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很消瘦,脸上爬满纹路的肉皮就像贴着骨头似的,头发几乎全白了,尽管年过古稀,但他的脊梁依然挺的很直,没有一点弓下去的迹象,身体还算硬朗,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耳朵背,你不凑到跟前说话,他一点也听不清。爷爷看见我们哭,也抹起了眼泪,记忆中,爷爷好像从来没有流过眼泪,仅有的一次,也是一闪而过,那是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远远看见他老人家依在病房的窗前,脸部扭动了一下,似乎有一滴晶莹在风中飘落。
「唉呀!别哭了,我嫂子和漆娃子专门来看你们,你们到哭了起来,别再哭了!」大嗓门没有哭,倒是嚷嚷了起来。
为了让爷爷能够听清楚,母亲走到炕沿前说道:「爸,妈,漆桦来看你们,你们就别伤心了,娃娃现在都长那么高了,再过几年,等他毕业,找个工作,再娶个媳妇,你们还要等着抱曾孙哩!」话是这么说,但母亲还是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我们一家人为什么哭?就是因为这里少了一个人,他才应该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而不是地上哭泣的这位美妇人,尽管她身体高大丰满,更不是炕上坐着的两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没了他,母亲成了寡妇,我成了早年丧父的孩子,爷爷奶奶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而这一切,谁又能承受的了?
一家人痛哭了一会,将心中的难过倒了出来,屋内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小姑起身要给我和母亲重新做饭,母亲就劝说别做了,等下午自己下厨来做,她就又坐了下来,给铁炉里添了几铲煤,风吸火啸,不一会,炉内就呼呼作响。我和母亲、还有小姑一起围着炉火,与炕上的爷爷奶奶拉起家常,小姑主要说她自家的事,一张大嘴拌起来喳喳个没完,母亲问了一些爷爷家里的事,包括二老的身体状况等,小姑倒是没有隐瞒什么,一五一十的都说了,然后她就向母亲问道:「嫂子,你和漆娃子这次回来,准备住几天?」
「三天吧!明天回我娘家一趟,后天再住一晚,大后天就回去。」母亲说着具体的安排。
「那我现在就给你们铺床去。」说着话,小姑就起身到西厢房给我们铺床去了,那间屋子曾今是父母的婚房,也是院子里面修盖最早的一间新房,那时整个村子里面砖房也不多,绝大部分还是土坯房。房子建成后,爷爷要在里面砌个炕,结果被父亲否决了,父亲给的理由是他和母亲更喜欢睡床,因此爷爷就到镇里集市上,专门买了一张大床,放在了西屋。以前无论是暑假,还是寒假,父亲都会带着我和母亲回来住一段日子,自他去世后,母亲一个人来老家,就很少住下来过夜了,除非她身边带着我。
一家人闲聊了一会,母亲就让小姑把电推剪找了出来,叫我给爷爷理发,这把电推剪是母亲去年给家里卖的,非常好使,剪起头发来相当快。现在正是中午时分,阳光照在身上,感觉很温暖,我搬了把椅子,放在院子里太阳能照射到的地方,让爷爷坐在上面,在他脖子上围了块塑料布,然后拉好线,接通电源,按下开关,「嗡!」电推剪就开始工作起来,一剪推上去,爷爷满头的银发就被剪下一绺来,手起剪落,「嚓嚓嚓!」不一会,大面积的工作就已经完成,最后再在耳朵、后脖子扫尾一圈,理发这个任务就算完成了。打扫完地面,接下来就是洗头,从屋里接盆热水,放在椅子上,让爷爷低着头,先让他自己捞水润了会,然后拿出母亲新买的洗发水,在他手心挤上一坨,在头皮搓弄一番,再用水一冲,污垢全下来了,「还是我孙子好,洗完后,头上面轻省多了。」爷爷一边擦着脸,一边笑着说,脸上挂满了喜悦。
