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痕也不只该如何回答,只是笑笑,道:“我们还是走吧。”
望着贺紫薰与墨天痕携手走出缉罪阁大门,远处的贺巽霆突然开怀大笑起来,一旁跟班的年轻女捕噘着嘴不解道:“阁主,分明是叶捕头输了,你笑什么?”
贺巽霆开心笑道:“墨天痕那小子,真有意思,竟然让老夫都看走了眼,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待到笑罢,又对那年轻女捕道:“荆儿,你今年多大了?”
年轻女捕一皱眉,心道:“义父这是糊涂了么,怎记不得我的年岁了。”口中仍乖乖答道:“回阁主,紫荆今年十七了。”
“唔。”贺巽霆点头道:“那打败叶纶的少年也是十七,你觉得他可配的上你的薰姐姐?”
“他也……十七?!”那名叫紫荆的年轻女捕美目圆瞪,不可置信道:“十七岁,修为便能胜过叶捕头,他定是哪个门派的天才弟子吧。”
“天才?哈!”贺巽霆道:“希音观的籁天声十七岁时,修为便与老夫不相伯仲,儒门那个姓煌的小怪物十七岁时,老夫都已不是他的对手,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厉害,这墨天痕若要称天才,怕是还不够格。”他说的轻松,却在心中暗道:“墨天痕,你历劫而生,对生之意义,想必比那两人有更多感触,这是你之优势,亦是机缘造化,只是你眼中仍有迷惘未去,离真正蜕变怕是尚需一些磨砺。至于薰丫头么,这二十年来我看着你长大,从未见你对哪位男子如此维护过,如今这般怕是动了春心了吧!哈哈,若你与那小子真能成,老头我也乐得当外公!”当即又放生朗笑,招呼那跟班的美丽小捕快道:“看也看够了,走吧,荆儿,老夫还有公务得回去处理呢。”
墨天痕跟着贺紫薰出了缉罪阁,问道:“紫薰,我们现在去哪?”
贺紫薰道:“当然是回家了。”
墨天痕一愣,道:“回家?是去你家么?”
贺紫薰反问道:“不然呢?难道要我给你在凤月楼找间客房吗?我只是个小捕头,可没那么多钱让你好吃好住的。”
墨天痕思索一会,道:“既然如此,那我自己去寻个住处好了。”
贺紫薰终于停下脚步,回头不解道:“为什么?”
墨天痕认真道:“我若去你家,你尚未成婚就带个男子回去,令尊令堂那也不好交代。”
贺紫薰本以为他是怕自己居住简陋,他住不习惯,不料他竟迂腐的想着男女之防,柔唇一撇,好没气道:“书呆子,住我那,委屈了你这大少爷不成?”
墨天痕不知她何出此言,尴尬解释道:“不不,我是说……那个……我们尚未成婚,男女共处一室,怕是……”
话未说完,贺紫薰便挟着怒气打断他道:“够了!在刘大姐家我们不就共处一室过了!”
墨天痕不料她竟来了火气,原本理直气壮的“君子之言”顿时势弱三分:“那……那是我们是谎称夫妻,迫不得已的,这里都是你熟人,倘若叫人瞧见,对你名声不好。”
贺紫薰虽恼男儿迂腐不化,但见他仍是为自己着想,火气也就去了大半:“我们逃亡十几天朝夕相处,和共处一室有什么分别?放心,我是孤儿,一人独住,不会有什么『令尊令堂』来嫌弃你的。”
“孤……孤儿?”这回轮到墨天痕目瞪口呆,问道:“那……贺老阁主是?”
贺紫薰拉起男儿衣袖继续带他前行,边走边嫌弃道:“磨磨唧唧,说话就一定要停下来吗?阁主是我义父,我从小就由他收养,你若想听接下来的故事,就乖乖闭嘴跟我到住处再说!”
既然佳人发话,墨天痕也不好再多做言语,任由她那娇嫩的不似习武之人的柔荑拉着自己走街串巷,在一处僻静的小巷尽头的双层小屋之前停下。
一月未曾归家,贺紫薰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屋门墙,但见无论砖墙还是窗木,皆是自己离去时的景象,心怀不禁略有触动。推门进屋,只见家中陈设都原封未动,一颗芳心莫名的平静下来,慵懒的抻了下如柳蛮腰。
墨天痕见她家中一尘不染,各类家具都光亮如新,不禁疑道:“紫薰,你不是说你一个人住?为何这些家具都似有人打扫一般?”
贺紫薰白了他一眼道:“当然是有人打扫。捕快们出门公干,一两月不回是常事,所以若是独身的,归阁交差时,阁中都会派专人前来打理,这样大家回来时也不必劳心劳力自己收拾屋子了。”
墨天痕道:“没想到缉罪阁竟如此关怀下属,看来儒门推行以仁治国,不无道理。”
贺紫薰冷笑一声道:“你呀,只看表面,谁愿意将自家钥匙交予公门保管?
这不时刻把自己暴露在监视当中么?这当然是关怀,但更是一种警示与控制。”
墨天痕亦听出其中关窍,不禁叹道:“没想到身为捕快,竟也时时受控,难言自由。不过你既知如此,为何不另寻一份生计?就算做些小营生,也好过当捕快时常刀头舔血的日子。”
贺紫薰柳眉一凝,无奈一笑,岔开话题道:“别刀头舔血了,我都饿得要舔桌子了,先去吃饭好不好?”
