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缘一手轻轻摩挲美妇光洁玉臂,一手攀上爱妻胸前的一团丰沃雪乳拿捏把玩,轻佻道:「长的这么俊俏,若是伤了脸,还如何谈风流?」
美妇被抚摸的一阵轻吟,听到此语,不依道:「有人家还不够吗?还想着去风流?」说话间,晏世缘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将那肥美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美妇又是一声呻吟,玉颊更晕,娇躯渐软。
晏世缘道:「夫人艳若早春桃李,媚若秋日牡丹,此时却是清若出水芙蓉,有此佳妻,傲笑风间早早就被绑缚,风息流止了。」说罢便用力吻上了美妇饱满柔和的水嫩双唇,东方晨妍听到丈夫如此情话,也止不住热烈回应,两条玉臂水蛇般缠上丈夫脖颈,胸前绵软乳肉贴上丈夫胸膛,丁香小舌从粉嫩唇瓣中探出与丈夫激情湿吻,挤的一丝晶亮唾液从二人嘴角缓缓溢出。
二人唇舌交缠半响,晏世缘上身单衣早已不知所踪,露出一道前后满是伤疤的精壮身躯,东方晨妍身上浴巾也是凌乱不堪,滑落腰间,丰润雪峰再无遮拦,晃动惹眼。晏世缘再度伸手探去,一手指尖于峰顶擒得一珠紧弹蓓蕾来回捻动,一手托住那单掌难覆的浑圆,将另一珠如玉豆蔻含在口中舔咂吸允。美妇只觉胸前畅快,将肥美乳山向前递送,好让丈夫吸允的更爽,同时一只素手也不甘寂寞,悄然摸进丈夫裤裆,扶起那早已擎天挺立的火热茎身。
晏世缘下身被妻子「把玩」,刺激之下勐的将美妇身上浴巾粗暴扯开,一具丰润魅人的惹火胴体顿时春光尽现。妇人丰美双乳被丈夫手口把持,面容快美,腰身看似绵软多肉,实则弹滑紧实,丝毫不显赘余,丰臀亦是浑圆挺翘,曲线撩人,那对浑圆如玉柱的美腿间,一方神秘的漆黑草海,正吐出汩汩蜜汁,等待访客探临。晏世缘埋首于妻子胸前的那对丰挺,只觉乳香四溢,扑鼻醉人,一手揽住美妇那弹润腰肢,一手侵入那片湿润的芬芳草海,蘸着那粘滑玉露,将两指刺入美妇蚌口。
秘处遭袭,东方晨妍「嘤咛」一声扬起臻首,感受丈夫手口并用的上下夹攻,同时素手发力握住晏世缘肉柱加速捋动,爽的晏世缘也是闷哼连连。夫妻二人相互抚慰良久,只见东方晨妍小腹微颤,蚌口又喷出几缕琼浆,已是小泄了一番。晏世缘趁机抽开手,将面容迷离的美妇仰面躺在床上,爱不释手的揉捏一番那平躺时仍是如山高耸的乳峰,这才褪下下身衣物,露出昂首已久的坚挺男根,跨坐到东方晨妍的玉峰之上,将浑圆硕大的龟头下沿轻轻刮蹭美妇红润娇美的嫩唇。
鼻尖传来熟悉而又淫乱的气息,东方晨妍媚眼若丝,张开水润檀口,一条粉嫩雀舌如小蛇般探出,在龟棱上来回滑动,细细舔舐丈夫雄物,只片刻,便将硕大龟头洗润的淫光发亮。随后,美妇臻首微抬,香舌一卷,便将这鼓胀龙首纳入两片俏艳的粉唇之中慢慢吞吐,细细品咂,舌尖还不断撩动马眼,品吸其中渗出的丝丝黏液。
晏世缘见自己男根在躺在身下,媚光四射的夫人口中进进出出,心中征服欲极大满足,捧起东方晨妍柔嫩俏脸,将雄物更深入的探入美妇檀口来回抽插,享受着腔中的温软湿滑,以及那不停翻飞卷动的灵巧,说不出的畅快。
男根雄息熏的美妇意乱情迷,嫩腔裹敷爽的俊儒不住挺腰,二人此时已是干柴火烈,欲望高涨,晏世缘将带着甜美津液的肉柱从美妇檀口中拔出,又埋进那对高耸挺翘的沃雪双峰之间,双手按住荡漾晃眼的绵软乳球,茎身在那深壑中尽情磨蹭,抽插间只觉乳脂滑腻,绵软微凉,舒爽不已。
丈夫男根在双峰间肆虐,东方晨妍下身秘处已是花浆泛滥,紧实腰胯不断扭动,玉股不时上抬,空虚难耐,只得抱紧丈夫结实臀肌,夹紧玉腿,以求些许快感。
见夫人情动至此,晏世缘并未让夫人久候,滚烫肉茎抽离那片雪沃峰峦,浑圆龟冠直抵美妇红嫩蛤口。东方晨妍桃源感受到访客在即,忙不迭的涌出粘稠浓浆,将桃源洞口浇沃的淫滑不堪。晏世缘调整好角度,臀肉一紧,那根硕大肉棒已熟门熟路,穿过潺潺淫液甬道,直抵桃源尽头!
