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其沮丧地从母亲房间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中,有那么一瞬我真有点恨那军军那个小不点了。
抱怨、不甘,我在想这样以后该如何和母亲好好亲热呢?苦恼的情绪让我一夜也没睡好……直到凌晨3点才昏昏入睡,早上是母亲敲门把我叫起的。
我连忙洗漱了一下吃早饭,看看军军正坐在那喝着特别为他做的粥,我一边吃着油条一边笑嘻嘻对军军说:「军军,你长高了长胖了啊!是大孩子了是不是?」
军军点点头说:「妈妈说我是小男子汉了。」
我笑了下又说:「是啊!男子汉可不能这么大了还和妈妈一起睡!不然就不是男子汉!」
军军歪了歪小脑袋想了想忽然喊正在把被子往阳台上拿去晾的母亲:「妈妈,我要一个人睡,我要做男子汉,我就睡那个小房间!」
他指向那个特意为他准备的书房。
母亲晾完了被子过来柔声对军军说:「好,但要过些天,医生说啊军军一天比一天好,再过些天就更好,到时就一个人睡好不好,你不是说过听医生的话吗,男子汉说话要算数的。」
军军想了想点点头:「那好吧。」
母亲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着几分羞涩,她当然明白我的小心思。
我心底的情绪又重新陷入沮丧,看来又得等些天。
接下来两天,我也曾试过进入母亲的房间睡,可都被母亲或婉拒或严词之下拒之门外,那天的被军军中断的床事对她产生了不小的阴影。
我真是百爪挠心一般的难以安睡。
周日的早上一觉醒来去洗手间之时,透过北侧的窗子才看到外面下着大雨。
我心想:「这鬼天气憋了一个星期了总是下了一场大雨!」
楼下母亲和外公说话的声音隐隐传上来,只听清这么大雨,中午也不会有太多客人了。
因为是周日,按照惯例,今天我还是要送军军去上补习班。
但吃早饭的时候,母亲说今天她去送,因为她要去和补习的老师问下军军的学习情况,还有也要交这个月的的补习费了。
我心里却勐然一动,看看外面的天说:「这天气车不好开,还是我开车送你们吧,反正店这边也不会忙。」
外公点头赞成,说现在有了三个服务员,以后有他看着点就行了,我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
他和母亲当然还不知道我心里的小算盘,这可是我和母亲难得的在外面独处的一个机会。
吃过饭,我开上车载着母亲和军军冒雨奔向军军补习美术的城西补习班。
到了地方,母亲和我带着军军一起见到了那位美术老师,交流了一下军军的情况,然后母亲把一个月的补习费交到了老师手上,之后又客套了几句人家就开始上课去了,这一节课要上两个半小时。
我和母亲便退了出来到了车上。
「走吧,我们先回去,等军军上完课再来接他。」
母亲说。
我却迟疑地没有发动车子,「妈,我。。。。。。是不是没有军军那么好。」
「嗯?怎么了?」
母亲诧异地看向我。
「我想你了。你不能眼里只有军军吧!」
「我不是在这吗?怎么就想。。。。。。」
母亲会意过来我的意思。
「我们找家旅馆等军军下课吧!」
我大着胆子说出了我的想法。
「你。。。。。。这样好吗?」
母亲的声音低了下来。
「你要不同意,就算了,那我们回家吧!」
我握了握母亲的手表示没有关系。
「那。。。。。。那走吧。。。。。这附近没有旅馆吧。」
母亲的话让我兴奋不已,不由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发动了车子,又往西开去,我知道那边有不少私人旅馆,重要的是那里我和母亲没有熟人,没人认得出我们是谁。
到了一家旅馆外,我找地方停好了车。
走进旅馆里和老板开房间时,母亲一直躲在我的身后没有出声。
直到我拉着她拿了钥匙开了房门进了房她才忽然低声说:「你带那个了吗?」
我怔了下不知道母亲所指何物。
母亲才又在我手背上掐了下羞着脸说:「就是安全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