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在做梦?」神情恍惚的玛格丽塔在赛门的怀中呓语着。
「哎哟,这个样子可不行。」赛门端起玛格丽塔的下颚,欣赏着她泪光朦胧,一脸迷醉的表情,「快醒醒,夜还长着呢。」
「一定是在做梦……」
「好好好,那就让你清醒一下。」赛门笑着又把唇贴在了玛格丽塔另一侧的乳房,然后如法炮制。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呀!」玛格丽塔仰颈高呼,其声音之响亮,让赛门对房间的私密性很不放心。
连续两次近乎强制性高潮的身子终于彻底瘫软下来,玛格丽塔不自主地松开了扣在赛门脑后的手臂,如同一摊软泥般地顺着赛门斜躺的身体滑落下去,整个人趴在了床单上,脸蛋落在了赛门的胯间。
再次清醒过来时,玛格丽塔睁眼看到的是赛门为自己递来的杯子,以及近在眼前,高高竖立的阴茎。
望着嘴边血脉怒涨的男性象征,玛格丽塔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喝点水吧?」赛门帮玛格丽塔把头抬起一些,将盛着热水的杯子递了过去。
「……多久了?」玛格丽塔喝了一小口水,恍恍惚惚地问。
「大概两分钟?」赛门不禁失笑。
「赛,赛,赛门,我,我们可不可以——」玛格丽塔望着眼前的巨物,吞吞吐吐地问道,「——那种『玩法』?」
「嗯,哪种?」赛门温柔地轻抚着玛格丽塔的侧脸,「不要勉强哦。」
「那,那个,一定没有问题!我最近好好看过书,一定可以的!」玛格丽塔突然有了精神,提到书本的她,一下子就振作起来。
「喂喂,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书啊?」
玛格丽塔战战兢兢地摆正身体,跪伏在赛门的胯间,然后把嘴唇慢慢地凑过去。
赛门不禁为她,也为自己的下半身担忧起来,但为了激励这个「经验」方面过于生疏的女子,他配合地将十指探入玛格丽塔散乱的银灰色秀发,抱住了她的头颅,将阴茎递送过去。
「就像这样——唔!」在赛门的协助下,玛格丽塔撑起上半身,张开口,覆上了赛门的阳具。
然后——大失败。
「好痛!」
两人不约而同地叫唤起来。
赛门是因为敏感部位被牙齿磕到而叫痛,玛格丽塔则是因为扭到了颚骨。
「我就说嘛,太勉强啦!」赛门没好气地抱怨着。
「唔唔唔唔唔——对不起。」
望着一边揉着作痛的脸颊和下巴,一边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自己胯间的玛格丽塔,赛门顿时怒意全消——这种结果也是当然的,是对结果抱有期待的自己不好。
为自己口交过的女人倒是不少,能够完全吞入的女人可就没几个了,就算是琳花也很难做到。
「还是慢慢来吧?」赛门提议道。
「那个,第,第~第四章!」玛格丽塔的眼眸中依旧闪耀着异样兴奋的光芒。
「是,是什么?」看到玛格丽塔跃跃欲试的样子,赛门反倒不由紧张起来。
「嘿嘿,瞧我的吧~」
玛格丽塔挺起上身,向赛门爬了几步,然后捧着自己的乳房,将赛门下身的矗立着的部份整个包了进去。
接下来,玛格丽塔的动作停滞了一会儿,她侧着头,好像在回忆什么。
「然后,我记得是——这样?」
玛格丽塔用双手从两侧托住乳房,然后夹紧,上下运动起来——动作十分生涩。
「第六章的内容是——」
按部就班地遵循着什么似的,玛格丽塔探出舌尖,尝试性地在赛门从自己胸口冒出头的阴茎末端舔舐着。
「咦,没什么怪味嘛?」
「我刚刚才洗过澡,谢谢。」面对眼前的一切,赛门强忍笑意。
机械性的侍奉持续着,玛格丽塔卖力地挤弄,额上甚至泌出了大颗的汗珠。感受着柔软温润的触感在胯间流动,又看到身下的美人认真努力的劲头,赛门不由心生爱怜。
「休息一下?」赛门抚着玛格丽塔的侧脸建议道——体力方面,她当然无法和汉娜同日而语。
「我,我可以的,完,完,完全没问题?」玛格丽塔的回应听起来相当勉强且缺乏信心。
「动作上大致倒是正确——你从哪里看来的这些东西啊?」
「我看过这方面的书嘛……」玛格丽塔的动作没有停下。
