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的尖尖已经嵌在了洞开的缝隙里滚烫巨大的热量让丁今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丁今不曾见过那根即将玷污自己的肉棍,但是如盲人的感觉更加准确和敏感一样,那肉棍几乎是丈夫一倍粗,光是被它的马口嵌入自己的阴缝中,便有阴道被撕裂般的痛楚,此时此刻的丁今对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夺取贞洁的恐惧早已被这根无法想象地粗壮的肉棍整个贯穿后的后果所取代。
「啵……」的一声,男人龟头整个地被撑进了丁今成熟阴门里,不论是男人还是丁今都发出一声近乎与痛楚的呻吟,只是男人呻吟中多了一份意外而更多地则是又一次快要征服的原始快感,而丁今的呻吟则近乎于肉体被撕裂时生理本能的惨呼而其间无尽的绝望更是也许只有女人才明白其间的含义。
正趴在丁今娇瘦的身体上的阎灞经过了刚才进入丁今身体的一刹那的快感后,便也开始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自己的龟头这是竟然像是把一个榫子给打进了一个严丝合缝的卯洞中,不仅进不得就连想拔出来也不得,低头看看身下的丁今早已是冷汗淋漓,轻启的香唇此时只有急促地进气,俏丽的脸庞一阵惨败一阵通红,两行长长的泪痕滴落耳际,染湿了枕巾。
阎灞的肉棍也被丁今紧紧箍着的肉洞勒得都快变成了紫色,就在阎灞尴尬地进退不得的时候,还露在外边几乎是整根的肉棍便被一只略显丰腴的玉手给一把握住了,那只玉手的掌心已经显得粗糙与那圆润的手背有着令人惊异的差别,十指尖尖的指端上修剪地整洁的指甲给人以知性细致的感觉,让人不觉地会联想到当这只手拿握着笔尖时该是何种的风情。
「村长,你……你的太大了,小丁……她还没准备好啊……」
一个醇厚美婉的声音在自己的胯旁响起,语调断断续续像是在竭力忍受着什么,但在这短短的话语中丁今可以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爱惜与回护。
「啪……」地一声清脆的击肉声响在屋里回荡,奇怪的是还有阵阵隐隐的回声。
「我说韩校长,你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咱们村长刚刚给任命了村支书,所以以后要叫支书不能再叫村长了,知道不,桀桀……」
「嘿嘿,老佘啊!还是你有学问,这支书听上去好像是比他妈的什么土气村长来得有来头啊!那村长好像怎么听都他妈的像是个土豪劣绅,嘿嘿……」
「那是啊!这年头支书才是正印嘛,桀桀……」
「妈的,老子的宝贝被这个小骚屄咬地痛死了……」
阎灞羡慕地看着正半蹲着抱着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韩璐雪白浑圆的屁股狠肏的佘界,再看看自己那个除了龟头其余都在外面被韩璐紧紧握着的肉棍,简直就觉得自己像一个雏儿一样让阎灞觉得大丢面子,尤其是在那个高傲的老婊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