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接这句话,内心何止是犹豫,简直是翻江倒海。
丫头睁开眼睛,两个人的鼻子几乎顶在一起,对视成为很困难的事。
「这样迷人的肉体,妳只能隔着衣服摸,」
丫头一面引导着我的手,「别的男人,不止可以把我脱光了,随便玩,还会肆意地蹂躏我…….」
丫头说着说着,跟我一样激动起来:「妳喜欢吗?」
我头往后仰,看到了丫头眼睛的两团火苗:「丫头,我可以叫妳老婆吗?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丫头重重地点点头,又吻上我,许久许久后才说:「妳是我最爱的老公!我非常非常爱妳,小时候把妳当弟弟,喜欢上妳的时候,我才13岁,有一次,我做了一个很怪的梦,是梦中梦,梦到妳躺在我身边,激动地醒了,一看身边是空的,就很失望,就想:原来只是一个梦啊。但妳端着早餐出现了!走到我边上,我就笑了,当时印象特别深,白色的床单,窗帘上透过阳光,那阳光像月光一样清柔,一点都不刺眼。妳说,来,老婆,早点做好了!然后,我就笑醒了。才知道是梦中梦。一看时间,五点不到,就睡不着了,当时就想妳,想妳这个人,心想,啊呀,我将来可能会嫁给妳!」
我看着丫头,心中爱极。
少年伴侣,能这样心意相通、爱慕至深,才是关系的重点。
另类的情趣,我们自得其乐,管别人啥看法呢!「我就想,我早晚都是妳的人,然后妳妈和我爸那样,妳爸知道还很享受,初三上学期,刚期中考试,有一天,我爸和妳妈在屋子,嘻嘻,那个,妳还记得吗?妳趴在门边听他们声音,我一看见妳这样,就马上退出去了。妳没发现。」
我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感觉烧得了脖子梗!丫头看到我窘成这样,还很惊讶:「啊呀,妳还不好意思啊!妳不知道妳当时把我吓成啥样子!我还以为妳是恋母呢!」
「我恋母?!怎可能……」
我觉得受到奇耻大辱!丫头的手温柔地捂住了我的嘴,眼光含着一种从未见过的深情,揉和着怜爱,让我如痴如醉:「后来我看过一本书上,有一句话让我想了很长时间:人性有多复杂,性爱就有多复杂。然后我试探过妳,感觉妳和妳爸有同样的嗜好,所以我就尝试着说服自己。」
丫头说到这,突然没有继续,被窝将我的手引向她的两腿间。
我激动得不行!「后来我发现,妳拿着我的内裤,打手枪,我想知道,妳在打手枪时,想的是啥场景?」
丫头用胳膊肘支起上半身,定定地看着我。
一方面因为很激动,一方面是丫头这样的语气,让我不再尴尬,我也豁出去了:「我想着,妳的内裤上有妳和别人的爱液,我就去舔……」
没想到我这样的回答让丫头很激动,她一下子把我的头搂到她的胸前,嘴莈喃自语:「傻瓜…….妳很想我这样吗?」
「嗯!」
屋的空调设了定时,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供暖了。
但我们一点也没觉得冷。
两个人身子都烫得不行!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丫头彷佛下了决心,吻了吻我的额头:「宝贝,我想这样的,一开始,我会给妳一些选择。再将来,我只会告诉妳我的决定。好吗?」
「嗯?」
我还没明白她的意思。
「比如,我的第一次……」,丫头白净的脸蛋上浮上一层绯红的朝霞,「给徐浩然,还是孙平?」
「徐浩然?!」
我诧异地睁大了双眼。
丫头娇羞地转过身去:「不知道……就觉得他挺男人的…….妳帮我决定嘛!」
然后她伏着身子格格娇笑:「羞死人了!」
「是不是有点太……太快了……」
我心说不出的滋味。
丫头转过来面对我,脸上的红晕彷佛更重:「方向定了,才能开始交往嘛…..总不能直接开房吧!笨蛋!」
「交往?!谈恋爱吗?!那同学……怎看我呀!」
「就说我们是近亲嘛,父母不同意,所以只能兄妹相处喽!」
丫头要和别人谈恋爱这个事,让我说不出的失落,但心更向往着丫头和别的男人的第一次合体,在其他男人身子下面婉转承欢。
我怕她觉察到我的矛盾感受,硬着头皮强颜欢笑,和丫头打趣:「那妳和别人谈恋爱,哥哥可以给妳当电灯泡,遮人耳目,好不好?」
丫头想了一想,愈加娇羞,但也很冲动:「好!那我和别人亲吻、爱抚时,妳要扭过头!」
「妳和我说‘别人’时,脑子想到的人是谁?」
因为吃醋,我的声音已经激动得颤抖起来,情不自禁地压倒丫头的身上。
「不知道!妳帮我定!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老公来指定,可就不能是妳自己!听明白了吗,不能又当裁判,又当运动员!」
丫头仰面朝我,「妳听清楚了,我就想被别人征服,然后带着内裤回来,让妳舔!」
「那啥时能给我?」
「很多次很多次以后……」
丫头看着我的眼睛,「让妳吃别人吃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