「哇,哪里有卖这种书的,我倒是想知道呢。」赛门把玩着玛格丽塔因「剧烈运动」而散落开、略带卷曲的银灰色长发,时而将它们撩起,看着它们从指尖散落;时而将它们束成几捆,在玛格丽塔的脑后将之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发型。
「不是卖的啦……是家里的藏书。」
「藏书?」
「从『书库』里随手拿了一些——逃到拉姆的时候太仓促了。」玛格丽塔露出了怀念的神情,「『书库』里有数之不尽的藏书,我那时候好傻的,逃出来的时候就知道拼命往箱子里塞书,连换洗的衣服和食物都没拿。」
「……」
「抵达拉姆边境的时候,我差一点就饿死了——可我最后还是把这些书一本不落地带进了学院。」
「……」
「我的朋友就剩下这些书了,我是绝不会背叛它们的。」有些累了的玛格丽塔终于停了下来,满脸落寞的她,低垂着脑袋,枕在赛门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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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为某个自己颇为敏感的词所触动,赛门不禁感同身受。
「之后在学院里的日子也是,糟糕透了。既交不到朋友,男人缘的方面也……」
想起玛格丽塔之前不久还是处女身,赛门伸手将玛格丽塔脸颊旁的发丝拨开,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玛格丽塔,不,玛蒂。」赛门低下头,把玛格丽塔的脸拨转到正对自己的方向,「我没法娶你。」
「啊~~~~不要~~~~」
「因为我没有户籍,所以没法和你成为正式的夫妻。」
「啊?没,没关系的,我,我才不在乎呢,哈,哈哈——」玛格丽塔挣脱了赛门的手指,把脸埋向赛门的大腿内侧。
「但我不会离开你。我想过了,我会和你一起生活——等这阵子忙完。」赛门干脆利落地把她抱了起来,拥入怀中。
「这个?这个是,这个难道是求婚?」
「非要说的话,算是吧——也不能完全算是。」赛门无奈地笑笑,「不过今晚今晚就当作新婚之夜好了——喂,你别哭啊。」
「嗯,嗯。」玛格丽塔擦着眼角的泪花,「我明白的,没关系。」
「说到新婚啊——其实我们之前就做过了诶。」
「那个,我想想啊,应该是叫做——婚前『行为』?」
「古怪的词汇——搞得我都有点想看看你那本书咯。」
赛门盘算着,到时候,就在城区里置一栋房子,把汉娜和琳花也接来。汉娜一定很愿意呆在玛格丽塔博士的身旁;琳花么,就关押在——看来,一个「设施」完备的地下室总是少不了的。
「赛门,你姓什么?」就在赛门为「家事」思索时,玛格丽塔突然问了一个赛门多年都不曾认真考虑过的问题。
「这个,我没有姓的。」赛门挠挠头,努力地回忆起来,「我好像看见过父亲和一个——还有——但那时太小——后来又——」
「哦,对不起啊。」
「没什么啊,贫民窟里,孤儿多的是——而且大多数人连父母的面都没见过。」
「那个,说来挺荒唐,其实——玛格丽塔是我家的姓。」
「咦?玛格丽塔居然是姓?那你叫什么?」
「嘻嘻,我们俩很配呢——我没有名字!」
「这——怎么可能?」赛门不信。
「这是家族的传统。」玛格丽塔颇为自豪,「说来话长——总之,只有家族中最顶尖的学者才会被授以『玛格丽塔』的称号哦,一般几十年才有一个!」
「那,玛格丽塔如果是姓的话,岂不是会有很多『玛格丽塔博士』?」
「不,『玛格丽塔博士』只有我一个,其他人发表成果时用的是『玛格兰道夫』——作为玛格丽塔的避讳。」
「哇,听起来好——厉害。」这已经不是赛门第一次为玛格丽塔的才能所折服了,「难怪我家里那几个女人这么崇拜你。」
「嗯,那些都不重要啦,接下来你要好好听我说——」
满脸羞红的玛格丽塔拉着赛门的手,小声地念诵起来。
「我,玛格丽塔,对赛门,不论现在,将来,或永远。」
「这是什么?」赛门有点摸不着头脑。
「请听我说完!」玛格丽塔十分严肃地喝止了赛门。
「……」从未见过玛格丽塔如此认真的样子,赛门闭上了嘴——这才是为世人所尊敬的她应有的、原有的模样吧?