母亲看我给爷爷收拾完了,就瞅了瞅奶奶,然后把小姑拉到门口嘀咕了一阵,自己就出去进了西屋,小姑转身进屋对奶奶说:「妈,你头太脏了,今天日头好,来我给你洗一下吧!」看见母亲转身出去了,奶奶嘴里嘟囔了一句:「吸人精!」爷爷就在旁边,他听到后,瞪了奶奶一眼,嘴里低声说道:「你个老不死的,漆娃子在地下,你嘴里胡说啥哩!」奶奶急道:「老东西,我胡说啥了?我家漆林原本挺结实的一个人,可自打跟她结婚以后,一年比一年虚,最后痨下毛病,结果……呜!」说着说着,奶奶又哽咽起来,口中继续唠叨着:「你看她倒好,浑身越来越来肉,骚狐狸!不是吸人精是啥?」听奶奶这么一番说辞,气的爷爷火冒三丈,几乎就要动起手来,嘴里大骂着:「坏事的东西,你给我滚出去!」在地下的小姑听着二老的对话,不禁笑了起来,冲奶奶说道:「妈,我哥那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你不能总咬着不放啊!再说那能怪我嫂子吗?说句实在话,像我嫂子这样的女人现在很难找了,你看自打我哥离开后,她哪一年不是回来看望你们几趟,而且一来就是大包小包,还给家里给钱,你说像这样的儿媳妇,现在上哪找去?就我哥那事,要是遇上个心狠的女人,早撂杆子走人了。」听完小姑这一番话,我对这个粗旷的女人有了新的看法,以前在我的印象中,她就是豪放粗野、大嗓门,还爱占点小便宜,现在看来,有些事她还是很明白的。
给奶奶洗完头后,小姑她就回西村家里去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母亲进了厨房开始做饭,用的是电磁炉,前几年母亲看到爷爷奶奶上山拾柴火很幸苦,就买了这个电磁炉托小姑捎了上来,五点刚过,饭就已经做好,荤素搭配,色鲜味浓,香甜可口,老少一家人一起吃饭,其乐融融,非常美好,就是奶奶的牙齿不好,肉片根本嚼不动,爷爷的是假牙,吃起来倒是没事。
晚上的时候,母亲拿出一千块钱塞在了爷爷手中,爷爷硬是推辞,说是以前给的还没花完,而且他们两个都有养老金,根本不需要这么多钱,母亲一再劝说,爷爷才收了下来。她对爷爷说:「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就自己去集市上买,多买些蔬菜、鸡蛋、肉,把生活搞好,现在这个年纪,能多享几天福就享几天,不要太省了,自己不去的话,就托漆翠去买。」漆翠是小姑的名字。她继续说道:「我明天回趟娘家,下午就会回来,晚上再住一宿,后天早上,我和漆桦就准备回去。」爷爷听到我们后天就要回去,有些不舍,但他也没有说什么。「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俩也早点休息吧!」说完话,母亲就转身出了正屋,我紧随其后,也跟了出去。
山上夜里寒气逼人,西屋由于没有生火,整个屋子都冷嗖嗖的,大床上铺着崭新的褥子,两床喜庆的大被盖在上面,伸手一摸,被窝已经被电热毯暖的热哄哄的。我上了床,脱光衣服,刚钻进了被窝,门「吱」的一响,母亲就侧身而入,随手合上了房门,紧接着一阵香风袭来,她也钻进了被窝,然后脱下衣服,叠放在了床头柜里。关灯之后,屋里黑乎乎的,一轮皎洁的圆月挂上了东屋的屋脊,清冷的光辉洒在西屋的窗户上,窗帘在月影中婆娑着。我转头看向母亲,发现她也正瞅着我,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有道不尽的柔情。我轻声说道:「妈,过了明晚,咱们就回去?」
「嗯!」
「妈,我奶奶对你……。」想起奶奶说的话,我心里挺不好受的。
「老人家就那样,别想那么多,睡吧!」她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我把脸凑到母亲面前,与她的额头抵在一起,轻声说:「妈,你摸摸我下边。」母亲抿嘴一笑,把一只手伸进我的被窝,在我胯间一掏,就握住了我勃起的大鸡巴,笑着说:「真硬!」她一边撸动,一边出神地想象着。
「妈,它在给你敬礼。」
「嗯,妈知道,但今晚不行,你爷爷奶奶刚睡下,咱娘俩弄起来动静太大,会被发现的。」母亲低声对我说道。
「我憋的难受。」
「再难受也得憋着。」母亲态度决绝。
「憋不住。」
「连裤裆里这点事都压不住,你说你将来能有多大出息!」母亲又使出了她的杀手锏。
