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8日作者按:首先先对【原创中的桥段之忆魔】的读者表示感谢,该系列暂时停更,其实本来就是桥段也就不说什么太监不太监的话了,有空的时候还是会写自己感兴趣的桥段,总之,感谢大家的陪伴!
*********************************母:袁贞(女旦角)大儿:滕荟俊(科研)妻(外企职员):翁琴儿子:滕心龙女儿:滕心愿亚群(翁瑶母,女医生,妇科)大女:滕荟冰(班主任教师)夫:茅燮(体育老师)儿子:茅幸鹏女儿:茅幸佳二女:滕荟清(女检察官)离异儿子:向吟三女:滕荟玉(女小生)夫:胡天(画家)女儿:胡琴、胡笛四女:滕荟洁(女记者)未婚夫:柴林(电台摄影师)林舒(柴母,电视台资深主播)小儿:滕荟豪(美容师)妻:佟晨沁(孕妇,女芭蕾舞者)(佟母,尹荃,资深的女作家)黄瑭(公安局副局长)妻:牛凤俪(悍妇)儿子(黄念)蓝一炙(老奸巨猾)儿子:蓝儒猛(暴力)蓝儒犹(阴损)马仔:黑蛤蟆猴精豺仔************************************************************************************************************新春临近,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家家户户都在置办着年货,整个城市都洋溢着浓浓的年味。一座解放前外国人建造的老楼房里的最顶层住着两户人家。一户姓黄,男主人是刚刚才靠着自己当上副省长的姐夫,才被提拔为市公安局副局长兼治安刑侦大队政委的黄瑭。一家三口人,老婆牛凤俪是个高干子弟,其实也是自己那个姐夫给安排的,来讨好自己的老领导,因为老领导什么都不愁,就是这个唯一的女儿,要相貌没相貌,要脾气没脾气,活活脱脱就是个没人敢要的悍妇。正因为帮老领导解决了这个天大的问题,所以黄瑭的姐夫也有了飞黄腾达的那一天,自然作为当事人的黄瑭自然也是鸡犬升天了。另一个就是他们的宝贝儿子黄念,这个小子基本上就是他妈的足料翻版,甚至有过之不及。
刚刚上台的黄瑭意气风发,颇想干出一番成就来给那些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人看看自己绝对也是个精英人士,绝不是一个只是靠着裙带关系尤其不是靠着自己的那个在家高高供着的老婆吃软饭的。所以一开始便高调地积极布置扫黄打非铲除黑霸势力的运动。虽然表面上搞得鸡飞狗跳声势浩大,但是全市的重大恶性案件反而有增无减,一些原本捞捞偏门的地痞小流氓没了营生,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反而到处火拼。就在这种群龙无首的时候,蓝氏父子却开始抓住这个大好的时机,开始收编那些老大被抓而像无头苍蝇一样嗡嗡乱飞的小喽罗为己所用。
可怜的这个黄瑭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运动式的治安结果,居然就是造就了一个比之以前更为庞大也更有组织更严密的犯罪集团。
蓝氏父子确实也不是一般的家世,早年祖上就是占山为王的,后来闻到世道变了便悄然地归隐,当起了小市民。但是当年打家劫舍攒下的家当,却一直被藏在大山深处一个只有蓝家家主才知道的一个严密的处所。里面不仅有真金白银还有十几把日伪时期的手枪和弹药,这些足够让蓝家在合适的时候可以东山再起,竖起一片山头。
蓝家现在的家主是个六十多岁脑门前秃的老头,叫蓝一炙,就是这个名字儒雅又不显眼的老头子,如今就是J市黑道上的龙头老大之一。蓝一炙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多的让人看不清他的五官,但身形却非常矫健,蓝家有着家传的功夫,尤其有一项采阴补养的法术,相传是当年和蓝家祖上一同落草的一个邋遢老道流传下来的,顾名思义便是采女子的体内的元阴壮补自己的元阳,如果是处女则事半功倍,最后还须采补七对有血亲关系的女子的元阴,血亲关系越近越好,这自然莫过于母女了,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运化出元神,一旦元神孕育,则要用一个怀孕女子做为煅炼元神的鼎炉,方可大功告成,成就不坏之躯,飞升成仙。当然这只是那个老道留下的道藏里说的,谁也没有见过。以前的蓝一炙根本没有机会将这种邪术付诸实践,如今身为J市的黑道大佬,那女人真是犹如衣服一般,小媳妇小姑娘日日不同,夜夜新郎,所以便照着书上写的加以练习,不练不知道,这一练之后,果然是效果惊人,本来一次御二女就有点力不从心了,而如今一夜六女仍然感到意犹未尽,这如何不让蓝一炙欣喜若狂之余,更是对那个仿佛传说中的邋遢老道之言笃信不疑了。