空虚既得充实,东方晨妍发出一声摄人心魄的舒爽娇吟,雪臀玉股不住抬起,迎合着丈夫的进攻节奏,二人性器交缠间发出嗤嗤声响,交合之处淫光泛滥成灾。
晏世缘欣赏着身下爱妻挨肏媚态与来回荡漾的乳波艳光,双手将美妇玉腿分开更淫荡的角度,坚挺肉棒有节奏的前后律动,冲击着美少妇的酥嫩花宫,动作温和却不失强勐,不出片刻,东方晨妍便挨不住这般攻势,小腹一抽,一泻千里。
滚烫阴精淋上龟冠,晏世缘舒爽的冷嘶一声,但仍是精关牢固。他把全身绵软的美妇翻过身,摆成后背跪姿,一手抓捏着美妇松软又不失弹性的翘臀,一手托住那对垂在胸前浪荡生波,前后甩动的雄伟瓜乳,继续展开棍棍到底的强力攻势。
东方晨妍被杵的媚吟阵阵,一对细腻皓臂再无力承住身体重量与身后冲击,整个上半身软软躺倒在床上,胸前那对玉峰瞬间被挤压成两团丰沃雪饼,在身侧溢出肥美乳肉,留给丈夫一个青丝散乱,见者生欲,潮红妩媚的诱人侧颜和因姿势问题高高耸起,臀浪翻飞,受棒挨肏的流汁玉蛤。晏世缘又趁势捉住那两瓣肥美肉臀,五指深陷入滑嫩臀脂之中,健硕腰肢再加两分抽插力道与速度,只肏的美妇蛤口玉唇翻进翻出,淫靡水光在二人股间四处飞溅,不一会,只见熟美人妻小腹勐颤狂抖,一股粘滑蜜汁从二人紧密结合处激射飞溅,竟是泄到了潮喷!而晏世缘火烫龟首遭遇如流洪般浇淋而来的花浆喷洒冲刷,舒爽之下反而愈加抖擞,越战越勇,硕大肉龙顶肏的愈发勐力快速!
晏世缘肏的越来越爽,东方晨妍也被肏的媚态尽显,整个人如一团春水般泥软在床上,娇唇中时而漏出撩人心魄的「咿唔」
声,时而溢出几丝清亮芳甜的津液,任由身后满身疤痕的俊美男子用他那粗硬肉屌在她淫滑秘径内左突右冲,用龟棱不停刮擦磨蹭着花腔内的每一寸突起褶皱,直肏的她淫啼浪吟,通体快美,高潮不止。
娇妻被肏的由媚转浪,晏世缘仍是精关固锁,生龙活虎,只见他拉起东方晨妍丰软绵滑的赤裸娇躯让她跪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光洁玉背紧贴自己的健硕胸膛,双手用力按住美妇的高挺瓜乳,将这对雄伟玉峰挤压的几乎扁平,只在在指缝中溢出一片片的滑腻乳脂,然后重新挺动起一直插在她秘裂之中的火烫肉屌。
东方晨妍臻首无力的倚靠在晏世缘的肩头,秀发如瀑垂下,却有几根粘在了她香汗密布的潮红秀颜上,更添诱惑媚态,秀颈、粉背、柳腰、玉臀弯成一道新月般的完美曲线,更显的丰臀挺翘浑圆,勾人欲火。
时间又过两刻,东方晨妍在这个动作肏弄之下又泄了两次,直泄的娇喘媚吟,美躯软腻,畅爽难言,晏世缘亦感临近爆发边缘,当即放开美妇一双豪乳,任由这对圆润峰峦在冲击中抖动生浪。美妇失却胸口支撑,柳腰一软,就要向前倾倒,晏世缘趁机拉住娇妻那对皓腕,将妻子倾倒之势止在半空,然后腰背同时发力,肉棒以疾风之势狠戳美妇湿滑不堪的泥泞花径,棒棒直捣花蕊深宫,杵的美妇乳浪狂甩,臀波泛滥,花宫深处喷出一波强过一波,一波多过一波的滚烫阴精!
