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她醒了。”雷破手下四大高手之的凶魉手持着个瓶子放在冷雪鼻子下面。
闻言,雷破扔掉手中鞭子,转过身步跨到冷雪的面前,巨掌猛地扼住洁白如玉的脖颈道:“你这个贱人,老子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
雷破双目喷着火、脑门上青筋暴现,如同地狱来的魔神般。顿时冷雪被扼得无法呼吸,她试图用功相抗,丹田处却空空荡荡,应该被用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手脚也被铁链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自己就这么死了吗?真不甘心呀!还没救出姐姐,希望或许就在眼前了。我不想死,我要和姐姐起离开这个人间的炼狱!姐姐,你在哪里!”冷雪在心中呐喊着。她张着嘴却无法呼吸更无法说话。
她不怕死,但却不想死,为了姐姐,为了让落凤岛重见光明,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大脑开始缺氧,面前的雷破越来越模糊。渐渐地,黑暗笼罩了她,在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她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第次被男人猥亵;看到雷破用巨棒洞穿了自己纯洁的身体;看到了在金水园自己张着双腿,个个男人接连不断地爬上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到自己在个个男人胯下淫荡下贱得如同妓女。
“真是不甘心呀!”在悲伤的哀叹中冷雪又次失去了意识。
要不是边上凶魉及时提醒,冷雪还真有可能被雷破这样掐死了。望着又陷入昏迷的冷雪,雷破神情有些恍惚。绑着在刑具上的她穿着平日里常穿的白色真丝睡衣,领口在刚才搏斗时被撕开,雪白的乳峰、幽深的沟壑若隐若现,及膝的睡衣下摆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到了极点,双嫩藕般的玲珑玉足更曾是他常常握在手心把玩的心爱之物。
雷破在极度愤怒之中突然升腾起无比强烈的欲火。过去他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让曾在金水园、那个低级妓院里呆过她做自己的女人,怎么会干出这样不符自己身份的事来,现在他明白了,她所拥有的那种如神女般的圣洁光辉,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个凤战士,即使人尽可夫,却依然纯净如斯。想到她是凤战士,雷破心中阵惊悚,她的武功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多少个日日夜夜自己和她同床共枕,如果她想杀自己,自己必死无疑。想到这里,他赤裸的背上竟冒出颗颗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来。
“鬼魑,把那炉子给生起来,这东西搬到这里好象还没有用过。凶魉,再把她弄醒。”雷破说道。在这间落凤狱的刑讯室内,各种刑具应俱全,但雷破算是比较爱惜凤战士的身子,那些对身体会造成不成逆伤害的刑具他很少用。
瘦得象竹竿般的鬼魑应了声,走到个类似柏油筒的东西旁,找来袋无烟炭倒了进去开始生火。
在辛辣气味的刺激之下,冷雪又醒了过来。自己没有死,多少还是感到丝丝的庆幸,但望着眼神中闪着鬼火幽芒的雷破,阵阵刺骨的寒意令她犹如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之中,心脏和身体都被冻得象石头样僵硬。“不要怕,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多的姐妹都挺了过来,我定也可以的。”冷雪心中暗暗给自己勇气。
“除了你,还有多少个凤战士潜伏在岛上,除了夏青阳,你还策反哪些人?”雷破压下胸口如潮水汹涌般的怒火问道。此次泄秘事关重大,罗西杰此时正向无敌帝皇圣刑天报告,可以想象无论此战最后结果如何,失职之罪是逃不掉的。望着她坚定无畏的眼神,虽然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却也不得不问。
冷雪本不想回答,但想了想说道:“就我个,至于策反的人,有很多。”
看着冷雪的神情,雷破明知道她在耍自己,但还是问道:“都有哪些人?”
冷雪嘴角微微上翘,道:“第个策反的就是你
呀,你不是帮我做了很多事,你都忘记了吗?”