虽然蓝氏父子控制了大半个J市的黑道,蓝一炙便把注意力转向了白道。可是生意却不像他想象地那么顺利,毕竟白道上的生意都是有那些太子党们控制着,而且黑道上最近也又新近冒出个愣头青徐叫东,在江湖上一阵无厘头地踢杀,黑白两道的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对他忌惮三分,据说这小子身后有大人物撑腰,尤其是现在这小子又盯上了蓝氏父子,这不免让蓝氏父子颇为头疼,真是杀也不是巴结也不是,所以经过了一番的研究,父子三人打算从黄瑭入手,一来这小子是黑道兄弟的仇人,弄他也算是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可以让他们父子在黑道的地位更加稳固,二来是蓝一炙也知道这个草包局长的后台很硬,也许还能搭上一根线也说不上,总之一举两得,是个无本的好买卖。
大年三十蓝一炙带着两个儿子蓝儒猛和蓝儒犹以及三个得力的属下黑蛤蟆、猴精、豺仔,带着绳索与枪械刀具,上了一辆厢式的货车便来到了黄瑭的楼下,这栋老公寓闹中取静,原本是老干部们住的大楼,黄瑭的老丈人给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留的嫁妆,黄瑭也是个迷信的人,觉得自己的好运气都是住在这栋楼里开始的,所以即使现在自己有钱有势,那些开发商都巴不得能送他个十七八套的呢!可是黄瑭就是不愿意搬,表面上显得自己很廉洁,可是背地里在黄瑭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个更不可为外人道的秘密,这个秘密当然是更不能让自己那个雌老虎的老婆知道了。
这个秘密就是住在他们家对门的老滕家,滕家的先生早已经去世了,只留下袁贞这个曾经戏剧团的当家花旦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六个孩子长大成人,六个孩子一头一尾是男孩,中间的四个一溜都是女孩,不仅长得如花似玉更难得的是还个个聪明孝顺事业有成,难怪楼里的老邻居都夸赞袁贞是孟母转世。六个孩子中,老大滕荟俊是个搞科研,媳妇翁琴是个外企女白领,翁琴的母亲亚群是一位的女医生,主治妇科,夫妻俩靠着母亲亚群的妇科妙手,养育了一对龙凤胎,儿子滕心龙和女儿滕心愿。大女儿滕荟冰是中学里的语文老师,丈夫茅燮是同校的体育老师,也有一对儿女,儿子茅幸鹏和女儿茅幸佳。二女儿滕荟清是位女检察官,也是他们院里最年轻的女检察长,不仅能力出众而且美貌冷峻,可惜的是婚姻并不如意,虽然当年追求者无数,可是还是痴情地嫁给了自己中学里的同学,可是自从丈夫去了日本后便杳无音信,生死不知了,要强的滕荟玉一个人养育着儿子向吟。三女儿滕荟玉女承母业,如今是戏剧团里的当家花旦,获得过无数的荣誉,更是无数宅男心目中的“如意贤妻”,丈夫胡天更是一位知名的画家,两个女儿胡琴与胡笛,喜欢中国古典乐器,一个专攻古琴一个则擅长长笛。四女儿滕荟洁是电视台的记者,还未婚嫁,未婚夫是同台的摄像师柴林,柴林的母亲便是电视台著名的当家主播林舒。小儿子滕荟豪是个美容师,妻子佟晨心是位芭蕾舞者,母亲尹荃更是位资深的女作家和教育家。
夜深人静,所有的人几乎都早早睡去,为了有明天大年三十的彻夜狂欢做准备。蓝氏父子带着两个属下轻轻地来到黄瑭的门前,有猴精熟练地用工具悄无声息地打开上了保险的房门,五个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房里,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有豺仔放出迷香,确认所有的人都失去抵抗力后便把黄家三口都给绑了手脚堵了嘴,给统统扔到了地上,才用冷水给泼醒了。
