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好了。」傅星舞想跨出浴缸,但墨震天比她更快,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傅星舞本能地想反抗,但最终还是没有动,反抗没有任何的意义,自己能做的只有默默忍受。墨震天紧紧地抱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双手抓着她巍巍耸立的乳房轻轻地揉搓起来。傅星舞象木偶一般站在水中一动不动,任凭让火热的手掌不知疲倦地摸捏着自己的乳房。又过了会儿,她的身体被墨震天转了过来,厚实的嘴唇又再一次压在了小嘴上,在僵持了片刻后,紧闭的牙齿被撬开,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亲吻了许久,墨震天抱起她走回到了房间,他先用毛巾擦干了她的身体,然后将她平放了床上。俯身看了一下菊穴的伤口,没什么太大问题,当然肛交肯定是不行的,那样伤口必然会再次开裂,正常性交应该可以,但也不能过于猛烈的撞击。查看了伤势,墨震天斜躺在她的身边,手掌放到雪白的胸脯上,轻轻地拨弄起峰顶的小小的蓓蕾,虽然乳房并不算太大,但轮廓弧线却非常之美,即使平躺着一双美乳仍傲然挺立,没有任何的挤压,依然呈现出迷人的乳沟。
慢慢的,粉红色的蓓蕾在手灵巧的拨弄下硬了起来,墨震天非常享受这一过程,撩拨起让自己心动的女人情欲,这个过程感觉真的十分美妙。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个喜欢过女人,那个善良的富家小姐,虽然自己第一次占有她用的是暴力手段,在尔后却也有过你情我愿的交欢,每当自己这般撩起她的情欲,都会一种油然而生的愉悦和满足感。
想到她,墨震天有些神伤,并非因为她,而是在无名岛一役中,他的儿子墨天被极道天使的人给杀了。虽然这儿子他一直看不上眼,也实在太不争气了,但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生骨肉,多少还是会有些伤心。在遇到第二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林岚时,他也有过想让她给自己生一个儿子的想法,但这个念头也就了一转而过,毕竟在通往强者的道路上,多一份羁绊就多一份麻烦。而此时,墨天已死,如果眼前的少女能为自己生一个孩子,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按照魔教的规定,抓获凤战士后,在没有特殊的原因的情况下,在一、二个月内要将凤战士送往落凤岛关押,这也是麻烦事,如何才能不把她送走,也得好好想个办法。好在自己在算是阿难陀的人应该会好说一些。
「你乳头好象硬了,想要吗?」墨震天轻轻地问道,面对这个梦幻空灵的女孩,不知不觉中他的措词也变得文雅了些,把「奶子」两字改成了「乳头」。
「怎么了,不想说话?」墨震天看到傅星舞双目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完全是一副无视他存在样子。
「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啦。」墨震天叹了一口气道。他知道,自己在她在眼中,是魔鬼,是禽兽,如果不是她此时真气被抑制,那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这样的状态下,又如何能好好说话。
傅星舞忍不住冷笑一声道:「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一个禽兽能理解别人的心情?能理解我的心情就不会这么做了!」
墨震天见她开口说话,虽然言词犀利,还骂自己是禽兽,但却没有恼怒,笑道:「理解归理解,做归做嘛,这是两嘛子事。」
见墨震天的回答蛮不讲理,傅星舞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对牛调琴,她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作声。
被人蔑视,无论是谁都不会高兴,墨震天心中多少也有些恼怒,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道:「别这么一副什么都不在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忘了昨天你被我操得有多兴奋,都来了高潮了,何必这样刻意去压抑自己,这不是会更痛苦吗?」墨震天说着手掌沿着她微微凹陷的小腹慢慢地探入少女最隐秘神圣的三角地带,开始轻轻爱抚起柔软的私处。虽然她气质空灵神秘,但却对性爱挑逗的抵御能力并不强,墨震天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又会情欲勃发春潮泛滥了。
在墨震天的手指拨开纤嫩的花唇,找到躲藏在深处的小肉蕾拨弄起来时,傅星舞脸上显现出惊恐之色,她并非怕再次被敌人奸淫,而是怕自己克制不住情欲之火。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这一次她并没有象以往一样失控,墨震天撩拨了许久,花穴也只是微微有些润湿,虽然欲望的火焰已经燃起,却如风中的残烛,不仅微弱而且随时会熄灭一般。墨震天并不甘心,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找到隐藏在膣壁嫩肉中的G点,虽竭尽所能,但却也只能让她情欲之火不至于熄灭,但不要说是高潮,连令她情欲高涨都做不到。
墨震天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她太疲惫了?为什么今天与昨日会反差那么大?按理说,在接受过男人肉棒的洗礼之后,羞耻感会减少,对性爱的敏感程度会更高,但为什么竟然会这样?