美人软语,最是销魂,墨天痕被她淡媚神情撩的心中一荡,顿时什么想法也没了,就想与她好好去吃顿饭。二人来到巷口,寻了个路边的面摊坐下。此时已过了晚饭时分,周围邻家有的端着小凳,在门前漫聊家常,有的带着孩子,笑看他们与别家孩子一起玩耍,满眼尽是平和盛景。有熟识的街坊认出贺紫薰,纷纷上前与她打过招呼,贺紫薰也很是礼貌的回以动人微笑,场面一时温馨不已,当他们看见旁边的墨天痕时,也都抱以友善微笑,言语间及是亲切,让久未体验过他人关怀的墨天痕胸中温暖不已。
看着孩童们欢笑着追逐嬉闹,贺紫薰突然道:“我没见过我爹娘。”
墨天痕瞬间一愣,转头看向面色微带忧郁的柔美少女。贺紫薰接着道:“我出生那年,义父从邑锽公干归来时,在城郊翎香蕙草的花田旁听见一阵婴儿啼哭,于是便抱养了那名女婴,取名……紫薰。”
“义父一生未娶,但前前后后抱养了七名弃婴,其中有六名都是女婴。”贺紫薰说着,杏眸已渐染氤氲:“这世上,男子可继承家世,可继承香火,可经商,可从文,可执政,有劳力,除了生孩子,他们能做一切事情,而女子呢,只是取悦男子的工具,传宗接代的工具,尊贵如皇家公主,出生便生不由己,任由政治联姻摆布其人生,贫贱之家,不得男孩不罢休,生的女孩若是养不起,该如何?
那便是像我还有我那五个姐妹一样,扔在路边,生死由天……”
说话间,热腾腾的汤面已端上桌,蒸腾的雾气掩盖了贺紫薰暗自神伤的柔美面容,让墨天痕看不清她眼中打转的泪珠。
“你们儒门总说,女子无才是德,顺从是德,说到底,守德守礼,不过是套在女子身上的枷锁,好让男子更轻易的奴役女子。”
佳人所语,再度冲击墨天痕心神,令他不由想起当日在落松城刑场煌天破那番惊世骇俗的话语——儒门先圣为天地立心,推礼于万民,是想开民智,正民风,使万民有道德标尺,非为囚万民之行也。而曲解先贤本意,将圣人文章变成约束道德,用以制万民,愚万民,非儒门之幸也。
但墨天痕笃信儒学,虽觉其话中自有深意,却不得悟其要领,正不知如何接话,贺紫薰又道:“喂,我既不会琴棋书画,又不会女工针线,没事就舞剑弄枪,成天与各路凶徒恶匪打交道,又无父无母的,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墨天痕听出佳人心中担忧,赶忙捉住那握筷的绵柔小手,诚恳道:“放心,琴棋书画与舞剑弄枪本就无贵贱之别,大家闺秀与江湖儿女两者间亦无高低之分,所以你不必看低自己。况且,相比大家闺秀,我还是更喜欢江湖儿女一些。”
贺紫薰被他这么一说,俏脸红晕顿显,娇羞起来,一时间明媚面容上艳光流转,美的不可方物。墨天痕隔着汤面尚余的袅袅雾气看去,只觉佳人仙姿婉丽,仿若画中走出一般,朦胧中美态更甚,情不自禁的握住手中柔荑仔细摩挲,但觉触感温热光滑,还有微微颤动,再观佳人脸色,只见她羞赧中媚红自生,曲线柔美纯婉,忍不住探过头去,在她如凝脂般嫩白的面颊上吻了一口。
贺紫薰不防他如此“放肆”,竟当街亲吻自己,当下面上羞红更艳,赶忙将男儿面庞推开,责备又娇嗔无限的道:“你作死吗?你们儒门就没点礼教之防么!”
墨天痕只道自己唐突佳人,忙赔礼道:“抱歉,我不知怎的,一时没控制住自己……”
“色鬼……”贺紫薰腹诽了一声,又白了眼满脸尴尬的男儿,道:“面不烫了,快点吃了,我们还得回去休息呢。”说到“我们”,俏脸一红,忙又解释道:“别想歪了!我才不跟你一起休息!”说罢便低头吃面,再不搭理墨天痕。
墨天痕被她突如其来一句急吼弄得云里雾里,但见她吃的正香,也没再多问。
不一会,二人皆将各自汤面吃了个碗底朝天,这才满足的放下筷子结了账,并肩回到贺紫薰住处。而就在二人进门后不久,对面小楼的房门轻轻打开,从中窜出一道敏捷黑影,确认四下无人看见后,便向巷外狂奔而去!
不多时,那道黑影已来到一条繁华大街旁,脱去一袭黑衣,露出内中服饰,却是一名下人打扮的少年。那少年将黑衣收入包裹,走上街道,径直来到装饰最为奢华高贵的“凤月楼”中,轻车熟路的走进一座包厢,与包厢内的一众正在花天酒地的年轻人行过礼,便来到一名独自一人喝闷酒的年轻男子面前,躬身道:“少将军,贺捕头带着一名年轻男子回到住处,二人关系看上去……”那少年似是略有忌惮,微微一顿,但还是继续说道:“看上去十分亲密。”
喝闷酒的男子摆摆手道:“那少年是不是一身粗布衣裳,背后用白布裹了把剑?”
