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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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演出
在汤大夫新婚的两日前,收到了江州的来信,姨娘请他去治骨节痛。但信纸却是海州瑞云轩的,倘若姨娘府上有瑞云轩的囤货,倒也说得过去,可他却知道,柳府只用一种徽州的纸,虽然和瑞云轩的纸很像,但却有些差异。
提到江州,他便能想起在姨娘府上,曾几次看见过两位小叔凌辱折磨被捆绑的年轻女子,姨娘虽是言语遮掩,终归他年岁大了,也隐隐猜到了一些事。只是血亲相隐,不愿去深究,因此辞别了亲戚,在海州创业。连喜帖都没给柳家发过,其实心底惧怕的是自己绝美的爱妻被两位小叔瞧见。
方才睡着,却梦见两位小叔凌辱折磨的年轻女子,竟成了爱妻,顿时惊醒,满头冷汗。点了油灯,又拿出信纸看了半天,在屋里来回踱步。随行的镖头见他屋里忽然亮灯,良久未熄,便过去探看,敲门道:「东家。」汤大夫开门便对他说道:「不去江州了,天亮便回海州。」
他半途而返,一来一回,已过去半月,回到医馆,便急急呼唤爱妻,药童先迎上来,一面接过药箱,一面道:「先生,师娘不在。」汤大夫问道:「师娘说她去了何处?」药童却道:「师娘留了口信,说她对不住先生,和邻里私通,失了贞节,因此离开了先生。」汤耀主闻言又惊又疑,拉住小童的手不住颤抖:「你且说来,我离家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童见他面色赤红,不由得害怕,结结巴巴将师娘勾了邻里的男子在医馆里淫乱的事都说了。汤大夫越听越气,心里反复叫道,她为何如此,我不信!我不信!最后站起身来将桌掀翻,大叫道:「胡说!你胡说八道!」他老实人发火,却是声势惊人,小童被他吓得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过了良久,汤大夫慢慢去扶住他低声道:「好孩子,这是你师娘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小童又惊又惧,却摇了摇头,轻声道:「师娘还说,若先生去黄鹤观看了,还愿和她做夫妻的,便是缘份未尽,她会与先生道明原委。若不愿留她,她只能来生再报先生的恩情了。」
黄鹤观是黄木巷尽头一处道观,这几日对门的面具铺子生意好起来,只因观主新定规矩,进观的男子,人人都需带上面具。也不知怎地,这条巷子的熟人每到下午,都有不少人进观。
面具铺的掌柜一时好奇,也带了自家面具,想去观中瞧瞧。来到内殿门口,却见有道士把门,便问道:「小哥可要收钱。」道士笑道:「原来是成掌柜,不需收钱,只有街坊可进,但要带上面具。」成掌柜问道:「敢问小哥,不知殿内有何玄机。」道士眨眨眼,笑道:「你可来晚了几日,里头表演可精彩了。」
成掌柜闻言,更觉奇怪,忙不迭进入殿内,只见里头几排长凳上坐着三十多人,竟是鸭鹊无声。前头搭了一个戏台,那戏台上却是放着一张红木大床,还铺了被褥。
成掌柜见还有空座,便去坐下,与旁边人聊起来:「阁下可知,这是要唱什么戏?」那人轻声笑道:「哪里是唱戏,今日要演的,乃是美娇娘与昆仑奴的床戏。」成掌柜闻言又惊又喜。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见黄鹤观的观主牵着身材修长,性感得惊人的女戏子进来,她身上几乎赤裸着,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亵衣,却还是开着裆的,只衬托得粉嫩的私处更加醒目,上边领口拉到一对肉球下面,随着缓缓走动来回跃动着。
更加刺激的是,她被白色丝绳捆绑了起来,双手紧缚在背后,一对硕大的乳房也从根部捆扎起来,夸张的暴露在众人眼前,乳头上夹着木夹,连到一根皮带上。
