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盖着的是她那张熟悉的我的女儿的脸儿。
自七岁起,我就没看过她全身赤裸的模样了。
这是女孩对性的醒觉。
亡妻病了,没气力时,由她替弟妹洗澡。
她説得出男生有的那东西和女生没有的。
一个小女孩在她青葱的岁月;做了父亲的妻房,世间少有。
我是幸运的一个,上天也祝福我。
没有威迫,只是默默地守着她,爱她,有时像父亲般照顾她,有时像情人般恋慕她,等她把爱情也寄託我身上。
我们把閒言閒语抛诸脑后。
,今夜,她与我一同採摘我们栽种的嚐爱果情花,一同去歌颂那飞越父女的鸿沟的爱情。
她等我等了整个晚上,再等不及了,拨开头盖,露出半张俏皮的小脸偷看我,就抬起头来。
她脉脉含情的大眼睛把我吸住,把我拉进去,我的嘴巴落下,和她唇片相接。
一边吻着她,一边脱去她身上层层包裹的衣裙。
她的裙子有些搭扣,我手忙脚乱,怎也解不开。
或者要解开女儿的衣衫,头脑上有个警告的信息阻碍着,手脚变得不灵活,或者我己半醉。
普震缇一闪身,小巧的手指两三个动作,就把层层迭迭的礼服除掉,祼身在我面前,全身抹了香膏,戴着黄金打造的天锁项圈,肚脐钉了一个小金环,成就了一条迷人小腰。
闪出眩光。
美啊!娇小玲珑的身体,小巧的乳房,有两颗娇嫩欲滴的红豆子,真箇「浓绿万枝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
光白平滑的阴阜,神祕之处,就是在紧紧合着的大腿掩护下,隐约露出一个小裂缝儿,那是闯进她处女之地,和她交合之处。
普丽缇张开她大腿,容我用舌尖拨两扇微微张开的扇门,鲜嫩的阴唇片随而打开。
我替她在迫小的阴道抹了神油,她没问我那是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