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本来还想告诉夏青阳,她真的喜欢他,是真的。但她紧咬着牙齿开不了口,双腿中间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而且无数的蚂蚁还爬入了幽深的洞穴里,轻轻噬咬着洞壁每个角落。她可以承受肉体的痛楚,但这种深入到骨髓甚至灵魂的骚痒她实在无法忍受不。
冷雪怕自己开口,就会忍不住地叫出声来,如果夏青阳听到那种淫荡的声音,他会怎么想?他脸上已经充满了疑惑,他定会相信自己是在利用他,但真不是这样。但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控制自己?昨天雷破用尽各种卑鄙龌蹉、下流无耻的手段也试图挑起姐姐的肉欲,但姐姐挺住了。自己好象真的有问题,不错,在刚回到雷破身边时,偶尔还需要想着夏青阳才能亢奋起来,但后来根本不需要这么做了,甚至有时明明高潮过次,暂时只需要保持欲火不熄灭就可以了,但依然会不受控制再次亢奋、再次高潮。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还是精神出问题了?还是自己和雷破说的样,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扬花、对肉欲贪得无婪的淫荡女人?
其实冷雪叫出不叫都是样的,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对欲望的渴求。越来越多淫水从花穴中流淌了出来,不仅打湿了雷破的手指,连大腿根部都闪现起亮晶晶的光泽。
夏青阳心中涌动着酸楚凄凉。他是个思想简单、直性子的人,不会明白冷雪这半年来与敌共眠、和狼共枕承担着多少恐惧和压力,也不会清楚这种恐惧与压力给她带来什么样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变化。
他可以理解的是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女人都会对性刺激产生生理上的反应,但她产生的反应实在太过强烈了。夏青阳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冷雪在他心中依然是圣女般的存在,这点永远永远都不会变。
但是,他开始慢慢相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并没那么重,她是在利用自己完成任务吗?这个因素肯定存在,她对自己或许有些好感,也并不讨厌,但并没有象她说明真心喜欢自己,更别说有那种生死挈阔、不离不弃的深爱了。想到这里,心象被刀割般,心痛比身体的伤痛更加猛烈。
冷雪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依然感受到笼罩着他的象浓雾般的悲伤。他开始怀疑自己了?他是不是后悔了?自己要怎么说、怎么做他才相信?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象个淫妇,任何的解释都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看着两人面对着面,神情间充斥着痛苦、疑惑、迷惘,不再是那么的大义凛然、不再是那么视死如归,雷破的心中终于有了丝的复仇的快感。他继续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隔着衣服摸捏她的乳房不够爽,于是将真丝睡衣侧的吊带斜着拉了下来,巍然屹立的半边雪峰袒露出它傲人的身姿。
即便不是最佳的观赏角度,看着那挺立的雪峰,雷破依然感到心神激荡、欲火焚身。冷雪的身份暴露后,对所有人包括雷破在内心理上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虽然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无数次随心所欲对她进行过砍伐杀戮,但这次剥下她的衣裳,雷破感到过去她,即使丝不挂、身无寸缕,却仍披着层薄薄的轻纱。而此时此刻,他才算真正地剥掉她最后的遮身之物,才算第次看清她真正的赤裸身体。在这种心理感觉的作用下,冷雪对他产生的诱惑远远要大过破处之时。
手掌握住了丰盈挺拨了雪乳,丝绸般滑腻、柔软却透着结实的触感令雷破有些失神,虽然掌中的玉乳不再如开苞前那样青涩与坚硬,但依然弹性十足,手感好到了极点。这巍巍的雪峰,曾在金水园里被无数低贱肮脏的男人日日夜夜揉搓,但此时此刻,丰盈高耸的雪乳依然无视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昂起头翘然挺立。雷破对此曾很想不通,但此时他明白了,她是个凤战士,即使身在最黑暗的炼狱,依然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在让鬼魑生起火炉的时候,雷破是想过毁掉她那张差点令自己万劫不复的脸,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下不了这个手。天下虽大,哪里还能找得到将神圣与淫荡如此完美结合在起的女子,对她最大的惩罚不是毁去她的容貌,而是将拖入彻底的黑暗,让她成为永远匍匐在自己脚下,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性奴隶。
