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乎以震惊的心情来急速思考着,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因为她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裆部自睾丸向上缓慢地慢慢抚摸的关系,我感到阴茎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充血变大。
在我感到手足无措的同时,我的上衣突然被掀了起来。
之后我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湿热和呼吸声靠近我的胸膛,接着便是一阵略微快速的震动。
我略微睁开眼睛一条缝,借着窗外些许的星光,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那个女人,正趴在我的胸膛,用非常灵巧的舌头不停地舔弄着我的上半身,一双魅惑无比的眼睛正瞪大了直直的看着我!我赶紧重新闭上了双眼,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这时她下面的那只手居然加大了力道,从抚摸已经变成了稍显用力的抓捏。
这个女人疯了吗.............我完全不清楚她为何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情,越来越硬的下体也让我越来越难堪,已经快到不能用装睡就蒙溷过去的状态了!可是她依然没有任何收手的意思,舌头已经快要攀爬至我的乳头附近了。
我再次睁开眼睛一条缝看了看,发现她的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我。
不行不行不行,我全身所有的细胞都拼命的告诉我,这绝对不能继续下去!溷沌的脑子如同在浆煳里重新搅动起来一样,开始重新运转。
我必须立马做出行动。
我想了想,试着刻意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果然,听到这个声响之后,我感到她舌头和手上的动作都马上停止了。
不过胸膛仍能感到她湿热的呼吸,感觉得出她在仔细的观察我的动静。
看到这个举动确实奏效,我又试着装出向左边翻身子调整睡姿的动作。
这下她没有办法在继续趴在我的身上了,感觉到她被迫抬起了身子。
又过了大概十几秒钟,我觉得彷佛有几个世纪那么长,我听到她离开席梦思床垫引起的轻微嘎嘎声。
由于冬天房间和客厅都铺上了地毯,走路基本没有什么声音,所以不能判断她到底出门了没有。
但是我迟迟没有听到关门声,难道她真的就这么粗线条连门都不给我带上?所以我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渐渐的,我感到越来越冷。
这时才发现我的被子被掀了起来,被子被掀到了一边。
由于太冷了,我琢磨着她人大概已经回房了,所以慢慢睁开眼,打算给自己把被子盖上。
一睁开眼,就看见她赫然伫立在我的床边,静静地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我吓了一个机灵,原来她一直没走!我顿时慌乱不已,手足无措,装作刚醒来的样子,有些无辜望着她,问了声「妈?......你干嘛啊?」
她直愣愣望着我大概几秒钟后,笑了笑,脸上挂着一种我说不出奇妙神情,静静走过来抓起我的被子,轻轻盖了过来,柔声说了声「盖好」。
然后轻快地离开了我的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这时穿的并不是以前常见的颜色鲜艳的保暖内衣,而是一件近乎于情趣款式的薄纱透明短裙!颜色因为是夜里的关系没有看的很清楚,不过透过星光照亮的她的白皙的臀部和深色丁字裤,给这个场景添上了更加说不出的暧昧与妖艳淫靡。
这个女人,到底是在干嘛?..........-------------------------------------那天晚上自己是如何睡着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是记得自己拼命控制住别乱想,故意忽略掉刚才半个小时内发生的所有事情。
第二天早上闹钟一想我就立马起床,没有怎么洗漱我迅速离开家门,故作镇静地在k市的火车站买好了隔天回j市的票。
又装作没事人一样并没有在外面刻意逗留太长的时间,大概在中午吃饭前一个小时往回走。
进入家门的时候,自己的脑子可以说是近乎于空白的。
结果走进房间,绕了一个大圈发现她并不在。
望着这空空的大房间,我的心里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加焦虑。
这一天我可以说是内心极度忐忑中度过的,心里面老是悬着一块大石头不能落地,从开始试着逃避的心态,到后来反而变成越来越想在正面快速得到解脱的情绪。
终于,在晚上十一点,漫无目的看着电视的我隐约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她穿着一条干练紧身的黑色皮裤,顶着明显新烫染的酒红色卷发走进了客厅。
「你...回来了啊?」
我站起身,有些结巴的跟她打着招呼,眼睛不自觉地躲避着她的视线。
「哦...」
她澹澹回应到。
之后我又告诉了她我买好车票明天回家的事情。
她听了,澹澹地点了点头,对我露出一丝微笑:「那行吧,明天我送你去车站吧。」
说完便留下一句「早点休息」
回卧室换衣服洗澡去了。