三个人被冷水泼得都是一激灵,沉沉地睡意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和待宰的年猪一样给人家困了个四蹄倒攒,五个凶神恶煞一样的男人,十只眼珠子都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不用再说啥,黄瑭知道今天自己是栽到了家了。
“怎么样啊!我的黄大局长!你认识我吗?”
蓝一炙躺在黄瑭家的小牛皮的沙发上,两条腿惬意地搁在茶几上,一幅怡然自得,胜券在握的模样,两个儿子一左一右坐在沙发的两只扶手上,猴精与豺仔一个用枪顶着黄瑭的太阳穴上,一个用刀架在他老婆牛凤俪的脖梗上,黄瑭的儿子黄念被扔在一旁,这个平日里一向在学校里耍横斗恨的小子,如今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子啦一声,猴精撕下了黄瑭嘴上的封条,低声喝道“乖乖地回老大的话,要是敢叫一声,老子一枪送你上西天!”
“是……是……您老一……一定是蓝……蓝……”
黄瑭虽然听过报告,但对一个草包局长来说,要记住某个犯罪嫌疑人的名字那是根本不在考虑之列的事,虽然也让下面的人做过围剿的预案,可是这基本都是别人的事,他要的只是结果和功劳。所以如今一个老头明目张胆的来到他家,问他自己是谁,他可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这张脸他还是看过照片记得的,所以自然也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绝不是普通的劫财,所以胖滚滚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抖地像个筛子一般。
“哈哈……看来俺的名声还不大啊!我们的黄大局长都不知道俺叫啥!既然这样,那俺就先报一下俺姓字名谁,要不了到时去了阎王那里还不知道是谁送你上路的。俺姓蓝,叫牧之,这回可给老子俺记好了。”
“是是是,蓝老爷子名震……名震天下……名震天下……”
“知道俺今天来干什么吗?”
“这……老爷子……”
“俺明人不做暗事,俺今天来是替那些给你做掉的兄弟们报仇来了,一句话,俺今天是来要你小命的,嘿嘿……”
蓝一炙轻描淡写地说着,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让黄瑭更加害怕,现在肚子里还一个劲地埋怨当初什么不好做,偏偏为了威风挑了个公安局长来做,这他妈的真是自己作死啊!可是黄瑭毕竟也是场面上混过的,既然人家直截了当,那就是说可能还有回还的余地,否则自己大概早就横尸当场了,想到这里反而定下神来了。
“蓝……蓝爷,既然你是个爽快人,那你就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饶了我,只要您开口,我……我一定给您办地妥妥的……”
“嘿嘿……黄大局长果然还是痛快人,那么你自己先说吧?让俺们听听有啥子理由能让你和你的老婆崽子活命的,嘿嘿……”
“这……这……”
蓝一炙的一番话,既让黄瑭安了心神又犯了愁,这真要让他自己掰着手指说说理由可真是无从说起。
就在黄瑭犯难之际,一旁的老婆牛凤俪一声急哼,原来一旁的豺仔已经用刀“嘶啦”一声挑开了牛凤俪的丝织的内衣裤,从奶子到骚屄整个给划了个一览无余。
“妈的,这货色脱光了都买不出去,我说黄大局长你倒是真能忍啊!哈哈哈……”
豺仔一边揉揉牛凤俪的肥奶子一边又把手指捅进牛凤俪拼命想夹紧的骚屄里无聊地抽插起来,要知道蓝一炙的这三个手下个个都好色如命,每次跟着老大或是寻衅仇家,都要把对方的妻女母亲奸淫个遍,尤其是那个黑蛤蟆尤喜熟女老妇。
黄瑭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辱,虽然对这个老婆没啥感情可言,但是也觉脸上挂不住,可怜巴巴地瞧向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瘫躺在沙发上的蓝氏父子。
“豺仔,把这个娘们嘴上的条子撕了,好像她有话要说嘛!”