观主牵着皮带,扯动着女戏子的乳头,将她带到床边。虽是她戴着蝴蝶状的面罩,口中又塞了一根淫具,但肌肤晶莹洁白,身型绝伦,必是一位绝色佳丽。此刻她被牵到大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捆绑在两边的床柱上,完全张开的屁股妖艳的扭动着,粉色的阴户也随之晃动着,引起了台下观众一片骚动,众人的裤子都开始高高凸起。
观主笑着问着女戏子:「你这贱货,最爱在大家面前表演,瞧你又翘成这样。」一边言语调戏着年轻漂亮的女戏子,一边抚摩她高耸的乳房。因为嘴巴被堵着,女戏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被捆绑的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
使她发出这种性感的声音却不是乳头被玩弄的缘故,而是两条分开的大腿之间同时被观主抚摸着。女戏子「唔唔」娇喘,又引来嘲弄:「都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还没开始就叫床了吗?」一边上下揉弄着乳头和阴蒂。戴着蝶状面具的俊俏脸蛋已经红透了。
两位昆仑奴也被两位道士带上戏台。还未靠近,两支黑赤赤的惊人阳具就已经开始挺起,看来这两位黑汉对这表演倒也熟悉。女戏子口中的淫具被拔出,然后她又被捏住鼻子戴上一个精巧的口环,把口环戴到头上后,嘴就只能保持在张开的状态。
当昆仑奴靠上来时,将阳具塞到她的嘴里,女戏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吮吸起来,昆仑奴也感觉到了含着阳具温暖的小嘴,便开始缓慢地抽动。随着嘴巴的爱抚,巨大的阳具很快就完全伸展出来,但还不是十分坚硬,女戏子把阳具含住,娴熟的揉搓着,阳具又粗壮了很多。
她一边用嘴巴吸弄,一边用舌头舔昆仑奴阳具巨大的头部。阳具开始往外滴精水,用舌头接住,在阳具头和她的舌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亮线。然后又迅速的把黑色的阳具含到嘴里,尽可能的咽下昆仑奴漏出的精水。
成掌柜越看越惊讶,他本以为是女戏子被昆仑奴强奸,但看来她似乎主动的用嘴巴挑逗着黑塔般的大汉。正当女戏子努力把这些精水都接到嘴里舔干净时,她的菊门被台上的观主塞了一支黑色的淫具抽插着,并揉摸阴户和乳房助情。前面随着她嘴巴的爱抚,昆仑奴夹杂着黑红的阳具已经勃起到了极限,变成了一支无比硕大高举的肉棒。
此时女戏子的蝴蝶状眼罩被脱了下来,眼罩下是精致得惊人的俊俏脸蛋,一双晶莹的美目还未看够,便被黑绸蒙住,又在外面戴了一只黑色的眼罩。成掌柜已是看得头晕目眩,激动得不住在腿上搓揉,旁边那人早已抚摸起自己勃起的裤裆,一边俏声回答他:「兄台可觉得精彩?」
昆仑奴的阳具完全勃起,被牵到上官燕的两腿间,观主一边揉弄她的阴蒂,一边扶着坚挺的巨阳接触到她的阴户,并慢慢地让阳具的头部滑入。阳具和女人阴户的交合完全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成掌柜听到身边都是粗重的呼吸声。
观主将握着的手一松开,巨大的龟头砰然插入女戏子潮湿的蜜洞,开始抽动起来,大肉茎在粉色洞里操进操出。成掌柜看到,巨大的阳具在蜜穴里插动时,另一条黑色的肉茎也送到她嘴里,女戏子要被一头昆仑奴干着,一边将另一人也服侍到完全兴奋。
巨大的阳具完全塞住了她的嘴巴,观主并不想让昆仑奴射在她嘴里,就让他把阳具从温暖的红唇里拔了来。然后让他站到女戏子的屁股后面,引导着肉棒插入菊门。
当两条巨大的黑色阳具同时在被捆绑住手脚的美女体内膨胀并抽送的时候,围观的街坊们忍不住兴奋的淫叫着,这就是他们所期待的场面。
两条巨棒继续重重的冲刺着她的屁股,蜜洞里不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在这美人屁股里前后夹攻时,观主并没有让她的嘴巴闲着,他把自己勃起的肉棒塞了进去,然后用手使劲捏着她高耸的乳房。