「我,珍惜,信任,尊敬此人。」
「与之,一同欢笑,一同哭泣。」
「忠诚且深爱。」
「无论健康与疾病,贫穷和富裕,艰难困苦或安乐宁祥,我将与之一同度过。」
「如紧握的手。永不分开,互相守护;彼此拥有,生死相依。」
「战神在上,无往不利!」
慷慨激昂的颂词过后,玛格丽塔平静地望着赛门,期待着什么。
赛门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战神是查隆人崇拜的象征——这应该是查隆的什么习俗,有关男女婚誓的证言。
那么——
「……我爱你。」最后,搜肠刮肚半天的赛门选择了一句最简单的誓言来回应身边的佳人。
「——我也是。」玛格丽塔亦如此答复。
相见恨晚的男女彼此凝视片刻,便投入到如火般的激情中。
玛格丽塔率先抬起身子,把赛门的半身纳入下体,在平躺着的赛门身上移动着腰臀。
交换过誓言的玛格丽塔,仿佛瞬间洞彻了男欢女爱的精髓般,一边欢叫,一边扭摆腰臀,沉沦在肉体交击的欢愉中。
体力不及的她很快就腰酸背痛,但她没有停下,而是改用手臂支撑着床面,来维持腰胯的激烈运动。
套入,滑出。夹紧,放松——当手臂也酸软到动弹不得,垂悬在肩下一动不动时,她又蹲坐在赛门的胯上,用双腿的力量来代替累得几乎瘫痪的腰肢,上下蹲坐,吞吐着赛门的依旧壮硕的阴茎。
赛门始终抚弄着玛格丽塔滚烫的肉体,从她的腰到乳房,腹部与臀,最后到大腿。闭上双眼的他,惬意地享受着身下女子为他毫无保留的奉侍与献身。
紧握着玛格丽塔的大腿外缘,赛门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玛格丽塔下肢愈发剧烈的震颤——她正强忍着肌肉的痛楚与疲劳,只是为了取悦与迎合自己。
这便是玛格丽塔,一个不悉情事的普通女人为自己奉上的心意。
恰到好处的弹性触感,每一次肉体碰触时的绝妙感受。为了不辜负这片好意,赛门没有打断她的努力,尽最大限度地享受着这份倔强的温柔。他不停爱抚着她的身体,夸赞她的技巧与身材,道尽甜言蜜语来鼓励这个真挚可爱的女人,直到她一头栽倒在自己的胸口。
「怎,怎么样?」汗水铺满了前胸后背,玛格丽塔气喘吁吁,累倒在赛门的怀中。
「你做的很棒。」配合着玛格丽塔喘息的节奏,赛门从上到下地抚摸着她溢满汗水而又光滑的脊背。
「骗人。」
「真的。」
「可你还没,没,没出来呢……」
「今晚还长着呢。」赛门在玛格丽塔的耳边吹了口气。
「咦?我有点,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啦。」玛格丽塔的身体缩了起来。
「那就让我来啊,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水准——」说罢,赛门抱着玛格丽塔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在身下。
惊惶和喜悦交织,又旋即回复平静,因为信任着眼前的男人,玛格丽塔合上了双眼。
「嗯——」赛门小幅度地挺动起来,「——你好像挺累了。」
「不,不,完全,不累。」玛格丽塔笨拙地解释道。
「那温柔点好,还是激烈点好?」赛门捉住玛格丽塔的乳头,在指间轻轻揉捏着。
「请,请,请随意!」玛格丽塔抓过一个枕头,挡在眼前,「只要你——哪怕像上次那样也可以。」
「『上次』?」思索了一下后,赛门夺过玛格丽塔手里的枕头,将之垫在她的腰下,「那就不客气了。」
「请,请享用?」玛格丽塔似有些信心不足的回答很是生硬。
赛门立刻就明白她是在照本宣科地复诵着「某本书」上的内容。
「那就让你见识下书上没有的——」赛门抬高下身,对准了玛格丽塔的花心正中,「——今晚你可别想睡哦?」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算太出乎预料,赛门听到了玛格丽塔呼天抢地的呐喊。
记得上次还弄出了不少血,果然直接穿到底的玩法还是太激进了吗?