少年惊讶道:“您……已经知道了吗?”
喝闷酒的男子苦笑一声,用手一指自己左脸上的伤痕道:“何止见过,还动过手了。”
这喝酒之人便是药花神将之子叶纶,他被墨天痕凭树枝三招击败后,深知自己绝非他之对手,虽然心有不甘,又不愿就这样放弃贺紫薰,但也未生起再去招惹墨天痕的念头。纠结之中,便与其他几名同僚在凤月楼中饮酒,一抒心中郁气。
那少年本是他安排在贺紫薰住处对面,用以监视并保护她的手下。贺紫薰在镐京名气不小,由于其集英气柔婉于一身,身材高挑出众,美丽别具一格,又是贺巽霆义女之一,因此想与她结亲以此攀上关系,或是贪恋她美貌想娶她回家的人都不在少数,尤以将官之家为甚。而叶纶安插人手,就是为了随时知晓又有哪路“情敌”出现,好让他前去摆平。
那少年见叶纶苦笑,惊怒道:“他是何人,竟敢伤您?”
“何人?”叶纶又是自嘲般一笑,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道:“儒门的人。
我自己挑事,却被人教训,也是活该。”
见叶纶意兴阑珊,少年不甘道:“少将军,您为那女捕快花费那么多年心血,挡退了多少追求者?现在只因有人横插一脚,您就轻言放弃吗?那岂不太便宜那个儒门的穷酸了?”
叶纶心道:“我要是打得过他,又岂会放弃?儒门势大,我怎好与他正面冲突?”嘴上不耐烦道:“这事你不用多问,下去吧。”
那少年见主子心烦,只得告退,刚转身,却听叶纶叫住他道:“慢着!把她家的钥匙留给我。”
*****************话说墨天痕与贺紫薰回家后,贺紫薰取出被褥,在一楼为墨天痕临时打了个地铺,便吩咐他道:“你早些休息吧,我得先去洗个澡。”
墨天痕还是生平第一次单独留宿在一名女子家中,又是与心爱女子独处,心中颇为忐忑。目送贺紫薰进了浴房,墨天痕在一楼站了一会,自觉精神尚佳,无需早眠,道了声:“奇怪,今日又是奔波又是与人动武,怎的这么精神。”既无睡意,枯坐原地也是无聊,墨天痕四下张望,看见通往楼上的木梯,不禁心中暗想:“上去便是紫薰的闺房吧?不知她的闺房里有些什么?不如……上去看看?”
意动之下,墨天痕轻轻迈开脚步,蹑手蹑脚往楼梯边走去。
前脚刚踏上楼梯,墨天痕后脚心里已在思量:“这样上去,不经紫薰同意,是否不太尊重她?再说,若被她撞见,少不了又是一顿好骂……嗯,君子不窥人之私,不然有悖圣贤之道。”
心里念着“圣贤之道”,墨天痕又轻手轻脚的从楼梯口退回,百无聊赖的在一楼来回踱了一会,却不知该做些什么,干脆坐上临床铺,打算运气练功。不料正想修炼阴阳天启,却听的不远处浴室中水声四溢,心里不由想起自己离开正气坛当日在七站屯暂宿时,隔墙聆听晏饮霜与薛梦颖洗浴时的水声,竟导致练功岔气的糗事,手上顿时一僵,悬在半空,犹豫半晌,终是没敢再练。
不敢练功,又不敢四处乱逛,一时又不知还有何事可做,墨天痕无聊独坐,回想起方才吃饭时二人交谈话语,仔细品味着煌天破与贺紫薰二人令他震惊的话语,虽感有所理解,却难以在心里认同那番言论。
墨天痕就这样呆呆看着浴室门口,不知过了多久,正当他想的出神时,那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丝丝雾气门后飘然而出,雾气之中,已换上一身宽松裙袍的贺紫薰探出身来,正见着呆望向此的墨天痕。贺紫薰独居惯了,开门后乍见一名年轻男子直直的盯看自己,本能的以为家中进了贼人,玉掌一翻拨开木门,上前就要进招,刚迈步,便认出那私闯香闺的“贼人”就是墨天痕,不由尴尬的的呆立原地,洗完澡本就樱红的俏脸更显嫣然之色。
四目相对,贺紫薰见墨天痕仍呆呆望向自己,只道他自己身子看的着迷了,羞怒道:“喂!你看什么呢!”
墨天痕这才反应过来,道:“没,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贺紫薰见他答的认真,不似做伪,不禁略显尴尬,心中反生些许怨怼:“你倒是圣人,本捕头这副模样,你也无动于衷吗?”转念一想,知晓这便是男儿品质,那些尴尬与不忿也消去了大半,娉娉婷婷走到墨天痕身边坐下,柔声道:“你在想些什么?”