整整两柱香后,昆仑奴才开始射精,当精液喷出时,在女戏子的阴部发出骚动的声音,精水大滴大滴的漏在地上。女戏子臀部的会阴处积满了昆仑奴的精液,同时也被巨大的阴茎推到了不知是第几次高潮。
观主让昆仑奴的阳具从这美人的屁股里拔出来,把自己已经喷射过两次的肉棒也从她嘴里退出来,让昆仑奴的阳具又塞进去,让她把巨棒上射出的精液都吞干净,二人却又被勾起淫欲。最后两条黑汉轮流在她性感的嘴里再度射精,大团浓稠的精液从她俊俏的下巴滴下,落到她被捆起的乳房上。
成掌柜见街坊们虽是个个都高翘着裤裆,却没有一个拿出来自慰的,旁边那人又道:「莫急,只要这美人结束了表演,就可以被大伙随意享用。」成掌柜听他这番话,便停手等待。
女戏子和昆仑奴进行了半个时辰的激烈性战后,这美人就这样保持这样的捆绑姿势,继续替观众们服务。被捆住手脚的女人已经撤底失去抵抗能力,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红色嫩穴,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娇喘。
沾满精液的花瓣伴隨著雪白丰满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而那些街坊们早就按奈不住,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占满她身上所有的性感部位。她用嘴巴搓揉每一条阴茎到充分勃起后,再插入臀部,一直服侍到射精。
有些人还在自己的肉棒上套了一些形状奇怪的淫具,比较多的是套在根部的狼毛,交欢时能同时刺激阴蒂。另一种则是系在龟头上的铁环套,想让这美人受到更強的刺激。每当一个装备淫具的肉棒在女戏子的体內挺动时,这美人就全身颤抖,不断发出悦耳的娇喘。热烈的抽插下,从已被灌满的阴道和菊门中溢出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屁股滴下来。
就在女戏子被肉棒和精液彻底淹没在热潮中时,只听见两声惨叫,只见一个青年汉子手提一根扁担,见人就打,势若疯狗,无人可敌。成掌柜方才摸到那女戏子白嫩的大腿,未及发泄,见有人搅场,好不懊恼,却认出了这位猛士是医馆的汤大夫。
第三十八章惩罚
汤大夫在内殿门口便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淫叫声,那看门的道士早溜进去加入战团。他见门虚掩,便推开抢步进去,只见一个身材性感的女子被无数条大肉棒重重包围,雪白美艳的身体在十几条汉子的肌肉夹缝中迎合的扭动着。
那女子虽是被蒙着眼,戴着口环,但瞥见旁边扔着几支黑色的淫具,却正是自家独有的乳胶玩物,更是确认这被轮奸的女子就是爱妻无疑,这场面恰似火上浇油,见墙边有条挑夫用的扁担,抡将起来,往人堆里直劈过去。
这些街坊和道观众人多半都是知道底细的,此时见正主来了,虽是吃了打,却心里有亏,哪敢去阻他,一个个翘着肉棍抱头鼠窜,直被他杀到床边。汤大夫怒火中烧见爱妻这般骚样,气苦道:「你真是好守妇道,通奸不够,还要开这乱交大会。」他瞥见床边的鞭子,一把抓过,往妻子身上狠狠的抽打起来。
他妻子被蒙眼堵嘴,挣扎着似有话要说,却迎来一顿雨点般的鞭打,直被抽得死去活来。街坊见他施暴,有几个大胆的便不再跑,远远的聚拢来看他虐妻。
汤耀祖手上加劲,却见妻子被他抽得连声娇喘,浑身痉挛,竟高潮起来,他越发恼恨,不怒反笑道:「你这淫妇,竟喜欢被人虐待,我今日便成全了你。」见她阴蒂高高耸立在包皮外兀自挛动,便一把揪住,用力向外拉扯。
这美妻被他拉得剧烈挣扎,口中奋力呜呜直叫,阴蒂竟是被他拉长了一段,又被他用丝线勒起来,退缩不得。汤大夫施了一会儿暴,竟觉得郁闷消了不少,说不出的畅快,此时他邪念已动,再无盘桓余地,见旁边案上两支香烛,便取过来一手一支,直往哪被丝线勒住的阴蒂上滴落,把妻子烫得连声都发不出来,只拼命扭动,竟又高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