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不可以……快醒醒啊,刀奈。」直到此时,成熟而自信的气质在紫织的脸上荡然无存,原本该起到表率作用的母亲,却在女儿的亵玩下软成春泥。浑身香汗淋漓,宛如抹上一层光亮油脂。
那一声声的亲情呼唤,从嘴边溢出已经像极了那舒爽的不得了的娇吟,并没有让女儿苏醒。此时的刀奈正带着前所未有的诡异微笑,纤丽的手指在母亲的肉躯里进进出出的,将母亲的娇躯玩弄在指尖。
耿直守贞的人母,身体快乐的打着冷颤,而心里已经哀莫于死。完全没办法接受,根本没有想到过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境地。明明以为是一次普通的驱邪,但是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
自怨自艾的心情如同深渊的毒素般开始从心里涌出,被肉体和精神中穿行着的那介于实质和虚影的漫天邪蛊发觉、捕捉、复制、放大、扩散、蔓延着,消弱着紫织抵抗的意念,让人母的意志,不断地损耗消解在这些无意义的思考当中不可自拔。
一边是爽快得要飞上天的快感,而另外一边是自怨阴郁的幽域,摇摆的身体很快便作出了选择,放松着……沉沦在那温暖的欲流之中,在酥麻的触感中载浮载沉,一次又一次的泄身开始让绝美的女体忘却了自己该衿持的自尊。。而那本该坚守等待反击良机的最后理性,却也在不断拆解的反复情绪下变得支离破碎,昏昏沉沉的再也难以维持。
紫织的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扭捏着,明亮的眼睛中被迷恋涣散的情欲一点点地占满,湿滑的香汗在炙热的体温下如同熏香般蒸腾起雌性发情的气息,那身体开初扭动的挣扎逐渐演化成挑逗性质的欲拒还迎,而颤抖的肉体中忍受不住狂泄着银亮蜜液,全部都昭显著这个曾经的破邪师,肉体和心魂也在不断的感染下,一步步地同化成新的邪妖载体。
和女儿磨镜到了最后,在刀奈手掌的引导下,母亲的纤指同样地被抚到了那蜜穴,菊肛的所在,混沌的大脑所掌控不了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让那手臂顺势地滑到了肉躯的深处,熟悉地揉动搓弄起来,而女儿的粉指,同样在母亲的私处大展淫威,而紫织看不到的是,无数的细小蛊虫同样在自己的骚穴里、血管中来回的翻滚,将提纯后的快感一股脑地放大灌注到神经束中,那比起丈夫的阳具还要舒服过瘾得上百倍、千倍的纯粹到极致快感,就这样轻易地得到。而代价则是——永远的沉沦。
大脑的意志区的失守,自身便没有更高级的意志来纠偏。
在头脑空白的那短暂一刻,也被深入的邪蛊们分秒必争地利用到了最后一刻,早已经铭刻在「本源」中的代表着屈服、顺从主人的信念被一点点地在破邪师母亲的心灵中凿出、印刻成永不磨灭的痕迹。
「啊……呕唔……啊哈哈哈哈……」到了最后,紫织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细嫩肌肤上已经变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的殷红,已经陷入极致高潮的痴迷神情遽然变得更加亢奋。嘴里流出大量的唾液,仍呜咽着求索着更多的快感,被改造过的的蛊毒身体,随时都可能受到淫妖的影响而持续的发情,下体小穴里的珍贵淫蜜,更是如同倒垂的瀑布般喷洒在地板上。
激烈反应的肉体,拥抱着接受沉沦的心魂,坠落着……坠落着……越过一道道界限,坠入到那幽暗的邪妖手中。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紫织才回过神来,迷茫的眼神重新出现了焦点,虚弱的身体躺在地上,浑身都酸麻无力。美妇半撑着起来,只看到同样躺在地上的町村冲着她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你醒拉。」
之前那失去的记忆回流到脑海里,深觉到自己的状况的紫织眉头紧蹙,「没用的,邪妖。被我的灵气封禁的肉体,就是你最后的监狱。想要击碎这样的枷锁,必须动用同样强大的灵力进行逆转换。哪怕是现在的我也不能解除了。和你原本用来戕害人间的躯壳永世在一起吧。」
