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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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到这落凤岛,青龙雷破曾以她们同伴性命相胁迫,令她们做出种种屈辱之事,但并未真正杀死过凤战士。她们总认为那是敌人的手段,是敌人用来取乐的方法,但是这次好象并不是,她们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救得了她。

被吊着的凤战士又次失禁,黄澄澄的尿液飘飘荡荡如雨丝般洒落在鲜花的中央,但无人去理会这些,兽欲已令所有的男人成为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禽兽。

最先感到凤战士死亡的是冷傲霜,她紧紧地抱住她,喊着:“要挺住,不要死。”但她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回应,她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柔软身体慢慢开始变得僵硬,人也变得越来越冷。

所有的凤战士都哭了,她们不仅为同伴的逝去而哭,更为自己没能拯救她而感到莫大的伤心。在遥远的西伯利亚,在失去处子童贞的时候,冷傲霜哭了,两颗珍珠般泪珠涌出眼眸后凝结成冰挂在脸上。之后她就直没流过泪,但此时此刻,晶莹的泪珠却又次从美眸中涌出。

司徒空冷冷看着眼前所发生的切,亲手杀死了个凤战士,令他如同注射了毒品般亢奋。他挥了挥手,手下冲入场中开始驱散还在强暴着凤战士的男人们,虽然有千般万般不情愿,但稍有迟缓者被脚踢出老远,众人也只能乖乖离开。

绽放鲜花上的苍蝇都没走了,但他们留下的污秽令鲜花已黯然失色。鲜花中央的游小蕊站了起不,抱住冰冷的赤足,大滴大滴的泪水泉涌而出。司徒空的手下挨个解开绑着凤战士的绳索,她们站起身聚在游小蕊的身旁,无声地抬起头望着已失去了年轻生命的战友。

死去凤战士与冷傲霜缓缓落下。凤战士们托住了死去战友的尸体,心中充满着悲伤。但很快,尸体被司徒空的手下夺走,“还热着呢,想操的过去。”司徒空的手下将那凤战士的尸体放到草地边上,大声的叫道。话音未落,十多个男人狂笑着、大叫着越众而出,向着渐渐冰冰冷的凤战士冲去。

看到这幕冷傲霜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忍不住想冲过去,但手却被卫芹把抓住。冷傲霜赤裸的胴体战栗着,胸前的雪乳如波涛般剧烈起伏。冲过去有什么用呢?能让他们不亵渎战友的尸体吗?徒劳的反抗没有丝毫意义,只会将活着的战友推入更危险的境地。

强劲的水柱从几个方向喷向了聚在起凤战士,在长时间的折磨凌辱后,洁白的胴体已污秽不堪。这边凤战士没能拯救同伴,在草地的另侧,被关入玻璃水箱内的的简平柔和她的孩子也处在生死边缘。

被轮奸的唐凌直没有产生性高潮,所以无法回到那玻璃台上去。别的凤战士的虽竭尽全力,但水箱里的水位仍然慢慢地在升高。此时水箱内的空隙已经不到二十厘米,简平柔必须平托着婴儿才能让他不被水呛到,而她自己也必须得脸紧贴着水箱顶上的玻璃才能艰难地呼吸到空气。水位在缓缓地升高,按照这个状况撑不了太久。

所有凤战士都焦急地看着水箱,但没人敢轻易出声。司徒空喜怒不定,贸然做无谓之举会令简平柔和她的孩子失去最后线生机。

“你们想去帮她?”司徒空虽然冲着众人说话,目光却直盯着冷傲霜。虽然地场所凤战士都是等的美女,但冷傲霜在众人之中依然鹤立鸡群、璀璨夺目。

游小蕊刚想说话,卫芹轻轻地扯了她下,在众人之中,她年岁大些,阅历也丰富得多,已发现司徒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冷傲霜的身上。此时,只有她说话或者还能起点作用,其他人说再多也不会有任何用。

冷傲霜直沉浸在自责之中,但她冰雪聪慧,看到姐妹们的目光有些异样,再看看司徒空的神情目光,便已明了。因为自己的冲动,让那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友失去了宝贵的生命,她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被情绪所左右,只有在黑暗之中活下去,大家才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想到这里,她挺起洁白高耸的胸膛,走到了最前面,道:“我想去帮她。”

司徒空向前迈了步,走到了冷傲霜的面前,在众人都忐忑地在想他会提什么变态要求,突然他眼中凶光大盛,伸手向着巍巍挺立的雪乳猛地推。这推并没有用上真气,但靠着蛮力依然将冷傲霜推得平飞了出去,后面站着的人猝不及防,被撞得起摔倒在地。