赛门愣了一下,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在最终的花蕊前停了下来。
「那,那个,没有关系,我,我,我好幸福!」看穿了赛门的顾虑,玛格丽塔出声宽慰道,「从来没人——」
梗咽住的玛格丽塔,满眼晶莹,一脸幸福。
「……你啊,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这方面的天赋。」赛门慢慢地把阴茎退回到阴道口附近,「既然撑不住就别说这种话啊?」
本能地预感到什么,玛格丽塔一手上举,把住了床的尾缘,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拽住了床单。
「老是说这样的话,别人当然会忍不住欺负你啊!」
赛门指间一用力,将两颗精致的肉蕾掐在指尖。还不等玛格丽塔张口,他的身子猛地一沉——龟头粗暴地撑开了阴道尽头密闭的门户,探入了花径的最深处。
因满溢的情欲而垂落下的子宫被强行贯穿,玛格丽塔敞开了女性身体的最核心处,毫无遮掩地迎向自己心仪的男子。
厚实的床单被揪成一团,坚固结实的大床也在男人粗野地冲击下吱吱作响。赛门巧妙地把握着分寸,以游离在性交与虐待之间的势头啮咬着身下女人的乳头,揉搓着她丰满坚挺的乳房,轰击着她双腿之间无比脆弱的蓓蕾,使玛格丽塔沉醉在刺激感与快感交织而成的温床中,补偿这三十年来世界对她的亏欠。
「啊,啊,啊——我,我,快要,救,救命!」
听到玛格丽塔的呼救,赛门想起了之前在地下室里,与被绑在刑架上的她性交的经历——看来喊救命并不是她当时的心血来潮。
「啊,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赛门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加紧袭向玛格丽塔的下体。
他托着玛格丽塔的臀,把她抱起,推向墙边。
「咦,我,我,我不行了!」
玛格丽塔的双脚刚一触地,整条腿便如失去了骨头,融化了一般,跪向地毯——赛门的手掌立刻就卡住了她的髋,再加上深入她体内的阴茎,将玛格丽塔的下半身牢牢地固定在半空。
「扶着墙,快点!」赛门命令道。
疲惫不堪的玛格丽塔拼命地用双手攀在墙面,她甚至恨不得把脸和上半身也靠上去——但赛门颇有心地抱住了玛格丽塔的下身向后退了一步,害她偷懒的计划化作了泡影。
见玛格丽塔毫无抵抗,赛门开始大幅度地挺动下身,每一次贯入都把阴茎退出五分之四的长度,才用尽全力一插到底。
臀胯交击,奏出响亮的声响——肉体撞击时的拍打声,赛门的吼叫声,玛格丽塔挣扎着发出的求饶与欢叫,一齐催动着少年与女人的欲望,将性交催向更猛烈的高峰。
风浪之中,手里的小船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忠诚可靠地服从着自己的意念,任自己尽情驾驭——这便是赛门此时的感受。
而玛格丽塔的感受则因为过于迷乱的意志而朦胧许多,意识有些模糊的她,除了来自身后的冲撞和从小腹内部散发到四肢的酥麻快感外几乎什么也感知不到——如此便好,论文、世人的评价、家族的使命、提供技术的酬金、专利、个人名誉种种,此时都在玛格丽塔的脑海中不复存在。
在临近最后前的片刻,赛门有意放慢了速度。几乎同时,玛格丽塔也感觉到了什么,她本能地用双臂抵住墙面,迎着赛门的来势,向后推送自己的肉体,以此弥补赛门松懈下来的劲道。
赛门不禁感怀,不过短短数日时光,一个不解风情的女子竟如此畅快地变得玲珑妖冶,如同浸入清水的墨液,这个纯真可人的美人儿就为自己所沾染,刻上了女人的印记。
这甚至比当初让在床上彻底击溃琳花的矜持,让她趴在自己的胯下百依百顺还要容易得多——所以说啊,情欲也好,爱情也罢,对女人来说,尤其是对一个好女人来说,真是再恶劣不过的毒药了。
「啪!」赛门在玛格丽塔的臀侧猛击。
一反刚刚对疼痛敏感异常,大呼小叫的模样,现在的玛格丽塔对痛觉似乎不再那么忌讳。相反地,她竟借着赛门的掌击,甩动着腰肢,翘起臀胯,一如顺着风势满帆的轻舟,逐浪而上,直逼快感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