蓝一炙冲着正在玩弄女人骚屄的豺仔喝道。
“啊……不要,不要……”
牛凤俪像像只待宰的母猪一样哀嚎着。
“啪啪”
两个大耳刮便被豺仔扇在了牛凤俪的大脸上,顿时又整整肥了一圈起来。
“我还当她要说啥呢?原来他妈的就是猪嚎……”
豺仔没好气地又狠狠开始捅女人的骚屄,这一次牛凤俪再也不敢在叫了,反而讨好似地把原本还夹得紧紧地肥腿,乖乖地朝两边撇了撇,好方便男人的手指在自己干涩的肥屄里顺畅地进进出出。一边喘着粗气对玩弄自己骚屄的豺仔说道。
“大……大哥,不要再弄了,我都老了,你……你要是想玩女人,我知道哪里有年轻漂亮的,啊……”
“叫爷,知道吗?”
“爷,爷,爷……”
“老子我现在就想玩女人,知道吗?可是现在只有你一个女的,虽然丑了点,不过骚屄倒是蛮肥的,嗬嗬……”
“啊!”
虽然牛凤俪知道如果男人想肏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真的听到男人这样赤裸裸地言语还是不禁失声尖叫起来。一个龌龊的念头突然从她的脑海里跳出来。
“爷……大爷……”
“怎么,骚货,叫大爷干什么,嗬嗬……”
豺仔放肆地调戏着几乎全裸的妇人,蓝氏父子和猴精也老有兴趣地看着豺仔的表演。
“爷,我……我知道有漂亮的女人,还不止一个,只要你饶了我……”
“妈的,说,在哪里?只要有比你好一丁点的女人,老子我都懒得来肏你,是不是,老大,哈哈哈……”
“就在对门,就在对门……”
牛凤俪已经慌不择路,只要自己能够没事那管人家生死,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说的是真的吗?要是敢骗老子,老子生吞活剥了你!”
