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便听里面有人哼着小曲。叶玉嫣推门进去,见秃头掌门仍被捆绑在椅子上,眼罩口环都已去除了,此时竟然神情自若。见宫主进来便道:「夫人,你来瞧我啦。」依旧是那个嬉皮笑脸的老流氓模样。
叶玉嫣也不答话,进去与他对坐,凝视片刻,说道:「我本已想去白鹿岗赴约,伴你度过余生,可你太过贪心,向我姐妹们下手,才致有如此下场,你还有何话可说。」秃头掌门笑道:「我睡了你这大美人多日,不负此生,你动手吧。」叶玉嫣道:「好罢。」
秃头掌门正要引颈就戮,面含微笑,那料到叶宫主到他面前跪了下来,一只手捏住兀自插在马眼里的淫筷,另一支手握住后庭的淫具,双手一起抽送起来。
本来这两个孽物在他体内久了,也慢慢适应了,此被她这么乱动,顿时又痛得死去活来。金顶掌门怒道:「你要动手便动手,休要这般折磨我。」叶玉嫣笑道:「我是在动手啊。」说完手上加劲,把那掌门折磨得哀号起来。
院内诸俘虏听到掌门惨叫连连,也不寒而栗。忐忑不安的捱到次日天明,白玉如过来将除柳嫂,柳氏兄弟,金顶掌门之外的人都放了。获释者皆尽大喜过望,忙不迭的磕头谢恩。
待处置完毕,一干人便押着四个首恶向紫云宫去。汤大夫深恨柳嫂和两个小叔,有心配些恶药惩治他们,但瞧见他们终日戴着镣铐的委顿模样,又觉得他们可怜,便也作罢,反倒去问叶玉嫣拿来钥匙,解开了柳嫂的镣铐。
这一日又路过白龙镇,众人便去寻了李铁匠和胡豹。文家姐妹见到众人大喜过望,极力相邀招待。那铁匠表弟方冈也在,出门去置办了酒菜。
众人用过晚膳后,文家姐妹便急急忙忙来拉白玉如亲热,李铁匠和胡豹也上来乱摸。白玉如躲着八只热情似火的手笑道:「汤大夫已是我夫君啦,你们这般让他瞧见可不好。」四人哪里肯放过她,只顾在她身上拿捏。
汤大夫早已瞧见,他听白玉如坦白过和这四人的关系,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何滋味,回房里和上官燕饮了一回酒,他心里有事,醉得也快,早早的便卧了下去。
素不知汤大夫心里有事,萧玉若看见文家姐妹和夫君同白师姐亲热,也勾起心事,她陪叶宫主说了会儿话,烦恶稍减,便回房休息。
路过文家姐妹的闺房时,听到里发出的浪声淫叫,心中一荡,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伸手在窗纸上轻轻点了个洞,悄悄往里看去,发现屋里都是淫具,挂满了各种绳索、皮鞭、刑架、木马等淫靡的性虐玩意儿,想是分离的这些日子里赶制出来的。
耳中听到女子被奸淫时的呻吟和淫叫,充斥了整个房间。她往哪浪声瞧去,她哪位白师姐的妖艳淫姿顿时映入眼帘。此时她正被李铁匠和胡豹吊在房樑上玩弄,玉体上都是鞭打滴蜡的痕迹。
文家姐妹的夫君前后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在秘穴与菊蕾中抽送,雪兰和若兰又在一旁抚摸助情,白师姐嘴角流淌着精液,发出的声音浪荡无比,美艳的双目露出忘我的神情。萧玉若只看得一颗心噗噗乱跳,回想自己也曾被这两个壮汉耕耘灌溉过,心里忽然又泛起一阵情欲。
叶玉嫣见萧玉若回房休息,便自顾去院中,一边看着月亮,一边想着心事。忽听有人说道:「叶宫主....终于又见到你啦。」叶玉嫣听到他脚步声,便知是那位水盗首领,拥有十六处赌坊鱼庄身家的方冈。
叶玉嫣看见是他,便问道:「这位大王,可又想强抢民女?」方冈道:「不敢不敢。」叶宫主道:「既是不敢,你又想做甚么?」方冈强笑道:「我见你似乎心情不好,所以过来赔你聊聊天。」
叶玉嫣道:「多谢你好意,不过本宫心情很好。」说完哈哈笑了两声。方冈回道:「我听闻宫主方才的笑声,却是殊无喜意。」叶宫主心想,总之你是想缠着我了,说倒:「方大王,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你可来晚了,我已有夫君啦。」
