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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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你就会是我的女人!」墨震天将傅星舞苗条而玲珑的身体抱起转身离开。出了傅星舞的住所,众人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傅星舞坐在车后排,被墨震天和另一个男人紧挟在中间。

车才开出没多久,傅星舞突然惊叫了起来,坐在她右侧的那个男人手掌插入紧紧合拢着的双腿缝隙里。傅星舞虽拼尽全力,依然不能阻止他的手掌越来越接近少女的隐秘之处。

「把手拿开!」墨震天冷冷地喝道。

那人闻言一震,手虽停了下来却不肯从她双腿间挪开,他怪笑着道:「墨老大,兄弟在那狗屎监狱里关了两年了,你也体谅体谅嘛,这女人我不会和老大您争的,到时候您吃了肉我们喝点汤就成。」

墨震天脸色一沉道:「孔大头,我再说一遍,把手拿开,你要是不照做,先称称你有几斤几两。」

魔教之中靠的是实力说话,这个被墨震天唤做孔大头的男人武功远不及他,看到墨震天要发怒的模样,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慢吞吞地将手从傅星舞双腿间抽了回来道:「我哪能和你墨老大比,只是到时候墨震老大别忘记小弟就行。」

墨震天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那个叫孙大头的男人眼睛不断瞄着仅着单薄衣裙的傅星舞,却一直不敢再伸手过去。

大约半个小时,车在长江的一处码头上停了下来,墨震天挟着傅星舞下了车登上一艘货轮。「老大,得手啦!」刚上船一个高大男人迎了上来,他正是黑龙会的副会长丁飞,香港一役后,他也被凤所擒关入宝华山监狱。

「是呀,没想到还是相识的人。」墨震天问道:「那个跛子在这船上吗?」

「是她!」丁飞看到傅星舞顿时眼前一亮,这个如梦幻精灵的少女一样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那跛女人呀,在的,不过快给兄弟们玩残了,不好玩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身材还是真有料,操起来还真是过瘾!」丁飞哈哈大笑道。

「走,去看看!」墨震天一手挟着傅星舞一手搂着丁飞的肩膀往船舱里走。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傅星舞走入货船的底舱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秋寒烟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巨大的木桌上,三、四个男人围在桌子旁边对进行着奸淫,这算也是意料中的事,但再细看秋寒烟,只见她满头长发已经消失不见,头皮血迹斑斑,应该是被人生生地扯去的,细长的十指弯曲着呈诡异的角度,显然根根已经被人折断,而每个指尖,甚至包括脚趾的指甲都已被人拨去,不断流淌着鲜血。再看她的手臂双腿,分明已骨头寸碎,竟象蛇一般弯曲起来,高耸丰满的双乳满是被牙齿噬咬过的印痕,鲜血已将雪峰染得通红,再看下体,一样鲜血直流。

「帮我看着她!」墨震天将傅星舞放在一张椅子上,丁飞按往了她的肩膀令她无法动弹。

墨震天走到桌子边上,在他心中无数次想过有朝一日脱困而出的时候如何如何报复这个恶毒狠辣的女人,但此时看到她已这副进气少出气多奄奄一息的模样,一时间真也不知如何下手。最后他抽了秋寒烟几个巴掌,骂道:「死跛子,你也有今天!」一般来说,魔教抓了凤战士很少下如此狠手,但这屋子里的人个个吃过秋寒烟的苦头,所以不到半天功夫,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傅星舞心中悲痛莫名,凤战士从小被灌输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的思想,所以往往看到姐妹战友遭受苦难比自己面对同样的遭遇更加痛苦。她不忍再看,把头扭向另一侧,却又看到了同是宝华山监狱的守卫晏玉清。她一样身无雨寸缕,跪伏在一张行军床上,一个满身纹身的光头男人下挺着巨大的阳具凶猛地冲击着她的丰臀,雪白的股肉如波涛一般汹涌起伏,发出「噼噼啪啪」的沉闷声响。而在她的前方,一个肥胖如猪的男人扯着她的头发,强行地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不停地胡乱搅动。

晏玉清「唔唔」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一双秀目中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滚落,在她的惊惶的目光里傅星舞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恐惧,但她并没有屈服,虽然无法阻止肉棒塞进嘴里,但她一直用尽力气拚命去咬,想把这污秽之物咬断,但对方却将真气贯入阳具,而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她根本无法奈何得了硬如生铁一般坚硬的巨棒。

一般来说,凤会将组织中最精锐的人员派赴与魔教作战的第一线,如冷雪、解菡嫣、傅星舞等等,而能力或者武功相对较弱者会留守后方,所以虽晏玉清也是凤战士,其武功心志远不如傅星舞。没有经历过腥风血雨之人,当面对这样的磨难,难免会心生恐惧乱了阵脚。所以每每有新的男人开始凌辱她之时,她都忍不住叫着「不要!」「放开我!」这类毫无意义的话语,她的年纪才十九岁,比傅星舞还要小一岁,在这之前,她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在失去少女童贞的那一刻,奸淫她的男人戏谑地让她求饶,她忍不住求了,求他不要这样,求他放过自己,但在满堂得意的狂笑声中,男人的肉棒无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残忍地夺去了她的处女的贞操。

虽然傅星舞也曾目睹过男人的兽行,但那是在漆黑的雨夜,而此时船舱内亮如白昼,视觉上的冲击要巨大得多,而且此时人更多,行径也更加的兽性与残暴。在这一刻,她忘却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也身陷入囫囵,也将面对同样的命运,而是将心神系在姐妹战友身上,希望她们能够坚强,盼望她们能够挺过劫难。

舱门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们相互搀扶着,胸襟上满上鲜血。墨震天沉着道:「怎么会事?」两个羞愧地低下头说道:「那点子太硬,我们死亡了四个兄弟,只有我们两个回来了。」听着他们的对话,傅星舞感到一阵宽慰,这次袭击太过突然,也太过蹊翘,但还好还是有人躲过此劫。

墨震天看了看表对丁飞行道:「时间已到,还有一个小组没有回来,我们不能大意,启航吧,以免节外生枝。」经过这一次牢狱之灾,墨震天变得更加谨慎,失去过自由方才懂得自由有可贵。丁飞应了一声,领命而去,过了没多久,汽笛声响起,傅星舞感到船舱摇晃起来。

随着船的开动,傅星舞暗暗祈祷,毕竟这里还是在中国的江河上,希望凤能尽早获得消息够组织力量进行营救。正想着,舱门开了,丁飞冲了进来,高声道:「老大,严雷那一组回来了。」说话间,几个男人挟持着一个二十多岁身着军装的女子走了进来,当头那人傅星舞也认识,正是曾猥亵过自己的严雷,跟在他身后的也曾是墨震天得力干将天敌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