“想去帮她,等老子干爽了再说。”这刻司徒空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在四魔之中,圣手心魔是魔教中为数不多的女子,虽然她对女人也有特殊的癖好,但毕竟与男人不同;相比而言,天竺魔僧阿难虽然也经常用暴力,但算是对女人比较懂得欣赏品鉴,喜欢仔细地去感受那些天下无双的绝色女子的美好所在。所以在西伯利亚,他破冷傲霜处子之身时,即使身处在冰天雪地的极端恶劣环境之下,也足足用了、二个小时,才将她代表纯洁的处女膜刺穿;正因为如此,当破傅星舞的处女之身时,因为刚好来她来月经,所以放弃了对她的侵犯,而换了四魔中的其他任何个,傅星舞可能都不会逃过这劫;这点就连他最得力的手下青龙雷破多少也受到了他的影响。

四魔中对女人最为变态的是千变异魔方臣,对他来说,强奸、轮奸这些只能算开味小菜,甚至各种SM的手段方法对他也是稀松平常,他最喜欢女人进行人体改造,什么改造成乳牛型、性奴型、花痴型,甚至有次他把个凤战士硬生生地做了变性手术,然后给她服用了强效春药让她去强奸其它的女人。如果有天他看到浦田绝狼调教白霜的视频,他会做两件事:第,只要浦田绝狼还活着,他会亲自登门拜访请教;第二,他会想尽切办法把白霜搞到手,然后件件地去让她将视频里做过的事再做遍。

而血战狂魔对女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没空去什么细细欣赏、慢慢品尝;也不会有心思搞什么SM那些变态玩艺。对他而言,女人就是拿来操的,操到她情不自禁、不可遏止的产生高潮,就算完成了对女人的征服。不过有点他比任何人更狠、更变态,老是喜欢将女人弄得处于濒死状态。对他面言,生与死所带来的刺激甚至比肉欲更强烈。所以今天他整的两出大戏,都是与生死有关,而不象雷破,弄得象演出样,个个上台,个个介绍她们的过去,然后进行各种奸淫凌辱。

司徒空从第眼看到冷傲霜,她对他诱惑根本无可抵挡。按着他平常的性子,直接在雷破的住所里按倒先干了再说。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他想让她看看自己排的这两出戏,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果然她和自己想象中样怒不可遏,更正气凛然、无所畏惧地挺身而出,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杀掉了那个凤战士,不是因为她的行为,而是要征服这如同冰山般的女人,先需要给自己来针兴奋剂。

那个凤战士已经死了,兴奋剂也已经注入了身体,他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没有任何理由再去等了。司徒空向前迈了步,双手抓着衣衫扯,顿时上衣被撕得粉碎,在扯开衣衫的那瞬间,他向着带着惊恐之色的冷傲霜如狼般长嗥起来。这吼带上了内息,瞬那间,冷傲霜那白色的长发犹如倒流的瀑布般,高高地飞扬起来。场里场外的人听到这野兽般的吼声无不心惊胆寒,有几个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所有人眼中,司徒空哪里还是个人类,分明就是头噬人的凶狼。

司徒空向前又踏了步,脚深深地陷入了泥土之中,他双手插入长裤,也是用暴力将它撕得粉碎,在胯间巨物显现的瞬间,所有人都被震住了。男人自形惭秽,原以为自己肉棒不算小,和他的比自己的那个就象是根筷子;而女人更多的则是无形的恐惧。

望着步步逼近的司徒空,在巨大的恐惧之下,冷傲霜双手反撑,赤足蹬地,赤裸的身体向后逃着。虽然她曾被男人淫辱过,但却从没象现在这样害怕。

在西伯利亚为了救那些无辜的孩子,她放弃与阿难陀战,甚至放弃逃脱的机会,面对残酷的奸淫,她也恐惧过。但那时的恐惧与现在完全不样,从开始脱第件衣服到被巨大的肉棒贯穿身体,整个过程超过了二个小时,自己在做每件事屈辱的事之前,都能有那么片刻可以喘口气、定定神,可以想想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与克服恐惧。而此时此刻,面对野兽般的司徒空,她脑海片空白,行为完全被本能所左右。

司徒空再向踏了两步,鞋子留在了深深的坑里,他身上再无任何遮体之物。般来说,有身份地位的魔教高手是不太愿意在如此众多人面前奸淫女人,但对从小在狼群长大的司徒空却根本不会在乎这些。再次的大吼,司徒空伏下身,就象只巨狼般扑了过去。冷傲霜下意识地逃避躲闪,但脚踝阵剧痛,紧接着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向他平飞而去。在声低低地的闷响中,两人的臀胯猛烈地撞在起,冷傲霜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被撞得寸寸的断裂开来。在胯骨紧贴之时,巨硕的肉棒象蟒蛇般直直掠过平坦凹陷的小腹,巨棒的头部越过了她小巧肚脐眼,都快触到那巍然屹立的雪峰山脚下。

冷傲霜还来不及思考,胸口传来剧痛的疼痛,如蜜桃般挺翘的双乳被他抓捏得完全变了形状。虽然有过男人爱抚过她的乳房,但从来没有个下手这么狠的,冷傲霜惊恐地看着那双巨掌,她不知道自己的乳房还会不会恢复原来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