“你!”雷破怒极扬起手掌作势欲劈,手在半空停住了,许久终又缓缓放了下来。他掌管凤狱,自然清楚凤战士有多么坚韧顽强,他并没有指望个晚上就能让她屈服,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去用尽切手段去拷问她。
正想该如何开始,忽然看到冷雪的目光越过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中蕴含了浓浓的牵挂。
身后传来夏青阳颤抖的声音:“雪儿!”叫了这声后,夏青阳大声道:“雷破,你把她抓来这里干什么,这事和她没关系,是我个人干的,你快放了她。”
冷雪望着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夏青阳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心意她知道,但他说这些已经没有丝毫的用处。刚才即使不施展功夫,凭着罗西杰和雷破的能耐,只要仔细探查,也能探查到自己体内有真气的存在。
“先给这小子洗洗。”雷破阴恻恻地道。凶魉应了声,从边上拿起桶浓度极高的盐水向夏青阳泼去。他全身血淋淋的,在盐水的刺激之下,夏青阳痛得大声叫了起来。
“鬼魑,给这小子修修指甲。”雷破道。说实话,对冷雪施以何种刑罚他真还没想好,但他对夏青阳那是不般的刻骨仇恨,什么样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无所顾忌。
“好!”鬼魑走到边上摆放着各种奇型怪状工具的台板上,挑了把闪着寒芒的锋利小刀。他走到夏青阳的身边,抓住他手掌,用薄薄的刀刃锲入拇指的缝隙,然后熟练地挑,整片指甲顿时被整个剥离下来。十指连心,顿时夏青阳大声惨号起来,身体象得了疟疾般抖个不停。
听到夏青阳失声惨叫,冷雪面色青白,双拳紧握,瑟瑟发抖的娇躯令洁白的绸衣如水波般荡漾起来。为了不阻拦她的视线,雷破转到她身后,双手环过两肋,隔着薄薄的睡衣抓住了曾让自己爱不释手、视为老天杰作的巍巍高耸的雪乳,这刹那他的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他感到,此时此刻,对她身体的渴望竟然比开她的苞之时还要更加强烈。
“看着你的情郎这么痛苦,爽吧。”雷破低下头在她耳垂边轻轻地道:“你的戏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测,暗怀鬼胎,你怎么做到在你的敌人胯下那么淫荡,那么下贱。哦,你本来是个骗子,是个荡妇,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仅骗了我,还骗了他。对了,你和他干过了几次,在听涛别院的山下干过吧,他干爽了就死心踏地为你做事了吧。你就是个狐狸精,骚货!你不仅害了我,也把他给害了!你不承认吧!奶子怎么硬了,想男人操你了吧!告诉我,下面湿了没有!想不想我操你!”
起初冷雪就当他的话是放屁,但当他说到“你奶子怎么硬了”,突然感到胸口传来似被蚂蚁轻轻噬咬的麻痒。他没说假话,就这么片刻功夫,乳头已鼓涨挺立起来,而且身体里涌动起股暖流,她熟悉这种感觉。
但此时不是在雷破的卧室,而是在落凤狱的大牢里,身份已经暴露,自己没有必要再虚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但为什么自己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处境,在夏青阳受着酷刑折磨,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地燃烧起欲火。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不,自己必须克制住欲望。如果夏青阳看到自己这样,他会怎么想?雷破有点没说错,是自己让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是自己害了他。此时此刻,自己帮不了他,却也不能往他伤口上撒盐。
冷雪的心开始有些慌乱,欲火更是如在体内游动的小蛇,根本无法用意志去控制。在踏上落凤岛,她所做的直是想尽各种办法去激发、催生、燃烧、爆发自己的欲望。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夺走清白之躯的那个最最悲伤的夜晚,她用充盈着肉欲的身体、用亢奋的高潮让雷破深深地记住了自己。
在金水园的那个月里,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胯下,如果不燃起欲火,阴道无法保持足够的湿润,她根本坚持不到夏青阳的出现;回到雷破身边,面对次次奸淫,她必须要时时要保持高度的亢奋,才能让雷破感到满足,更加喜欢自己。半年来,冷雪对性刺激的反应已成为种高强度的条件反射,就象看到青梅会流口水,而她在受到性刺激后就会产生不可抑制的欲望。
关在落凤狱的凤战士也有在胁迫之下通过自慰或者奸淫被迫产生性高潮,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后,她们对性刺激会更敏感。就如此时此刻,那些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巨石、抽着水的凤战士,花穴依然能够流淌出淫水。但她们与冷雪还是有本质的不同,在做同样事的时候,虽然样的感到屈辱,但她们不需要过于伪装自己,她们可以在高潮时痛苦地叫,事后难过地哭,所以依然还能保持着自我。
而冷雪在强敌环绕之下,任何个小小的破绽都足以致命,每次的亢奋高潮都在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之下产生,然后要表现得足够真实,这样激发的肉欲对人的影响远比别的凤战士要大十倍、百倍。所以即使她的意志力并不比落凤狱里的其他的凤战士差,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却是在这个岛上所有凤战士中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最高、对欲望的控制能力最差的个,控制力甚至比不过那个注射过空孕针、已被调教性奴样的习蕾。
如果冷雪能够想通这点,或许能以相对坦然的心态去面对,也不至于这样失控。但她老想着,过去在雷破或别的男人胯下亢奋高潮那是自己装出来的,并非是本身意志。但当她发现自己的意志竟无法控制欲望,困惑她多时的个问题又浮现在她脑海中。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天性淫荡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什么过去能这样容易在敌人胯下亢奋,而此时此刻,为什么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在被别的男人猥亵,依然会克制不住地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