也许跳弹这个词在目前这个语境里过于香艳以及惊悚,宁卉不由眼睛一亮。
“跳弹啊,就是那种特殊的,专供你们女人用的妇女用品啊!”
我脸上露出狡黠的眼神。
“啊!”
宁卉嘴巴张成个O半天没合拢,显然明白过来跳弹是何所指,脸蛋上飞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红霞,“咋又整出跳弹的幺蛾子了?”
“是啊,我到现在都在呼唤苍天啊大地发发功快点把这只曾幺蛾子收了吧,这娘们太能整了,曾眉媚,哦不,曾卉卉,自昨晚出了她家门她就一直把自己当成你了,然后她……她……”
“她咋了?”
“她丧心病狂,戴着跳弹就去了酒吧,连小内内都木有穿,还把跳弹的无线遥控攥在我手里。”
千真万确,我此时的叙述语气完全是非常委屈的,我必须让宁卉觉得昨晚我也是被这幺蛾子祸害了。
“然后呢,她在酒吧,你就把遥控开关开着?”
宁卉完全一副没法相信的神情。
“开着啊,那跳弹开着她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对我说你想想这会儿我真是你老婆宁卉你是不是会觉得很刺激啊。”
“啊……”
宁卉这回嘴巴张成O就合不拢了,除了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已经被曾幺蛾子整的完全词穷了。
“真的老婆,我是被逼的啊,我其实内心一直想制止她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况且桌子对面就是里贝里,那距离连她脸上的几根毫毛都看得清楚。我知道我老婆宁卉是一个多么本分的良家妇女怎么能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可我一关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我一关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那架势昨晚在酒吧她不让跳弹把自个整嗨了是不得罢休的,结果没方法,当着人家外国友人的面,果真后来把自己整嗨了!”
“整嗨?意思……”
其实宁卉大约已经明白整嗨是啥意思了,因为那表情已经不是问号,妥妥一个大写的惊叹号!“就是她夹着跳弹高潮了啊,那阵正好里贝里拉着她的手还给她算命来着呢。”
“我的天,这……这也太疯了吧?”
宁卉此刻倦意全消,上弯月已是当空的满月,虽然一脸的惊叹号,但脸上已有红霞当空,跟眉头下满月相映相辉,“她……这么疯,人家老外会咋看她呀?”
“你还别说里贝里了,这哥们也是一歪果幺蛾子。”
接着我把里贝里在酒吧一字不漏背唐诗的事儿说了,宁卉点点头:“对,一歪果幺蛾子,能把那首唐诗一字不漏背下来的中国人也没几个。”
“是啊,这哥们说自己非常热爱中国文化,还真不是忽悠哦。”
“嗯,”
宁卉若有所思的回应到,“那曾眉媚这么做他没一点反应?这太丢人了吧?”
“呵呵,甭提了,这哥们原来是一逗逼,他还真一点不知道,完全没察觉出来。”
接着我把今儿早上关于里贝里跟跳弹的笑话跟宁卉摆了。
“咯咯咯……”
听完宁卉差点没笑岔气:“哎哟,遭不住了,你们太欢乐了,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幺蛾子,我是跟不上趟了。”
“下午间我还跟里贝里通了电话,说改天请他喝酒赔罪,再跟他聊聊跳弹的事儿,我回家你们在吃火锅的时候,我在网上买了一个跳弹,进口的。亲爱的,我可是挑的最贵的哦!”
说着我翻身一把把老婆压在身下,伸手将宁卉的一只手拉着握住了此刻已经竖成一根小铁棍的小宁煮夫,然后一口噙住了宁卉的香唇:“看嘛老婆,都是跳弹惹的祸。”
“呜呜呜……这么硬啦?昨晚给人家当奸夫还没嗨够啊?”
宁卉的上弯月半睁半闭的时候最杀人,握住我鸡巴的手似轻还紧的撸动着。
“我可是一个恋家的男人哈,奸夫一时,丈夫一世,还是老婆的屄屄操着舒服,我现在就想操老婆的屄屄!”
我舌头伸进宁卉的嘴里开始搅动着,双手紧紧的攥着宁卉贴在我胸前雪白的双乳。
“嗯……嗯嗯……”
宁卉开始了由缓入急的,让人听了骨酥魂销的呻吟。
宁卉的体质非常敏感其实我是深有体会的,只要是地点、气氛与人物都是对的,宁卉的情欲几乎没有栅栏,顷刻就能像决堤的洪水被唤起。
对宁煮夫同学几天不见的想念之情也加深了此刻宁卉的情动,一切都是朝着顺利入巷的方向在发展,此刻宁卉的双腿已经缠在我的腰间,对宁煮夫何时何刻都能身心俱奉敞开的那娇艳欲滴的蓬门此刻已经再一次为宁煮夫打开,上面那一簇最是让宁煮夫魂飞骨销的黝黑正散发着黑宝石般迷人的光亮,每每都能激发出宁煮夫对老婆几乎原教旨般的爱意中最兽性的欲望。
而每次宁卉,这样一个美丽到上帝造人的时候可能被自己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的作品折服,都不忍心加上哪怕一点缺陷的女人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为我打开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幸福得想哭的感觉,宁卉每一次的双腿为我打开,我都彷佛听见那是宁卉一声声从心入流,至情至性我爱你的呼唤,那打开的身体有一种只有她最爱的人能读到的秘语:来吧亲爱的,我将我最隐秘之躯,最娇嫩之蕊奉献于你,任你狂风暴雨般的驰骋、任你抽插、任你蹂躏——不是所有在那块隐秘之地的驰骋都能抵达她的心灵,但我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持有通过她的阴道能抵达她心灵通行证的人。
所以我幸福得想哭。
因为我一直觉得,我差不多因此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此刻我幸福得身体有些发抖,举着硬无可硬的小宁煮夫已经将大半截身杆插入到老婆早已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我正准备开始驰骋……“等等,等等!”