墨天痕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也未看到那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痒难耐的婀娜身姿,只顺着佳人话头答道:“我在想,娘失踪已有月余,也不知她是否安好。”
贺紫薰知晓他牵挂母亲,安慰道:“你母亲定然安好,等着你去救她出刀山火海呢。”
墨天痕叹道:“是啊,娘定是在等着我,只是……如今朝廷分身乏术,缺了帮手,我该如何前往快活林救她?光论武艺,一个花千榭我已不是对手,鲁莽行事只怕……与送死无异。”
说话间,墨天痕只觉一丝香气飘入鼻尖,不禁循着来源望去,这才看清楚看见美人出浴后的芙蓉之姿与她令人惊心动魄的美艳。她只罩了件宽松衣物,完全遮掩不住胸前峰峦,露出一道深不见底沟壑和两片白净迷人的肉坡,肉坡之上,一头犹湿的青丝随意泄洒,清爽间透着说不出的慵懒娇媚。
墨天痕与贺紫薰朝夕相处多日,期间相扶相持,也有过不少肌肤之亲,却从未见过她如此魅惑的模样,加之丽人身上悠悠飘来由春桃香碱(注3)与处子幽氛混合而成的迷人香气,让他不禁看的痴了。
贺紫薰见他这次真的是被自己迷住,心中顿时羞喜并出,轻轻咬了下水润的唇瓣,佯怒道:“你看什么呢!”说话间,眸中已是水波盈盈,一张曲线柔和的俏颜上写满明艳的羞与媚。
一张如水秀颜近在咫尺,娇态万千,墨天痕哪还忍的住?探头便吻上佳人的水润樱唇。贺紫薰突遭“袭击”,惊的杏眸圆瞪,下意识扬手便打,手至半空,却似失了力气般缓缓放下,原本晶亮的星眸也微阖半闭,承受着男儿动情的亲吻。
佳人香津,如玉浆花蜜,甜美芬芳,墨天痕沉醉于女捕柔软唇舌,捧住她那秀致的鹅蛋小脸,不住向她口腔深处攫取探索,越吻越深。贺紫薰亦被吻的情难自抑,素手不自觉扶住男儿腰间,丁香与口中劲舌嬉戏痴缠,一时间情欲交融,令二人都忘乎所以。
险境已脱,再无挂碍,二人连日相处、生死相依所生情愫一夕爆发,吻的难解难分,唇舌交缠间津液互换,气息也愈渐沉重,不多时,二人唇角已是水光泛泛,晶莹亮眼。
墨天痕再尝如此芳甜甘美之物,加之贺紫薰身上幽香阵阵,撩人心魄,更让他亢奋不已,吻的一发不可收拾,托住女捕香腮的手渐渐下移,抚过她的修长粉滑的脖颈,撩开她衣襟一路拽至小臂处,在她圆滑香肩与白皙玉臂上又抚又摸,只觉在滑腻紧致的手感下,佳人发梢上流下的冰冷水珠与火烫的雪肌相织相辅,共筑成一道令人难忘的绝妙手感!
二人吻的天昏地暗,直至皆感有些气短,这才依依不舍的离了对方唇舌,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皆是化不开的浓浓爱欲。
贺紫薰此时身上浴裙散乱不整,大片雪白滑腻的酥胸高耸在外,只需再下滑半分便能看到那诱人的一点樱红!墨天痕虽在战花袭时见过美人丰乳全貌,但当时战事紧逼,又如何会去欣赏?至此时分,他方能用心一睹这番人间绝景,一时竟愣在那里,看的痴了。
见男儿望着自己身子出神,贺紫薰难免害羞,赧然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话语虽似埋怨,却无任何遮掩动作,心中仍是不抗拒爱郎遍览娇躯,更期待着他有所动作。
此刻的贺紫薰俏颜上铺满醉人的红晕,杏眸半阖,樱唇微翕,神情撩人不已。
这番情景,怕是阅女无数的色中老手也难以自持,墨天痕这未经人事的愣头小子哪能按捺的住?当即一头埋入那条雪白胸壑之中,伸舌尽情舔吻起来,只觉四周乳脂绵软香滑,极富弹性,不禁在这片雪也似的乳丘上吸吮起来,这一口下去,吸的贺紫薰遍体酥麻,“嘤咛”一声哼了出来,玉臂环住男儿后脑,显然极是享受。
墨天痕连吸带吮,不一会已在那片诱人雪丘上留下数处绯红印记,顺势扯开曼妙女捕的右侧襟口,头一偏,吻上另一座宏伟乳峰。
埋首于女子香峰中的墨天痕沉醉不已,一点点的拔下佳人胸前的衣物,一点点的向下纵情舔吻,不一会,嘴唇便触到一粒硬挺事物,他想也没想,一口含下,只觉乳香满口,止不住的用舌头舔撩拨弄这粒硬物。
这一口,含的贺紫薰一声惊叫,瞬间又赶忙捂住樱唇,只从指缝中流出些许“呜呜”呻吟,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被快感冲击的发出羞耻的浪吟。墨天痕见佳人反应激烈,又不似难受,想到那日偷窥时,杨宪源也是这般逗弄柳澄依,心中更添自信,舔弄吮咂的更是卖力。
这可苦了贺紫薰,胸前敏感处已快感如潮,自己却不敢叫出声来,怕被街坊四邻听见,这周围所住皆是缉罪阁同僚,若要真让他们听见自己在家中浪叫,那她真是颜面无存了。
墨天痕自是不知佳人心中所想,只闭上眼睛尽情品尝口中的乳香豆蔻,一手不停揉捏自己正在吸吮的乳峰,握住绵软香滑的乳肉往自己嘴里送去,将整个嫣红的乳晕都含在嘴里一同细细品味,另一手也将佳人左胸衣物完全拉下,迫不及待的按上那一手握不住的丰挺豪乳将它不断把玩变形,在指缝中溢出道道喷香乳脂,掌心不断摩挲着乳峰之上的那颗挺立豆蔻!
