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娘们儿……」鸡蛋大小的龟头在玉红妆张到极限的口中与香舌缠绵悱恻,棍身更是被雪腻的乳沟夹得欲仙欲死,这同时产生的快感,使得孙二狗的肥腚不自觉地颤抖开来。
这淫棍低下头来,拨开因为激烈运动而披散在在玉人脸上的长发,大手托住玉红妆的双颊,淫邪地盯着那一双有些迷离的美眸。
玉红妆察觉道男人火辣的视线,羞怯地转过头去,口中却是多了几分逆来顺受的温柔,呼吸也跟着越来越急促。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当孙二狗长满黑毛的肥腚开始不规则地一抖一抖,玉红妆这才如释重负,她知道这个拥有可怕性能力的男人终于肯绕过自己了,她把小嘴张开到极限含着大龟头上下吞吐,频率越来越快,一头秀发也随之摆动,两只手全部握在那惊人的毒龙上飞速地上下撸动,已经被摩擦得通红的奶霸这才得以解脱出来,随着玉红妆的动作,咣咣地撞击着孙二狗屁股下面的龙椅。
「嗷……噢噢……俺的大奶霸……俺的骚肉儿……爽死俺了……」孙二狗怪叫着,扯着玉红妆的长发,驾驭着身下美人的吞吐。而玉红妆那张骚媚的脸也因兴奋而越发艳光四射,嘴角的媚痣给流出来的口水浸湿,顺着这颗红色的小痣,一点点滴在深邃的乳沟之中。大心宗八部众之一的干达婆微微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上方那个将她从身体上完全征服的男人,加速吞吐著滚烫龟头,胯下如此骚浪勾人的狐媚子让孙二狗的亢奋达到了顶点,几乎要在她的嘴里爆炸开来了。
「呼……呼哧……再快点……要呲出来了……」喘着粗气高声嚎叫着,引得那些好奇偷看的宫女们纷纷低下头,可那一双双美目却控制不住地往龙椅上瞟。
玉红妆也感觉到嘴里的大龟头一阵阵令人心悸的脉动,两只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大香舌直奔着龟头马眼钻去,在一阵极限的撸动和吸舔后,孙二狗突然一声发出了像驴一样的怪异叫声,双手死死固定住玉红妆的臻首,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便是屁股快速前后挺动起来,可怜的玉红妆纵使练过屏息闭气的功夫也架不住这屠子直往人的胃里捅,给折腾得白眼直翻,差点昏了过去。
孙二狗的抽插已经近乎疯狂,伴着红唇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声,着淫棍再也忍不住了,「啊……要尿了……嗯啊……俺呲出来……」玉红妆握住孙二狗鸡巴的双手察觉到手中的已经尺寸惊人的物竟然开始膨胀,也是明白他已经到了极限,强憋了一口气对着马眼狠狠一吸!
「嗤!嗤!嗤!」稠黄的子孙浓浆激射而出,很快就将玉红妆的小口灌满,这毒龙还不罢休,从檀口跳脱出来对着美人的玉颜就是一阵猛呲。
玉红妆只觉得好似被人拿刚锥往脸上猛扎,较为厚实的面皮都是如此,想到这里真是佩服自己和那些女人穴儿中娇嫩的花芯想当初到底是着呢么承受住着屠子如此猛烈地射精的。
孙二狗对着玉红妆的脸射了能有将近二十枪,直将那张媚艳无双的脸拿子孙浆给硬生生喷得不似人样儿,这才抖了抖依旧硬挺的鸡巴,往那两只奶霸上蹭了蹭后示意她先行下去梳洗一番。
这一番下去,下面的宴席早已摆放完毕,宾客们也陆续入座,只不过这些宾客全都是后宫中的妃嫔和给这淫棍搜罗来的女子,放眼望下去,底下一片莺声燕语,冲天的脂粉香气几乎都把大殿的房盖掀翻了。
琉璃站起身来,锤了锤酸痛的腰肢,伸出丁香小舌把嘴边残留的一点子孙浆卷入口中,却是方才刚刚为孙二狗清理完满是淫精的骚根。
来人,把香炉里的香再加上一倍!琉璃神色慵懒,可下面的侍女们却丝毫不敢怠慢这个位高权重的女人,好比听了圣旨一般,手忙脚乱地往殿中的两座大香炉中添加香料。
双倍的迷神散,乱魂香,被屠子调教了这么久,大秦帝国的女人们,本王就让你们看一看,中原的所谓礼义廉耻遇到了这个蛮不讲理的骚驴儿是多么地不堪一击!
