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十分压抑,呼吸略不顺畅,但想到美莎既然已被王强凌辱,想必玉户里还灌满着浓稠的精液,这样一来,杨潇轻薄她的娇躯也显得不足一提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突然,美莎软语娇吟了起来,倒是把我和杨潇吓了一跳。我装作没听到,杨潇偷瞥了我后,放下心来,竟果断地含住美莎轻喘的樱唇,让她无从发出声来。
美莎双目紧闭,香腮红霞灿烂,琼鼻发出丝丝震颤,眉目间藏不住诱人春意,竟是被杨潇弄得淫欲复发,肌肤润泽红晕,香汗微沁,娇慵绵软地在座位上侧转反侧。
通过后视镜的观察,让我不爽的是,美莎显然陷入昏迷之中,但娇躯依旧热情反应着,她樱唇半启,主动伸出柔软香甜的嫩舌,钻进杨潇的舌腔内,伴随着丝丝香津,两条舌头水乳交融着。
那皓若凝脂的藕臂勾住杨潇的脖子,美莎胸前饱满圆润的酥胸便被他挤压成各种形状,玉脂凝膏般雪白的乳肉紧贴着他黝黑多毛的胸膛,形成强烈的反差,嫣红迷人的乳尖傲然挺立。
美莎的玉腿在黑丝袜的包裹下极其充满挑逗,主动地盘在杨潇的胯间,那丰盈高翘的雪臀悬空,好让光滑的阴阜与火热肉棒相碰撞。
我眼睛清晰地捕捉到,美莎如春笋般紧致地大腿根部,那被黑丝袜的蕾丝袜筒包裹之处,竟流下了透明黏滑的柔液,顺着晶莹的耻骨往下流淌,滑过浑圆娇俏的美臀,滴答在车座上。
她全身肌如霞蔚,嫩颊晕红,在体内药效的冲击下,娇靥妩媚骚浪,酥胸摇曳不停,细若柳枝的柔腰上下扭动着,带动着娇颤起伏的雪臀,而那黑丝袜紧裹的纤纤玉腿,已是媚光莹莹,淫液涕泗。
我坐在前面都受不了美莎的淫媚之意,杨潇更是抵抗力不足,头脑陷入了纵欲之中,全然忘记我的存在,分开滑腻的玉腿,挺起火热的肉棒,尽情地在玉溪桃源处研磨着。
杨潇这小子竟然要玩出真火来了,这下我可不能答应了。
我及时反应过来,眼看已经到了杨潇的家里,急忙提醒道:「潇子,到你家了,我们快上去!」
杨潇猛地听到我的催促,下身肉棒竟然瞬间缩了回去,脸色一片惊慌,支吾着道:「好好,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他匆忙地提上裤链,盖好美莎的娇躯,打开车门将她扶了出去。刚才杨潇被自己吓了一跳,导致肉棒受到惊吓,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若落下了病根而不举,我也只能大骂活该,既然杨潇要碰我的女友身体,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停好了车,扶住了美莎娇慵的躯体,跟随着杨潇上楼梯。美莎的脸蛋娇艳诱人,香甜的芬芳气息从樱唇里轻吐,螓首无力靠在我怀里。我刚想抱起她时,头却一阵剧痛,差点让怀里的人儿脱手。
杨潇见状,知道我身体不适,急忙走过来,从我的怀里接过美莎,一手搂住香肩,一手抬着玉腿,她便落入杨潇的怀里。
「陈哥,这里没电梯,你身体还有伤呢,我来帮你抱住嫂子吧。」眼看着杨潇一副殷勤模样,我怎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只是身体实在无力,嘴里嗯了一声,就任由他抱着美莎上楼。
一楼上,杨潇看似正经地搂着美莎,实际我看到他一只手托着洁白的玉腿,大拇指已伸进了玉腿的细缝中,另一只手同样越过雪白粉透的香肩,轻轻按住了滑嫩的酥胸。
杨潇走在前面,以为我什么都不知情,其实自己已经了如明镜,只是朋友之间不便点破而已。
一路上,眼看着美莎在杨潇的怀里轻声低吟着,黑丝美腿让他粗糙的手占尽了便宜,性感的玉足裸露,随着娇躯一同上下摇晃着。我按捺住心里的怒火,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
十二楼并不高,仅一会儿工夫便到达,杨潇也恋恋不舍地放下稚嫩娇柔的躯体,开了家门,让我扶着美莎进去。
杨潇的家里确实够大,放眼看去是一个上百平米的客厅,装修简雅大气,目通遍野,一旁的过道连通着几间卧室,还有一个书房和宽敞的阳台。
我放下美莎的身躯,让她侧躺在长形沙发上,杨潇早已提着一个医药箱,拿住消毒纱巾,双氧水等物品,替我清洗了头上的伤痕。
也幸亏杜五那小子砸向我脑袋的是玻璃瓶,仅被玻璃刮破少许头皮,流的血液不多,只要休息几天就能康复。但杜五估计没那么幸运了,被我刺穿了一个眼珠,以后估计只能当个独眼龙。
消毒完毕后,杨潇接过了我给他的手枪,宝贝般地捧在手里,确认无损后,指了指浴室方向说道:「陈哥,那是浴室,你和嫂子的卧室在一旁。」
