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给我一张手写的合约，说我是他们的模特儿了，要我再用电话跟他约时间……接着又给我新的电话，说这组比较常用，叫我準备好了就打给他。

一直到重新打扮得乾净清爽、换上学校制服的时候，胸口才涌现一股强烈的实感──我是模特儿了！

在那之后则是整天都心神不宁，不管置身何方，脑袋里总是浮现隐藏在普通民宅的髒乱房间，以及我在里面发生的事……还有将要发生的事情。

§

当晚我趁父母入睡时打电话过去，是那叔叔的声音，一听见他的说话声就让身体起了阵鸡皮疙瘩。

「喂，小薰吗？」

我试着压抑声音中的期待感。

「嗯，是我。叔叔，这个礼拜六可以过去吗？」

「礼拜六喔……我帮妳排排看。妳几点要过来？」

「下午吧，学校这边打扫完就过去。」

「好啊好啊，妳来的时候带件……妳有没有泳衣？」

「有，可是是去年的，我很久没去游泳池了。」

「没关係，就带来！」

「嗯……」

哇……这表示第一次拍摄是泳装版啰，总觉得比裸体还色呢。小薰穿着泳衣拍上厕所的照片……一定会很可爱，嘿嘿。

「妳在偷笑喔？笑什么？」

呜，不小心笑出来了，赶紧装个傻。

「嗯？哪有……哪有偷笑。」

「还装，在那边嘿嘿笑，快说！」

「好啦，就有点期待啊！因为……」

「因为？」

「因为人家穿泳衣一定很可爱很上镜！嘿嘿！」

「哈哈，这么有自信！很好！叔叔我也很期待喔！」

嗯哼……听叔叔这么说，私处就有点雀跃了呢。

我似乎很满意叔叔对我产生渴望，所以就算他有时很轻浮也没关係，或许我其实是很享受的……

「那叔叔，我们约下午一点唷？」

「好喔！啊记得带泳衣，一样在那个公园停车场。」

「嗯嗯！就这样。」

喀嚓一声挂上电话、胸口与股间的炽热正要蔓延开来时，爸妈房间传出开门声，我连忙压下有点兴奋的心情溜到厕所去，假装半夜起来尿尿。

白花花的地砖升起一阵凉意，再加上厕所给人的感觉，本来只是假装，很快就真的涌现尿意。

脱下内裤的屁股接触到马桶时，尿意变得更强烈了。

我把还有点硬的鸡鸡往下压，外头传来爸爸的拖鞋声时，暖呼呼的尿液也洩了出来。

「呼……」

尿尿的舒畅感……和大号不一样。

膀胱的压力减轻时很舒服，尿道在排尿与净空之间却没有明显的落差感。

可是直肠、括约肌到肛道的感觉是连成一气的。便意很重时，括约肌会很紧绷，肛门也会下意识地缩紧；如厕的时候，就算直肠压力减轻了，肛道还有粪便残留的话就不会让人感觉舒坦，一定要将括约肌的里外──还有肛门内外都清乾净才舒爽。

我……很喜欢这个过程。

「宜薰啊，妳上好了没，爸爸快憋不住了。」

「啊……快好了。」

有点感觉时却被打断，爸真是的……

我赶快抽卫生纸擦拭一番，还得想些麻烦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好让不知不觉间挺直的阴茎消消气，出去时才不会尴尬。

但是不管我如何转移焦点、用冰水沖手，脑袋瓜还是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穿上内裤与有点太合身的睡裤后，私处也看得出勃起的迹象。

啊嗯……隔着衣物触摸那儿，感觉更色更舒服呢。

「宜薰啊！」

「……好、好了啦！」

两度被打扰、催促让我有点不开心，出了厕所，既没有遮掩下体，也没看爸爸就直接回到房间去。我很快就后悔自己这么冲动，因为挺得这么明显，爸爸一定看见了。

这晚我睡得很差，身体半热，经常想着叔叔和上厕所的事情弄得慾火焚身，真要爱抚又变得没什么感觉。

我想在叔叔面前放尿、大便，听叔叔称讚我、摸摸我的头，或是用他下流的手段玷污我。

我想着他髒兮兮的鸡鸡甩拍我的脸、然后塞满整个嘴巴。

我想着男人的那话儿……想到了小时候跟爸爸洗澡时看到的景象……

感觉好奇怪。

如果把叔叔换成爸爸，不管做什么都很噁心。若只是单纯想着爸爸的下体，又使我兴奋莫名。

后来我试着把爸爸换成班上的男同学……噁心感消失了，兴奋感减少一些，仍然让鸡鸡忍不住抖动。

辗转反侧了好一段时间，我才理解到──我想跟人做色色的事情。

想含住别人的鸡鸡、给别人吸小薰的鸡鸡……

……因为这个下流的动机，让我首次产生想交男朋友的渴望。

§

我所待的女生小圈圈纯度非常高，大家应该还是处女吧，鹹湿话题倒是不输给男生，一个个都在比谁了得多；大家异口同声想交男友，可是一旦谁跟男生交往了她就会被冷落，渐渐地被排出圈圈之外。

在如此奇妙的圈圈里，子英是比较没那么心机的女生，我们俩就像是小圈圈中的迷你圈圈。

礼拜四的午休我们轮值日生倒厨余，她偷偷跟我爆料她死会了，结果我们整个下午的下课时间都溜到别栋女厕去，好避开大家、聊她交往的事情。

子英算满漂亮的，胸部有Ｃ，她常说家里给她吃什么喝什么，是圈圈里的丰胸小老师。这样的她交到男朋友一点也不令人意外，我以前也以为她一定有男人，只是碍于圈圈不便透露，没想到是上个礼拜才开始交往的。

她的对象是二年级学长，在电脑社认识的，我没听过也没印象，据她说是非常乖但有点俗的类型。她向我报告他们上週日约会的过程，说呀说的开始故作神秘：

「宜薰，妳猜我在他家有没有……那个？」

我们窝在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子英边说边抓起我的左手，将我的食指与姆指扣住圈起来。我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最近我对这种话题格外敏感，姑且还是识趣地扮个傻：

「什么什么？别卖关子快告诉我啦！」

「嘻嘻……这个啦！」

子英套着小花戒指的食指伸到我左手的圈圈前，然后慢慢地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