请皇后,公主入席!随着女官的宣禀,一大一小两个绝色佳人身着凤披霞冠缓缓从殿后走上前来,身材丰腴,气息成熟稳重的自然是大秦皇后,元琼,身旁那个活泼跳脱又有些小巧玲珑的,则是她的亲生女儿,静云公主。
这大美人儿施施然走到孙二狗身旁的一张小号金椅,轻轻一提裙摆,便是落落大方地坐了下去,两代皇室出身的元琼在这宫中礼节上,哪怕是最最考究的李官也挑不出丝毫毛病,不经意地举手投足之间,天潢贵胄的气势显露无疑,静云这个小美人也是乖巧可爱,俏生生地站在母亲身边,望着龙椅上的孙二狗眉目含春。
「哈哈,俺的皇后婆娘,这一晚不见俺怎觉得你胸口这两只奶子又大了一圈!」孙二狗这屠子说完竟然傻笑着伸出浪爪往端坐的元琼胸脯抓去。
出人意料地是,面对他如此无礼的举动,下面众女竟然连丝毫反应都没有,反而看着那只狼爪两眼发光,有的甚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伸出手,揉搓起自己的胸口来,
「你这冤家,琼儿身为一国之母,连你这屠子的种儿都怀上了,还要捉弄琼儿!女儿家有孕在身的时候,那里,那里自然会变大的!」这回就连平日里二人相对时还有些矜持的元琼也因为殿中飘散的香味变得格外放开,非但没有打掉那只狼爪,反而任其伸进衣襟里,肆意抓捏着两只大白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堂堂帝国皇后的元琼与这屠子竟公然开始打情骂俏起来!
「婆娘!俺想吃你的奶,现在就给俺!」
元琼没想到他竟然得寸进尺,先前羞人的话下面听不见便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得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喂奶?!元琼是打死也不能愿意,连忙躲着推辞道:「夫君,二狗好老公,这真的多人看着,要是……」
「要是啥?俺孙二狗是皇帝,俺说啥谁他妈了个臭屄的敢跟俺眼前放一个屁?!你们瞅俺干啥,全给俺跪下!把裙子给俺撩起来!裤裆里的骚家伙都亮出来给俺看看!俺到要看看,这皇帝的话好使是不好使!!」
下面的莺莺燕燕们也不知道孙二狗发的什么邪火,但这些日子里精神加上肉体的调教折磨和在药剂的,听从孙二狗的命令已经成为了本能,纷纷背对着孙二狗跪下,将裙子撩开,两腿大劈着,将女儿家的羞处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孙二狗面前,大殿中当即是升起了几百轮圆月。
孙二狗拎起碧玉酒壶,把酒杯扔到一边,对着壶口咕咚咚灌下去半壶,站在纯金的巨大龙椅上,将身上的龙袍往下一扯,黝黑的粗壮身子当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胯间的物什探头探脑地左右晃悠着,先前这淫棍竟然在龙袍之下赤身裸体,就这么来到了承载大秦国运的中央大殿之上!
「赢元?!呸!狗屁!他祖宗十八代都是狗屁!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当个卵子的皇帝!就得是俺这样的真男人才配当这皇帝!」孙二狗红着眼睛唾沫四溅,啪嚓一声将碧玉酒壶摔的粉碎。
这屠子也算是立于龙椅之上,立于整个帝国的最高点,历代坐到这个位置的人无不是心潮澎湃,立志做下一番万古流传的大业,而这煞风景的屠子却只是感到有些尿意,双脚分别踩在两个龙椅的扶手上,叉开腿,握住不停乱动的骚根,在这种旁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神圣殿堂中满不在乎地撒起了尿!
孙二狗这一泡尿委实也是其实恢弘了一些,一手握住毒龙的根部,大咧咧叉着两条毛腿,狠狠这么一抖,橙黄的尿柱就好似开闸的洪水一般往殿下飞射而去,昔日都是站着三公九卿文武大臣的地方被这泡尿浇了个骚气冲天,就连下面撅着光屁股的女人也有不少被浇得满腚都是,纷纷惊叫着避开,满屋白花花的美肉就是你真躁动,这屠子竟然还火上浇油,左右扫射,不要脸地美名其曰「雨露均沾」,这些女人虽然早就被那根巨屌降服,可心里还是暗骂这骚驴儿粗鲁无礼。
其实出身高门大户的这些女人们并不知道,在街边的野狗也往往通过撒尿来标记,圈出自己的地盘,而这个叫二狗的屠子却也是如同那公狗一般,在这天下的中心狠狠地呲了一泡尿,这一泡尿下去,非但是皇宫,就连整个天下也被通通圈做了他的地盘!
