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东方凝离她最近,目睹这样的画面停下了舞蹈大尖叫起来,顿时跳舞机上的“叮叮”声狂响、红灯连闪。
“乌雅紫瑶!”远在台上的龙馨梅也喊了起来,她向前冲去全然忘了脚上系着铁链,在身体倾倒那一刻,几双手抓住了她的腿,将她奔跑的姿势凝固起来。
在台上的冷雪一时间热血上涌,差一点想一掌劈死那条狼狗,她后退了几步,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声来。她这一举动倒也没令人太多怀疑,她毕竟不是梅姬,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弱质少女看到此情此景,不失声惊叫已是心理素质过硬了。
在那狼狗红肿的生殖器顶进乌雅紫瑶花穴的瞬间,训兽师拽着铁链硬生生地将它拖了回来,狼狗极不甘心地大吼起来,在场的凤战士都松了一口气,而男人们发出不解和可惜的叹息。
戴着面具的男人搬来一台方方的机器,训兽师将铁链拴在机器突起的一个铁环上,另一男人拖起一根电线跑下台去,一直走到站着龙馨梅的台边,把电线接在台面上一个插座中。
在场的人包括冷雪都大惑不解,不知这机器与电线有什么用处。狼狗再度向乌雅紫瑶扑去,铁链绷直了,它在离乌雅紫瑶不足一米处停了下来。
刚才训兽师给它吃了涂抹了催情药物的肉条,此时狼狗颠狂如疯,它猛力地前扑,只听“咯”一声,系着铁链的钢环被拉出一段,狼狗离乌雅紫瑶更近了一些。
台上的习蕾再度被电击,东方凝又跟着节奏跳了起来,她知道如果习蕾连续这样被电击,迟要会死的。
冷雪看看屏幕一片空白,并没有什么要她说的,现在除了照念那些文字,她已几乎不会说话了。正茫然无措间,邪魅的声音响了起来,“现在去台下,到龙馨梅那里去,我详细和你说一下等要做些什么。”
冷雪定了定神走下舞台,向着龙馨梅走去。邪魅告诉她,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乌雅紫瑶不被那狼狗奸淫,她身下那假阳具的边上有两块模仿人阴囊的橡胶突起物,大力压迫那东西可以带动安装在台板里的轴承,通过轴承的转动能够产生电流,如果电流足够,就能让台上的那机器产生拉力,使得那狼狗无法前进。
冷雪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想出这样的主意,要压迫突起物,必须要让那假阳具插入身体,并且只有全部插入后臀部才能触碰到假阳具底坐上的突起物。
“如果你想台上的女人不被那狼狗奸淫,只有…………”冷雪仰起头向龙馨梅说了邪魅教的方法。在经过短暂的犹豫后,龙馨梅蹲了下来,由于隔得比较远,冷雪的话说得轻,音乐又响,乌雅紫瑶并不知道龙馨梅这样做是为让她不受狼狗的奸淫,不然她也一定会象习蕾一样去阻止龙馨梅。
龙馨梅蹲了下来,因为青龙喜好将女人的阴毛剃光,所以她的私处也如初身婴儿般光嫩,那冰冷而又巨大的黑色胶棒顶在了花唇间,她试着再往下蹲一点,但那东西太过粗硕,一时竟无法进入自己的身体中。
台上狼狗狂叫着,拚命向前冲,很快它又前进了一大步,舌头已经快舔到乌雅紫瑶高翘的雪臀。龙馨梅显出焦急之色,她伸手抓住了黑胶棒,身体再度猛蹲了下去,突然那胶棒“嗡嗡”地剧烈地抖动起来,她显得有些措手不及,慌乱中身体向后倒去,身上的银饰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冷雪扶住了龙馨梅,她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的探到她胯间,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指头轻拨开纤薄如纸的花唇,让颤动的犹如鹅蛋般大小的棒头顶在正确的位置上。龙馨梅再度深蹲,假阳具的顶端刺入了龙馨梅的秘穴的花径中,忍着痛苦和屈辱,她抓着自己的小腿,将身体深深地沉了下去,黑色的假阳具迅速地在她双腿间消失,当假阳具整个不见时,龙馨梅两侧的股肉将突起物压了下去。
虽然此时无法使用真气,但修习古武学的人体力和柔韧性都要比普通人强,这样的姿势蹲起坐下极是耗费体力,普通人不仅难以做到更难以持久。龙馨梅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但速率依然不快,要台上那台机器的红灯变为绿灯,才有足够拉住狼狗的电力,但那盏红灯一直亮着,不多时又是“格噔”一声,狼狗又向前冲了一步,终于能够碰得到面前的女人了,狼狗兴奋地伸出舌头又开始舔着乌雅紫瑶的私处起来。
龙馨梅那挂满全身的银饰随着起伏响起悦耳动听的声音,赤裸迷人的胴体、摇晃舞动的银饰再加上这样充满着诱惑的动作,要不是在场中都是见过世面、经过风浪的高手,这样的画面足以让人陷入疯狂。
眼见狼狗离乌雅紫瑶越来越近,龙馨梅焦急万分,但她真的已经尽了全力,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加快速度。在令人屏息的心悸中,系着拴住铁链的钢环又松了一格,那狰狞的狼头已越过它面前的雪股,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它又可以将肿胀的生殖器插进她的身体。