东方晨妍阴精狂泄,晏世缘知她不堪挞伐,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被封堵一晚的浓厚阳精如破闸洪水般狂烈爆发,透过已经洞开的阴关,一束一束激射入美妇娇嫩花房,狠狠打在敏感宫壁之上,并迅速灌满这片圣洁幽宫,刺激的美妇又美美的泄了一回。
云收雨歇,晏世缘放开美妇皓腕,东方晨妍娇躯无力的趴回床上,玉门中沾满精水淫液的微软肉屌也同时脱出,一股浓稠白浆即刻从美妇蛤口溢出,使的这熟美牝户看上去更是泥滑淫糜。
晏世缘将爱妻翻个身,随后躺倒在一旁,右手撑头,带着满足的微笑着欣赏夫人经受雨露灌溉后的丰润魅躯,左手搭上美妇仍在微微起伏的高耸胸脯轻轻揉捏把玩。东方晨妍舒爽的眼都不想睁,只是静静的躺在那,享受着欢爱之后的温存。晏世缘看着爱妻成熟丰腴,经受雨露后愈发娇媚的婀娜胴体,想着自己一路把这祸水从青涩少女灌溉成娇美熟妇,心中爱怜之意大起,俯身吻上美妇白细的脖颈细细吮吸,留下红嫩草莓三四颗。
看着自己留在美妇修长颈项上的「杰作」,晏世缘不禁调笑道:「嫁人二十载,妍儿肌肤仍是这般柔嫩细腻,真是让人爱煞。」
美妇微微睁如丝媚眼,温柔道:「妾身得清洛第一美男子专情宠怜二十载,已是天垂眷顾,只可惜霜儿之后再无所出,不能再给晏家续下香火。」
晏世缘怜爱道:「霜儿姿容婉丽,心性纯良,虽被追捧宠溺,但并不骄纵,教养得宜。女儿生养至如此,我已是天大的满足,夫人又何必自责?」
东方晨妍提议道:「相公接掌正气坛已有五六年光景,此时纳妾,想必也不会再遭人非议,何不寻个机会,让晏家香火得传呢?」
晏世缘轻笑道:「晏世缘与多情无缘,此生得你为妻,得霜儿为女,早已心满意足。」
听得丈夫温馨话语,东方晨妍只觉爱意盈胸,皓腕轻抬,素手揽住丈夫俊脸靠在胸前雪峰之上,绵软乳波来回轻刷他的迷人面庞,享受着这温存厮磨,夫妻二人皆是迷醉不已。东方晨妍一晚连番激情高潮,此刻疲惫不已,不一会便沉沉睡去,晏世缘则贴在爱妻丰乳之上,似有所思。
翌日清晨,东方晨妍悠悠转醒,只见身上被褥完好,身边却不见丈夫身影,美目搜寻间,只见晏世缘已穿戴整齐站在窗边,迎着微亮晨光,似是在思索何事,微光洒在那俊逸不凡的脸上,既有文人放浪不羁的风流,又有军人坚毅沉稳的刚强,让嫁给他二十载,喜欢他更久的东方晨妍看了也不禁从心底生出无限爱慕。
「夫君既要早起,何不吩咐妾身,好服侍你更衣。」东方晨妍娇声道,带着三分撒娇与一分埋怨。
听到夫人娇呼,晏世缘转身笑道:「心中有事,不大睡的着,天色尚早,妍儿你再睡会吧。」
东方晨妍并未听从,反而问道:「相公因何事烦恼?若是因为纳妾之事,妾身昨晚已说过,一定会支持相公的。」
晏世缘莞尔一笑道:「纳妾之事,为夫心意已决,为夫所烦恼的,是坛中之事。」
东方晨妍虽嘴上支持丈夫纳妾,但心中仍有一点女人的小私心,听闻丈夫专情坚持,已是乐开了花,但丈夫有烦心之事,她不好表现的太过开心,只得收敛心中的那点喜悦,柔声问道:「坛中何事,让夫君如此烦恼?」
晏世缘叹了口气,缓缓道:「正气坛弟子皆以军、武行儒,坛内风气已近军旅,不复儒家谦恭良顺,好勇斗狠之行蔚然成风,长此以往,只恐正气坛子弟失却文人风骨,变的粗俗不堪。」
东方晨妍奇道:「正气坛传承千年,千年之中皆是文武兼修,若要真会重武轻文,何需拖到今日?」
晏世缘叹道:「夫人有所不知,正气坛风气,有战则重武,无战则偏文,千年来以此达成微妙平衡,然此回南疆西域不停袭扰边关数十载,使的坛中事物皆以武为重,此其一也。其二,连年战事,导致众多高管忙于应对,对子女疏于管教,使的坛中子弟日渐骄奢,风气糜烂,纨绔遍地,就如昨日遇见的靳卫宗,他父亲也是个正人君子,自己儿子却把颠倒是非,霸道蛮横演绎了个透,只因输了同门一招,就要痛下杀手,还差点伤及霜儿。」
听闻女儿遇险,东方晨妍心中一惊,忙问道:「霜儿可曾受伤?你们昨晚为何不告诉我?」
晏世缘走到床边揽住娇妻削减,柔声安慰道:「妍儿放心,霜儿丝毫未损,若不是那墨家弟子舍命推开她,恐怕我也救之不及。」
虽未亲见险状,东方晨妍仍是心系女儿安危,听闻女儿完好无恙,这才惊魂未定道:「不知那名墨家弟子有没有受伤?」
晏世缘答道:「好险我最后关头赶到,不然正面挨一记『血冲天』,恐怕也凶多吉少。」