我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潇子,这次多亏了你的帮助,大恩不言谢,以后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就一定会帮你!」看着杨潇的脸色微红,我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当然我的美莎除外。
我将美莎从沙发上抬了起来,让我脸红是,美莎光滑的玉胯下爱液横流,将沙发浸湿了一大片,晶莹粘稠。
「陈哥,没事,这里我来清洁好了,而且嫂子的身体也是健康的。」杨潇嘻嘻地笑着,被我一个怒瞪的眼神而闭上了嘴。
我将美莎扶回了卧室,引入眼帘的是一张舒软宽敞的大床,上面铺好了玫瑰红的床套以及被褥,加上温和的暖光垂吊灯,柔软的红色地毯,顿时让我生出一丝错觉,仿佛此时正和美莎成婚完毕,步入洞房中。
将美莎平躺在床上,我坐在了一旁,轻抚着乌黑柔顺的长发,细细地端详她秀丽的脸颊,我被眼前熟悉的样貌所迷住了。
眼眶逐渐湿润,整整一个月了,我终于将美莎从魔窟中解救了回来,这空白的断点时期,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何种折磨和苦难,也不愿再想她被侵辱的经历,现在美莎回来了,我就该好好珍惜,去爱护和保护她,这才是我应做的责任。
即便美莎的娇躯不再纯洁了,我也甘愿接受她的全部,因为自己爱得不仅仅是她的娇躯,更有她纯真迷人的内心。
但美莎从此变得人尽可夫,我还爱她吗?我想到这里,内心里竟一时陷入空白,无从回答。
美莎的琼鼻里一身呜咽,秀眉紧皱,娇靥依旧酡红未褪,朱唇半启,吐气如兰,雪白的香肩陷入大片的红晕,柔媚的锁骨下,一对雪白圆润的双乳若隐若现,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娇颤起伏着。
我知道她的药效又发作了,现如今只能快点唤醒她,想到这里,我轻摇着她的香腮,轻声呼唤着:「美莎,我是陈杰,你快醒醒,美莎……」
然而效果并不明显,美莎那雪白的藕臂无力地抚摸着床褥,最后碰到了我的大腿根部,玉手竟准确地抓住我的玉棒揉捻起来。
「好热……我要……快来」美莎的声音清媚微哑,朱唇柔软性感,无力呻吟着,柳腰如水蛇般在床上摩挲,一条纤纤玉腿早已抬起至半空,黑丝玉足紧绷,轻轻搭在我香肩上。
丝袜的滑腻质感令我一阵旖旎,情不自禁地抚摸上被黑丝袜覆盖的大腿,隔着半透明的黑丝袜缝,感受着美莎那令人迷醉的冰肌雪肤。
因为她的一条玉腿抬起,将本无遮挡的玉户尽情裸露在我视线中。那粉红的玉蚌已是爱液横流,嫩肉微张,潮湿软滑的玉洞喷吐着丝丝热气,宛若准备好了主人的爱抚,淫靡之极。
「嘶——」一声衣物撕扯的声音让我回过了神,原来美莎的玉手撕烂了不合身的服饰,将浑圆饱满的玉乳袒露出来,用皓若凝脂地玉手覆盖在嫣红乳头上,轻拢慢捻地揉搓起来,发出情欲激荡的娇吟声。
另一只手轻轻拉开了我的裤链,细滑香柔的玉手握住肿胀的玉棒,轻轻套弄了起来,手势竟是如此的自然,仿佛是她与生俱来的本领。
美莎的淫荡出乎了我的意料,没想到在药物的刺激下,她竟然如此妖媚诱人,我按捺不住,将她的嫩白玉腿大力张开,让被粉嫩阴唇包裹的娇软之肉暴露在我眼前。
只见那蠕动的腔肉不时挤出丝丝醇滑腥涩的乳白色固体,让我一阵皱眉,扑鼻的腥味即使不用想也知道是王强内射的精液,我顿时兴致寥寥,任由美莎在床上娇吟婉转着,独自走出了房间。
「潇子,给我装一杯温开水吧」我找到杨潇,开口说道。
杨潇做事效率很高,一会儿便递给了我一杯温水和几片药,叮嘱道:「陈哥,这个药应该能让嫂子清醒过来,有时候我爸喝醉了酒,也是这样醒酒的。」
我谢过杨潇后,接过了那几片药,心里一阵疑惑,但也不说什么,走进房间里,将浑身火热的美莎扶起,喂她喝下了药和温水。
随后我便怀抱着她,将她裸露的雪白肌肤用衣服遮住,防止她着凉。不一会儿,似乎药效过了,美莎轻闭的美目逐渐睁开,我看到了那双明亮的眼眸饱含着疑惑、不解和少许惊喜,娇躯微微抖动着。
「杰……是你吗?」美莎一脸的不可置信,用玉手轻抚摸着我的脸庞,低语道。待真的确定后,她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再也承受不住,决堤而下,整个人扑到我怀里,大声地哭泣起来。
我也没说话,任由美莎在自己的怀里宣泄着崩溃的情绪,手掌轻拍着她软绵绵的背部,试图平稳她的情绪。
「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梦里吧……呜呜」
过了许久,美莎抬起早已哭红的眼眸,娇靥上沾满泪珠,看着我深情的眼眸,低泣道:「杰……你终于来救我了……呜呜」
「我一直坚信着……你会来救我……我终于等到了……」说完后她又是一阵哭泣,我只好出言安慰着,心里也是一片愧疚,美莎沦落如此也是为了我的安危,我的内心同样十分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