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求情无果,那小厮只得又把头调转向金成峰道:“求庄主开恩,求庄主开恩呐!”
金成峰厌恶的撇了撇嘴,一挥手,道:“罢了,老夫今天心情不错,你们继续吧。这下人就用他八成月例来偿债,利息按一分算。”
这一分利,看似不多,但每月利加利,利滚利,到最后的总数远超三百五十两,这样一来,那小厮几乎等于是这辈子都只能以半价在此做工。陆玄音出身商贾世家,自然清楚内中玄机,只是若劝人拿老婆抵债,无论那人还是自己,都是万般不肯的,思来想去,也只能任由他去。
众小厮们噤若寒蝉,再也没人敢去多瞧陆玄音一眼,各自小心翼翼的端好手中菜品,整齐的置于方桌之上,便接连退开。金承乾已迫不及待道:“老头子,开始吧!”
金成峰却一摆手,止住他的行动,来到陆玄音面前,问道:“陆夫人,你每日快活忘我,怎会突然善意大发起来?”随即面色一冷,道:“你为他求情,意义何在?可是对老夫做法产生质疑?或是……你想到自身遭遇,对老夫存有恨意,故而想给老夫使道绊子?”
陆玄音不敢看他,歪过螓首小声道:“回庄主,玄音承庄主雨露滋润,早已快活似仙,身心已俱属庄主,怎会有仇思存留?只不过见他可怜,发发善心而已。”
金成峰哂笑道:“哈,你这心,可发的不太善呐。”
陆玄音道:“庄主何意?玄音不解。”
金成峰道:“那小子一年所赚陡然削减八成,这回去以后,该怎么跟他老婆交代?他老婆又怎能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巨债?他在这不愿交出老婆,到头来,只怕债还没还完,老婆便自己跑了。”
陆玄音当即反驳道:“夫妻恩爱,怎会因这点挫折而各自分飞?想当年我……”她说着,陡然想起与墨纵天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到已是天人两隔,泪水顿时又流落下来,哽咽道:“我离开陆家嫁入墨家,家财去了何止八成?但我不仍过得很好?”
金成峰摇头道:“陆夫人你出身名门,虽然下嫁颇有落差,但仍是吃穿不愁,不过是活的不如从前惬意,然而这等贱民,所有财产只够正常度日,若再削去八成,连吃饭都成问题,还谈什么夫妻同心?”
陆玄音坚定道:“即便如此,我依然相信他们夫妻二人会齐心协力,渡过难关!”
金承乾在一旁不耐烦道:“老头子,我说了这女人被你们玩傻了吧?趁还没彻底痴呆,赶紧多玩一会是一会了!”
金成峰看了儿子一眼,点头笑道:“不错,你既已服帖,那便失了趣味,再过两天就该送走了,趁现在多享受享受吧。”
陆玄音突觉不妙:“送走?庄主这是要将玄音送去哪里?”
金成峰神秘一笑,道:“你以为,为什么老夫要拿那下人的老婆抵债?送走,自然是送去有适合你们这种女人的地方,现在,你只要乖乖躺好就行!”
陆玄音询问无果,只得依言躺下,这老淫棍现在、即将要做的事,她都琢磨不透,正思量间,忽觉乳峰一凉,抬头望去,竟是金承乾将一片橙红的生切冻鲜鱼肉置在她雪乳之上,忙惊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金承乾不悦道:“你只管躺好便是,剩下不要多问!”陆玄音无奈,只得乖乖躺好,由着三人在她玉体上任意施为。
金成峰三人也是头一次尝试这新奇的法子,玩的不亦乐乎,将满桌的珍贵食材不住的往陆玄音玉体上堆叠,不一会,希音仙子白皙的裸躯上已是五彩缤纷,如繁花盛开,秀美雅致的锁骨上,各停有两只色泽鲜亮的无壳红虾尾,两肩各挑一盅玉皿,内盛绿玉竹舂饭,雪白细腻的乳峰上,来自沧澥海的星红鳟鱼堆叠成圈,中央挺立的乳首上,各顶着一勺乌黑清亮的皇鲟鱼籽,那两坨饱满圆润的鱼籽用各类香料酱汁腌过,乃是不可多得的佐酒佳品,再淋上一匙晶莹澄透清亮西域黄金葡萄酒,红绿黑黄斑斓相映,脂香果香融汇一体,风味之绝伦,令人观之已醉!
