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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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狗爬上了俺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对面的树林里,然而留在河水里的那些蛊虫们却在以后漫长时光的演化下产生了以阴阳和合蛊为主导的奇异蛊虫,这条沱沱河在几百年后因此被命名为子母河,而一个叫做女儿国的国家也因为这条喝下河水就能生出女孩的子母河而诞生,乃至于日后有师徒四人经过此地,误饮河水,由此发生种种,那边是后话了……

「你们不必跟着,我出去散散心!」

突厥先锋营外一个充满西凉风情的野性女子打发走身后的护卫后,骑着马匹消失在远处,这个女人就是楚欢在西凉的另一位妻子,身为黄金塔兰格的绮罗,这一次为了回应丈夫的求援,绮罗花费大力气说服了西凉上下对此有异议的部族,并且率领十万族人第一个穿越大沙漠来到了中原的土地上。

不过此前虽然听说自己的汉人丈夫有很多妻子,但到了中原土地从当地人口中听说他的妻子竟然有五人之多,更兼之情人无数时,不由心情烦闷,才起了出去散心的心思,没想到正在沱沱河边饮马的时候却正遇见了落汤鸡一样,还穿着开裆裤的孙二狗。

这佳人皮袄马裤,一身轻便打扮,坚挺的一对儿乳房,满满地鼓胀着,开放的穿着让孙二狗可以直接瞧见深深的奶沟。不同于中原女子的含蓄,异域美女两条结实饱满的腿儿就那么大开着,坐河边的一片干燥地面上,天知道给这两条常年骑马的有力长腿夹在腰上是怎样一种舒服感受,她肤色虽然比不得琉璃元琼那般白皙,但是古铜色的肌肤却让她充满了一种异国情调。

被烈日暴晒出来的汗水从古铜色地肌肤上流淌下来,一颗颗滑进乳沟之中,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油光闪亮,十分健康,若说媚娘的妖媚是江南的桃花,那么这个西凉女就是北国的劲竹,自有一股西凉人的韧气与狂野。

西凉女子在社会中的地位,远比女子女子要高,西凉虽然有许多的制度是从中原模仿过来,但是风俗民情却是截然不同,环境也造就了西梁女子比较开放的性情,相比起中原女子,西梁女子在男女之事上要看得开的多,也要大胆的多,甚至在奴隶制的西凉国内,许多大户的女人都私下里蓄养有男奴,就如同男人拥有的女奴一般,在男人外出打仗的时候便唤来交合,就算是因此生下孩子,因为西凉重视人口的缘故,也并不为人所不齿,且越是身份高贵的女人拥有的男奴也就越优秀,数量也越多。

据传那古萨大妃甚至在汗王的宫殿中蓄养了三千面首,各个都是英俊健壮的青年男子,不过绮罗因为楚欢是个汉人的缘故,并没有蓄养过男奴,在丈夫离开的几年间哪怕帐外每晚都被那些渴望当塔兰格男奴的人喷满了精液,穴儿瘙痒难耐却仍守身如玉,然而楚欢的所作所为却着实让她伤透了心。

「这,这位女侠,俺,俺实在饿的紧,能不能给俺个面饼子吃?」孙二狗咽了口唾沫,眼前的这个异域美人虽然让自己心头痒痒,要是自己还在皇宫,恨不得直接摁在地上干个痛快,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外国女人挎着弓箭长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只得退而求其次求点吃得填填肚子了。

「你是,太监?」绮罗苦学了很久的中原话派上了用场,虽说腔调诡异可还勉强听得懂。

孙二狗一惊,这才发觉胯下凉飕飕的,先前缩阳功还未曾解除,此时空无一物,就剩下一蓬湿漉漉的屌毛还在坚守着阵地,再加上身上的衣服,无疑让绮罗把自己当成了太监这种生物。

「朕是你祖宗!操你妈的!你个臭逼!等老子发达了一天操你一万次看看谁是太监!」这句话是拿他自己的家乡口音讲的,只要不是云州人很难听懂,孙二狗也就带着满脸笑容,骂了出来。

