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 针锋相对第二节白龙鱼服12
「有什么好聊的,堂堂的法老王对身为蝼蚁一般的妓女会有什么兴趣吗。」
姬冬赢道。
「我们能不能别这么说话。」武明轩郁闷地道。
「我说了我需要思考,在我想清楚前,除了与妓女嫖客有关的,没兴趣谈别的。」姬冬赢道。
武明轩又有撞墙的感觉,他好言劝道:「我只是觉得你去做妓女实在太委屈了,每天要至少被七、八个……要和七、八个男人做爱,有时还会同时被几个男人……和几个男人做爱。」面对让这个自己感受到从没有过亢奋与快乐的女人,他别扭生硬地将操干这样比较扎眼的字改成文雅的说辞。
「我知道。」姬冬赢道。
武明轩又劝道:「非洲人黑人多,而且野蛮得很,这里还有不少部落土着,他们不穿衣服,全身都是纹身,嘴唇鼻子还穿着铁环,恐怖之极。」
「土着也会去妓院?」姬冬赢问道。
「当然会有,有些部落酋长还养性奴呢。」武明轩道。
「这倒也有趣。」姬冬赢的回答让武明轩彻底无语。
「你真的就这么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武明轩依然不甘心地问道。
「是的。」姬冬赢道。
武明轩说不下去了,再说连他自己都觉得太啰嗦了。要不是连她的玉穴还没曾进入过,他真有点想拂袖而去,懒得再去管她想干什么。他将手又伸到了她的双腿间,闷声不想地又开始爱抚起她的私处花唇。
这一次她的反应没方才那样强烈,摸了半天,才微微有些湿润起来。他再度把手指探入了她的花穴ww????z??.net中,开始刺激起她的G点,看来这里还真是她的软肋,不多时那硬币大小的区域又硬了起来,花穴中开始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在武明轩感觉她已燃起情欲火苗之时,就准备进入她的身体。
他又托起她的玉臀,随着肉棒的抽离,乳白的粘稠液体从菊穴里涌了出来。
这是自己的精液,他倒也并未觉得有什么污秽,他执着坚挺依旧的肉棒,对准了已豁然敞开的玉穴。
姬冬赢的赤裸的胴体缓缓地落下,这一次肉棒进入她的花穴中,雄壮的肉棒将狭小的花穴塞得满满实实。或许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或许已有过一次高潮,也或许因为姬冬赢那无所谓的态度,虽然这一次进入是花穴,但亢奋的程度却不如方才这么来得那么强烈。
而且,当他的肉棒进入花穴后,明显地感到她欲火不仅没有猛烈燃烧起来,反如风中火烛一般摇曳好象随时就会熄灭。
此时手已无法再伸入到花穴中,武明轩只能刺激乳头、花蒂等敏感部位,有些反应但效果并不明显。于是,他又再度让她跪伏在地下,用起了方才用过的姿势,刺激程度高了些,但依然找不到刚才那种近似于癫狂的亢奋。
人是一种精神动物,主观意识决定着思想。武明轩是一个苛求完美的人,而苛求完美的人往往有很强的理想主义,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执念的一种。
方才姬冬赢曾欲火澎湃,所以他要想领略这迷人的风情,而目前却还看不到任何的可能性。
武明轩在进入菊穴时极为亢奋,他想那只不过还是后庭,如果进入到她的花穴中,必然会有更极致的快乐,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纯粹以感官刺激来说,菊穴的紧致程度要大过花穴,但这不是主要的。
当他用肉棒肆意抽插着似母狗一般跪趴着的她、用浓浓的精液灌满她的菊穴之时,他获得了一种征服后的满足感,而当他情不自禁用居高临下的心态说我们聊聊吧,但是对方那冷淡的态度让他瞬间意识到,所谓的征服仅仅是自己一种假象,一种虚幻的错觉。
为什么有的人不喜欢漂亮的老婆而喜欢别的女人?为什么有的人只愿意和自己爱的人欢爱?为什么有的人喜欢用暴力的手段去凌虐女人?欲望固然是人的本能,但新鲜、爱情与征服却是三种不同的催化剂,缺少这些催化剂,欲望往往会象七八十度的热水,虽烫却难以沸腾。
武明轩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之所以如此亢奋是因为新鲜,而当产生了征服的错觉后,在其强大的催化作用下,很快攀上欲望的巅峰。而此时此刻,以同样的姿态进出着她的身体,新鲜感已有所下降,征服感更荡然无存,所以他在七八十度的开水中、在欲望的汪洋大海里迷失了方向。
一轮的残月悄然地从地平线移到半空中,月光清冷映照着广袤无边的大漠。
这是一片奇特的黑色的沙漠,千万年前,这里曾是大海,那一座连绵的黑色山丘是海底突起的巨大的岩石,如果从空中俯瞰,这片黑色的沙漠荒凉,死寂,毫无生命的迹象,仿佛就象来到火星。
而在这片黑色沙漠的某个山丘顶上,展现的却是一幅截然不同的画面。在持久而激烈的性爱下,武明轩古铜色的肌肤沁出密密的汗珠,象是涂抹了一层橄榄油,充斥着阳刚气息,而在他胯下趴伏着的姬冬赢则完美地诠释了女性的柔美体态,高撅着丰臀的她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山下穆蒙呆呆地望着山顶道:「小莫,有多久了?」
「还差四分钟就一个小时了。」司马莫看了看手表道。
五十六分钟前,他们又一次听到了随着着风隐约传来的轻脆的劈啪声,顿时他们的欲望又被挑了起来,心中就象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法老王大人也真够厉害的。」穆蒙双手搓动着道。
「你不厉害吗?上次抓的那个洛紫烟,你干了有多久?整一个晚上吧。还不让我们进去。第二天她抬出来的时候,她的前面也流血,后面也流血,哪还是人样。」
司马莫与穆蒙关系不错,虽然穆蒙地位比他高,但说话还是比较随便。
「她杀了我的儿子,总不能放过她。」穆蒙恨声道。
「不过你也太狠了,后来竟然把她手脚都砍了下来,本来好好的一个绝色佳人,被你变成一个肉球,弄得大家都没得玩。」司马莫皱着眉道。
「杀子之仇岂能不报,你是没儿子不知道,要是你有儿子被杀了,还不把她头砍下来当夜壶使。」穆蒙瞪着道。
「好了,算我没说。」司马莫岔开了话题道:「等下去哪里玩玩,基地里的女人没好货,镇上也没什么特别漂亮的人,要不找个法子去开罗,那里美女多一点。」
穆蒙长叹了一口气道:「遇见了她,还有什么好货可言,去哪里都一样。」
司马莫顿时也无语,半晌才道:「说得有道理,可又能怎么办呢?」
两人面面相觑,在夜风中相顾无言。
此时山顶上的武明轩心情也好不到哪里,虽然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到达高潮,但对于苛求完美的他来说,这样的缺乏足够激情的终点必然将留下遗憾。虽然她并非是完壁之身,但她已经九年未曾有过男人,想到这一点他情不自禁感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