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前几日柳青在自家经营的一间男澡堂里休息,看着堂子里有些单间,也有些客人将妓娼粉头领来,在那单间里耍乐,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与兄弟说起,想将家里的美人带去那里调教。
柳嫂听他说完,说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细思。」遣走了柳烟,却是越想越觉兴奋。
她在房中来回踱步,忽然过去把文若兰腿间丝绳又一阵拉动,拍着她的屁股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带你出去玩些新鲜的。文若兰高潮余韵未消,被她一番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柳嫂也不管她,拉铃召来家丁,将文若兰塞进莲花箱,装上马车,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柜见东家到来,赶忙迎接,却见几个柳府家丁抬进一只木箱,他知道规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们在隔间里又锯木又打孔。待改弄完了,将文若兰从箱中抱出,把她双腿高举,脚踝戴上镣铐,吊在空中,又把她双手高举过顶,一般锁了镣铐吊着。又给她口环上锁,眼睛牢牢蒙住,两腿间的淫具丝绳也与她留着。
将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兰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你可莫要出声,此处是男浴堂,若是你出声将客人们引进来,见你这副模样,只怕没谁能忍耐得住。」说罢,将布帘给她遮上,又把丝绳一头系在门上,吩咐了掌柜继续营业,自己便去隔壁隔间里偷瞧好戏,想到兴奋处,竟自慰起来。
文若兰被她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却是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觉得阴部丝绳被拉动,心里一声哀叹。原来有一老一少开门进屋,少的瞧见门上丝绳,只觉奇怪随手扯了几下,也不去管它,将门关上,脱衣除袜。
待两人脱得精光,将布帘一撩,顿时呆若木鸡,只见一个堵嘴蒙眼的年轻女郎,手脚锁着镣铐,一丝不挂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后插着两支粗大的淫具,那门上的丝线还系在她高翘的肉核上,丰满挺立的巨大乳房还在空中随着喘息微微晃动着。
过了半响,那年青的颤抖着手去捏她乳头,一边轻声问道:「爹爹,我们不是做梦啊,怎么会有个没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这里。」文若兰只觉得又有一只手伸过来脸上轻轻抚摩着。年纪稍大的见那儿子要去撩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且慢!」那年青的顿时住手,又问道:「我们不要助她么?听先生说……」
那老爹喘着粗气道:「你且莫管先生,我问你,你可曾见过这等姿色的女子么?」儿子摇摇头道:「从未见过。」老爹道:「莫说你,为父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曾见过这般笔直的腿,这般高耸的奶子,今日正好这女子蒙着眼睛,瞧不见我俩,倒也少了一番尴尬,这是天赐良缘,让你在此开荤。」说罢,一把搂住文若兰,把嘴在奶头上吸得啧啧有声,那儿子见父亲这等作派,也是惊呆了,愣了一回便也颤抖着手去拨弄她腿间的淫具。
文若兰虽是久被折磨,但此时遇见陌生人,终有几分女子矜持羞涩,被他们这般摆弄,不由得开始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声响。微微发烫的身躯不安的颤抖着。那儿子又大惊小怪道:「原来女子这里竟能插两根棒子。」老爹一边揉弄着一边道:「这有何奇,有些淫贱女子便爱这般自慰,想是这女子也是如此。」儿子道:「这女子手脚被锁,哪有这般自慰。」
老爹道:「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爱捆绑交合,想你小姑……」儿子奇道:「小姑怎么了?」老爹骂道:「住嘴,那有这许多废话,快些将她下面棒子拔了。」
一边教育儿子,一边用手指夹住文若兰的乳头,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练,只见两边乳头迅速变大翘起。老爹又惊又喜:「这女子果然有此这癖好,奶头这么快就硬起来了,怕是故意让人吊在此处。」一边把两手都放在双乳上,用力挤压揉捏。
文若兰一对硕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断变换淫靡的形状。儿子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把两支淫棒拔了,拨开湿热的阴唇转动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着那颗高翘的阴核。