「把你们的骚屄都给俺放回去吧!现在还没到俺给你们打种的时候!」
孙二狗待等众女都重新站好,这才拍了拍手,唤上几个端着火盆的女官来。
「都给俺听好了,你们都是俺的女人,都是俺胯下的吗,将来都要怀俺的种,给俺生崽子,可无凭无据,别人凭啥信!俺今天就要给你们烙烙这情疤,让你们都记清楚了,爹妈把你们这些骚蹄子生下来都是为了给谁使的!」
玉红妆梳洗完毕也是回到了下面的女人中,听说这情疤也是心底暗啐这屠子的猖狂,宫中的女人和这些在场的官宦人家女眷或许不知,混迹市井的自己却是明白得很,这情疤乃是男人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的印记,一般和有夫之妇偷情而且双方两情相悦后,便在那妇人的隐秘处,譬如腋下,乳底,甚至更有那淫妇许人往自己的穴儿上用香头烫上那么一个印记,以示自己是那个男人的所有物,也有那妓女寻阔绰常客往脖颈,锁骨烫这情疤,公然展示,甚至有的以情疤多寡为荣,只不过这都是下作人的阴暗手段,就算烫也多是荡妇妓女,没想到孙二狗竟然想在皇宫的女人们身上也烫这东西,当真是无法无天胆大妄为了!
「元琼!静云!还有伊莉莎,你也上来!一起给这帮骚娘们看看,怎么才能算是俺的婆娘!」
元琼有些踯躅,看这屠子的意思是要在这里给下面的女人们展示展示他在自己身上烙下的情疤了,只不过这情疤的处所过于隐秘,又,又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出来!
「云儿先来!」
看出母后的犹豫,反而是年幼的静云一马当先,小小的人儿在孙二狗的日夜滋润下愈发光彩照人,只见其解开衣裙,凤冠霞帔下竟然也是未着片缕,朝着下面的众女有些骄傲地挺起自己微凸的小腹,指着其上一个方形印记脆声道:「你们这些很我和娘亲抢二狗爹爹大鸡巴的贱婊子都给云儿瞧好了,这便是爹爹给云儿烙下的情疤,非得孙二狗这三个大字烙在身上才算得上爹爹的女人!本公主怀上爹爹的种儿已经两个月了!日后你们也得通通给爹爹生崽子!为我们孙家生儿育女!」
「好!不愧是俺的乖女儿,快让爹爹咂咂奶子,喝够了你妈的奶,早就想尝尝女儿是啥滋味了!两个月了,也该他娘的有奶水了!」
方才还叉着腰挥斥方遒的静云公主被这屠子拦腰抱下来,脑袋深埋在稚嫩的笋乳之间,叼着静云粉红色的奶头,还真让他嘬出了几滴奶水来!
「伊莉莎虽然不是中原出生,可,可也爱二狗主人的大鸡巴,伊莉莎就是二狗主人的一条蛮夷母狗,给主人烙下这个印记后就怀上了主人的狗崽,伊莉莎不配给主人产下孩子,这些杂种狗崽
若是公的,就丢出去,若是个伊莉莎一样是母的,便留下来养大,接着做二狗主人的母狗!」
虽说雪花娘娘和静云是同时受种,也都是将近两个月的身子,但静云的肚皮比起伊莉莎的来那边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位蛮夷美人洁白似血的小腹高高鼓起,被肚子里的胎儿将肚皮撑得薄薄的,甚至能看到皮肤内的青筋,方形的孙二狗烙印被拉成了一长条,印在右腹,这样大的肚使得至伊莉莎走路的时候甚至要双手扶住腹部才能不至于摔倒,比起普通女人九个月大小的肚皮都不逞多让,早有御医给看过,说最少也得有四胎,若是年年都如此的话,当初那个生五十个狗崽的赌气戏言怕不得真的会发生!