傅星舞松了一个口气,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昨天无论面对他或者司徒空会这般失控,连自己都开始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水性杨花、淫荡下贱,但此时虽然被爱抚也觉得麻痒难受,但她相信自己不会象昨日那般失控失态。傅星舞并不知道,在她失去童贞那一刻,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某种神秘能量开始慢慢苏醒,当然也更不知道这股神秘的能量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足足有一刻多钟,墨震天把手指从花穴中抽离了出来,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涌起强烈的挫败感,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即使是人实在太累了,也不至于会对他的挑逗这般的麻木不仁。他原以为,这空灵的少女已挑开轻纱落入凡尘,是有血有肉、真真实实存在,但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这空灵的少女依然如夜空中的星星,虽然近在咫尺,却似乎又远在天涯。他不想这样,而唯一靠近她的办法是和用肉棒连通在一起,这样或许会让自己感到她更加真实一些吧。
墨震天将她的身体轻轻地转了过来,然后将她的一侧的玉腿搁在自己的腰上,在转向自己的瞬间,傅星舞缓缓地闭上了秀目,长长地睫毛微微地的颤抖,神色中有坚毅、有痛苦、有勇敢、也有屈辱,这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连墨震天都忍不住生出怜爱之心。
肉棒顶在温暖润湿的花穴口,墨震天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棒身来回地在花唇间轻轻的磨动。「为什么闭上眼睛,怕了吗?」她闭上眼睛,令墨震天感到她更加遥远。
傅星舞闭道眼睛说道:「我不是怕,我是不想看到你,你让我恶心。」
听到她的回答,墨震天顿生怒意,差一点就想翻身将她压在胯下猛砍猛伐,但他还是压制住了这种冲动。她才二十岁,比自己的儿子年纪还要小,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再说从她的角度说这话也属正常,在她的眼中自己禽兽不如,当然令让她恶心了。望着怀中犹如熟睡般的少女,美丽的脸蛋犹如破弹得破的蜜桃,细细去看还有如初生婴儿般的细细的绒毛,这般稚嫩的面容,根本不会让想到她会是一个坚强不屈、以守苍生为己任的战士。
肉棒在花唇上磨擦了许久,墨震天这行慢慢地开始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花穴依然非常的紧,如果不是刚才爱抚了那么久,此时要进去还会很困难。在龟头进去后,墨震天并没有急于继续推进,怀中的她呼吸变得急促了些,赤裸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她到底还是做不能对男人侵犯无动于衷呀,墨震天想着。无论她是兴奋、恐惧、难过或者屈辱,她有任何的反应的总会让自己感到眼前她更是真实些。
墨震天的手掌沿着翘臀的股沟手指探到了她的菊穴,他是想查看一下,她这样翘起腿伤口会不会裂开,但傅星舞显然是会错了意,在他手指触碰到菊穴那瞬间,身体徒然绷紧,合拢的股肉猛然夹住了他的手掌。
「别怕,我没想怎么样,只是怕你的伤口会裂开。」墨震天把手从股沟中抽了出来。
傅星舞没有回答,她心想,我不会怕的,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折磨我,我都不会怕的。说虽然这么说,但插入了自己身体的肉棒依然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这难受,不是身体的痛,但这份无奈绝望的屈辱,让她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刀锋针尖之上。
肉棒在一点点、一点点地侵入花穴,傅星舞宁愿这丑陋的东西一下刺穿自己的身体,或许身体上的痛反会让自己燃烧起战斗的欲望,而此时自己的心象被一把锯子一样慢慢地锯开,但她没得选择,无论敌人选择何种方式凌辱自己,自己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
足足化了五、六分钟,粗大肉棒才完完全全地进入了花穴,两个人的胯部紧紧地贴在一起。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抿紧薄薄的嘴唇咬着贝壳般的牙齿,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但等了良久,对方竟然就这么抱着自己一动不动。他想干什么?傅星舞有些不解,又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会不会是他睡着了?这样也能睡着的话,也太奇怪了,如果他的真睡着了,难道要这样一直到天亮?这可怎么办?她心乱如麻地想着,忍不住偷偷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墨震天眼睛睁得很大,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她吓了一跳,连忙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墨震天看到了她的这一举动,偷偷摸摸地看上一眼,又象受惊小鹿一样闭上眼睛逃走,这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在进入到她身体深处那一刻,他本也想开始活塞般的运动,但不知为什么在与她身体连通的那一刻,一种极其强烈的愉悦感涌上心头,这种愉悦感中除了欲望似乎觉得好象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但是什么样的东西,他不太清楚。是彼此结合在一起令她有一种真实的存在感?是怕她的伤口裂开,还是不忍将的她从梦中唤醒?是因为她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让自己有父亲般的感觉,还是自己难道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在监狱里梦到过的女孩?