在男儿挑逗下,贺紫薰原本已趋平静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一手按住男儿正在把玩自己酥胸的手掌,似是想与他一同分享自己的陡峭豪乳,一手则揽住男儿后脑,任由他恣意轻薄自己的敏感乳首。她这是第二次被男人把玩豪乳,但两次感觉却截然不同,当日在密林河边她惨遭花袭上下其手,还被那人妖一样的恶徒舔脸袭胸,感觉只有说不出的厌恶与憎恨,但这次与爱郎相依,心甘情愿的奉上自己美好的青春玉体,感觉却如此舒爽醉人,不但浑身酥麻酸爽,心中也有说不出的甜蜜爱意,这灵与肉的相谐,那满是恶意的强占又岂能相比?
墨天痕饱尝滑香豪乳,嘴唇继续下移,在女捕平坦紧致又甲线分明的极品腰腹上轻吸细吻,不时伸舌在那小巧可爱的肚脐周边舔扫或轻轻啄吻,吸的少女后颈酸麻难耐,吻的佳人小腹轻搐不已,娇唇中的微吟似哀似怨,正不住从葱指细缝中流出。墨天痕则双手继续握住那两团丰腴绵沃的乳丘,唇舌一点点向贺紫薰女体最隐秘神妙的移去,舌尖扫过那三角地带那仍然有些湿润的柔软丛林后,便闻到阵阵只有纯洁处子身上才有的浓郁芳香,低头望去,只见玉人两腿间一道天生奇观乍现眼前,两片柔嫩粉红的玉瓣掩盖下,那闭合如线的桃源入口水光淋淋,正渗出点点花浆蜜露。墨天痕心道:“紫薰口中津液奇甘,这里也是幽香遍野,不知又是怎样一番味道?”
既起好奇,墨天痕当即探头,在那一线花瓣上轻轻舔过,只觉此处美肉花浆如蜜汁甘露,甚是芳香醉人。
贺紫薰却被这一舔舔的腰股猛抬,如遭雷击,玉腿猛然夹紧男儿头颅,素手忙抵住墨天痕前额急怒道:“你做什么!”
墨天痕老实答道:“紫薰,你这里真香!”
虽受夸赞,目标却是那极为敏感隐秘之所,贺紫薰顿时又羞又臊,夹起玉腿道:“你是狗吗?又舔又闻的?”
美肉在前,墨天痕只觉欲火攻心,也不理会女儿娇态,自顾自的拿开额前玉手,复又吻上那娇嫩花唇,舌尖拨开两侧粉瓣在那润滑细缝中来回舔扫起来。
贺紫薰遭遇这番挑逗,更是难以自持,玉腿紧紧夹住男儿头颅,曼妙胴体如水蛇般转挪扭摆,胸前豪乳起伏如浪,檀口捂的更为用力,如喉中呻吟似绷弦之弓,稍稍放松便会离弦而出!
墨天痕正自得其乐探索他从未做过之事,也不管佳人娇躯如何激烈扭动,舌间一用力,便顶开女捕花穴的那一线入口!
隐秘私处遭遇此生首次入侵,前所未有的触感如电流般瞬间从那一方妙处传遍曼妙女捕四肢百骸,贺紫薰背脊顿时一僵,粉拳紧握,胸中似有一团热火直冲心扉,激的她再难把持,释放出一声悠扬而畅快的长吟!
“哦————!”
就在这时,在屋外小巷里,一道人影行至贺紫薰家门前,正好听见门后传来如此销魂之声,顿时一怔,随后整个人影抖如筛糠,握住铜钥的一手已攥的血流不止!
而屋中,释放了心中压抑的贺紫薰再不顾忌,放松下了火辣玉体,迎合着身下男儿的口唇挑逗,发出阵阵欢快媚吟。墨天痕只觉贺紫薰甬道紧致有力,夹的自己舌头难以寸进,只得就近在花径入口处来画圈打转,扫刮她的敏感嫩肉。
贺紫薰黄花大闺女一个,连自渎都未曾有过,几时受过这般刺激,口中呻吟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显是极为享受。而门外那人听的却愈来愈闷,愈来愈恨,几乎要将手中铜钥捏碎!
墨天痕一面品尝佳人娇嫩私处,双手一面在女捕的平滑小腹、火辣翘臀、笔直玉腿、以及那无以伦比的跌宕曲线上来回抚过,享受着那只属于青春少女与练武娇娃特有的紧致光滑,舌头也一刻不停的在她那一线美鲍上上下扫动。
几下过后,墨天痕忽感舌尖扫过一处圆润软嫩的凸起,心下好奇,抬眼望去,只见一粒小巧的粉红蚌珠极是诱人的悬在花唇顶端,心道:“想不到女子下身竟还有如此奇妙物件,不知味道如何?”张口便把那粒小珠含入口中。
他这一含不要紧,贺紫薰却是如遭雷击一般,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如若莺啼般的媚吟,一双玉腿复又夹紧,颤抖着娇躯叫道:“别……哪里不行……哦……呜……”
新鲜刺激之下,阻止的软语皆变成诱惑的轻呻,贺紫薰修颈紧绷,臻首不自主的扬起,娇颜上填满妩媚霞光,时而贝齿紧咬粉润下唇,时而香舌轻舔柔美丰唇,似在忍耐,更似在享受!