“真的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可以问我老公……”
豺仔回头看看黄瑭,又看看像只落水狗一样被吓尿的黄念,与蓝氏父子还有猴精眼光一对,便都心领神会了。
就听到“刺啦”一声,黄念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开始喘着粗气来。豺仔上去就是一脚踢在黄念肥鼓鼓的屁股蛋子上。把个黄念踢得“咯噔”一下,好悬没把自己的大舌头给咬下半截来。
“臭小子,你的骚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啊……是……是……”
黄念没口子地说是,说道后来已经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说的是啥了。
“妈的,傻小子,你他妈知道老子要干啥?就一个劲地嘴里倒蒜,小心老子阉了你……哼哼……”
“不要,不要……”
黄念这小子和他爹妈一样一无是处,唯一的喜好就是女人,虽然小小年纪还在上学,但没有少见自己的老爸黄瑭肏警花小妹的小嫩屄和肏丰韵警嫂的肥骚屄。
所以一听到豺仔要阉他,那如何能让他不急叫才怪。
“叫什么叫,老子问你,你对门的妞是不是漂亮,有多大了,干什么的?快说!不然哼哼……”
说完,豺仔冲着黄念摆了摆手中明晃晃的猎刀。
“我说我说,对门的滕老师很好看的,还有……还有滕老师的女儿也很漂亮……”
“喔?怎么个漂亮法啊!快给我说清楚点,小混蛋……快……”
“滕老师温温柔柔的,白白净净的,她……她女儿也……也是”
“小坏蛋,老子问的是盘子漂不漂亮,奶子耸不耸,屁股圆不圆,知不知道,妈了的……”
豺仔没有好气地骂道。
“漂亮漂亮,滕老师的奶子不大但……但很软,就像两团棉花球一样,她女儿的奶子比她的大点,但是屁股没滕老师的圆……”
“棉花球,嘿嘿,小混蛋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摸过,嘿嘿……”
“是是,滕老师是我老师,我……我碰到过滕老师的胸,她女儿比我小一个年级,我和他儿子是同学……”
黄念像这群土匪解释着,当然也是有所隐瞒的,那就是黄念总是有事没事地找机会往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滕荟冰的身上碰,什么胸啊,屁股啊,大腿啊之类的已经不知道碰触过多少回了,每次触碰完,便一边闻着自己触碰过的地方一边幻想着滕老师的身体手淫。
“哼哼……就是碰碰吗?就没想过要肏了你这个滕老师和你同学的妈吗?说,要是敢撒一句谎,豺仔马上就把这小混蛋的卵子给我挤出来。”
蓝一炙朝自己的大儿子努努嘴,蓝儒猛就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一探身子,一把楸住黄念的头发威胁道。
“不要不要……大爷,我说我说,我想肏滕老师,想肏……”
黄念的话让一屋子的男人都兴奋起来,包括黄念那个被捆成王八状的老爸黄瑭,而这一切又都被蓝一炙的一双老眼看在了眼里,一个更恶毒下流的念头开始浮现在眼前,让这个土匪世家出身的老男人不禁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热血沸腾和得意洋洋。
“嗯……唔……”
女教师滕荟冰两腿玉腿紧紧夹住丈夫茅燮疯狂耸动的屁股,一脸痛不欲生地对着正在自己身体上毫不怜惜耕耘的丈夫低声地哀求着。
“燮,停一停吧!我不行了,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猛,快……快点射出来吧……啊……啊……啊哟……”
女教师哀求仿佛泥牛入海一般,男人的鸡巴在女教师的屄洞里仍旧犹如打桩机一样。突然茅燮抽出鸡巴,把滕荟冰整个翻成了狗趴的姿势,就在茅燮想从后面肏入妻子的小屄的时候,滕荟冰却开始剧烈地抵抗起来,雪白圆润的屁股发疯似地扭动着,固执而又坚决地抵制着丈夫的鸡巴从后面插进屄里,与此同时竭力地挺起上身,对着丈夫茅燮低声呵斥道。
“茅燮,你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喜欢这样,像畜生一样,我喜欢和我喜欢的人的面对面做……”
妻子的呵斥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概,让茅燮也不禁有些气馁。
“那……那就和原来一样吧……”
茅燮有些结结巴巴,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怕给妻子看破自己的心事。顺从地让妻子再次躺下,把妻子的两条细长的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在黑暗中用鸡巴摸索着妻子的小屄入口,滕荟冰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鸡巴几次都是划门而过,茅燮急得犹如饿狼一样频频低吼,滕荟冰虽然害怕丈夫的鸡巴像先前一样打了鸡血似地猛杵,可是毕竟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是一个妻子的义务,所以贤惠温柔的滕荟冰还是忍住屄洞里火辣辣的疼痛,伸出平时拿握粉笔的纤纤玉指,引导着丈夫的鸡巴抵住自己湿漉漉红肿的小屄口,随着丈夫屁股一耸,便立即尽根肏没入到自己的屄洞之中,发出一声清脆地空气被挤压的声音以及男人的卵蛋甩在女人臀肉上的噼啪声。
茅燮一边在黑暗中肏着自己的老婆,一边却是在意淫着自己老婆的母亲自己的丈母娘,因为就在今天,早早回家茅燮发现了自己这个平时总是不冷不热,总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岳娘,一个守寡多年的老妇人,竟然在卫生间里罕见的“自慰”。当然,茅燮并没有亲眼看到,但作为过来人的男人,从卫生间里传出地那种竭力隐忍急促喘息声以及岳母听到自己回来的动静后,满脸通红慌乱地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步态,茅燮自然能够猜到几分,也正因为如此,今天和妻子肏屄时才莫名地感到兴奋异常,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了自己的丈母娘袁贞在和自己肏屄呢!