突然宁卉镰儿般弯弯的上弯月睁成了一轮杏子圆,好生生看着我半晌,才冷不丁面带愠怒的来了句:“你刚才……刚才说什么来着?你网上买了跳弹?”
“嗯啊,买了啊,咋了老婆?不带这么一惊一乍的哈,这样会把小宁煮夫吓出毛病的哦。”
说完,我的身下挺了挺,让小宁煮夫在小宁卉的怀里撒了把欢以示存在感。
“哼,你又来什么花花肠子?你买跳弹要干什么?”
宁卉眼神警惕的看着我。
“我说了啊,我哪天要请里贝里喝酒跟人家赔个不是,然后跟他说道说道跳弹的事儿,你不把跳弹戴去我咋跟人家说道嘛?再说了,昨晚戴着跳弹去酒吧的曾卉卉是个假李逵,俺真老婆叫宁卉卉。”
“宁煮夫!”
宁卉一声厉吼,接着张开嘴在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来了一口咬死你的温柔!“哎哟!母老虎咬人啦!痛死啦!”
我一声惨叫并伴着呲牙咧嘴,故作痛苦完全无法忍受状——你还别说,宁卉这一口还真舍得咬,俺胳膊上顿时留下了两只不深不浅,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牙齿印。
“哼!不痛你不长记性就长花花肠子,谁跟你说我要戴跳弹去泡吧了?你以为我跟曾眉媚一样疯啊?我就说刚才你说曾眉媚戴跳弹去酒吧,咋会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呢,原来花花肠子都憋到这里啊!”
“没有没有老婆,我只是觉得戴跳弹去泡吧真的,真的好刺激的啵。”
我在宁卉脸上嘬了一口。
“找你的曾卉卉刺激去!我这里没门!”
宁卉咬着嘴皮,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好好老婆不去不去,我明儿去把跳弹订单取消了。”
“真的?”
宁卉这下欲怒还笑的看着我。
“真的。”
说着我抬起胳膊凑到宁卉眼前,“你看这两个牙齿印好深嘛,我是你亲老公啊,你真舍得下口。”
“哦,乖乖可怜了,”
宁卉立马从从刚才的母老虎变成了温柔可人的小羊羔,伸出手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然后将嘴凑到牙齿印上抚吻起来,目光满是母性的温柔杀,“对不起啊老公,咬疼你了。”
“哼!”
我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鼻子发出抽泣声。
“咋了老公?生气啦?”
说着宁卉放开我的胳膊躺下,下身朝我挺了挺,那儿小宁煮夫还似有似无的半吊在宁卉的阴道口。
然后宁卉用宁煮夫平时完全无解的半睁半闭的上弯月看着我,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香唇嘟着一副美娇娘送吻图,娇滴滴的模样一时媚色无双,“来嘛老公,来操老婆的屄屄,操老婆的屄屄老公就不生气了。”
而宁煮夫,依旧俄尔不动!只是鼻子依旧间或送出几下真假莫辨的抽泣声。
“真生气啦?”
宁卉见突然冰火两重天的宁煮夫,一时也有些懵。
“嗯。”
我没张嘴,鼻子哼哼到,脸色肃杀。
“怎么了嘛老公,我说了对不起了啊。”
宁卉怯生生的说到,伸手摸了摸我的胳膊上的牙齿印,看得出来是真紧张了。
“不是因为这个。”
我知道,此时前戏已够,气氛已足,正戏该上演了!“啊?”
宁卉一脸的不可解。
“老婆,我问你,”
我用冷如冰窟的语气嗫嚅到,宁公馆的温度立马断崖般下降到北极的冬天,此时如果有画外音响起,那一定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宁公馆约法三章,你还记得吧?”
“怎么啦?怎么想起突然说这个?”
宁卉胸部开始起伏,睫毛有些颤动。
“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出过轨?”
我选择了单刀直入来挑开这个血淋淋的事实,绝不墨迹,尽管我用了出轨这样一个十分中性的词儿。
“你说什么?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宁卉完全没想到毫无征兆中,宁煮夫会突然扔出这么一个对宁公馆来说爆炸力堪比原子弹的问题。
“意思是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偷过情,上过床?”
我的语气尽管冰冷,但听上去必须是节奏一点没乱。
“我……”
宁卉这下是彻底懵了,一时语塞,但眼光倒没有一点躲闪,从微表情的理论分析,这个毫无躲闪的目光恰恰表明宁卉蒙圈是蒙圈了,但没觉得自己做过什么亏心事,心理是坦然的,过了半晌才表情极其认真的说到,“老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这回事?我只想听yesorno。”
“怎么……怎么可能啊?”
宁卉开始努力从记忆中搜索着什么,但过一会儿仍然懵懵的摇了摇头,显然是在搜索中并没有搜索出一件能称得上是偷情的事件来,一脸的雾水与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