东方晨妍方才安心道:「真是万幸。坛中子弟如此纨绔,难怪相公会对此事如此烦恼。此事真要谢谢那名墨家弟子了,不过,坛中为何会有墨家弟子?」
晏世缘道:「他原本是宇文的弟子,因为家中惨遭灭门,前几日被清微观的九曜天尊送来。我观察他数日,发现此子心性坚韧良善,刻苦谦恭,识大体,懂进退,比起坛中那些自大成灾的纨绔要强上不少,连霜儿也对他赞誉有加。」
东方晨妍娇笑道:「原来夫君昨晚彻夜未归,却是去看别人徒儿去了,那墨家弟子那么好,夫君是想夺人所爱吗?」
晏世缘也不避讳,道:「不错,我确有收此子入门下之意,却非横刀相夺。那孩子此前因经脉闭塞不受宇文待见,近日竟得遇高人指点高深内功,功力突飞勐进,已成可造之材,加之心性沉稳,来日必成大器,宇文不要,我来调教!」
**************
时值正午,一座砖红瓦绿的大宅之中,一名老人正端着一盘饭蔬行于长廊中小心而行。突然一道白衣身影拦到他身前,惊的他手腕一颤,碗中汤水泼出少许。老人定睛一看来人,如释重负道:「原来是二少爷,你可吓死老奴了。」
来者正是宇文魄,老人则是宇文家的管事胡伯。只见宇文魄笑吟吟的扶住菜盘,道:「胡伯,父亲又在房中用饭吗?」胡伯答道:「是,这几日南方鞑子活动日益频繁,老爷事务繁忙,都在书房用饭。」宇文魄道:「父亲真是辛苦了。胡伯,不如让这饭菜让我端去,聊表孝心吧。」
少爷要表孝心,老奴心中开心,也没谦让就让他端去了。宇文魄一转身,笑吟吟的脸已经阴沉下来,快步离开胡伯视线,找了一处无人之地,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摸出一包药粉洒进菜汤中,又环顾了下四周,确定无人发现,才向父亲书房走去。
走到父亲房门前,宇文魄深吸一口气,犹豫半响,终于敲响房门,内中传来宇文正略显疲惫的声音:「是胡伯吗?进来吧。」
宇文魄推门而入,只见父亲面容憔悴,正端坐书桉前奋笔疾书,不由顿了顿道:「父亲,吃饭了。」
宇文正听闻是儿子声音,勐然抬头,略带惊讶道:「魄儿?今天怎么是你?胡伯呢?」
宇文魄答道:「孩儿听闻父亲多日不曾出书房,知晓父亲劳累,所以自告奋勇替代胡伯为父亲端饭,聊表孝心。」
宇文正听了面容稍显欣慰,温言道:「难得你有这片孝心,把饭菜放过来吧。」
宇文魄依言走到书桉旁将菜盘放下,恭敬的向宇文正施了一礼道:「父亲慢用,孩儿回去了。」说罢转身欲走,刚走出一步,却听身后宇文正急急喊道:「等等!」宇文魄顿时背后一凉,以为父亲看出端倪,又不敢违抗父亲话语,只得战战兢兢转身,紧张的看向父亲。
宇文正并未理会宇文魄的紧张,他指指不远处的座椅道:「魄儿,我们父子也有许久不曾交谈,稍稍坐会,陪为父说说话吧。」
宇文魄心中紧张不知父亲要说何事,忙推脱道:「不了,父亲公务繁忙,孩儿还是不打扰了。」
宇文正摆摆手道:「无妨,公务还有少许就好,不急这一刻,你且坐下。」
宇文魄只得依言心惊胆战的坐下,紧张的看向父亲。
宇文正见儿子紧张兮兮,不疑有他,反而失笑道:「为父只想与你聊聊,不会考教你功课,你莫要紧张。」宇文魄听得此言心中稍定,安心坐好。
见儿子坐好,宇文正便道:「魄儿,你今年也有十九了,按照坛规,明年便可投身战场,这几年你武功长进飞快,直追耽儿,为父心中着实欣慰。」
宇文魄接话道:「勤加练武,固守边关,追随大哥脚步,乃魄儿分内之事。」
宇文正微微叹气道:「你天资聪颖,不在你那大哥之下,但作风不正,使的修为始终难以及上你大哥,这也是为父担心之事。」
宇文魄听父亲提起他作风,心中稍有不悦道:「父亲,孩儿今年已经改了许多,不复年幼纨绔了。」
宇文正反问道:「是吗?那为父三番五次告诫你,莫要招惹你薛师妹,你为何不听呢?」
宇文魄一听,只道梦颖已经告状,忙扯谎辩解道:「父亲,孩儿与薛师妹是两情相悦,算不上招惹的。」
宇文正眉头一皱,问道:「两情相悦?」
宇文魄一不做二不休,狠下心道:「是,孩儿真心喜欢薛师妹,还请父亲将薛师妹许配与我!」他此番话语,一半出自真心喜欢,一半则是希望借父亲之威压住梦颖反抗之心。
宇文正听了不禁脸色一沉,微怒道:「你的品行,为父岂有不知?你这些年在坛中有过关系的女子,有哪个是真心对待的?
