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旁的我对玉儿说:“不能踩,妈的。我不怕腿断,玉儿你不能踩啊!”
这世界大多时候都是事与愿违的。玉儿没有听我的话,她将她那双雪白的赤脚踩在了木头上。双臂解脱出来了,而全身的重量使双脚很快地扎进了钢钉。啊~~!啊~呀!~啊~玉儿痛得不停得叫着,每一秒,疼痛都在发生着变化。钢钉越扎越深,疼痛也就越来越明显。台下继续着欢呼声。
几秒钟之后,玉儿的双脚已经完全接触到木头了,那些在木头表面的钢钉深深地扎进了玉儿的双脚里,十只脚趾已经被鲜血重新勾画了轮廓。莫吉对台下的观众说:“只要谁愿意掏十枚银币,我就可以为他转动一下木头。”
台下欢呼起来,各位宾客纷纷掏着自己的钱袋。莫吉接过那些人的钱,开始转动起木头来。玉儿的那双带着脚镣的玉足还要将那些钢钉拔出来,接着踩在下一块木头的上。重复了几圈,玉儿脚下的木头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圈,过多鲜血一滴滴流下地面。那双玉足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十只受了重伤的脚趾向上翘着,微微地颤动着。可以看得出它们是多么地可怜和无助,还有它们那未知的恐惧感。待玉儿的双脚被扎烂之后,莫吉让玉儿分开双腿,使观众能够清楚地看清玉儿的阴道。玉儿的阴道因为剧烈地疼痛而小便失禁了,腥臊的尿液一柱柱地涌出来。
这时候莫吉恶吼到:“妈的,你这条溅母狗,把尿溅到我身上了,看我怎么惩罚你那狗逼。莫吉拿起皮鞭冲着玉儿的阴部猛得抽打起来,每一下都会在肚脐下留下一道血痕。玉儿的两片如花蕊一般美丽的阴唇被莫吉抽打得红肿发紫,之后莫吉又来到了玉儿的身后,抽打她的臀部。玉儿臀部上那交错的伤痕让台下的观众为莫吉欢呼着,他们觉得今天的表演很充实。
抽打了有一个小时了,玉儿已经是满头大汗,她无力地低着头,一头秀发垂在胸前。一声也不吭,任由莫吉的施虐。我知道她是为我而这样的。我想如果不是为我,曾经踹死米罗的玉儿,现在遭受着如此剧烈地痛苦,一定会将莫吉踹倒的。即使她现在的双脚受了重伤,即使她被捆绑着,即使双脚上那沉重的脚镣的约束,我想她也是可以做到的。
莫吉还没有放过玉儿,他用麻绳将玉儿的两只乳房捆绑起来,Ang栓在了一个篮子上。然后莫吉告诉观众,只需要五枚银币就可以让他在篮子里放上一瓶葡萄酒。在观众的金钱作用下,莫吉将六瓶葡萄酒放在了篮子里。玉儿的双乳被拉扯得变长,葡萄酒得重量使玉儿乳房的血液已经不流通了。黑紫色的乳房摇摇欲坠,样子非常地恐怖。玉儿抬起头,看了一眼得意的莫吉,她的表情中充满了憎恨。可当玉儿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我之后,她又无奈地低下头,让莫吉继续着对她的摧残。莫吉一直虐待了玉儿四个小时,之后他让手下放下了玉儿,将我和玉儿关进了他的地窖里。说明天让玉儿好好休息休息,明天继续表演。
阴暗潮湿的地窖里,只能靠着通风口的照射近来的月光,勉强地看见周围的环境。我背靠在一根木柱子旁,怀里楼着受尽摧残的玉儿。玉儿累坏了,现在她已经睡去了。莫吉这个混蛋,他为了惩罚我们,在玉儿受刑后没有给我们食物吃。
看着满身伤痕地玉儿,我难过地流下了眼泪。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没有人会同情帮助我们的。想到明天玉儿还要为莫吉赚钱表演,我真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就在我担心难过的时候,地窖的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是房东,这使我吃了一惊。我问他:“房东你怎么会在这?”