我一听这话,彻底蔫萎了下去,连个裤裆都管不住,我还能做什么?日屄确实是一种享受,没有屄日的人生肯定很乏味,但是如果一个人把精力都花费到日屄上,那他在事业上能有多大成就?……,想着想着,我就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我醒了过来,掀起窗帘的一角,隔着玻璃,望向窗外,小院夜阑人静,月光如洗,在清冷的夜空中,有几朵云彩正在缓缓流动,床上的母亲正侧身而眠,随着均匀的呼吸,隆起的曲线也上下起伏着。
这个时辰,奶奶应该睡实了,爷爷耳背,要不弄一次,心里这么想着,我就掀起另一条被子,钻了进去,扳过母亲,让她平躺,然后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面,感受着那份肉感,肥实的两个大奶子倒向两旁,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摸起来软软的,丰腴的腰身,显得很有力量,经得起猛烈的折腾,大屁股浑圆肥大,两只大手根本抓不过来,两条大长腿结实匀称,看来是个夹鸡巴的好手。
「哎哟!我睡的正香着哩,你烦不烦啊!」母亲口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我没理她说话,一双大手继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
「儿子,别!回去再弄,老人家会听到的。」
「妈,现在是半夜,爷爷耳朵背,奶奶估计睡的死,听不到的,咱俩就在这弄一次。」我小声对母亲说着。
「难缠的东西,那你小点声。」
「日慢点就是了。」
「没正形的东西,我夹死你!」
「哈!妈,你夹我,我日你,咱俩打一炮。」
「流氓!」
「来,让流氓把你裤衩脱下来。」
母亲整个肉身仰躺着,配合着抬起大屁股,我把她的裤衩脱了下来,拿到嘴边一闻,一股浓郁的闷骚味,那是肥屄里面的骚味,我将妇人翻了个身,让她肥软的身子趴在了床上,然后从玉背一路向下舔吻起来,最后来到浑圆高翘的大屁股上,对着丰满的臀肉,就是一阵啃咬,大屁股入口,肉香四溢,我真想永远这么把玩下去。「妈,你的大屁股真香!」
「哈!香?待会我放个屁,熏死你!」
「妈,你放的屁都是香的。」
「变态!」母亲低声笑着。
我将妇人重新翻过来,扛起她的两条大长腿架在肩上,然后握住鸡巴,用龟头在她肥美多汁的阴户上蹭弄起来,不一会,就有淫水流出,沾在龟头上,滑滑的。
「妈,屄准备好没?」我压低声音问着母亲。
「进来吧!」母亲轻声回应着。
我屁股一挺,鸡巴就日进了屄里,先浅浅地抽送了几下,然后猛地一插到底,龟头撞击在屄芯子上,整个屄肉都开始收缩起来,细软的褶皱吸吮着整条大鸡巴,渗出滑腻腻的淫水,整个屄里面都湿热湿热的。
「妈,真舒服。」
「嗯,舒服」
我跪在床上,抱着妇人结实的大腿,耸动屁股,开始发力,急抽猛送起来。「咕叽!咕叽!」骚屄淫水四溢,随着大鸡巴有力的撞击,激起水声一片。「啪啪啪!」两只大卵蛋击打在妇人的大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咯吱!咯吱!」大木床也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声。两条笔直的大腿绷的紧紧的,有力地夹着我的脖子,健美的小腿在我肩上晃悠着。我抬起上半身,握住妇人的一只脚腕,在她的肉脚上舔吻了一会,然后含住嫩嫩的脚趾吸吮起来,肉香与汗味混合在一起,非常浓烈,刺激的我呼吸更加急促。再看向妇人,在黑暗的光线中,她杏眼微睁,正眼神迷离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妩媚动人。为了给她快乐的享受,我就是累死也值,对,我谁的屄都不日,就日她的屄,她是个要人命的大骚屄,吸人精!
「妈,你的屄真骚。」
「哦!日你妈的……骚屄。」
「妈,带劲不?」我用全力挺动着下身,问着母亲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