方冈闻言大惊,想起她屋里进出的那个半老不老的秃子,问道:「可是那老秃子?」叶玉嫣道:「甚么老秃子,他是一派掌门,武艺可比你高强得多,你在这里调戏我,可不怕他找你算账么?」方冈心想,若是那老秃子,必定是她在说笑,当下便调笑道:「何必他来教训我,你伸出一个小指头,便能教在下好受了。」
叶玉嫣道:「好罢,我便动一下小指。」忽然间她身影闪动,方冈只觉得眼前一花,只觉得一股力道将自己一牵,却是转了个向,本来是面对着她,现在却是背对。叶玉嫣将他转了个向,是想教他回去,没想到过了半响,却见他兀自纹丝不动,心想,难道是我用过了力,可莫要伤了他。
她上去轻轻拍了他几下后背,问道:「方公子,你怎么了?」姓方的却似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叶宫主心里一惊,忙运起内力伸手在他后背搭住,探他伤势。却感觉他二脉如常,并无异样。耳中却听他笑道:「宫主,我被你点了穴道了,现下被你这么一弄,感觉又好了。」
叶玉嫣听他一番话,在他屁股上一脚:「快给本宫滚罢,再教我看见你,新帐老帐便一起和你算!」方冈享受了她素手拍背,玉腿飞脚,心满意足,回道:「在下遵命。」又听她说甚么新帐老帐,摸了摸怀里当时与她和上官燕的赌契,又惆怅起来。
叶玉嫣赶走了方冈,看了一会儿月亮,又想起哪个老流氓,甚觉烦恼,长叹一声,心想,今夜不如去陪萧师妹同睡。她来到萧玉若的房门口,却听到师妹似是在呻吟,这声音她自己也十分熟悉。心想:「师妹又在自渎了,这几日她天天这般折腾自己,难道和白师妹一样在发花痴?」又想:「我这几日也不知为何心神不宁,总是做些乱七<.WaNgr/>八糟的梦,明日可要问问汤先生。
她既是见到师妹正沉浸于私秘事中,也不便去打扰她,只能回自己房中。见金顶掌门戴着钢铐,已然占了大床入睡,便将前几日制作的绳床取出,系牢在柱子上,轻轻跃上,在摇晃中慢慢入眠。
第四十三章外出
上官燕伺候夫君睡着,半夜又醒来,此时天已蒙亮,微弱的光线撒入屋里。女侠侧望着夫君的脸庞,心里泛起波澜。她见汤耀祖缺了白玉如,便怏怏不快,心里也不是滋味。又想起自己给他大戴绿帽,虽是受人胁迫,但那高潮快感却是货真价实的。事后夫君虽也再责怪,但终究是有了一层隔阂。
她心里寻思,若要说戴绿帽,白女侠给他戴得更狠,但却见夫君对她依然宠爱犹加,想必是自己在房中术上不如她。上官燕心里烦闷,便轻轻起床,想去外面街上走走。
上官燕来到后院门口,却见萧玉若身着披风,也打算出门,便上去和她见礼。萧玉若看到她,却似是有些慌乱,脸上是红着,二女寒暄了几句,便一同上街去。
此时已近天明,街上一些贩卖早点的铺子已经早早开门。上官燕过去点了两碗素馄饨,萧玉若却推说不饿,也不伸手去接,只脸色微红的毕恭毕敬坐着。上官燕见她模样有些古怪,见她那碗快要凉了,微笑道:「这家馄饨味道不错,萧女侠可要试试?」
萧玉若神情忸怩,只推说不饿。上官燕见她身子都裹在披风里,想起白玉如和她琢磨过的一些奇思妄想,心念一动。悄声道:「可是你双手不便?」萧玉若娇躯一颤,脸色更红,微微点了点头。上官燕靠近她,伸手在披风里一摸,便摸到她双手被一幅皮铐反铐在背后,想必是她自己戴上去的。
上官燕心想,她们师姐妹真是一个比一个大胆,白玉如只不过是嘴上说说,终究还是不敢到外头来玩这自缚的游戏,这位萧姑娘看着贞烈,其实内心也是火热。上官燕此时对房事早看开了许多,见萧玉若这般偿试,有心成人之美。她在萧玉若耳边悄声道:「你要去哪里走走,我自护着你。」萧玉若又惊又喜,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上官燕喂她吃了几口馄饨,便在街上走动,渐渐人也多了起来。上官燕知道萧玉若心意,直往人多的地方去,又搂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悄悄的伸进披风里,时而在她胸口戏弄,时而在屁股大腿上抚摸。萧玉若被她伺候得陶醉不已,过了一会儿,在上官燕耳边道:「我忍不住了,我们找个地方罢。」