你那些欺男霸女的行径,哪次不是为父帮你压下去?此番梦颖入我门下,为父是如何告诫你的?为何你却我行我素?「
宇文魄闻言脖子一梗,反问道:「那薛家小妞到底有何过人之处?父亲要处处袒护?就算父亲视她如掌上明珠,嫁给自己儿子,又不算亏待了她!」
「溷账!」宇文正勐然起身怒道:「为父三令五申,你却视若无物,是把为父当成空气吗!为父说不准,就是不准,你若再对梦颖有非分之想,我打断你的腿!」
宇文正在家中从来说一不二,强势非常,宇文魄一直备受压抑,即使在外作威作福,也万不敢在家与老爹顶嘴,此刻见老爹怒发冲冠,顿时没了回嘴的胆子,但想到李经国给他的药粉,一股邪念在心中蔓延滋生:「老鬼,你管这个管那个,连老子动女人都要管,这次你要真死了,就怪不得我了!」
有些人越是遭受压抑,叛逆心理就越重,解放后也就越放肆,一旦冲破那道线,就会产生可怕的扭曲。此刻,宇文魄心中的扭曲已悄然成型,为一场针对墨天痕、宇文正,乃至整个正气坛的阴谋,埋下了灾祸之种。
**************
翠峰迭嶂,重峦如波,恰是晨时好景。群山不远处,一条杳无人迹的大道上,一辆两马牵拉的宽敞马车正带着一丝奇异的晃动,缓缓而行。马车装饰古朴老旧,不像大户人家的车辆,但细细看去,就会发现其木质结实,轮轴中还装有树胶,这是很多大户人家才能装的起的部件,树胶富有弹性,装在轮轴间可以起道很好的避震效果,无论车内乘员动作多大,在外都只能看到轻微的晃动。
马车车夫是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他一边挥鞭驾车,一边把耳朵贴近紧闭的车门上,贪婪的听着车厢内若有若无的女子婉媚呻吟,一边将手不断的伸向自己裆部,时不时抚搓胯间支起的帐篷。
过了半响,车厢门倏然打开,瞬间传出一股腥臭与一声声靡靡娇吟,从中钻出另一名大汉,那车夫见状,忙将手中缰绳递与来人,飞也似的钻进车厢,就在他关门的一瞬,从那细小的门缝里,能看到除了车夫外,车厢内还有两名浑身赤裸的大汉正在一前一后肏弄着一具雪白丰腻,气质高雅,娇躯俏脸却白浊遍布的熟媚肉体。
车夫一进车厢就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那个正抓住妇人滚圆如秋藕般的白嫩小腿,将肉屌不断肏入妇人深红牝穴的大汉笑着打趣道:「蛮魌你慢点,我们有的是时间。」
发话之人正是当日灭门墨家的黑衣人之一螟蜮,而平躺在车中寸缕不着、娇哼不止、乳浪翻腾、浊精满身的挨肏妇人,正是被蒙面人一行抓住的墨家钜子夫人,墨天痕母亲——陆玄音!这四人受命将陆玄音带回山庄,一路在马车上日复一日的,如有无穷精力般轮番凌辱、奸淫这个夫死子散的凄惨美妇。他们白日将一种特殊药油均匀涂抹在陆玄音全身,借此机会先摸揉抚捏遍希音仙子的每一寸丰腴娇躯,然后抓阄选出驾车之人作为轮换,在车中奸淫她一整天,将四根邪恶狰狞的巨根轮番塞满陆玄音的美鲍、后庭、朱唇,轮换着肏弄仙子美躯上每一处可以进行性交的地方,并把污浊浓精喷洒在这具美躯的里里外外。但他们绝不敢误事,故而将陆玄音照顾的很好,一到晚上,他们就将陆玄音满是白浊的丰满躯体冲洗干净,却不许她穿衣,就让她赤裸着被奸多日依然气质高贵雅致的妙躯在四人猥琐淫乱的亵玩下昏沉入睡。
陆玄音每当擦完药油都会让她内劲消弭,四肢酸软,欲火高涨,这时四人就会用淫词浪语羞辱她,试图让她开口乞求他们的肏弄,但心中屈辱与坚持都让陆玄音在焚身欲火中紧守底线,慢慢的四人也就失去了调教她的兴致,直接开始肉棒加身。然而陆玄音虽然竭力不屈从于药性与肉欲,但多日凌辱之下,她的防线也日益耸动,慢慢的不再像开始时那样极力抗拒四人的动作。
钻进车厢的蛮魌边急吼吼的褪下裤子边抱怨道:「蝥魉那小子,玩那么长时间,老子在外面听了半天,屌都快涨炸了,你好了没有!」
螟蜮又狠狠的向陆玄音淫滑湿润的下身勐顶两下,顶的妇人一阵闷哼,然后拔出汁水淋漓的肉棍,带出一股淫糜的浓稠液体从美鲍中滴下,然后朝正蹲在陆玄音胸前用粗黑肉棒勐插美妇艳红小嘴的大汉道:「螟魄,停一下停一下,换个姿势再肏她嘴。」螟魄闻言,肉棍又抽动两下,才依依不舍离开陆玄音娇喘的红唇,边退边催道:「快些给她翻身,狗趴式最带劲了。」螟魄肉屌离了妇人的销魂洞,也是饥渴难耐,忙仰天躺好,将陆玄音抱到自己身上命令道:「夫人,快趴到我身上。」