「你的,说什么,我不懂的听!」

「我说女侠您就是活菩萨再世,您猜的没错我就是个太监!」

绮罗很有兴趣地打量着孙二狗光秃秃的胯下,这种生物她也听说存在于汉人的皇宫之中,没想到今天正遇上了一个,不由大为有趣,扔出了一块肉干,兴奋道:「很好,从今以后你就是奴隶,我的!」

孙二狗饿得急了,也顾不上沾着吐就是一顿狼吞虎咽,连连点头。

「楚欢哥哥是汉人,汉人也有太监奴隶,那我也有一个,他应该是不会生气的!」绮罗看着闷头大吃的孙二狗越想越高兴,伸出手来直接往他的裤裆摸去,如此不知廉耻的举动让孙二狗这个淫棍也吓了一跳——我的天!从来都是俺一脸淫笑摸女人的裤裆,啥时候女人也开始一脸淫笑摸俺裤裆了!难不成俺帅的已经惨绝人寰到了走在大街上都有女人强奸俺的地步了?!

这屠子显然是想多了,以他那副尊容哪怕在金刚不坏神功的改动之下也算不上正常人级别,只不过在西凉人严重,奴隶不过与小猫小狗的地位相等,绮罗此刻摸他倒不如是说出于对太监的好奇,抚摸一下小猫小狗罢了。

绮罗常年射箭的手指坚韧而又有力,摸在下体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孙二狗甚至险些控制不住要破了缩阳功,所幸她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便缩了回来。

天色见晚,绮罗取出一根绳索栓在孙二狗的脖子上,自己则骑着马,一手握住绳子的另一头像牵牲畜似的牵着孙二狗。

这无疑不让孙二狗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只能强装这笑脸跟在马后,心里却无时无刻想着如何恶毒地对待这个西凉贱女人。

奴隶孙二狗被带进绮罗账内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伺候主人,汉人讨厌女子和其他男人睡觉,而孙二狗在绮罗眼里却只是个太监,更何况还是个猫狗一般的奴隶,让只猫狗伺候一下自己寂寞的穴儿,想必丈夫就算知道了也说不了什么,可怜的孙二狗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被女人强行摁倒在地,阴毛茂密的丰满肥腚直接坐在了脸上,也不管他能否喘得上气便向平日里骑马一样前后扭动著有力的腰肢。

屠子被憋得喘不过气来,腥臊的汁水直往鼻孔嘴巴里灌,当真是苦不堪言,一直折腾了半个时辰,绮罗尖叫着在孙二狗脸上失禁后,这场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再回想的强行凌辱才总算是告一段落。

孙二狗擦了一把脸,又摘下嘴边几根卷曲的毛发,趁着主人歇息偷偷溜出了账外,先前在沱沱河灌了半肚子河水,现在那一般也给这西凉娘们的淫水骚尿灌满了,小腹几乎要涨得爆炸一样,连忙跑出来寻个僻静角落开始放水,谁知就在他迈出帐篷的一瞬间,绮罗也睁开了双眼……

「娘地真是憋死朕了!哎!朕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竟然叫个娘们骑在脸上,妈的楚欢老子要是出去了这笔账非得全算在你头上!」孙二狗解开缩阳功,鼓胀的小腹一阵蠕动,先是紫红色足有鸡蛋大小的骨头,紧接着冒出来的是驴马尺寸级别的棍身,两个大卵蛋子一前一后滴里咣当地掉了出来,鬼知道他是怎么给塞进去的。

屠子握住自己那根驴屌的根部,以他成年人的拳头竟然还握不住三分之一,尺寸竟然比当初还要大上几分!紧接着他屁股一撅,小指粗得马眼中骤然喷出了一股黄色的急流。

嗤……也不知他存了多少水这一尿起来简直没完没了,黄色的尿柱呲在土墙的墙根上,由于力道过于强烈被风沙侵蚀久了的半截土墙,竟然直接给他尿塌了!

