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
我侧着头,躲开他的嘴唇。
他抓住我的下巴,扭对着他。
泪腺像破裂的水管,我感觉眼泪就要掉下来了,「请不要在这里做?」
我用上了「请」
字,「一定会被阿爸阿妈发现的!」
他面无表情,我咬了咬牙,「只要不是在这里。」
僵持没有持续很久,他按住我的向下,「先让我收点利息。」
我双膝跪了下去,把阴茎掏出来,直接含进嘴里,没有多余的步骤,只是为了让男人发泄出来,我采用最为简单的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前后摆动脑袋吞吐,没有眼神,没有声音,大约持续几分钟,男人的身体开始绷紧,接着阴茎传来一阵搏动,我像冲刺一样快速的套弄,同时张开嘴巴,然后在男人的喘息声中被精液射了满嘴,脸上衣裙也沾上一点。
我把龟头含进嘴里,一边从里套弄茎身,同时口腔收缩像吸吮棒棒糖一样把精液吸出来。
解决掉男人的要求,抬起头,正对上男人那冷冰冰的眸子。
我低下了头。
在那冷静的表面之下,我感觉到了男人压抑在深处的欲望。
「等会和我回公司。」
丢下这么句话,他看着镜子,我连忙帮他整理衣服,待他先回包厢,我才开始漱口,洗脸,补妆,整理衣服和头发。
我轻轻地推开门,他们又聊得不亦乐乎,我回到座位。
父亲一阵抱怨,「贤珠,怎么弄了这么久,让我们等这么久?」
我腆着脸,弯腰陪笑道:「补妆太费时间了。」
男人哈哈大笑,「来,伯父!」
他举起杯子,父亲也举起杯子,两人砰杯,一饮而尽。
「铃铃铃!」
像闹钟一样的声音,你看我我看你,只见男人说,「抱歉,是我的电话。」
他拿着电话走到门口,装模作样的说着。
谁知道哪玩意是铃声还是闹钟?他会用这种毫无品味的东西做铃声?我看着他拿着电话坐回座位,说道:「抱歉,佳人有片约需要回公司商谈,我们得失陪了,实在是万分抱歉!」
他说着朝我父亲母亲鞠了一躬,他们连忙说「麻烦了」,同时回了一礼。
我冷眼旁观,始终没有表态说话,即使父亲和母亲抱怨我也保持沉默,看起来他们在玩弄我的男人面前表现了一对对女儿无可奈何的样子。
如他所愿,他们终于回去了,封闭的包厢又只剩下三个人,喧哗消失得无影无踪,静谧的氛围下,就像沸腾前平静的水面。
呼吸声触耳可及,水要沸腾了。
「呃!」
他突然把我后按,我吃痛叫出来。
先是「咯咯」
声,我的身体往后退,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在地板上敲出一阵急促的敲击声,然后是「砰」
的声音,我的后背撞到了墙壁。
我还没来得及喘气,躲闪,他的双唇就印了上来,我「呜呜」
地喘着气,我感觉到他的右手在我身上一阵摸索,然后往下我进了我的裙子。
「哈!哈!哈!」
他放开了我的嘴唇,我侧过去仰起头颅,躲开他的嘴唇,他把嘴唇印到了我脖子,表面的肌肤传来阵阵带着湿润的被抽吸的感觉,接着换一个地方,感觉好像在被一个吸血鬼吸血一样。
我大口喘着气,双眼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我感觉胸口好像要被什么撑开一样,像波浪一样起伏。
「啊!」
他一只手用力扯住我的内裤,沿着大腿往下拉,从右边的小腿穿出,然后落在了左边的小腿。
他捏住我的下颌正对着我,隔着的距离不足一掌之地,我感觉到对方呼吸的火热,以及自己身体的激荡,恍惚间,大腿被提了起来,紧接着一个硬邦邦的圆头抵住了腿心。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男人火热的阴茎一点一点刺人体内,彷佛受刑一般发出一阵呢喃。
以这种面对面站立的姿势被进入,男人依旧将大棒肉棒塞进我的身体,直到抵住阴道的尽头。
他捏着我的下颌正对着我,身体却紧密连接在一起,我感觉到阴道在哭泣,在抽搐,我感觉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我双眼圆睁看着他,嘴巴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就像因窒息濒死而拼命呼吸的人一样。
我双手抓着他的手臂,瞳孔渐渐散开,喉咙发出毫无意义的梦呓。
不知过了多久,整个人像死过去一回,身体像蒸了个桑拿一样,感觉软棉棉,浑身都是大汗。
眼里的影像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男人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的眼睛,他渐渐靠近我的脸颊,在我的目光中咬住了我的嘴唇。
男人的舌头轻轻舔着我被咬住的嘴唇,然后顺势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感觉舌头被他卷住了,像吸吮糖果一样往他嘴里吮去。
我下意思地回吮住了他的舌头,两人的舌头就此像鱼儿交缠在一起。
我闭上了眼睛,耳朵传来接吻时「滋滋」
的吸吮声。
「呜呜!」
他刺入我身体的毒刺开始抽出,然后又往上刺进去。
我搂紧他的脖子,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
声。
我静静地体会着这种灵魂激荡的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这个男人了,他没鼓捣多久,阴道又传来高潮的感觉。
我放松地抱着他,忽然身体被一股大力升了起来,原来是他托住我的大腿抱了起来,我只好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
他一边走,一边运动着,两人的衣服虽然完整,但交合处一片狼藉,在啪啪声中不停地有水滴落下来。
他扫开桌上的食物,把我放在桌上,我感觉到了桌上冰冷的温度。
他挺腰站在我旁边。
我看了他下面一眼,又看了他的脸一眼,整条阴茎湿滑怒张,脸上就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抬头递给他一个眼神,然后伸手握住滑腻的肉棒,低头把龟头含进嘴里。
长期的性交让我的口技迅速的提高。
我收缩口腔用小嘴的黏膜裹紧龟头,产生的吸力向外吸吮,再往里吞进去。
我双眼向上看,男人靠着背后的座椅,双手紧紧抓着座椅的顶部。
我一边快速套弄吸吮,不停地用,眼神刺激着他。