被两人挑逗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一个龟头顶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后庭被巨大的阳具塞满,那肉棒确有几分威武。那老爹见儿子插错了洞,也不去提醒他,忙挺着翘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了。
两人前后的抽插着文若兰的两个美穴,后面鸟蛋撞着玉臀,前面鸟蛋撞着小腹,前后耸得噼啪做响。同时四只手也不闲着,不时地伸到前面来揉捏抚摸她的巨乳长腿,随着他们摆弄,女艺人春药发作起来,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飞荡,此时她已投降,轻轻娇喘着,主动扭腰送春,只盼能让他们快点满足淫欲。
第二十章故人
文若兰被吊在澡堂阁间,自那对父子之后,又来过四人,其中还有个道士。每个人都是惊讶过后,就把她当玩物发泄了一顿。那缩阴飞乳的春药发作起来,也让文若兰也达到了几次高潮,更让那些客人以为她是个喜爱受虐的淫荡奴隶。那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后,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镣铐,但那铁锁严实无比,不能撼动分毫,摆弄了一阵,便也作罢。
又过了一刻,女艺人正自苦恼着,胯下丝绳又被拉动,传来开门关门声,心想,不知这人又会如何凌辱自己。柳嫂在隔壁看得过瘾,又见进来一个铁塔般的汉子,瞧他脱了衣裤,路出巨大惊人的肉棒来,心想,不知这铁汉如何演这灌溉人的好戏。
铁汉撩起布帘,虎躯一震,只见一个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长的双腿被向上举起,锁在左右两个铁吊环上,下体的女子肉核花瓣菊孔一览无遗。女子高佻苗条,被浴室里热气一蒸,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春光,白嫩细腻的肌肤表面像涂上了一层蜜油一样,更显得妖异性感。她嘴里堵着什么东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更让铁汉热血沸腾的是,这姑娘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淫具插着,两支均是雄伟尺码,把两个肉洞完全塞到极限。那姑娘紧张得不由自主地屁股用力,两支淫棒外面露着的也跟着微微蠕动着,同时刺激着那姑娘和铁汉的性欲,铁汉的胯下不觉已高高竖了起来。
他虽是高高翘着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着上去摆弄,凑近女艺人仔细观瞧,口中赞道:「这等极品身材,倒是相像。」那知眼前这姑娘听到他声音,竟拼命挣扎起来。原来这魁梧汉子,便是李铁匠。此时文若兰听到他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雷贯耳,又惊又喜,又扭腰又摆臀,只希望他来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来那日李铁匠见过了叶玉嫣,提议余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盗船航速又快,对水文又熟,江州地处江淮,水网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上休息。兼之方冈人头熟络,挂着他的旗号,竟比预计早到了许多。
那表弟方冈终是不免被叶玉嫣逮住,挨了她一顿粉拳,也晓是他机灵,呼痛叫得惊天动地,叶宫主以为自己出手太重,也怕打坏了他,下手甚轻,反倒让他享受了一番,从此对叶玉嫣鞍前马后,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时众人刚到江州,李铁匠依着上官燕指点,在柳府外装作闲逛探查了一圈。回客栈路上,见有个澡堂,便想进来刷洗一番。那晓得心上人却正吊在里头被人调教。
李铁匠只和文若兰有一次疯狂缠绵,此时见到这长腿丰乳的美人,虽是触动心境,又那能想到是她。此时见这黑绸蒙眼的女子扭动着性感美艳的身子,口中又呜呜娇喘着,那能明白她心意,只看到那粉嫩的屁股间的绝妙景色在眼前晃来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过旁边一只空桶,倒扣在这身美肉面前,径直站了上去。铁匠本就身材高大,此时又垫高了脚,肉棒正好顶在姑娘俏脸上。铁匠早就瞧见她嘴上的口环,此时拉出她塞口的白绸帕巾,仔细察看口环,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只做工更加精致。一边回忆想着文若兰戴着口环伺候他的模样,一边将大肉棒慢慢塞进眼前姑娘的口中。
文若兰被他火热的肉棒塞了个满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兴奋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女艺人心想:李大哥只顾着发春,也不来揭我的眼罩,这可如何是好。又羞又气,正自焦躁。忽然觉得阴蒂被扯动,竟是被他拉着丝绳,心里大骂色狼,阴蒂却被扯得更硬。