二人交缠许久,贺紫薰突觉身下快感涌动,愈渐强烈,不禁出声更高,呻吟更媚,喘息更促,修长玉腿盘上墨天痕后脑,急道:“天痕……我……我……”
话至一半,佳人再难言语,只呼出一声舒畅的娇吟,随后裸躯猛抬,小腹抽搐不止,花径律动收缩间,一股热流随之破闸而出,悉数喷入墨天痕嘴中,竟是小小的泄了一回!墨天痕只觉佳人蜜液入口甘甜清香,不禁兴奋不已,照单全收。
而门外之人听见贺紫薰如此呼喊,眼泪已簌簌落下,握拳之手早已鲜血长流,那人却恍无所觉,只呆呆的盯着那毫无生气的木门,听着门后那令人血脉贲张,却令他自己心碎当场的男女欢爱之声!
高潮过后,绝美女捕仰天平躺,潮红满面,瑰艳娇丽,星目迷离,鼻息沉重,一对豪乳如倒扣巨碗一般铺在胸前兀自轻颤,虽不似站立时那般沉甸甸、圆溜溜,但仍是饱满陡峭,魅惑诱人。
然而佳人得泄,男儿却未得舒爽,看着身下娇喘不息,似赤裸羔羊般期待他“临幸”的火辣身姿,墨天痕只觉双脉俱沸,浴火腾窜,飞也似的脱去一身衣物,又手忙脚乱的将美艳女捕身上的衣物粗暴抽离,再度压上那惹火娇躯,与性感佳人缠吻在一起。二人紧紧相拥,火烫身躯相互熨帖,挤的贺紫薰胸前美乳四溢,轻哼不止。
墨天痕只觉佳人娇躯芳香柔滑,贴在身上,无论是触感还是手感,皆美妙无比,令他享受当下同时,又回味无穷,而贺紫薰虽被其他男子摸过身子,却从未与心爱之人如此亲昵,只觉墨天痕身上气息醇正,熏的她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让她极是心安,不忍放手。
突然,贺紫薰忽觉腿上有一条火烫的硬物在来回刮蹭,不禁好奇探手抓去,正抓住一条青筋贲起,不断颤跃的肉柱,这肉柱坚挺硬直,且颇具弹性,虽是烫人,温度却舒适的令人难以释手。
墨天痕长这么大,何曾被女子捊过阳具?贺紫薰玉指细长,可以完全握住肉茎,而她因常年练武,指根与指节有些许茧子,这些茧子平日里并不影响她的优美手型,但到抚摸之时,这些硬物摩擦茎身所带来的快感,又岂是墨天痕一介童子所能抵挡?
正享受间,却听贺紫薰道:“哎,你这话还挺大的嘛!”
墨天痕一愣,想到她动作颇为大胆奔放,心中蓦地略过一丝酸涩,道:“你还见过小的不成?”
贺紫薰见他吃醋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很介意么?”
墨天痕表情顿时一僵,数种思绪轮番闪过心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身下娇娃这个问题。
见他促狭的模样,贺紫薰红唇一噘,泄气道:“好啦好啦,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是在抓采花贼的时候见过不少而已。”
听了女捕解释,墨天痕这才知道自己方才所想有多不堪,瞬间面色涨红,窘迫道:“紫薰……我……”
贺紫薰板着俏颜瞪了男儿一眼,又握住粉拳在他胸膛捶了一下,这才狡黠笑道:“好啦,知道你这小穷酸受不了女子婚前失身,我可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今晚真是便……便宜你了。”她越说越害羞,越说越小声,说到“便宜你”
时,已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向爱郎,女儿娇态毕现。
墨天痕一听她仍是完璧之身,方才因自己邪恶猜想而来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挺着肉柱在女捕掌心蹭了几下,好奇道:“你说你见过不少,难道缉罪阁抓完采花贼,还会脱了他们裤子游街吗?”
感觉到男儿的“猥琐”举动,又听他不着边际的胡乱猜测,贺紫薰白了他一眼,素手却很配合的套弄两下,鄙视道:“你那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哪有罪囚游街是要剥光的?被围观的孩童看见多不好?那些贼人,有的是在犯案前刚脱了裤子就被抓个正着,有的是正在犯案,强迫人家姑娘给他做那事,也有未能及时找到行踪的,在他祸害完人家姑娘后直接光溜溜的从床上绑了的,当然都能看见了。
不过……”
“不过什么?”
贺紫薰颔首看着男儿面庞,手上捊的又快了几分,羞羞道:“看我是看过不少,踹也踹过几个,摸倒是第一次摸,感觉……挺有意思的。”
墨天痕脑中还在自行补完贺紫薰所描述的抓捕画面,想到她冲进屋中照着采花贼的卵蛋就是一脚,不禁打了个冷战,道:“那贼人岂不是被你送进宫去了?”