大年三十夜半人静,月亮在黑黑夜里也显得光芒黯淡。滕荟冰在睡梦中只觉身子一凉,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一旁,紧接着耳边便听到了丈夫痛苦的闷哼声和痛苦的呻吟。
这时屋子里的灯也被打了开来,整个房间刺眼地照如白昼。好不容易眼睛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才发现丈夫茅燮已经给人绑了个结结实实地扔在了地上,嘴上已经给封说了胶带,五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从头到脚地打量着之穿着单薄睡衣,光着一双迷人脚丫的自己。当真是:轻罗酥散云鬓开,香肩玉颈金莲现。云雨刚过红晕在,只欠莺啼杵春声。
“嘘……你就是滕老师吧!”
一个满脸堆满着让人恶心的皱纹的老头一屁股坐在自己与丈夫才能独享的卧床上,一只满是老茧的老手轻薄地托起自己的下巴。一双邪恶的眼睛已经透露出淫靡的光芒。
老男人朝着一个又瘦又矮活脱就像一只大马猴的男人点点头,就看到他从后面把对门的黄瑭黄局长给滴溜过来了,那个黄局长本来就肥得像都猪,现在那个肥脑袋更是一个猪头两个大了,两只手给绑在了背后,给人像拖了一条狗似地给滴溜过来,完全没了平日里公安局长的威风。
“好了,我的黄大局长,你来告诉我们的滕老师,我们是来干吗的?嘿嘿……”
“滕……滕老师,你……你就行行好,陪……陪这几位大爷……大爷……玩玩,不然不然我们都要没命的……”
“你……你……”
滕荟冰一生都没对人呕过气,也没和人吵过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喝骂这个还枉为人民保卫者自居的衣冠禽兽,滕荟冰只觉一阵气苦一阵眩晕。
“妈的,玩,玩你个王八羔子的,也不跟我们滕老师说明白,爷们到底想和滕老师玩啥?人家滕老师怎么会答应呢?”
蓝一炙懒洋洋地戏谑着,一旁的蓝儒猛地一巴掌就没头没脑地扇在黄瑭的肥脑袋上,只把这个局长大人抽得连连求饶。
“是是是……滕老师,大爷们想……想和你肏……肏屄……”
黄瑭无耻地向无助羊羔一样卷缩在床上的滕荟冰提出了男人们下流的要求,虽然滕荟冰也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自己会迎来怎样悲惨的命运,可是这种要求从一个公安局长,一个邻居,一个自己学生的父亲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滕荟冰感到无比地震惊和恶心。
“不……不,无耻……你……你……”
滕荟冰知性的俏脸涨得通红,对着黄瑭欲言又止。还没等滕荟冰把话说完,一旁的蓝儒猛便已经“嘶啦”一声,把滕荟冰睡衣前的襟扣给一撕到底,顿时在女人一声惊恐地尖叫声中,女教师两只不大的淑乳便像两团刚刚新鲜出笼的水磨豆腐一般在敞开的前襟里来回荡漾开去,两只殷红的奶头不时不安份地轮流探出头来,若隐若现,令一屋子男人的鸡巴都立马向它们立正起来。
“老大,住手,整天只知道动粗,就不会动动脑瓜吗?老二,你说呢?”