李铁匠玩得高兴,一边幻想着女艺人,玩了一盏茶的功夫,挣扎挺着身子在面前姑娘的嘴里爆起白浆。他射得爽快了,见姑娘戴着口环的嘴角精液横流,唔咽着说不出话来,也有些过意不去。便去替她将嘴角精液抹去,文若兰心里骂道:这呆子!喉咙里被喷得都是,只擦嘴边又济何事。又怕他泄完欲就此离去,向他努力扭着美臀,嘴里努力娇喘。
铁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诧异,莫非是这姑娘不愿自己走,当下问道:「这位小姐,可是想再玩一次。」文若兰听他这么问,知是他想岔了,正想摇头,转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难留住他,便只得连连点头。
李铁匠倒是听狐朋狗友说过,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这姑娘也是如此。既然如此,自己倒也还未爽够。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将半软的肉棒塞进这姑娘嘴里,在这温润湿滑的嘴里缠绵了一会儿,又硬如铁鞭。
柳嫂在隔壁看文若兰又扭屁股又点头,又惊又奇,心想:莫不是这小妮子竟是喜欢这粗鲁汉子,也是觉得新鲜,想将这出戏看完。
文若兰使出浑身解数,想把李铁匠留住,被他彻底凌虐了一下午,在嘴里射了七次,只可惜这色狼呆子竟是没想过要摘下她眼罩来看看。李铁匠早已饱足,坐在桶上,喘息的对她道:「这位姑娘,没有犁坏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再也射不动了,你且放我去罢。」文若兰那肯放他走,拼力挣扎。
李铁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从被吊在空中饱含美态的屁股间滴落下来,福至心灵。一拍脑袋,暗叫糊涂,我自在她嘴里爽利了,可却只是拉扯了几下丝绳,那里能满足她。想到这里,便将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将头趴在她腿间吃起阴户来,居然还不忘记将她菊孔里的淫具抽插几下。文若兰早已对这糊涂虫泪流满面,心里大骂笨蛋,却被他折磨得高潮起来。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脸上也沾了许多李铁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着螓首疯狂抽插,那黑绸眼罩也有些松动了,此时文若兰被他舔得高潮起来,浑身颤抖,那眼罩竟就着动作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将一双晶莹的美目露了出来。李铁匠见她身子痉挛,知道她已经高潮。站起身来正要告辞,忽然看见见这姑娘秀眉微皱,美目微闭,瞧着熟悉,忙将她脸上黑绸拉下来,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兰。
铁匠又惊又喜,直如在梦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是真。正要想和她相认,心头猛然警觉。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么,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此处。当下不露声色,搂住她高吊的玉腿,装做和她缠缅,四下瞅着。只见到放着角皂的架子上似有个小孔,因是在暗处,不易察觉。铁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着衣穿裤,貌似离去。
柳嫂见这一场肉戏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够了,便摸出钥匙,起身要去替文若兰解铁铐。刚一开门,一条铁塔般的大汉上来不由分说,将她双手反扭,卡住喉咙。她虽也会些武艺,但怎奈这汉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脖子,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觉得眼前渐渐黑去。
李铁匠将她掐晕了,揪到隔壁,搜出钥匙,替文若兰解了锁,将她放下来。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给文若兰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给柳嫂也戴上镣铐,嘴巴戴上口环,把白绸结结实实的塞满嘴,眼睛用黑绸蒙上。此时文若兰已在浴桶里洗净了脸,只红着脸坐在一边。铁匠对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艺人看他窘态,心想:虽是捉了这个罪魁祸首,但此时未离险地。便轻声道:「李大哥,她几个家丁尚守在外面,我们该当如何?」李铁匠想了想道:「我自有计较。」将自己的衣帽脱了。
文若兰见他脱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惊又羞。铁匠道:「妹妹且将我衣帽罩在身上,将脸遮了,腰里缠得粗壮了,便可混出大门。叶宫主和上官女侠便在城东的江门客栈,你速去报信。我自看管这恶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