短短几分钟,龙馨梅的体力已经被消耗掉大半,焦急之中她赤裸的身体向前倾去,将深蹲的姿势改为向前跪趴,刚才只能用腿部力量起身下蹲,而现在可以用上腰臀的力量,这样的姿势要比刚才更容易地将假阳具置入身体,也更容易地触碰到突起物。改换姿势后,龙馨梅身体起伏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银饰发出的清脆撞击声也更密集响亮,另一种声音同时响起,那是她雪白股肉撞击桌面时“啪啪”声,这种声音是一种催化剂,让周围的男人欲火更加高涨。
每隔一分钟就能前进一大步,狼狗心中已有了准备,在它满心欢喜准备继续往前冲之时,机器上的红灯变成了绿灯,突起物内置的精巧齿轮带动轴承,轴承带动小小的发电机,电机产生的电流化成动能,拉住了狼狗,让它不能前进。很快绿灯又变成了红灯,意味着在下一分钟内,龙馨梅必须要象刚才一样,更加努力地去压迫突起物,才能在下一分钟到来的时候让狼狗不能前进。
望着银光闪动的龙馨梅,耳边突然听到卫芹的呻吟声,转头望去,只见老师双颊如涂抹了胭脂般绯红,她私处一片透湿,肥美的花唇如蚌壳般般肿胀之极,在敞开的花唇间,一截金色的蛇尾不住的晃动,随着那晃动,一滴滴粘稠的爱液正源源不断地滴落下来。老师决不会是淫荡之人,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李德乔做了什么手脚,或者是因为那蛇的缘故,看着这样的画面,冷雪忽然一阵目眩,她扶住了身边的台子,感到到犹如窒息般的难受。
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以往在青龙的胯下燃起欲望,也是一样的难过,但在到达欲望巅峰的时候,总会有虚无空白式片刻宁静,况且青龙也不会要求她无休止地激发欲望。而今天,虽然没有男人碰一下自己,但痛苦从唐凌上台后就已然开始,她原以为不过是目睹战友被集体轮奸的场景,这本是她最坏的打算,但她没想到,敌人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残酷,一次比一次暴虐,而自己的痛苦则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她迫切地需要冷静,需要调整情绪,后面还有个怀孕的简平柔没出来,她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突然崩溃掉。
想到这里,冷雪走到青龙身边,说稍微走开一下,上个洗手间。晚上的节目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上个洗手间也正常,青龙点头同意。在冷雪走出大厅后,罗西杰突然也站了起来跟着走了出去,离开时他冲着青龙微微一笑,青龙明白他想去干什么,但却也只有以微笑作答,但笑容里不知怎么多了一丝无奈和怒意。
走入洗手间,冷雪径直走到水池的镜子面前,望着镜子中的绝色容颜,她似乎竟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女人天性都是爱美的,冷雪也曾为自己的美丽而骄傲,但曾经美丽是否依旧旧?镜子中的她依然明眸皓齿、娇艳如花,但她知道这份美丽已被无数男人猥亵践踏,艳红的唇被男人亲吻过,丑陋狰狞的阳具撬开如贝壳般齐整的皓齿,将污秽倾注其中。
冷雪知道上岛来会失去处女的童贞,但没想到会一整月里做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那些扫地的、烧菜的哪懂得什么是美,即使价值边城的珍宝在他们手中也不会去珍惜。她原本以为,只要被奸淫地过一次,那么再有十次、百次也没什么区别,但在金水角的日子里,她知道自己错了。有时她甚至宁愿被青龙奸淫,至少他是一个对手,是一个甚至强过自己的敌人,至少他有奸淫自己的实力,至少被他奸淫或许会有价值。但金水角的那些男人,低俗、粗鲁、无知,而自己面对这些男人,却不得不张强装欢颜、张开自己的双腿,放让他们那令人作呕的东西一次次酣畅淋漓地在自己身体里作着活动塞般的运动。
冷雪没想过会经历这样的日子,但更没想到在刺骨的寒冷中竟有人给了她温暖。想到夏青阳,她心乱如麻,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明天就是青龙和他的百招之约,从内心来讲,她无比希望逃脱青龙的魔掌,投入到他的怀抱,但是自己却不能这样做。掌管极乐园,不仅掌握更多魔教的情报,更有进入落凤狱的机会,当凤攻打落凤岛的时候就能展开营救工作。
如果说之前还有一丝犹豫,但经过这个晚上,冷雪决心已定,她怎么忍心抛下那些遭受着凌辱的战友而独享平静。更何况这几天她隐隐地察觉到罗西杰对武圣的不满,她甚至有种预感,即使有武圣的庇护也未必见一定安全,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洗了洗手,冷雪走进隔成独立单间的厕所,撩起白裙,将亵裤褪到膝弯蹲坐在抽水马桶上。冷雪并无太强烈的尿意,但她需要用这短暂的独处来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
正当淡黄色的尿液从绮丽迷人的花唇中喷涌而出时,冷雪突然听到有人走了进来,听脚步声不会是女人,她的心顿时悬了起来。没给她有太多的思考时间,厕所的门被推开,一头银发的罗西杰立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