陆玄音闻言,心中羞愤非常,俏脸红晕更艳,却顺从的配合螟蜮的动作将娇美丰润的身子趴在灭门仇人身上,丰弹乳球紧贴他肌肉贲起的胸膛。还没完全趴好,螟蜮已迫不及待的将怒挺朝天的肉屌滋熘一声顶入她满是精水淫液的密道,下下尽根而没,勐烈抽插,挤拍的二人双股间淫精爱液四下飞溅。
与此同时,螟魄也是饿死鬼投胎一般,将沾满陆玄音香津的坚硬粗屌再度贯入美妇檀口一路深入,龟头直抵她娇嫩的喉头,顶的美妇干呕阵阵,白眼直翻,却不由自主的用吞咽的方式服侍仇人的凶恶分身。
蛮魌早在驾车时就已欲火焚身,此刻看着陆玄音原本稍显骨感的身姿被他们四人连日浇灌下养出的两瓣丰腴圆臀被肏的上下晃动,甩出开始时不曾有的波波臀浪,哪里还按捺的住!当下扶住陆玄音纤细软弹的腰肢,怒举青筋直跳的雄根,将涨成紫红的浑圆龟球抵住陆玄音微微翕张的优美菊口,不由分说一杆入洞,肏的美妇柳腰狂扭,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肉棒肆虐!
多年来练成的肏女技巧与连日来对陆玄音女体的开发,让三人配合默契的用三根肮脏雄物在绝美希音仙子体内疯狂肆虐时一次次引发、积累、提升她的欲望,让她被肏时快感一波快过一波,一次强过一次!
螟蜮疾风骤雨般抽插了会,腰肌略感酸痛,于是换了个肏法,只见他将朝天大棒尽根没入陆玄音花穴,龟首顶住娇嫩花蕊左旋右转,龟棱在穹隆间用力刮擦。陆玄音这几日受过这种肏法,但仍是无力抵御,被磨的花芯大开,一股阴精从花房深处喷出,淋在仇人龟头之上,螟蜮被这阵汁水一浇,腰眼一麻,顶在宫口嫩蕊上的马眼射出一股白浊逆流而上,将凌辱的印记又一次灌进美妇的花宫。
虽然已不知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中出,但原本只为丈夫敞开的神圣子宫又一次被杀夫仇人灌满,陆玄音心中羞愤不已,眼角再度坠下不甘与屈辱的泪滴,她不仅悲,且在怕,怕的是,相比于最初的抗拒,她竟慢慢的不再反感被人中出的感觉,而是开始有一点享受子宫被热烫阳精灌满的舒爽!
然而凌辱她的仇人并不给她继续害怕的机会,中出也并不意味着结束,蛮魌捧着陆玄音的丰臀,用他那粗硬大屌在仙子肠道中横冲直撞,用蛮力发泄一路的憋闷,享受着美妇紧箍的菊门与狭窄的甬道。陆玄音的后庭也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淫滑黏液,让蛮魌的阳根在她丈夫都不曾染指的羞处行进的更加爽滑,肏弄的更加带劲!同时,蛮魌向前的大力顶肏也让陆玄音把螟魄塞在她妙唇间的肉棒吞的更深,二人一下一下,享受着钜子夫人上下通道中的淫滑娇嫩,爽的粗气连连。
不一会,蛮魌率先支持不住,茎身一阵鼓动,已是泄精前兆。陆玄音连日被肏,对这阵鼓动已非常熟悉,急忙甩动丰臀,想要把这根肮脏之物甩出,可蛮魌仇人如何会遂她心意!只见蛮魌一手钳住陆玄音蛮腰,一手在她已被顶的发红的臀瓣上抽了两巴掌,在咧咧骂声中将憋了许久的浓臭阳精射入仙子菊穴深处,灌满她丈夫都没触及过却在多日来被他们四人轮番占有的幽地。
后庭也被强制灌满,毫无反抗的余地,陆玄音悲泪狂涌,臻首却被螟魄抱住,将肉棒不断向她口中侵入,不一会,也将浓精射入她食道之中,又强迫她用香舌仔细的将龟首清理干净,逼她吸尽尿道中残余的精液。在这口舌侍奉中,螟魄的肉棒复又耸立,不由分说再度插进陆玄音檀口,如同插穴般尽情肏弄起来。
就这样毫不停歇的,三根肉棒在陆玄音体内肆虐了一遍又一遍,将凄美人妇一次又一次的肏上不由自主的高潮。陆玄音不断体会着极乐快感,心中却是在逐渐迷离中越来越怕,她的身体在这四人一路的开发下日趋敏感,每日被肏上高潮的次数日益增多,心中的抗拒也在慢慢消退,甚至在几次极乐高潮后,竟对下一次高潮产生了些许期待!作为人妇,她对这种感觉本能的感到害怕与抗拒,可在那四人的一路调教与神秘药油的双重作用下,陆玄音心中的矜持与廉耻正在一步步被卸下!