这一尿确实是酣畅淋漓,让孙二狗大感痛快,尿柱打在墙砖上水花喷溅,让躲在身后手拿弯刀的绮罗不由楞了一下,光是听着这气势磅礴有如洪水的声音,就可以想象这家伙在床上射起精来得有多麽迅猛,量有么多大!

「原来是出去撒尿,不过这汉人的太监尿起尿来都是这般吗?没有那东西竟然还尿的比草原上汉子们猛上百倍!」绮罗暗暗惊讶,好奇地看去,这一下却是看的目瞪口呆——只见这个太监奴隶双手抓着根粗长的黑色大棒,正向往喷着尿水,这个东西又长又弯,尿水射的足有一米远,喷在已经坍塌的土墙上废墟,溅的水珠乱飞,巨大的冲力似乎要把墙砖都打个洞。

「好你个贱奴,明明有,有那东西还这么……大,竟然敢骗我是个太监!」绮罗语气有些恼怒,可手中的弯刀却是收入了刀鞘之中,更多的反而是惊叹「好大……好大……怎么那么大?比,比那驴马还要大,这……怎么可能?!!!」

塔兰格的脑袋已经完全混乱了,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语,一只手下意识的就在自己尚未干涸的多毛蜜穴上揉搓起来,低低吟着。

终于,孙二狗放完了水,没等裤子提起来,一转头却正看见了蹲着自摸的绮罗,当时就是一惊,身子一转,那根毒龙呼地挂着风声先甩了过来,骚臭的尿液直接被甩到了绮罗的脸上。

绮罗这才反应了过来,有些恼怒地蹭掉了脸上的尿液,一脚就把裤子还没来

得及提起的孙二狗踹进了帐篷

「绮罗啊绮罗,你真是丢死西凉的人了!竟然看个贱奴撒尿都湿了,只是——怎么会那么大啊?怎么可能,那还是人吗?!」

绮罗坐在榻上胡思乱想,而下面的孙二狗则是吓得跪倒在地,毒龙成了一条死蛇,软软地搭在地上。

「你……」绮罗拿着刀站起身来,不料却把孙二狗吓了一跳,护住自己的宝贝,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还以为她要把自己变成真太监。

「把手放开!」

「是……」

失去了手的掩盖,这条甚至超过驴马的巨大阴茎终于完整地出现在绮罗面前,这根不知道夺取过多少少女贞操,干大了多少肚皮的绝世凶物通体,被无数阴道褶皱摩擦得通体深黑,蛛网一般盘绕着粗粗的血管,格外硕大的龟头沟壑深邃,哪怕你是石女只要被这东西一刮力时就得乖乖泄得七荤八素,两颗拳头大小格外饱满的卵蛋低低地悬挂在下面,绮罗甚至想起了牧场里那些迈着高傲步子的种马,以及垂在它们屁股上,用尾巴遮盖着的硕大卵囊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大呢?」

作为崇尚生殖的西凉人,拥有巨大阳具的男人是极为受尊敬的,自己的父亲在身为部落第一勇士的同时也是部落中阳具最为巨大的男人,所以才能娶到自己那方圆百里内最漂亮的母亲,最让绮罗所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个看起来懦弱甚至有些下贱的男人会拥有这样一个闻所未闻的可怕凶器!

绮罗有力的手指直接触摸上了这根凶器,炽热的温度让她一激灵,但随即她整个手掌都握了上去,这一握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它的粗大,以她草原女子整日打猎骑马的大手竟然无法环握住这根毒龙!它好像有生命一般在自己手掌心里突突直跳着,随时就要挣脱而去。

虽然感到可能有生命的危险但传来的温柔触感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坚硬起来,原本软下去的毒龙突然弹起,直直地打在了绮罗健康紧实的麦色小腹上,直让她一声娇呼,险些站立不稳,亏得抓着那根骚物才没有摔倒。