「母后!!你也说说话啊!这雪花母狗竟然这么能生!咱们母女加在一起怕都生不过她!真是气死云儿了,把爹爹在你屁股上烙的印记给这帮贱女人看看,让她们这些贱母狗知道知道爹爹到底是谁的男人!」
元琼见女儿这幅痴态,羞愤不已便要责骂,不料转头却正对上孙二狗命令式的目光,只得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皇案之前,缓缓解下衣裙,凤披霞冠下也是一丝不挂,这位皇后娘娘背对下面的众女终于屈服地弯下了腰身,将母仪天下的丰臀高高撅起,让臀儿上孙二狗三个潦草破字的方形印记彻底展露在众人面前。
「喔!皇后娘娘竟然是个白虎星?怪不得赢元那个怂种死的这么快,原来是被克死的!」说话的是宫中的淑妃,她出身南部将领世家,背后站着一部分军队的势力,现在早已臣服在孙二狗胯下,只不过孙二狗只有一个,女人却有许多,当今的皇后娘娘仍是宫中妃子的大敌,此刻有了机会自然是横加嘲讽。
「哼!你们也不瞧瞧那静云骚浪到了什么程度,恨不得长在二狗主人的阳根上,若是说没有遗传……我看倒是不至于吧!」贤妃搭了话茬,更是火上浇油,旁边良妃德妃也跟着起哄。
孙二狗抱着静云不时左边啃一口,右边摸一把,也不管这些女人,只是冷眼瞧着元琼到底是如何反应,其实这贤良淑德四位赢元的妃子才是最为骚浪不过,进城的当日晚上孙二狗冲进宫中后,真是操了个天翻地覆,尤其是这四位妃子,在给操爽了后无比配合,别说自己是不是皇帝,孙二狗甚至估计自己说是她们亲爹她们也认。
宫中女人甚多,这四个婊子还专门为孙二狗做起了宫中的皮条客,挑选那漂亮的宫女妃嫔给这淫棍享用,孙二狗甚至专门下了一道私旨,改她们的贤良淑德为骚浪荡贱,没想到这种在自己面前连骨头都没有,只能跪着舔脚趾头的女人,面对同是女人的元琼竟然如此刁钻刻薄!
「住口!本宫乃是后宫之主,身怀龙种,岂是你们所能诋毁!我元琼一切都是为了主人!我们母女二人骚也只为主人骚,浪也只为主人浪,就连这白虎的身子也是生下来方便二狗主人操干的,关你们何事?!本宫便这请明二狗主人将你们这些搬弄是非的蠢物拖出去砍了!」元琼在女儿和孙二狗面前百般退让,可皇后毕竟是皇后,若是没点本事如何掌控后宫,这断然一喝将骚荡浪贱四妃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诸位姐妹都是二狗主人的女人,日后也都是要为孙家开枝散叶的,可本宫丑话说到前头,若是再有此等行径,让二狗主人不顺心,哪怕只是皱了皱眉头,本宫也定斩不饶!」
不愧是俺的女人,好生威风!找女人就得找这种,把这样的女人狠狠压在身底下用俺的大耍货给打上种,让她怀着俺的崽子,挺着大肚皮朝别人发威风,这才叫爽快咧!
「好了,俺的皇后都烙上了,你们也不能少了,俺这便开始给你们烙这情疤!」
孙二狗等元琼讲完,板着脸用火钳夹起一块方形的烧红铁印,走到女人们中央,一脸阴森地问道:「你们谁要先烙?」
「夫,夫君,我可以第一个吗?」出乎意料的是,率先站出来的竟然是最为平和稳重的文妃,当初就连孙二狗疯狗一样冲进她的寝宫也未见她的神色有所动摇,没想到此番竟然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哦?你想让俺给你烙到哪?」
「回二狗主人的话,奴婢在希望旁人只要一看见奴婢就知晓奴婢是二狗主人的玩物,贱货!」
「那你是想俺烙你脸上?」
文妃依旧面不改色,柔柔道:「奴婢的脸还要给主人当射精靶子用,若是烫坏了岂不扫了兴,不如烫在奴婢胸口处吧,奴婢希望将二狗主人烙进心里,旁人只要看见奴婢衣领处露出的情疤就知晓奴婢对主人的情义了!」
「呦呵?前几天还跟块冰似的,怎么今天主动找俺烙起了情疤?这读书人发起骚来还真不敢小瞧!」孙二狗嘴里嘟囔着拿火钳夹起铁章便往有着江南第一才女之称的文妃锁骨下方印去,肉皮被烙得冒起了青烟,可这个看起来身子柔弱,出身诗文世家的大小姐竟然硬生生咬牙挺了下来。
「俺爹从小就说俺脑袋不灵光,考不了学,一辈子只能做个杀肉的屠子,眼下俺倒想要他活过来看看,俺这个笨儿子虽说大字不识,可眼下跪在俺裤裆底下让俺烙情芭的可是江南第一才女,读了一肚子书有个啥用,还不是让俺这个大鸟给操服帖了!」
这屠子念叨着竟然一只手将这位才女的身子摁低,蹁着腿跨了过去,两只卵蛋直接撂在了那张精巧白皙的漂亮脸蛋儿上,一根骚屌更是极具侮辱性地压在文妃曾经高傲的臻首上,耀武扬威地吐著粘液,将满头乌黑的秀发弄得骚浊不堪。