蓝一炙喝住了还想去撕女人裤子的大儿子蓝儒猛,转头对着自己的这个二儿子蓝儒犹说的,蓝一炙的这两个儿子,虽然是亲兄弟,可是两人一点都不像,老大蓝儒猛为人残暴凶狠,又好酒好赌好女人;老二蓝儒犹则为人阴损多疑,平日里喜欢附庸风雅,就是好女人也不像自己的大哥是个屄就肏,而是一定要玩有头有脸的良家,一般人根本不入他的法眼。这两个儿子就好像是蓝一炙自己的两个分身,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蓝一炙自己了。
蓝儒犹听父亲唤自己,便把脑袋凑到老爷子的耳根子,叽叽咕咕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把个老土匪说的连连点头,不住夸赞。
蓝一炙随后又把黄瑭给叫了过来,如今的这个局长大人就像是一条狗似的巴结着自己的新主人,更何况刚刚还让他看到了他做梦都无法见到的密境,儿子美丽又温婉的班主任的那两团不知道让他暗地里咽过多少次的口水的奶子,如今就近在自己的眼前若隐若现的颤动着,一股股迷人的乳香让黄瑭简直就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矜持,如果不是这些土匪流氓手中的刀枪,他早就想把自己的大脑袋埋在女教师赤裸的胸脯上了。蓝一炙同样也是对着黄瑭耳语了几句,黄瑭哈巴狗一般地点头哈腰着。等到蓝一炙把话说完后,黄瑭便再次来到双臂抱胸,卷缩成一团的滕荟冰跟前说道。
“嗯……滕老师,你也不要害怕,大爷说了,今天到你家来就取……取两件东西,一个……一个就是你们家女人的屄,要是滕老师你不肯呢?也没关系……那就……那就取你们家男人的卵蛋抵扣,你看你选哪个……”
“你你……”
生性恬淡,一向与世无争的滕荟冰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下流的言语,更有如此龌龊的人。滕荟冰想得一点都不错,这些话并不是蓝一炙要黄瑭说的,蓝一炙只是告诉黄瑭如果你不能说服眼前的女人顺从地受奸的话,那么他的老婆、儿子、当然还有他自个儿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如果办好了,他老人家大大有赏,至于怎么去说服就让他自己看着办。黄瑭本来就是肖小之人,更何况眼前要被奸的又是自己想了很久的美肉,虽然这块美肉现在眼看要让这群土匪羔子给糟蹋了,心里虽然酸溜溜的,但是一想到这块美肉不仅有可能可以救自己一家的小命,更可以一过儿子温婉舒雅的班主任被男人轮奸的眼瘾,也不禁想入非非,兽血沸腾起来,所以一上来也就不再遮遮掩掩,让自己龌龊卑鄙的本性一暴无虞。就连一旁的蓝氏父子与那两个马仔都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滕荟冰原本还想拒绝,可是耳边突然传来地上老公一声惊恐的猛哼声,再看一旁的猴精已经一把撕下了丈夫的睡裤,那根半个小时之前还在自己阴道里威风凛凛的鸡巴竟然还湿漉漉的。
滕荟冰羞耻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
“爹,这小子是不是刚刚肏过他老婆啊!嘿嘿……”
一旁的蓝儒猛兴奋地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
“傻小子,这个得问问我们的滕老师了,对不对,黄局长……”
“是是是,滕老师,你和你老公刚刚是不是在肏屄啊?”
黄瑭越来越开始进入角色,也越来越开始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滕荟冰羞得恨不得找一根地缝钻下去,因为紧张滕荟冰甚至感到还在自己阴道里的丈夫的精液又开始流了出来。
“妈的,臭婊子,不要给脸不要脸,猴子把他的鸡巴老公的鸡巴给老子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