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怒涛般地气势向间桐脏砚斩出一剑,席卷起来的狂风呼啦啦地刮倒了一大片树木。在剑气即将袭身的时候脏砚的身体就像水幕一样破开,随后又重新黏合起来。
「真是危险啊,小姐。」
顾不得脏砚的声音,Saber俯下身子去查看爱丽丝菲尔的情况,这才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大碍。
「我只是帮助激活了她身体的自动修复能力而已,作为骑士王连基本的分辨是非能力都没有吗?」
面对脏砚的质疑,Saber抿了抿嘴唇,确实,以她多年战场拼杀的经验应该能分辨出来爱丽丝菲尔还活着。不过关心则乱,加上脏砚身上阴冷的气息她下意识地将脏砚看做了要对爱丽丝菲尔不利的人。
正在这时爱丽丝菲尔醒了过来。
「Saber?」
带着朦胧睡醒般的语气一下子就将Saber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爱丽丝菲尔!不要紧吧,爱丽丝菲尔!」
爱丽丝菲尔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对不起,吓到你了。」
旋即又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焦急了起来,「比起这个,言峰绮礼呢?千万不能让他到切嗣那里!」
从Saber抱住自己的手臂中,爱丽丝菲尔毫无痛苦地自己起了身。本应是没有血色的脸颊也已经恢复了樱色。刚刚看到的重伤惨状就好像幻觉似的。
「逃走了。要是我再早一点赶来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Saber脸上满是歉疚的表情。
这时爱丽丝菲尔注意到了站在身边的间桐脏砚,「这位先生是?」
「间桐脏砚,发现这里发生了魔术师的战斗所以来看看的。」
Saber皱起了眉头,很明显他是在说谎,脏砚虽然是间桐家的人然而并不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并且刚刚救助了爱丽丝菲尔,恪于骑士的礼仪她无法对脏砚的话提出疑问。
「看样子是阁下救了我一命呢。」爱丽斯菲尔对着脏砚弯腰道谢,然而Saber并没有注意到她脸上不自然的红晕。
「这边捣乱的人好像都走了,那么老朽也就不打扰你们清理战场了。」说着,脏砚就转身离开了,「夫人,有空可以去间桐府邸来和老朽叙一叙,我可是很久没有看见阿哈德了呢……」
望着脏砚远去的背影,爱丽丝菲尔只觉得他十分的亲切,不由地出了神。
随后Saber的轻声呼唤将爱丽丝菲尔的思绪打断了,望着昏迷的舞弥,爱丽丝菲尔下定决心要守护好切嗣,开始专心治愈舞弥满身疮痍的身体。
第七章治疗
郊外的废弃工厂。
这里是肯尼斯被切嗣偷袭后用来作为新的据点的地方。在索拉醒来之后脏砚就将她放了并告诉了她肯尼斯新的藏身地点。
虽然怀疑脏砚为何这么好心,不过到达了这里她立刻放下心来,虽然肯尼斯和Lancer不在但是通过留在工厂里的物品和周围的结界确定了这是肯尼斯新的据点。
在冷静了下来之后,索拉立刻在心里拟定了计划,在肯尼斯回来之后,让他带着Lancer替她报仇,当然失身于脏砚的事肯定不能说,只是说自己被脏砚劫走了之后逃回来就好了。
「真是可恶!」想起被脏砚抓走后凌辱的事情,索拉内心不由地一阵愤怒。就在她想将被脏砚欺辱的片段从脑海里赶走的时候,不由地感到了一阵混乱。
自己半跪在地上,摇晃着身躯,媚眼如丝,口中传出桃色的喘息声,然后一件件地将自己的衣裳除去。
老人好像看呆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然而下身的凸起已经将他出卖了。
很快自己已经半裸了,索拉左手握住自己刚好可以一手掌握的乳房,右手向自己下身探去,那里已经被滑腻的液体所填满了,她对着老人张开双腿,方便自己更进一步的探索,背德的快感爬上了自己的脊背,望着老人越来越凸起的下身,她的身体摇晃得更加煽情。
正在索拉要进一步踏入情欲的高峰的时候,屋外传出的响动惊醒了她,这时她才回过神来。哪里有什么老人,只有衣衫凌乱的自己在这里自慰罢了,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匆忙中索拉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这时Lancer背着肯尼斯踏入了屋内。
索拉被肯尼斯的样子吓了一跳。满身都是鲜血,身体一直在痉挛着,那身一直笔挺的西装现在邹巴巴地贴在他瘦弱的身上,看上去就像个孩子一样。
将魔力探入肯尼斯的体内,索拉探知了肯尼斯现在的状况,全身的魔术回路完全暴走,内脏在大量魔力的冲击下多处出血,肌肉和神经有多处损伤,可以说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使用治愈魔术将肯尼斯受伤的内脏和肌肉再生,尽量用魔力温润受损的神经,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刚刚修复好的脏器在肯尼斯庞大的魔力下再次破碎,肯尼斯又一次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从索拉开始治愈肯尼斯的时候Lancer就静静地单膝跪在一边,作为骑士没能守护好主君不得不说是严重的失职,然而作为枪之从者他并不通晓治愈的魔术,只能任由索拉施为,悔恨和自责填满了Lancer的心房。
突然Lancer站了起来,门外有魔术师的气息靠近。
在告知了索拉后,Lancer和索拉一起走出了工厂,准备迎击敌人。
「间桐脏砚!」索拉一眼就看到了前来的魔术师到底是谁,「你又想干什么!」
「真是不愉快的欢迎方式呢。」脏砚看了一眼Lancer,「我只是在艾因兹贝伦城发现肯尼斯受伤了,特地过来看望一下。」
「哼,不用你关心,这点小伤我一个人就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