「闭着眼睛干嘛,你以为我睡着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再说,我毕竟是你第一个男人,不用这样对我吧。」
「你一定是怕了,不怕干嘛不把眼睛张开。」
…………
无论墨震天说什么,傅星舞依然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这多少令墨震天感到泄气,不过他还想出了办法,道:「你想不想知道这是在哪里?我们要到哪里去?还有柳飞燕、晏玉清她们在哪里?」为了让傅星舞睁开眼睛,他都不惜以透露机密为代价了,不过即使告诉她又有何妨,她又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果然这最后的一招起了效果,傅星舞睁开眼睛道:「哪你告诉我,我想知道。」虽然她清楚知道了也不能改变目前的状况,但了解他们的意图总是好的。
「我告诉你这些,你能不闭着眼睛吗?。」墨震天提出了条件。
傅星舞想了想道:「好,你说。」闭上眼睛只是不想看到他,其实根本不能改变什么东西,这并非是原则问题,再说她心中一直牵挂着自己的姐妹战友。
「这里是温州一个叫乐清的地方,是帝教的一个安全屋,柳飞燕应该和司徒空他们在一起,也是在某个安全屋里,晏玉清和其他人一起,应该也在这附近吧,不过这次行动是司徒空策划的,具体在哪里,我也说不清。」墨震天说道。
这和傅星舞想得也差不多,想到柳飞燕和司徒空在一起,她还是非常担忧,如果说墨震天是禽兽,那司徒空是禽兽中的禽兽,他杀死柳飞燕孩子那一幕依然历历在目,自己所受的辱更是刻骨铭心。
「那你们要去哪里?」这是傅星舞最关心的问题。
「香港。」墨震天神色有些凝重。香港对他而言有着难以言语的情结,他曾在这里大展宏图,得到了魔教的赏识与重用,却也在这里沉沙折戟,遭受了人生中最惨痛的打击。
「香港?为什么去香港?你们在香港什么都没有了,还去香港干嘛?」傅星舞问道。
墨震天又露出戏谑的笑容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此时两人面对着面,脸几乎都贴在一起,只要傅星舞稍稍将头伸过去一点,就能亲吻到他。
傅星舞顿时愣住了,亲他,虽然无论对他还是对司徒空,不要是说主动亲吻,更屈辱的事自己也都做过,但那是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无论做什么她都会去做,但现在柳飞燕的孩子已经自由,要她主动去亲墨震天,她连想都没想过。
见到傅星舞犹豫,墨震天继续道:「我把这么秘密的事告诉你,亲一下,不算太过份吧,你想想,万一在去香港的路上你被凤营救成功,那么我们的行动你们不就都知道了?」
「好!」傅星舞终于下了决心,她闭上眼睛小嘴向墨震天凑去。
墨震天头往后缩了缩,道:「怎么又闭眼睛了,我就这么讨厌吗?」
傅星舞闻言张开了眼睛,继续将小小的嘴向前伸去。当两个人的唇触到一起,墨震天变被动为主动,柔软的舌头被他吸吮到自己嘴中,傅星舞想逃,但却被他的舌头紧紧缠绕住,她只得任他乱来。几乎同时,她感到墨震天的身体热了起来,他抓着自己的股肉,肉棒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不是大力地的抽插,而是前后左右的乱拱乱顶,令她无比的难受。
渐渐的,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烫,而且不断地膨胀,傅星舞感到自己的花穴都要被它撑裂似的,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东西又会往自己身体注入污秽之物,她想咬牙忍受那一刻的到来,但舌头仍在他的嘴里,自己连这个也做不到。
终于肉棒在快要爆前的那一刻得突然停了下来,两人唇分,墨震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真爽,真是太爽了。」高潮能够给人带来吸食鸦片般的快感,而在一旦高潮过后,总会让人感到从天堂坠落,墨震天并不清楚是否能够永远将她留在身边,所以他希望这种犹如天堂般的快乐能保持得更长久一些。
望着墨震天亢奋的神情,傅星舞压抑着内心的屈辱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应该知道,纪小芸是圣魔女之一,上次让她逃了,她现在还在香港,这次务必要将她擒获。」墨震天道。
傅星舞心一沉道:「你们胆子真大,还敢去香港,你就不怕象上次那样,再把你送回监狱,说不定这次都不用去监狱,命都会丢掉。」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你想想,为什么宝华山监狱防守这么严密会被我们偷袭成功?这里有个天大的秘密,想不想我告诉你?」
「你说。」傅星舞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魔教偷袭宝华山监狱这么顺利,而且还清楚地知道凤的成员住在什么地方。
「都说了是天大的秘密,怎么能轻易告诉你。」墨震天道。
「那你要怎样才肯说?」虽然知道他又会提出种种无理的要求,但傅星舞忍不住问道。
「对了,为什么你昨天那么热情如火,但今天却又这般冷若冰霜?」墨震天并没直接回答她。
「我不知道。」傅星舞也觉得奇怪。
「不可能吧?你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墨震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