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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弄得我像坐云霄飞车一样一颗心吊在半空,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她澹澹地说道:「有先例了!」

她的话对于我不啻一个惊雷,任谁感觉到没有安全感都会恐惧。

我打了个寒颤,竟是惊出一身冷汗,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欧尼你在开玩笑吗。」

「我骗你干嘛?」

她努了努嘴。

「谁?」

她对了个口型,我轻轻地读了出来:「宋——慧——乔!」

「怎么可能?」

难以掩饰住心中的震惊,我惊慌的看了四周,凑过去。

「你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

她干脆地回答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还露出一脸天真的笑容——这么大了还装嫩,我暗自吐槽。

想继续挖出点什么,可她就是一直顾左右而言它,气得我牙痒痒。

但我不知道也该做什么,一下子接受的信息量太大,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见我一言不发,欧尼忽然开口道:「贤珠,你在韩国已经不安全了,去国外吧!」

她神色凝重,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即使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她的建议时我仍忍不住惊呼出声,难道我的处境已经如此举步为艰了吗?看着我难以置信的表情,欧尼再次开口道:「我怕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

「怎么会——而且我又能去哪?」

我六神无主的说道。

「你现在已经相当于被封杀,在圈子里已经生活不下去了,在国内继续工作的话我担心他们不会放过你——」

欧尼的话很诚恳,她关切的看着我,但我却感到心寒。

「去国外躲起来,中国,日本,美国都行,嗯,不要待在国内。」

我一言不发,索性埋头吃菜,拿起菜单,又连点了七八个菜。

我看她看着我,就像在看个怪物一样,「怎么了?」

「你点这么多菜干嘛?又吃不完?」

「打包。」

我轻轻吐出两个字,欧尼目瞪口呆。

……离开咖啡厅的时候我仍是浑浑噩噩,我无法想象我的处境会如此糟糕——如果是真的话。

以对方施展的手段付出的代价之大。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小区大楼的入口,我看了下表,下午六点。

电梯门打开,我走进去,伴随着金属音,合上,开始上升。

「叮」

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入眼的过道灯光昏暗,过道的尽头有一扇门,门后便是住所。

此时,气扇透出来一束灯光。

里面有人。

是谁?他,延正勋?还是——?我不得而知。

正如大多数恐怖电影,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

我感觉我有点疑神疑鬼,或者说,惊弓之鸟。

我轻轻踏着脚步,但过道仍旧响起高跟鞋踏在地上的那种清脆咯咯声。

假如有人在埋伏着我。

我冒出这么一个荒谬的念头,但事实上直到门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松了口气,照常掏出钥匙,打开门。

目光穿过玄关,我看见我的丈夫,延正勋,站在客厅。

很安静!我心下稍安,换上拖鞋,踏出玄关。

一步一步,我的心跳个不停。

他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

「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扬了扬手里提着的食物。

他没有再问,我无暇他顾,索性拉出行礼箱便开始收拾。

在屋内的时间变得无限漫长,把证件现金塞进包包,我拉起行礼箱快步离开。

「要去哪呢?」

是他在问。

我回头:「去旅行。」

「你脸色怎么差,说话那么结巴,。」

「有吗」

我勉强的笑了下。

就先去欧尼那住几天好了,我打定主意,转身拉着行礼箱便离开。

奇怪的是,他既没继续问我,也不拦着我。

不过这正合我意,我不多想,快步离开。

从过道到电梯门,我走的很急,到电梯门前,忽然响起手机铃声。

我按下按钮,低头把手机掏了出来。

「阿尼赛哟!」

「好久不见,佳人欧尼。「虽然有四年没听过这把声音,但我绝对可以分辨出来这是徐美娜的声音。我满头雾水,「你有什么事吗?」」

见面了你就知道了!「只有这么一句,便挂断电话。我心中疑惑更甚,就在这时,叮地一声,电梯门开了,一个妩媚的OL女郎。看到里面的人,我瞬间张大了嘴,不妙的感觉直冲头顶。「你好啊!佳人欧尼。」

我正欲开口,她忽然冲上来用一张白手帕捂住了我的嘴。

我挣扎着,伸手去抓她,但手好像变得软绵绵,力气全无,连眼皮好像变得好重好重,最后不省人事。

我睁开眼睛,动不了,被绑住了。

看了一下四周,好像是家里,客厅。

我眨了眨眼,饭桌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似乎是徐美娜。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我连忙低下头。