我有些失神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站在原地不动。
那天晚上直到我躺在床上,她都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彷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谢天谢地,这也是我想极力促成的局面。
我望了望自己从来没有反锁的卧室木门,心里面五味杂陈的翻身睡去。
k市和j市的距离不算太远,她如果提出要用车来送我,我根本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来反驳。
不过貌似她也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个可能性,大概对于那片自己的是非之地有着本能的抗拒吧,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两个人暂时的默契使然。
第二天,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停在了人潮涌动的k市火车站的前方,驾驶室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时尚短款皮草,下半身穿着极其紧身的黑色皮裤,带着蛤蟆镜,有着火红色的唇彩和火红色的头发的妖艳女人,慢慢走了下来。
我打开车门,拿着和我半年前来k市一样规模的行李,转身走向检票口。
我故意让她别送,以不好停车为由。
进入检票口之前,我回头忘了忘身后那个女人。
她没有离开,远远的望着我,我没有跟她挥手告别。
,默默走进了人堆里。
对比起半年前刚见面的形象,她身上的布料是多很多,大部分的美好肉体都逐渐隐藏了起来。
可是在我的眼中,这个远远伫立的妖艳妇人,却比起自己第一眼看到的,更加的一丝不挂。
进入候车室后,我透过玻璃望着那辆开走的宝马车,心里面竟然多少感到了一丝「绝尘而去」
的意思。
在我看来,这不像是伤感的离别,更像是她甩掉拖油瓶的自由之旅。
想着在我不在的日子里,艾琳女士世界的庞大画面卷轴,我在感到一股暖流流向腹勾部的同时,心里面竟然也涌上了一丝不甘。
-------------------------------------回到j市小镇的日子,彷佛我的人生直接对换了一个平行世界。
饭桌上我对着满脸喜悦的双亲高兴地讲述着自己这半年的高中生活的点点滴滴,不过对于我生母的事情一字未提,遇到不能绕过的问题他们也心有灵犀的一笔带过。
躺在我的小床上翻看老旧的漫画,漫无目的的走在小镇的一条条街上,和同学好友一起开心的聊天打屁,尽管只是外出半年的时间,可我对这些过往的日常的怀念程度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弥足珍贵。
日子没有过度的一下跳回了往日的时空,这半年来的一切都彷佛像一场咸湿燥热的梦。
回到家里之后,她就没有再和我联系过,我也没有主动关注过她的任何动向。
时间到了2011年的除夕前夜,在和家欢乐的万家灯火里,其中的一户,就是我和家人挤在一起看春晚的其乐融融的画面。
团年饭是在职工大院的爷爷奶奶家里过得,吃着茶几上的瓜果零食,讨论着晚会节目的细节和这一年来的时事,听着外面时不时的鞭炮声,我们就这样愉快地迎接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只不过在这欢乐祥和的气氛中,我突然想起点什么,脑子里闪过一个女人孤单冷清的独自在家里面看着电视的画面。
我不禁感到一丝略微哀伤的情绪。
想着作为她这十几年的人生,会不会每年的除夕都是这样一个人寂寞地度过呢?尽管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不过这样的场景对于我来说还是有些残忍。
我一个人借上厕所走了出来,掏出手机,看着电话上的那个熟悉的号码,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按下了拨通界面。
至少,让她在除夕的时候,能够有人说说话。
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嘟」,我又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极速思考着待会儿开场应该用怎么样的措辞。
一声脆响,电话通了。
电话接通的瞬间,与我想象当中的寂静冷清迥异的剧烈节奏,和震耳的音乐,像炮一样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皱着眉一下子把脑袋撇开了,然后诧异无比的重新靠近听筒。
「喂~~~~~涵涵??有什么事吗?........啊!!!哈哈哈哈哈......别......别闹!」
她的声音听起来欢快悦耳,旁边各式各样男男女女的嘈杂声音不绝于耳。
从后面的环境声音来听,她应该在一个音乐酒吧。
「额......」
知道真相的我有些无语,刚想要开口,突然听见电话那边又是一声「啊」
尖叫,接着传来她「咯咯咯」
的柔媚笑声。
「琳姐,快来啦!输了可不准躲哦!」
我听见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后面感觉还有一些男男女女在起哄。
她大概是和她的朋友在一起,也感觉的到朋友在语言和肢体上都在催促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