「明明是太监的,怎么突然就变成男人了!那刚才岂不是让一个男人……欢哥他会讨厌我的……他会讨厌我的……」

绮罗有些失神,拽着孙二狗的宝贝慢慢向后退去,屠子顿时吃痛,迫不得已只能撇着腿,像只被链子拴住的狗一样跟着往后退,大量的透明粘液被从马眼中分泌出来,直淌到了绮罗的手上,这滚烫的液体让塔兰格一惊,松开了手,双腿一软便倒在了地上,此刻贴身的宽松小衣蓦然卷了上去,两只竹笋形的坚挺乳房被露出了大半。

「楚欢……操你祖宗的这西凉女人也是你的姘头?!」孙二狗有些怒火攻心,心说这楚欢真是他妈王八蛋给自己添了多少堵,殊不知他自己把人家的女人拐走了大半还都给干大了肚子,也不知道到底谁是王八蛋!

「想让朕当奴隶?臭娘们先看看俺的老兄弟答不答应!」孙二狗见机一个虎扑就冲了上去,绮罗只觉得被浓重的男性气息所包围,胯下一阵湿润竟然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任由这个「太监奴隶」压在自己身上。

「吃你的臭逼?先尝尝朕的大鸡巴吧!」

这位黄金部族的塔兰格被蛮横地压倒在地,那驾驭着骏马的有力大腿在孙二狗面前如同虚设,稍一用力便乖乖分开,屠子扶稳了毒龙,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已经溪水潺潺的穴口,稍一用力便齐根而入!

「啊……你这奴隶……你怎么敢……快拔出来啊!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来啊!杀了我啊?!用你这留着水的屄夹死老子吗?!哈哈哈!骚货!天生一副挨操的相!」

孙二狗两只手死死卡住绮罗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憋得她说不出话来,下身的骚肉却开始死命地挤压,紧实的小腹上下鼓动,不同于中原那些养尊处优的女子,发达的肌肉带来了更加强烈的挤压感,让孙二狗都暗呼吃不消。

感受那深入自己体内的炽热与强大,这种真实的触感是那样的饱满、那样的销魂,让久守空房还未饱尝恩爱滋味的绮罗一时间心都醉了。

强大、野蛮、粗暴、狂野……,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男女交合!这才是西凉人应该有的交合,而这些显然是自己的丈夫楚欢所无法带来的!

想想以前,和现在的自己比起来就像是个没经历过房事的处女,哪里能够想象到这般滋味,若不是这样,自己现在也不会毫不反抗,任由这个下贱的奴隶在身上发泄着兽欲。

「噗嗤!噗嗤!」大量的水花由于屠子的高速抽插被从结合的间隙甩出,两人胯下的地面很快积聚起了一小汪晶莹的水湾。

孙二狗双脚离地,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这个女人身上,草原女子的腰肢强有力地支撑着身上的男人,就好像一匹驯服的母马,带着主人驰骋在肉欲的草原上,两只丰挺圆润,大小恰到好处乳房被孙二狗的魔掌所牢牢掌控,就好像马缰绳,一旦绮罗有所反抗,大手便狠狠攥在柔弱的奶子上,肆意地控制着交合的主导权。

沱沱河畔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以及遇到这女人后所受到的前所未有地屈辱让孙二狗一反常态地很快到达了顶点,饱满的卵蛋随着屠子那白屁股的上下抖动一记又一记重重地打在绮罗的麦色臀瓣上,在臀瓣的中央打出了两个圆圆的红印,终于,在一次最为沉重的撞击后,孙二狗突然停了下来,整个人抽搐着抱住绮罗,让她无法动弹,光滑的卵蛋骤然收缩,抓住乳房的双手力度大增,细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绮罗此刻也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的初次高潮,四肢着地,毫不在意身上「骑手」的粗暴行径,有力地翘臀托着孙二狗的肥硕身体急促而又小幅度地上下抖动,小腹剧烈缩放着,整个人都痉挛起来,此刻就算明知道这是对不起楚欢的事情也顾不得了,在性交的浪潮中,绮罗就好像一只被托在浪潮最顶点的小船,只等下一刻就会纵身跌落,将一切意识都摔得粉碎!

「日你娘的!呲死你!」孙二狗眼睛都红了,整个人锁在绮罗身上,只等下一刻,能射塌墙壁的浊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