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那鸾非但丝毫不为牛校长强奸自己的妻子和妻子的家人感到羞耻愤怒,反而简直对这个牛校长佩服地五体投地,此时的那鸾就像是一只紧跟在狮子后面的秃鹫,最大的兴趣就是趁火打劫,那些悲哀的女人在被强奸后不得不再次被那鸾无耻龌龊地逼奸,而这样的逼奸甚至比被强奸更让那些良家妇女痛心疾首,因为强奸是被男人扒掉裤子而逼奸是自己不得不自己在男人面前脱掉裤子,甚至哀求他来侵犯自己早已伤痕累累正羞耻地滴淌着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强行灌进自己曾经贞洁子宫肮脏精液的阴道,这是多少良家妇女不可承受无法言语的耻辱啊!如今却被又一个无耻龌龊的禽兽作为了来要挟她们的把柄,在今后的日子里成为自己无法救赎的罪孽。
今天那鸾终于毫无阻力地插进了自己这个朝思暮想的丈母娘身体里,当自己的岳母醒来时早已木已成舟,子宫里被灌进了女婿的精液。
晚上,那鸾再接再厉,趁着岳父今天不在又熘进岳母的卧房里,半强半胁地再次占有了自己妻子的母亲自己的岳母。
现在那鸾得意、兴奋、甚至有些狂乱地看着在自己胯下这个委曲求全地舔舐着自己大屌上其他女人爱液的王珏,而可悲的是王珏却根本连做梦都不会猜到,这些浓厚酸腥的爱液竟然是来自自己敬爱的母亲的子宫阴道,而就在刚才当年自己与妹妹出身的母亲的阴道里,正在被自己眼前的这根此时又在侮辱自己的肉棒肆意地抽插陵辱着,上面还带有温度的液体则正是自己的母亲刚刚才从子宫里喷涌而出的曾经孕育了自己与妹妹生命的滚烫肉汁,可如今她这个端庄温柔的女儿正在用自己的小嘴舔舐着自己的母亲留在别的男人生殖器上的汁液,此时的那鸾彷佛就像是看见了一位传统如大家闺秀的王珏现在正在乱伦般吞噬自己父亲的肉棍一样,此种乱伦的幻象怎么能不让那鸾如在云端。
从此那鸾几乎就是这样过着一种近乎“种牛”
一般的生活,在外吃着牛校长的残羹冷炙,在家里随时临幸自己妻子的家人,那鸾根本不担心她们会反抗,因为那鸾往往会在她们被牛校长奸淫后准时地出现在她们面前,女人被人奸淫的痕迹与污秽,在她们还来不及及时清理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玷污的自己的身体时,往往便是她们最最柔弱无助的时候,因此甚至不得不忍受平时会断然拒绝的那鸾最最无耻龌龊的玩弄。
而这也是那鸾追随牛校长玩弄女性以来最最成功的伎俩,在那些良家妇女的身上最屡试不爽的伎俩。
那鸾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在家里过着土皇帝一样的生活,家里的女人也越来越习以为常,只要自己一个眼色,风韵犹存的岳母还有自己那个端庄贤慧的大姨子就会在自己家人的眼皮底下顺从地让自己的肉棍插进本该属于她们各自丈夫才能享受的销魂肉洞里。
可是唯一恰恰把这一切都最后都看在眼里的正是自己刚刚长成的女儿。
当那鸾终于在暗处看到自己的女儿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样脸上挂着痛楚的眼泪从那个老家伙的办公室里蹒跚着走出去的时候,那鸾便意识到以前看家里的那几本老祖宗留下来的破书时,在肉蒲团里看到的淫人妻女者必被人淫妻女的警告并非空穴来风,只不过这样一丝的屈辱只在那鸾阴暗的心里一闪而过,便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浮现在眼前地竟然是想象着牛校长那根远没有自己粗壮的歪脖子白蘑怎样龌龊地犁开女儿稚嫩的肉缝,在女儿的哭泣中插入她处女的小嫩屄里,成女儿从女孩到女人的兑变。
也就在那天的晚上,那鸾偷偷地爬上旁边女儿的小床,用女儿无法启齿的隐痛占有了自己的女儿,在被父亲侵犯的时候,小与杺害怕地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恐惧地不时瞄向在大床上的妈妈,生怕妈妈会醒过来,看到自己和自己的父亲她的丈夫交媾在一起。
可是年幼的女孩哪里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给这个禽兽一样的父亲喂下了安眠药。
“不要啊!爸……”
“不要?小娘皮,今天是不是给校长那个老家伙给肏了?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