陆玄音肥瘦正佳,稍见丰腴弧度的白皙腹上,四对碧绿的小叶芭蕉如麦穗状铺成两排,前两排,正是“沙海绿洲行比目”与“百彩春花会冻鳞”,这两道菜前者嫩黄翠绿相间,后者花瓣缤纷,冻鳞蓝亮,佐以碧绿蕉叶,层次分明,炫彩夺目,勾人食欲。后两排,却是新呈上的佳肴——“百鸟朝凤见金龙”与“大武八百炙(注2)”。“百鸟朝凤见金龙”脱胎于中原东南名菜“百鸟朝凤鸣金盘”,乃是取野山锦雉胸肉、花冠鹌鹑翅根肉、墨翅野鸳腿肉、八彩神眉雀颈间细肉,佐以金鳞白蛇肉精炖慢烩而成,味道鲜香醇厚,囊括陆空之味,层次分明,却又浑然一体。而“大武八百炙”乃是分别取乌犍牛牛霖、雪牦牛眼肉、牡丹牛霜花肉、南林水牛腱子、西北壮黄牛牛腩,将其中最优质的部分切成相同形状大小慢火炙烤而成,五条肉色泽各有细微不同,滋味也各具千秋,乌犍牛牛霖肉质紧密,香而不涩,雪牦牛眼肉口感细嫩,鲜香多汁,牡丹牛霜花肉柔韧肥嫩,入口即化,南林水牛腱子弹润焦香、筋膜爽脆,西北壮黄牛牛腩精瘦扎实,颇具嚼劲。这两道菜工序繁琐,费时费力,便是材料,也需从五界四海收集,正可谓“一菜千两,一饭万金”。
陆玄音身上摆满美食,香气扑鼻,惹的她自己也食指大动,却只能看着三人在自己身上大快朵颐。筷子不时戳中或划过她的白皙肌肤,更带给她异样而无名的快感,不出一会,蜜穴中流出的甘美爱液已将黑纹桌缓缓浸染!
活色生香,最是爽感。金承乾吃的痛快,嘴上亦不消停,问道:“老爹,我一直不懂,这美人夫家不是姓墨么,怎么你一直管她叫陆夫人?”
金成峰亦是吃的不亦乐乎,满嘴流油,训道:“你懂个屁,这女人老惦记着她那死鬼相公怎么行,自然是时时刻刻点醒她,告诉她她男人已经没了,她已经不是墨夫人了,这样她不就能认清现实,老老实实的伺候老夫了?”
一旁玉天一听的暗自冷笑:“这言语攻势,未免也太拙劣了些!”却也不说破,只闷着头在吃。这些佳肴,这辈子恐怕也就只能在这里享用的到,离了这里,断不会再有如此奢侈,不如趁此时多捞一些,对自己伤势恢复也有助益。
不多时,陆玄音身上的佳肴被三人一扫而空,酒饱饭足,三人眼中淫欲自然升腾,盯住桌上那娇美妇人。而陆玄音浑身也透出淡淡粉色,显是对即将到来的新一轮欢乐满怀期待。
金承乾已有些迫不及待,张口就覆上陆玄音翘立的梅红乳首,嗞咂作响的舔吸着残余在她酥胸之上的黄金葡萄酒,就着方才皇鲟鱼籽余味,更觉芳醇醉人,不禁对金成峰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她现在身上味道十足,正是最佳的品尝时机!”