二女寻了家客栈,要了一间房。上官燕被夫君无意中冷落了几日,此时也按耐不住,和萧玉若呻吟着吻到一处,二女将披风衣裙褪下,扭动着火热的身子相互安慰。上官燕娇喘道:「萧姑娘,我要冒犯你了。」萧玉若晕晕糊糊道:「快来罢,我已经被绑起来了,随你处置罢。」
二女正在床上玩着虚凤假凰的勾当,忽听屋外有人冷笑,只听窗格推动,有人跃进屋里,指着二女笑道:「萧右使,原来你这般淫浪!你这便随我处置可好?」二女听到声音,浑身欲火恰似被浇了一盆雪水,原来这声音竟是紫云宫的代掌宫。
那代掌宫也不多话,上前先来扣上官燕的脉门,女侠又心与她争斗,但那里是她的对手,一交上手便险象环生。萧玉若双手被皮拷反缚在身后,只得用双腿去救援上官燕,武功大打折扣。
三人堪堪过了十几招,上官燕先被擒住,双手被代掌宫大力反扭,几乎痛得流下泪来。代掌宫掏出一副钢铐,将上官燕双手铐住,又对萧玉若笑道:「你还不投降么?」萧玉若心想:我只凭双腿可敌不过她,这番可如何是好?她又支撑了一会儿,也被代掌宫捆住双脚。
这代掌宫深恨萧玉若,此时既是擒住了她,哪里还有让她宽松的道理,将她塞上嘴,反吊起双手,取过一旁的灯烛点燃了,将那蜡油往萧玉若身上的要紧处滴着,把她滴得娇喘不停。
代掌宫觉得还不解恨,又寻来一根竹竿,往她上上抽去。竹竿落处,尽是腿根,臀部,乳房那些隐秘部位,只打的萧玉若的娇躯在空中如陀螺般转个不停。她只顾打的起劲,萧玉若被反吊双手,直拽得又痛又麻,代掌宫哪里理会她。
她将萧右使虐打了一阵,抽打得累了,拉过一只木桶来,又舀了水来洗脚,一边问道:「我只问你一遍,本门的落霞秘籍,你可愿意交出?」萧玉若被她打得满身杆痕,只凭内力护住心脉,才没有痛晕过去,心里又气又悔,她哪里肯对这叛徒屈服,只摇了摇头。
代掌宫道:「好!好!我早知道你是硬骨头!只是不知道叶玉嫣这个母狗的骨头有没有你这般硬!」她转头对上官燕道:「你不是那个天山派的小骚货么,我现在放你走,你去把叶玉嫣叫来!只准她一人前来,若是多来一人,她便等着替这姓萧的收尸罢,你可听明白了!」上官燕早想如何脱身报讯,听她这么一说,忙点了点头。
只是代掌宫嘴上这么说,却也不给上官燕解开手铐,只将萧玉若的披风丢给她遮蔽裸体。上官燕勉强遮住了玉体,便出门往铁匠铺去。代掌宫等上官燕出门,嘿嘿冷笑,用水瓢舀了一瓢洗脚水,直往萧玉若头上浇下。
上官燕这一路行来,披风里头一丝不挂,时有东南风吹来,一个不慎便会卷起披风。好在她身形敏捷,只消有风吹来,便在小巷里躲避。眼看走过一个巷子,再走得三五里路,便可抵达铁匠铺。却又刮起一阵风,她瞧见一户街坊,径直奔入那户大门口躲风。
哪料到此坊主人带着几个汉子正要回坊,撞个正着。那风卷起上官燕的披风,里头雪白的肉体若隐若现。女侠暗自心惊,对众人哀求道:「实不瞒诸位大哥,我暂避在此,只求莫要为难我。」
主人是个三十上下的汉子,瞧见上官燕的绝色容姿,色心大起,笑骂道:「哪里来的女贼人,不如先让我们泄泄火。」说罢便伸手来掀她披风。上官燕又羞又惊,只苦于双手被反铐着,只能用腿去踢对手。
那主人不料她竟然会武,鸟蛋上吃了一脚,只痛得顿时捂住命根在地上打滚。众汉见他吃亏,一声发喊,蜂拥而上。女侠虽有轻功,但被人围堵,根本无处可逃,只躲过俩人,便被人抱住双腿扑倒在地,有人打开大门,取了绳索过来捆绑。
那领头的虽是吃痛,但观瞧这「女贼」时,身上披风已被扯掉,浑身绑成粽子一般,勒在雪白细嫩的身上,更显出丰乳细腰,更要命的是那一双修长的美腿,让众人个个下身裤裆支起。登时转怒为喜,叫道:「与我把这小贼带到里面细细的折磨,方消我心头之恨。」众汉们当下将这美貌姑娘手脚用一跟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往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