「去看看她醒了没?」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另外一个男的走了过来,拖鞋,脚,裤子,无不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我勐地抬起头来。

果然是他,延正勋。

「已经醒了啊。」

那男人颇为高兴的说。

他走到我面前,徐美娜那女人立即拿了一张椅子放在那男人身后。

我抬起头,静静看了他们一眼,良久,开口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男人没有说话,延正勋也只是在一旁看着我,倒是徐美娜开口,满脸笑兮兮的:「玩个游戏。」

大废周章,就是为了和我玩个游戏?我愤怒地挣扎着,像受伤的野兽,但无济于事。

徐美娜跪在那男人身前,一幅卑微的姿态,伸手在那男人的裤裆按摩,拉开拉链,一根肉茎弹了出来,打在她脸上,她笑兮兮地在那蘑菰头上舔了一下,像舔个棒棒糖。

「正勋,去把机器拿出来。」

听得那男人的话,延正勋像条狗一样听话,一阵忙活。

当他把机器搬到我面前,对着我的时候,一股彻骨的寒冷从尾椎直窜脑海。

拍电影用的摄像机。

这是非得要让我身败名裂!都来小电影了!「会长您看,那女人吓得脸都白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但我已经没有任何可能逃脱,自杀?那男人把徐美娜的头往下按,「好好舔!」

那女人就在我面前向那男人抛了个媚眼,然后竟然把狰狞的阳物整根吞进嘴里。

看上去恐怕有差不多二十厘米,非得捅到喉咙里去,看得我一阵恶心。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下舔弄,吸允,五指合拢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脑袋快速得前后吞吐,不停地发出「嘶嘶」

的水声。

对眼前淫乱的行为,我从心里感到恶心,瞥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不知过了多久,那男人按着徐美娜的头,头往后仰,发出一阵阵呻吟声,然后发泄在徐美娜嘴里。

徐美娜细心地清理着,把龟头舔得油光水亮,片刻又变得杀气腾腾。

男人一只手伸进徐美娜的胸口,说道:「给她打甲基苯丙胺。」

「是,会长!」

看着延正勋乖巧的样子,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绝望。

我对这个名词并不太懂,但我知道他们不怀好意。

延正勋拿着一根针管过来,在我手上扎了下去。

无路可躲。

针扎到了我的手上,我想躲开,但被延正勋按住了手腕。

冰冷的刺痛感,手腕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

一阵像飘在云端的愉悦感,心旷神怡,迷醉……耳边传来的徐美娜吞吐时产生的唧唧水声,喉咙滚动的声音,似乎也不再讨厌,反而让人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我吐了口气,双齿咬合。

舌头的疼痛瞬间让我清醒过来。

看着面前放纵的男女,再看看旁边木然的丈夫,不知怎的,竟好像大彻大悟般,生无可恋!曾经听说咬舌自尽其实死不了,真正的死因是由于舌头咬掉后堵住气道窒息而死,或者是舌头咬掉后失血过多休克而死。

那已经不重要了!我用尽平生的勇气,咬了下去,瞬间满嘴都是咸腥的感觉。

「她要自杀!」

我彷佛听见那男人的声音,脑袋晕乎乎的,浑身感觉轻飘飘。

不知过了多久。

我再次睁开双眼,还是家里,还是那三个人,只是,我发现,嘴里被戴上了个牙套。

徐美娜站在我面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处境吗?」

我说不了话,只能无力的看着她。

「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拥有这样的容貌却找了这么一个窝囊的丈夫,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她叹了口气,「你知道吗?欧尼,延正勋为了追你而甩了我,当时我是有多恼火吗?」

「我那点比你差了?是不是会长尼(尼,敬语,发音:nim)!」

她那嗲嗲的声音令我一阵恶心,我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美娜自然是个美人,要不然我也不会想办法把你弄到手,但与佳人相比,还是她漂亮点。」

男人满脸和气,我心中无悲无喜,只是双目忍不住流下两行凉凉的眼泪。

「会长真是个变态,在我身上弄了那么多花样,把欧尼弄上手后一定要把所有的花样在她身上试一遍——我来主持。」

「好!」

男人简单地回答一句,拍了拍她的头。

「放心,欧尼,很快我们就是好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