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峰微微点头:这倒也算是正常。
不管怎么反对,项诛都站在自己面前,结果怎么样,自然不言而喻了。
我母亲最后还是和我父亲在一起了,但跟她的父母,断绝了关系。
后来我父亲忙于圣教的事,直到圣教稳定下来,成为当时国内屈指一数的大教,这才跟母亲生下了我。项诛道:可我母亲在我出生后不久,便消失了。
没人知道为什么,就连我父亲,也不知晓。项诛突然有些激动的指着手链:可现在,她的手链却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我母亲的手链,肯定不会离身的。项诛下意识的抓住了林晓峰的手,抓得很紧。
林晓峰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别激动,都过去这么久了。
我就想知道母亲究竟为什么失踪,即便是死了,也想把她的尸骨请回圣教安葬罢了。项诛轻叹道。
我们跟着这个老板一起下一趟墓不就行了么。林晓峰笑道。
项诛点头:恩。
此时林晓峰转身来到老板面前:够老实的啊,真没跑。
老板站得笔直,就跟军训时,站军姿一样。
老板笑道:回警官,您这么英明神勇,我哪敢跑啊。
少拍马屁。林晓峰瞪了他一眼:现在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要不。
警官,啥机会啊?老板问。
带我们回你们盗的墓。
老板一听,脑袋立马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这可不妥,这可不妥啊,警察同志,倒不是我不愿意,而是那个墓有些邪乎的。
林晓峰一脚踹在他大腿上:这不就是你不愿意吗?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你要不去也行,我立马把你送局子里,给你编排点罪名,绝对让你在里面过后半辈子。
老板心里咯噔一声,忍不住说:警察同志,我以前也咨询过律师,我犯的这点事,最多也就能判十年。
林晓峰掐住他脖子,威胁道:那也行啊,你是选择给我们带个路,还是愿意去吃公家饭?
老板心里一阵比较之后,终于还是妥协:警察同志,你先把手给松开,我去还不行么。
林晓峰松开手。
老板捂着脖子,使劲的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