他对我说:“快点带这女孩走,要来不及了。”听了他的话之后,我站了起来,抱起玉儿,随着他走出了地窖。到了外边我们我将玉儿放在了房东的马车上,房东驾着马车带我们逃离了莫吉的闲乐园。
一路上房东告诉我:“我晚上看你没有回来,就知道出事了。随后我几经周折才知道,莫吉把你们关进了地窖里。我不能看着你们死在他手上,所以我决定来救你们,我想也只有我们穷人自己帮自己了。租给你们的房子,你们还是别回去那了,房租我就不要了。我这还有些钱,你们还是躲一躲吧,莫吉的势力挺大的。”
房东将我和玉儿送到了郊外的一个树林子里,之后他驾着马车要走。我感激房东的救命之恩,我告诉他,我日后一定会报答他。房东激动得给我讲述了他的故事,房东曾经有一个很懂事的女儿,叫美琳达。拥有欧洲人血统的美琳达很漂亮。最后房东为了谋生,听了莫吉的谎话,让美琳达去闲乐园工作了。记得那一年冬天,邻居告诉房东,叫他快去救美琳达,因为莫吉要用美琳达的身体为他的闲乐园做广告了。房东跑到了闲乐园门口,看见这里已经围上了好多的人。
一会儿,莫吉拉着美琳达走了出来。他命令美琳达当众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美琳达没有照他的话做,莫吉用皮鞭痕痕地抽打着她。房东挤过人群,用身体挡着美琳达,莫吉叫手下狠狠地踢打着房东,房东被打得躺在厚厚地积雪当中。美琳达见他的父亲被蹄打的头破血流,就对莫吉说:“你放过我的父亲,我听你的。”
莫吉叫手下把房东扔到了一旁,再一次地命令美琳达脱掉所以的衣服。美琳达照做了,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将单薄地外套脱了下来,之后又解开了裙子上的扣子,一松手,裙子也滑落在地面上了。穷人家的孩子是没有多余的钱买内衣内裤的,所以这时候美琳达瘦弱地玉体就已经展现在大家眼前了。莫吉恶毒地命令美琳达将鞋子也脱掉,美琳达解开了鞋带,将皮靴子脱了下来。她没有穿棉袜,瘦小的裸足踩在了雪地上,比冰雪还要洁白。莫吉看着美琳达赤裸着身体笔直地站在雪地里,眼前掠过一道淫光。他让手下拿来了绳子,将美琳达的双手拧到身后捆绑起来,然后将一条铁链缠绕住美琳达的脖子。多余的铁链,拴在了马车后边的木栏子上。美琳达的两只脚腕被一条很粗的脚镣锁住,莫吉坐上马车,他告诉美琳达,让她不停地大声说:“我是美琳达,是闲乐园的溅母狗,如果大家想看我的主人莫吉是怎样摧残我的身体的话,就到闲乐园来。”
美琳达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为了不让父亲受到伤害,所以乖乖地听着莫吉的话,将莫吉教她的那几句话不停地说着。莫吉挥动了马鞭,马车走了,拉着美琳达地裸体走了。他们要让马车缓慢地绕城市一圈,这要用上半天的时间。美琳达的脖子拴在马车上,只能紧紧跟住马车,脚上的铁链约束地她必须要快速地迈着小步子才能跟得上。一双赤脚踩在冰冷的积雪上,那积雪下边就是凹凸不平的路面,路面上布满了碎石子。没走多远,美琳达的脚掌就已经被碎石子磨破了。在美琳达走过的路上,都会留下鲜血的脚印,和雪白的大地形成鲜明地对比。尽管美琳达一句句大声地说着莫吉让她说的话,但莫吉的皮鞭就没有停过,一边走,一边抽打着美琳达。
房东说到着,情绪略有些激动。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要知道那时那孩子才19岁啊!他告诉我,后来的事他都是听别人说的了。之后莫吉在黄昏的时候才把美琳达牵了回来,关进了地窖里。从那之后,闲乐园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大家都是来看莫吉是如何残虐美琳达的。在莫吉的安排下,美琳达几乎尝遍了莫吉的所有酷刑。他们曾经让美琳达踩在钢针板子上跳舞,用烧红的木炭塞进美琳达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阴道里,用钢钉钉乳房。有的时候美琳达要踩在蝎子轮上七,八个小时。
在短短地半个月里,美琳达已经被他们折磨地不成人型,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在美琳达已经不能再吸引顾客之后,莫吉也没有放过她,莫吉叫手下在闲乐园的门口钉上了一根木桩子,他将美琳达像狗一样双手反捆在身后,锁在木桩子上,美琳达就这样整天蜷缩着身体躺在冰雪当中。莫吉每天会给美琳达一口食物,使她不至于饿死。开始的时候美琳达还可以用嘴和舌头舔着吃,后来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莫吉就叫人将美琳达抬进了闲乐园的后院。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再见过美琳达了。房东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伤痛了,带着悲伤他驾着马车缓缓地离开了。我的心情和他一样,我想如果我能活着离开这里,我一定会为曾经像美琳达一样的姑娘讨回公道。夜已经深了,我找来了几片大树叶盖在了玉儿的身上,之后搂着玉儿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我才发现,玉儿的身上的伤口已经发炎了。尤其是双脚被那些肮脏地钢钉扎过之后,两只脚掌现在肿的厉害,像熊掌一样。玉儿现在发着高烧,如果不马上治疗,我想她一定会死去的。玉儿是为了我才受重伤的,为了她我决定搏一搏。我背起玉儿朝着城市走去,最后我找到了一家私人诊所,医生给玉儿打了消炎针,还给玉儿身上的伤口扶上了药。最后在医生要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钱,我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的,因为医生从来都不会同情穷苦的病人。住了几天之后,玉儿的伤口明显有了好转,双脚已经消肿,都可以下床行走了。待玉儿的病情还未痊愈的时候,医生就已经把我俩赶出了诊所,我和玉儿又再一次地流浪街头了。
夜晚,我带着玉儿来到了一条巷子里,这里路边到处躺着贫民和流浪的人。找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我扶着玉儿坐下了。晚风还是那么寒冷,我俩肚子里只有早上在诊所喝的那几口稀粥。真不知道明天该如何过,又该接受什么样的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