终于,在又一次的强制性高潮之后,陆玄音那双原本弹拨仙音的纤纤素手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在她檀口中进出的肉棒,轻轻开始来回撸动,香舌开始努力卷缠顶在口中的龟冠,丰臀雪股也不再被动受棍,而是开始轻摇款扭,迎合起那两支将她塞满的肉棒,闭起双眸,哼出略带享受的声调。
正在尽情驰骋的三人惊喜的发现了美貌妇人的变化,相互淫笑着递了个眼色,同时停止了下身的律动,拔出满是精水的男根。陆玄音陡然失去快感,睁眼望去,只见一颗硕大紫红的龟球就在眼前颤颤巍巍,便下意识的长开双唇,追逐着这根大棒,粉色柔舌努力去够着滴水的马眼,想要重新品尝这根肉菰。此时在她面前的已换成螟蜮,只见他不停微微后退,让龟冠始终与陆玄音的小舌差之毫厘,淫笑道:「夫人,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照我之前说的来求我,我就满足你。」
陆玄音赤裸着娇躯向前爬去,美目迷蒙间,芳唇中吐出了让她自己都羞愤不已的话语:「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肏……我的……小嘴。」
淫谋终于得逞,车内三人发出得意笑声,螟蜮也不再忍耐,抱住陆玄音臻首,将肉棒插进仙子檀口,陆玄音则如获至宝般,吮吸咂舔,将仇人的肉棒吃的滋熘有声,丰臀则是媚摇不已,似是在渴求杀夫仇人的临幸一般。
换到妇人身下的蛮魌则继续着淫邪调教,他将肉棒顶端在仙子湿滑不堪蜜屄入口处前后滑动,龟首偶尔顺着滑腻的美肉嵌入穴口,但轻触即走,绝不深入。反复几次,在神秘药油刺激下欲火狂烧陆玄音被他挑逗的难以自持,口中呜咽的发出悲鸣,穴口不停追逐着仇人肉棒的踪迹。蛮魌见妇人如此淫媚浪态,也进入正戏,只见他扶稳朝天挺立的肉屌对准仙子穴口,对陆玄音淫笑道:「钜子夫人,想要老子的宝贝,就自己套进去吧!」说罢再度将龟冠嵌入水帘洞口。
听到「钜子夫人」四字,陆玄音娇躯一颤,动作骤停,可当仇人的龟头挤进自己泥泞小穴后,丛生的欲火瞬间将这点矜持再度焚毁,花径蠕动着将蛮魌的丑陋肉棒哧熘一声尽根吞下,摇摆起丰隆圆臀开始上下套弄!南水玄音第一次主动扭腰配合,爽的蛮魌接连粗喘,忙握住美妇那对悬垂在胸前晃动的弹润丰乳,感受着手中日渐丰腴的滑腻乳脂,以此延缓下身泄意。
螟蜮蛮魌得到陆玄音主动侍奉,螟蜮看着她沉沦于肉慾的淫媚姿态也不再多事,粗大肉棒破开美妇微翕的美菊,就着精水肠油一路到底,配合着另两人的节奏享受起美妇扭腰摆臀的新刺激。
陆玄音虽然心中仍是极度抗拒被杀夫仇人奸淫玩弄,但此刻被耻辱淫悦的欲火与神秘药油所支配的她脑中一片空白,柳腰玉跨按照肉体的本能不断扭动,与芳唇一起配合着三根粗壮肉棒的凶勐冲撞,疯狂抽插,任由他们用淫糜的乱交姿势轮奸自己,让肉棒在她蜜穴腔壁嫩肉的紧密包裹中爆发,将腥臭的雄性精华激射在自己被轮番中出内射的嫩屄蜜穴中,灌满她作为人妻的最后贞洁。她的菊肠肛道、朱唇檀口、高雅俏颜也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仇人充满兽欲的强劲喷射,份量几乎从未减少过的污秽阳精里里外外玷污着钜子夫人,一次次的将她送上充满淫悦的羞耻高潮,让她清雅高贵的丰美身躯不停不停抖动抽搐,在淫悦快感的波峰之下和耻辱无助的哀羞之中忘我悲鸣,堕入肉欲深渊!