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了这样的刺激。
男人大口的吸着气,喘息了半天「啊噢嗯哦」
只说了一句「受不了了」,然后这男人就粗暴地抓住我的脑袋把嘴巴当成阴道快速的抽插我的口腔,我距离的咳嗽起来,窒息感让我的气道剧烈地痉挛,但这只是让男人感受到了类似抽插阴道的快感。
白浊的精液在我的嘴里爆发,我难受地抬头看着他,他慢慢松开我的脑袋,把软趴趴的阴茎抽了出来,带着一丝乳白色的「牛奶」
从我嘴角流下。
我抬头看着他,伸出舌头把嘴角的精液舔了进去,在他面前咽了下去。
在我的面前,原本软下去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又在我我的嘴前变得笔直。
我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啊!」
男人发出痛苦的呻吟,他说了一句「忍不住了」,便抓住我的双脚腕部,往下我我的胸口对折,屁股在桌上向上翘了起来。
他一只手按住我的脚腕,一只手握着快要爆炸的阴茎插进我的身体。
我们同时闷哼了一声,身体被充满的感觉让我忍不住蜷缩起来,被黑色丝袜裹着的小腿向上夹住他的脑袋,我看着足部翘了起来,黑色的高跟鞋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我感觉身体快要被欲望充斥得炸裂,嘴里大声叫着无意义的声音,下面像决堤的洪水一泄千里,我甚至感觉丝袜裙摆完全被淫水打湿了。
这是我吗?在持续的快感刺激,我闪过这个念头,我闭上眼睛,彷佛灵魂出窍,到现在为止,我的一生像放电影样不停掠过。
在男人持续的动作中,我的身体诚实地发出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应该发出的声音,我睁开双眼,双眸盯着在我身上耸动的男人——现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吗?不自觉地竟然鼻头发酸,连双眼也变得通红,男人在男人像钻进般的动作中,我忍不住激动的哭了出来。
我抽泣着,隐约感觉男人的手伸到了沾满了蜜汁的菊口。
「不要!」
我抽泣着挣扎道。
「那就是要喽!」
他笑道。
……他最终没有被进入在包厢让我肛交,只是用嘴帮他吸了出来,然后带我来到了一座大厦。
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公司的。
跟着他走进办公室,入眼是一排透明的落地窗。
他走到办公桌后的真皮座椅坐下。
「坐啊!」
他指了指沙发。
在他坐下放松的样子,我确信有一种成功者的气质,大约是一种自信的感觉。
我双手托住裙子,并拢双腿坐在沙发上。
他坐在桌子后面,翘着二郎腿,手托着腮,说道:「你知道为什么要把你弄到手吗?」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其实你应该更迷惑我为什么饶弯子花你这么多力气,直接下手大约会更省事吧?」
看着他侃侃而谈,我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我想试试这样你会有什么感觉而已。」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如同在我平静的心湖丢下一颗石子,在湖面上引发一阵涟漪,但很快湖面就恢复得平镜一般没有一丝波澜。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女人吗?」
听到着,我迷惑地眨了眨眼,他说道:「我喜欢正经的女人!」
他笑的样子很坏,我垂下了脑袋。
「你知道你现在低头的样子有多女人吗?」
我听见他的声音,「你虽然没有前凸后翘的身材,但你比美娜那个骚货始终有一点要好。」
我头也不抬,我心中想着,大约是我的自尊。
「你比她更像是个女人,那种味道只有没有被沾染过才会有的表现。」
他的话我大概激烈,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个玩物,更需要是陪伴他的女人,只是,为什么被选上的是我?只是,他把这个当成个征服的游戏。
「那些都过去了!」
我打断他的评论。
他嘴角抽了抽,「你想好了吗?」
「我会安心做你女人。」
「不后悔?」
他这句话让我平静的心又像摔了个七零八落。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有那件是我愿意的,我只是被人推着往前走的可怜虫而已!后悔这种东西,实在是没有资格去碰。
这大概是我的命!我哽咽着流下眼泪,无声点点头。
我转过头去,忽然感觉被男人抱住了。
我抬起头,看见他平静的脸。
「现在可以吗?」
我感到脸上一阵发热,侧过头去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闭上了眼睛,接着身体被他翻过去,从背后抱住。
他亲吻我颈项之间的肌肤,「真香!」
我下意识地扭了扭脑袋,躲着他那亲吻带来的瘙痒。
他双手落在我胸前,把我拥进怀里,「你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最美丽?」
我转过头,双眼看着他。
「穿着衣服的时候!」
他对着我的眼睛说道。
「那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很不得把我们女人的衣服穿得越少越好?」
「这不是还穿着衣服吗?」
「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双手把我的衬衫撕开了。
他抓住我的胸口说道,「人当然是穿着衣服好看,但有些露出来会更好看。」
「别咬!」
他咬着我的耳朵,装做不高兴的斥责道。
「不喜欢?」
他双手的动作不停,我的胸衣已经被他推上胸口,两只乳房被他抓在手里把玩。
我的气息渐渐粗重,但我还不至于丧失理智,我回过头,「你打算怎样对我?像徐美娜那女人一样吗?」
他没有回答我,径直吻住了我送上来的双唇。
不知吞了多少口水,我挣脱他的亲吻。
「我答应老实当你的女人,但我也要为我的未来负责。」
他停止了动作,「担心我把你吃干抹净之后扔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