贺紫薰不屑道:“采花之罪,本就该受宫刑,左右都是进宫的命,本捕头只不过帮那些淫徒提前了而已。”
提到淫徒,墨天痕蓦然忆起那日在鸿鸾柳家偷窥杨宪源与柳澄依暗行苟且的画面,突发奇想道:“哎,你含过这玩意没有?”
贺紫薰一愣,随即瞪了男儿一下,狠狠攥了下手中肉屌。墨天痕被她这一握疼的倒吸冷气,却听女捕气急道:“你这是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含过?我在你眼中就如此放荡吗?本捕头这是在倒贴你,你反倒在嫌弃我?”
墨天痕疼的龇牙咧嘴,连声讨饶道:“紫薰……你放手……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贺紫薰非但没有放手,手上力度反而更添三分,厉声道:“误会?你倒说说,我怎么误会你了?”
命根握于她手,墨天痕无奈中又觉好笑,尴尬道:“我是想到以前看过女子为人含这玩意,貌似很是享受,跟品尝人间至味一般……嘶……所以我想问问……你要不要也试试?”
“嘁!”贺紫薰剜了墨天痕一眼,嫌弃道:“淫贼!看来你与那些采花贼也是一路货色!”又用力狠狠捏了下茎身,这才放开手来,心里却回想起往昔任务时,也曾在乔装潜伏于青楼时,或在案发现场看过别人行那勾当,看人表情确实也是挺享受,不禁忖道:“那玩意不就热点硬点,为何许多男人都喜欢让女人含着?要不……我也试试……?”
墨天痕苦笑着揉揉自己惨遭“蹂躏”的肉屌,见她请蹙眉头若有所思,只道她嫌恶自己的“淫猥”要求,忙解释道:“我也觉得这要求有些过分,你就当我没说过,不要生气,好不好?”
贺紫薰白了男儿一眼,玉手在他肉屌上轻轻摩挲几下,突然起身将男儿推开,让他跪坐至床尾。墨天痕不解的看着靓丽女捕,不知她作何打算,而他那坚硬的处男肉屌就直直的挺在身前一颤一颤的,似在向美人发出前来品尝的邀约。贺紫薰盯着那颤动的雄物数息,终是咽下一口香津,长舒一口胸中浊气,附下曲线迷人的火辣身段缓缓跪爬向男儿,那肥美翘臀随着她纤细腰肢而妖娆扭摆,看的墨天痕两眼发直,连吞口水-=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a href=”<a href="s://?" target="_blank">s://?</a> target=”_blank”><a href="s://?/a>" target="_blank">s://?/a></a>卅卅?dΙyΙьáиzんú.Ιиんττρs://м.dΙyΙьáиzんú.Ιи-=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щщщ.dǐγǐЪáηzんυ.ǐηんττρs://м.dǐγǐЪáηzんυ.ǐ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a href=”<a href="s://?" target="_blank">s://?</a> target=”_blank”><a href="s://?/a>" target="_blank">s://?/a></a>卅卅?dìγìЪаηzんú.ìηんττρs://м.dìγìЪаηzんú.ìη一丝不挂的性感女捕用这魅惑诱人的姿势来到同时赤身裸体的男儿身前,抬头瞥了他一眼,随后玉手轻搭男儿肉茎,前后抚弄数回,又凑上瑶鼻闻了两下,似是在检验这肉棒是否有异味。
墨天痕观她姿态娇美瑰艳,眸中更是媚的几乎滴出水来,不禁将胀热的肉棒向前挺了挺。贺紫薰下意识的缩回臻首,仰首却见男儿殷盼眼神,终是下定决心埋下首去,红唇轻启,香舌试探般在昂扬龟首上点了一下,感觉并无不适,反倒有股灼热之气在那紫红龟首周边缭绕,似在诱惑般邀约自己去品尝吞吐这阳雄肉龙一般。
“倒也没想象中那般怪味。”贺紫薰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这颤动雄物,终是抵不住心中的好奇与情欲,伸出香舌在龟首马眼处轻轻舔弄起来。
墨天痕只觉龟首那儿触感温热湿滑,舒爽不已,肉棒瞬间又涨大了一圈。贺紫薰只觉嘴前的热气又灼烫了几分,诱惑着她张开柔软唇瓣,慢慢的将那火热龟首慢慢含了进去。
见美名遍西都的绝色女捕正将她火辣性感的完美胴体裸露于自己眼前,并匍匐于胯下为自己吞吐肉棒,这番绝美景色莫说是墨天痕这只雏鸟,即便惯于猎艳、纵横情场的老手只怕也会半途缴枪。墨天痕虽无射精之欲,但肉枪上传来的触感亦令他极是享受,舒爽的背脊酸麻,好不快活,情不自禁又将肉棒向前挺了几分,将整颗圆龟都塞入到性感女捕的芳唇之中。