「嘿嘿嘿。」顶着男孩脸蛋的邪妖继续诡异地笑着,说道:「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在我所处的时代,可是号称着」神「和人混杂的时代,曾经统御着我们的暴君在无数人的死中汲取养料,每一个生命的入手,就是一人份的智慧、知识流入,就算是那位」暴君「被你们击杀、邪躯破碎的现在。重新聚集而生的我也有着数百人份的智慧。对于这种情况,在我的大脑里,可还有着一种很方便的办法呢。」
町村的身体依旧只能轻微挪动,但是,邪妖已经有了自己最好的一只手——刀奈。
沉默着的少女依旧赤裸,从净室的门外走了进来,洁白的身体悄然地挪移到了男孩的身后,那诡谲邪异的身法和最开始紫织所看到的蹒跚走动大不一样庭,涌动的邪力已经和女孩的肉身融为一体了。
紫织这才注意到,女儿的手中,紧握着一把厚重的短刃,说是短刃也并不完全恰当,这把刀本身就是自己本来为做精美的菜肴才特地购买的切骨刀。原本用来斩切的刀刃设计,就是为了将肌肉从骨架上剔除而专门设计的。
「你想干什么,难道是……」紫织变了脸色。
「你应该是猜对了。」
话音刚落,那把闪着寒芒的切骨刀毫不留情地狠狠剁击在男孩的右臂,自上而下的强劲力道,当即将那一大片连皮带肉的血肉整块的斩下,喷溅而出的血液,霎那地喷了满地。
町村继续笑着,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痛苦一样:「拜你所赐,这副身体的经络已经完全不能用了,哪怕是费尽力量去修补,也不可能恢复原本的状况了。」
「铛~」又是沉闷地一声,切骨的利刃从另外一边狠狠地挥下,穿过结实筋肉发出着令人牙酸的声音,在实木的地板上留下重重一道痕迹。更多的血液,浇注在地板和刀奈的身上。
「所以,我不要了。这个人,是被你的抵抗所杀害的。他的血,为你而流。」此时此刻,町村的眼中血芒亮的惊人,简直像是在暗室里生出了一轮金阳,目光灼灼地望着半撑在地的美妇。
「你胡说,你胡扯!」明明知道对方是在强词夺理,可是那副惨烈到残酷的景象,让心志已经不再坚定的破邪师震惊恐惧。脑内那不断吞噬着脑细胞的蛊虫们也在其中大发淫威,让邪妖那强词夺理的指控深深地烙印在紫织的脑中,让美妇觉得……仿佛一切真的都是因为自己抵抗才造成的。
就算是心里明明清楚地知道那邪妖已经和寄宿的身体断开了链接,那一刀刀看似撕裂可怖的斩击,在心智早已和凡人大相径庭的妖物心里,根本不足为道。或许那切开血肉、血液喷射的声音,在由早已死去的魂灵组成的邪妖耳里是无比的悦耳。
可是,自己终究还是人类啊。看着原本纯真的女儿一遍遍地挥舞着凶器,染上了血污。在自己的面前将一个活生生的男孩给切割、肢解,假如对方是长着妖鬼的模样,倒也罢了。但是那同样是人类、隐隐带着原本有着大好未来的男孩子的脸蛋,在这血腥的地狱图里却露出和煦到诡异的微笑,溢出的鲜血仿佛无止境的喷出,带着温暖气息的腥甜液体漫过了自己酮体。竟然给到美妇以一种被温泉包裹保护的安心感,这温馨而可怖的悖论情景,简直是逼得要把紫织的心灵给撕扯开来。
再也忍受不住的人母捂住脸狂哭起来:「不,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不要再折磨我们母女了,你放过我们吧。」
「没关系的……」少年在说话。
「很快就会结束的……」刀奈轻灵的声音也随后在室内回荡。
「铛……」在劝慰的声音之中,时不时地传来重力猛击的闷声。
…………
脑子里又重新陷入了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就这样,等到紫织再一次地恢复神智,面前的是女儿那温柔可爱的俏脸。眼角的余光,只看到一团被掏得干干净净的骷髅。
少女的赤裸娇躯上并非毫无遮挡,漫身的血色如同在身上披上了一层鲜艳的紧身风衣。
「没有关系的,哪怕是最后,我们母女也能够在一起,不管是光明还是黑暗,这不是极好的吗?」「刀奈」努起嘴,深情地亲吻着呆笨地愣在原地的母亲,邪魅的脸庞上,依稀可见女儿原本娇憨天真的影子。
泪水,霍地从母亲紫织的眼里大滴大滴的流淌出来。
「爱我,就要跟着我到最后,对吗?妈妈。从此我们不再有悲伤,只有那舒服到天堂的快乐哟。」
「是啊,毕竟我是个不合格的变态淫乱母亲嘛~」紫织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苦笑着扬起脸来,痴痴地看着那有着的女儿脸蛋的邪魅面孔越凑越近,缓缓地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