陆玄音听他言语颇为诡异,芳心陡沉,不禁惊道:“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之前说将我送走,是要把我吃了不成?”想到此节,陆玄音娇躯顿时颤抖起来,眼中流出惊怕之情。
金成峰见状,只道她仍在抗拒与自己交欢,面色不善的望向玉天一道:“玉天主,你不是说调教已成?怎么她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玉天一望了陆玄音一眼,无奈道:“少庄主,您说话不要那么吓人,她保不准以为您要吃了她呢。”
金承乾一听,哈哈笑道:“什么玩意,老子对人肉可不感兴趣,说品尝,当然是品尝女人的滋味了!再说了,玩完她,还得送去……”还未说完,金成峰就轻咳一声,道:“莫要多嘴!”金承乾赶忙收住话头,没再多言。
金成峰望了玉天一一眼,道:“生意之秘,不便透露,玉天主不会介意吧。”
玉天一笑道:“那是自然,小弟对庄主机密之事也毫无兴趣。不过少庄主说的不错,这贱人现在被美食浸过,确实是品尝的最佳时机,我们不如入屋再寻乐一番?”
金成峰摇头道:“老夫也有些等不及了,干脆别进去了,就在这挺好!”说着便褪下裤子来到桌边,捉住陆玄音两只玉踝将她双腿提起,轻车熟路的硬挺多时的肉屌捅入南水仙子早已汁水泛滥的蜜穴之中!
父子二人恣意狎玩着陆玄音更具风韵的美妙肉体,享受着这最后的肉宴狂欢!
陆玄音饥渴半晌,也积极的凑上丰乳、抬挺腰肢,积极的迎合起这父子二人,享受着肉欲所致的欢畅之感,再也不去想那亡夫爱子、命运去留!
玉天一冷眼观看着三人的淫戏,却并未如先前一样加入其中,而是退至一旁,默默运功打坐起来。少个人分享美人,金成峰父子哪会介意?只管自己享乐就成。
眼见日头西斜,从午饭十分到晚饭十分,就在这偏殿厅堂的黑纹木桌上,金成峰父子两根粗热的肉棒时而轮流插入墨家主母的湿滑蜜屄,时而一上一下同时肏弄着她的檀口美穴,时而又将她夹在当中一前一后的同时在她牝户菊蕊中驰骋不停,让南水仙子身上的三处肉洞皆充满着二人的浓白阳精!而心防被破的陆玄音就如这几日来一样,纵情享受着这刺粗鄙豪绅父子的连续奸淫,让二人的粗壮雄根不断将她送上肉欲巅峰,任由那迷魂一般的快感将自己冲击的头晕目眩!
终于,道门仙子在蜜屄与菊穴在豪绅父子的白浊阳精冲刷中,攀上了一波最为极致的顶峰高潮,竟是身子狂颤痉挛,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带劲儿!”金承乾见陆玄音两眼翻白,也不管她死活,只把湿漉漉还滴着阳精的半软肉棒从她蜜穴中抽出,对做出同样动作的金成峰道:“过瘾,过瘾!
我玩儿的差不多了,你可以把她送去了。”
金成峰笑斥道:“死小子,说的跟你是我老子一样!”但还是唤来下人,指着赤裸瘫软在桌上的陆玄音道:“把她送到后殿去吧,但这是个高级货,把她洗洗单独关一间,不要跟其他人放在一起。”那下人连连称是,找了块床单裹了陆玄音,便把她抗出殿外去了。
这边下人刚走,玉天一也起身道:“庄主,这几日来欢喜禅法您已尽数习得,小弟在此也逗留了一段时日,伤势已复原七八,是时候该道别了。”
金成峰负手笑道:“既然如此,玉兄慢走,不送。”
玉天一嘴角一抽,却道:“庄主,小弟临行,有一言相劝,还望你听上一听。”
金成峰不禁看了他一眼,奇怪道:“说说看。”
玉天一道:“庄主虽有心瞒着小弟,但依庄主性格,若非不能见人之事,绝不会忌惮在他人面前提及,故而小弟猜想,庄主定从事着某样生意,而这生意定然会令朝廷或是三教找上门来。”
金承乾顿时目光一利,蹑步行至一旁,手已搭上佩刀刀柄!金成峰却是灰眉一挑,话间暗含杀气:“玉兄倒是细心,懂的看人呢。”
玉天一无惧道:“庄主请放心,西域财收,有四成依赖与中原通商,而这尽由贵庄把控,若是小弟出卖贵庄,想必众天之主第一个便饶不了我,此等不智之举,小弟断不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