“这便是男人的……那话么……好烫……”贺紫薰被男儿肉棒上的雄阳之气熏的目眩神迷,只觉口中肉龙火热更赛口外之时,不禁无师自通的用红艳柔唇抿住龟楞边缘前后吮磨,丁香小舌亦不时轻轻扫舔龙首马眼,似在吮吸人间至味一般。
贺紫薰是头遭含舔男人阳物,技巧难免生涩,然而墨天痕亦是初次享受口舌侍奉,一股酸麻快意从背脊直冲天灵,爽的的他一阵哆嗦,不禁闭上眼细细体会这前所未有的销魂激情。贺紫薰含吮了一阵,只觉男儿肉棒较之初时又粗了几分,涨的她檀口发麻,于是便吐出肉棍,只在茎身周边嘬吻舔舐,如同在秀气的品尝一根美味的冰糖葫芦一般,动情间,沉沉垂下的丰胸上,两粒可爱樱桃早就鼓胀饱满,下身秘裂处也渐渐溢出晶亮花浆,已然顺着笔直玉腿蜿蜒而下。
墨天痕爽的不能自已,但仍是怀念佳人含屌的感觉,于是轻拍贺紫薰臻首道:“薰儿,你再含一含好吗?”贺紫薰听他唤自己“薰儿”,心中一甜,停下侍奉抬头瞥了男儿一眼,见他殷切眼神,轻哼一声,柔唇轻撇道:“今天就便宜你这小色鬼。”话毕,复又将男儿涨大的肉龙纳入檀口。墨天痕见她同意,心下大喜,肉棒配合的向前一挺,竟将半截阳物插入佳人口中,贺紫薰冷不防多吞了一段肉棒,不禁瞪了男儿一眼,但还是顺从的前后吞吐起来。
此番肉棒再入女捕口中,不再是只有一个龟头,墨天痕只觉半条肉龙上皆有温润柔滑之感,加之贺紫薰香舌仍不断缠绕茎身尽力舔弄,让他快活的如临登仙一般,不禁抱住佳人臻首,耸屌前后挺动,将她的红艳檀口当作阴道花腔抽插起来。
贺紫薰知晓这才是口交正戏,也不反抗,只尽力含住那前后驰骋的肉屌,任由它不断抽插贯穿自己的甜美口腔,用棒顶肉冠不断冲撞她的喉头嫩肉,虽觉有些恶心,但心中更多的却是感到一种令自己神往的快感与刺激。
就这样抽插了足有半刻钟,墨天痕虽觉飘然舒爽,却毫无泄意,贺紫薰已是口唇皆麻,腮帮酸痛,皱着眉推开男儿,咳嗽数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埋怨道:“你想呛死我么?好歹让我喘口气呀。”
墨天痕见她面带不悦,忙上前捧住她的俏脸,心疼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不顾你的感受,我……”话到一半,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在佳人肤如凝脂般的俏脸上连连亲吻,企图求得佳人原谅。
贺紫薰也并非真正生气,见男儿局促模样,也不忍再凶他,只轻瞥了墨天痕一眼,便顺从的将柔唇奉上。二人再度缠吻在一起,墨天痕见美人倾情献吻,知她不再埋怨自己,顺势揽住女捕纤腰,将她慢慢推倒在床,胸膛压上窈窕佳人的丰满乳房,尽情磨蹭着那柔滑绵软的巨型乳丘与丘顶之上的娇弹乳首,一手抚住那挺翘丰润的美臀恣意揉捏,五根手指都深深陷入臀缝之中,感受着那团美肉的紧致绷弹,而依旧硬挺的肉棒却只在佳人两腿之间胡乱顶蹭,不知该去向何处。
二人唇舌交缠了一阵,墨天痕忽的又想起那晚杨宪源与柳澄依苟合画面与早先自己偷偷看过的春宫图卷,茅塞顿开,一面吻着巨乳女捕的修长粉颈,一面将肉棒抚至贺紫薰两腿之间,龟首顶住那条潺潺流汁的鲍口,沿着那一线粉嫩美肉上下滑动,只觉佳人那神秘私处潮湿滑腻,两片花唇更是娇嫩无比。
察觉火烫之物顶上自己私处,阅案无数的贺紫薰当即知道今夜的情欲交融已至最重要的关头,自己即将处子不保,心中不免忐忑起来,呼吸也愈渐急促,如水双眸盯住男儿面颊,正也看见他眼中的怜惜与化不开的浓浓爱意。
这一眼,贺紫薰不再紧张,亦不再害怕,二人从鸿鸾的不打不相识,到醉花楼中的并肩作战,再到逃亡过程中的生死不弃,往昔画面如走马明灯,一卷卷的从眼前转过。
“如若是他,我愿付终生!”虽是相识不足一月,向来精明干练的女捕头眼中却露出坚定神色,墨天痕虽迂腐穷酸,却为人侠义,正气凛然,待人至诚,更难得有他一路舍身相护,相扶相依——得墨郎如此,贺紫薰无悔!
二人相视无言,眼中却尽是爱意流转。墨天痕原本还担心贺紫薰临阵脱逃,但见她神情坚定,便知她已下定决心。佳人既已认定,墨天痕也不在犹豫,将龟首对准那一线缝隙,腰股运劲一挺,却不料佳人桃源口湿滑紧闭,他这一下肉棒并未“建功”,而是蹭着花唇歪到一边一边去了。
贺紫薰原本闭上美目,已准备好接受爱郎一击,在墨天痕肉棒撞击穴口那一刹那,几乎激动的都要叫出声,不料下一刻那灼烫肉龙便“剑走偏锋”,让她不禁抬头,奇怪的望向墨天痕。
墨天痕自是满脸尴尬,只得扶住肉棒重新抵住美蚌蛤口,用力一挺,贺紫薰瞬时发出一声尖叫——“不是那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