「我的好夫君,眼下这皇城里的女人已经全都是你的胯下之奴,夫君以后又有什么打算?」琉璃整个身子压在孙二狗厚实的肩膀上,红润的小嘴往耳孔里吐着热气,两团软肉在屠子的后背摩擦碾动,勾得孙二狗心里直痒痒。
「还能咋的,守着这么些个美妞子俺肯定天天打种,日大她们的肚皮!」孙二狗大巴掌狠狠抽在文妃德美臀上,对自己的播种能力大有信心。
「然后呢?」琉璃美眸流转,好似只馋嘴的狐狸。
「然后……然后等她们生了崽子,要是男娃俺就给远远扔出去让他们祸害别的女人,要是闺女的话,那自然留下来接着日弄,闺女伺候爹,天经地义嘛!」
琉璃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孙二狗的道德底线,没想到在这屠子眼中只有男人和女人,就连亲生骨肉也根本不放过,心中的一个设想也是有了底。
「夫君,若是琉璃诞下夫君的女娃,不知是这女儿好看还是琉璃这母亲好看?」
「这个……」孙二狗虽说是猖狂了一些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自己那副长相,说起来还真是脏了这些美人的血脉,真要生出来纵使当娘的国色天香,被自己的劣种往下一拉,充其量也就是个普通人的相貌罢了,吭哧了一会也没说出什么来。
「嘿嘿,夫君看来也是知晓的,要想得到漂亮的雏儿,光凭夫君恐怕是不行的。」
「咋?你想让俺找人借种?!不行,俺孙二狗给人戴了一辈子的绿帽子,临了可不能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想都不要想!」孙二狗眼睛一立,以他这幅没脸没皮的性子竟然生起了气来。
「琉璃可不是要夫君去借种,其实,要是想想,如果琉璃和皇后娘娘能生下一女的话……」
这屠子听到这三角眼不由亮了起来,琉璃本就是天姿国色,再加上元琼的艳压群芳,这生下的女娃娃……可转念一想,又不由嘲讽起自己来 这想得也太好了,女人和女人哪能下得出崽儿来?
「这夫君不知道,可并不代表这世上就没有,那《大荒密传》琉璃一直钻研,就在那阴阳和合蛊的一页上却另有番邦高人批注,看其所写,这巫蛊一道上的造诣俨然已是超出了本书编撰之人!」
「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孙二狗一直以为这大荒密传就是顶了天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更厉害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高人的批注乃是番邦文字,若不是琉璃曾经编译过西域佛经,恐怕也只能与这造化擦肩而过,那高人并未留下性命,只署xbd三个番邦字母,想必是类似于这中原的道号之流。」
「xbd……这番人咋个厉害法?」
「琉璃自其笔记知晓,这阴阳和合蛊径其改进,就算女子之间也可相互交合产子,只不过一月只可交合一次,且需要借助那双头玉如意,不过不知为何,其断言所生下的必定为女子(xbd:愚昧的古代人啊,老子能告诉你们是因为女性没有Y染色体?)琉璃一月前就服下这阴阳和合蛊,到了今日终于成功,这才来禀告夫君。」
「你,你给哪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孙二狗一脸不可置信。
「回夫君,正是夫君胯下的文妃!」琉璃颔首一指,那文妃美目泛波,望向琉璃,一只手捂着小腹,先前纵使在孙二狗百般淫威下也毫不动容的冰冷娇颜竟然散发出了温柔的母性气息。
「好家伙,俺说这个小冰山咋突然改了性子上赶着让俺烙,原来是叫你给磨老实了!但以后俺要是不同意可不许你随便睡俺的女人!」
「琉璃偏不,奴家偏要将二狗夫君这些女人通通睡了,操成一群大肚婆,到时候看看夫君挺着大骚根,火烧火燎没地方发泄怎么办!」
「反了天了!敢不听俺的话,老子先操大你的肚皮!」孙二狗喘着粗气,就要将这撩人的小妖精推到在地。
琉璃早就知晓这淫棍的厉害,连忙打岔道:「夫君先别着急今天可有正事在,若是干完了那几个小蹄子腿还站得稳再来折腾琉璃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