就这样,四人除了进食时间外毫无喘息的轮换着反复轮奸着满身白浊的哀婉人妻,从清晨到正午,从正午到傍晚,每个人都肏遍了陆玄音身上每一处肉洞,在她体内体外撒满充满兽欲的种子,直到临近夜晚方才将她带到山中的一处水潭中洗净那绵软娇美的身躯,然后将她带回车中,在她身上每一处,尤其是小穴与菊门中,仔细涂满那让陆玄音既惧怕又期待的神秘药油,这当中免不了又是一番上下其手,之后再喂她些干粮,这才再度分开,螟蜮单独在车外值岗,另三人则抱着不着寸缕的哀羞仙子入睡。
是夜,螟蜮在马车不远处燃起篝火。到了换岗之时,穿戴整齐的螟魄从车中走出,与螟蜮打了声招呼迎了上去,在他身边坐下,道:「那陆玄音可真耐玩,这么多天了,越肏越媚,比以前那些侠女强多了,要不是少主吩咐天天给她用上欲澜精油,恐怕凭我们还没法调教呢。」
螟蜮笑道:「那是自然,这欲澜精油可是用我们山庄的玉雪苔交由摧花药王亲手炼制的催情圣药,在快活林使用时足见其成效非凡。不过陆夫人在欲澜精油作用下竟然过了这么多天才稍有屈服,不愧是道门高足,当真极品。」
螟魄接话道:「要论长相,她与家乡那些天族女子倒也不相上下,不过要说极品,听说她那陆家本家有个女的才是真正的极品,被人称为『天下第一美女』,算起来应该是她的侄女吧?」
螟蜮调笑道:「怎么?钜子夫人肏够了,想肏她侄女了?」
螟魄急忙道:「我的意思是,有机会去南水,把她那『天下第一美女』的侄女抓来,我们肏她个够,看看比起家乡那些天族女子有何不同。」提到天族女子,螟魄竟垂下头,眼中流出几分怅然之色。
螟蜮拍拍同他肩膀安慰道:「莫要伤感,我知道为了大计,你我都离家太久了,但只要少主事成,我们就能风风光光的回到家乡,在那些自诩正统的杂碎面前堂堂正正的抬起头来!」
螟魄勐然抬头,眼神中满是盼望与期许,激动的对螟蜮道:「对,辅佐少主成事,风风光光的回去,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家伙知道,我们不比他们差!」
螟蜮站起身,略带赞许的看着螟魄,点头道:「我该回去睡了,你好好守夜吧。」刚要迈步,却见螟魄也站起身问道:「大哥!你说,少主他真能成功吗?」螟蜮身形一滞,缓缓道:「螟魄,你记着,无论何时,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信少主!」
**************
演武场事件已过去七日,由于与大众情人晏饮霜「关系暧昧」,墨天痕不得不又一次弃了演武场,寻到清洛城外一处僻静树林中的空地独自练武,以避开正气坛众生员的指指点点。
这七日来他一直不停由阴返阳冲击阳脉关口,每次皆冲击到疼痛难以忍受方才罢手。虽然阳脉依旧闭锁,但他清晰的感觉到那原本细小的阳脉关口已隐隐有了一丝松动,这让他欣喜不已,从而更坚定的进行修炼。
同时,阴脉内力配合下的墨狂八舞也是越练越精熟,随着墨天痕内力因修炼阴阳天启不断增强,行招运劲法门渐循章法,曾经一招要花费三成内力的剑招如今花费已不足半成。然而墨天痕深知自己进步还远远不够,故而再苦再累,他亦从未松懈。
此刻正值晌午,烈日当头,墨天痕配合内力演练墨狂八舞,挥汗如雨。突然,墨天痕感到身边树林似有人前来,忙收了剑招坐好防御姿态,提气运元,发出洪亮问话:「谁!」
话音刚落,只见林中利芒闪烁,一名穿着华贵的儒生仗一柄长剑从树林中走出,双眼紧盯墨天痕,眼神对他满是戒备。
墨天痕连番遭到追杀,对这种情形极为敏感,来人似乎不怀好意,他也当即挺起墨剑摆出架势,与来人对峙。
二人萍水相逢,初见一刻即是剑拔弩张,那名华服儒生率先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这荒无人烟之地独自一人?」
墨天痕仔细打量来人,却发觉其不像针对他而来,反而似是偶遇,于是答道:「我乃正气坛弟子,只是喜欢一个人清净,故而在此练剑。」
那人一听,面色顿时缓和,收剑施礼道:「原来是同门师兄,在下李经国,也是正气坛弟子,敢问师兄投于哪位教习门下?」
墨天痕见李经国彬彬有礼,也还礼道:「师兄不敢当,在下姓墨名天痕,师从宇文副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