手指拨弄着早已经挺立的花蕾,怀中的身体不停地战栗着、雪乳跟随着急促呼吸如潮水般的上下起伏,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连雷破也有些意外,但他懒得去想原因,他样需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欲潮。这次对她是次全新的征服,是次重新的占有,其意义不啻与破处开苞。对于女人,雷破直秉承好的东西不能牛嚼牡丹、囫囵吞下,需要慢慢地去品才能有最大的满足与享受。
望着痴痴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夏青阳,雷破突然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他道:“小子,真也怪不得你,碰到这样的人间绝色,连石佛也会动心的,何况我们这样的凡人呢。好好想想吧,她是在利用你,现在悔悟还得及。只要你告诉我,她都让你做了什么?今天你都传递出去什么情报?她在这里还有没有同党?只要你把知道的切告诉我,我雷破保你不死,还会给你说情的。”如果能够说服夏青阳,多少算是亡羊补牢、将功补过。
夏青阳抬起头望着雷破,炯炯的眼神里喷射出滔天怒火,道:“雷破,我夏青阳对天发誓,只要我天不死,终要将你千刀万剐、锉骨扬灰、永不超生!”无论冷雪爱不爱自己,但他却绝不允许有人污辱她、伤害她。
雷破狂笑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悟,高晨,给我狠狠地打!”高晨应了声,拿起鞭子走到夏青阳的身后,刚想动手雷破阴恻恻地道:“换根鞭子,拿那根带倒刺的。”
墙壁上挂着七八条粗细长短不的皮鞭,高晨走了过去,拿起条长约三尺、带着无数尖尖小刺的鞭子。他挥动手臂,黑色的皮鞭带着沉闷的呼啸声落在夏青阳赤裸的背上,在鲜血迸溅之时,惨烈的痛呼回落在囚室之中。魔教中人崇尚随心所欲,所以忍痛的本领要比凤战士差。刚才十指连心的痛其实要大过现在,但此时夏青阳心中苦闷,他需要用叫声来发泄生理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雷破咬着冷雪的耳垂道:“这么忍着辛苦吗?你的小情郎叫得那么欢,你都不配合下吗?”说着猛地抓起白色蕾丝亵裤的上端,顿时遮掩着花穴的亵裤被拉扯成条细细的白线,娇艳无比的象贝壳般的花唇裸露了出来,而那根白线深深地勒入贝壳的裂隙。还没等冷雪反应过来,那根在片艳红中格外醒目的白色丝线突然象锯条般来回拉动起来。
听到夏青阳惨号,冷雪的心本来放在他身上,而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激烈令她猝不及防,她本就已忍无可忍,当柔软的丝线开始拉动之时,红唇终于微微开启,紧咬着的细碎洁白牙齿出现了缝隙,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唔啊”声虽远比不过夏青阳惨叫声那么响亮,但在场的所有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
司徒空第轮攻势并没有用肉棒,而是用他骨节嶙峋的手指展开的。高手体内的真气不仅让人有超人般的力量,到达定级数的强者可以在体表形类似保护膜样的气场,同时身体的抗压、抗击打强度也会达到个匪夷所思的地步。除了少数练金钟罩、铁布衫的硬功的高手,即使内力再强也无法把身体变得如铁板样。所以司徒空很轻易地拨开了冷傲霜花唇,找到了紧紧闭合、连根针都无法插入的玉穴洞口。
针插不进去,但司徒空的手指可以。蚩尤大帝将他从狼群带回后,传他上古秘籍“天狼噬日神功”,这是种极为霸道的功法,敌人越强,就越能激发自身的凶性,发挥更强大的战力。高悬天空、光芒四射的太阳都敢去咬,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能令他恐惧。
司徒空将“天狼噬日神功”的霸道内劲凝聚于食指指尖,破开她护身真气,硬生生将手指刺了进去。并非冷傲霜的内力比他弱,而是作为防御的方,真气是平均分布的,象这样从点冲突,即使冷傲霜的内力再强十倍也不可能抵挡得了。
刺骨的寒冷从指尖传来,这并非冷傲霜的玉穴温度真有那么低,如果插在花穴里的是温度针,显示出来的温度虽然比正常低温要低很多,但远没有到达冰点。寒冷是因为冷傲霜的真气所致,当真气侵入对方的肌体经脉,就会令对方感到远低于冰点的寒意。
紧接着,司徒空将另只手的食指也刺入了花穴,这次化的时候要比刚才多点,但是已洞开的穴口样根本无法抵挡他的进袭,很快第二根手指并排着插入玉穴中。
双手撑地、跪伏的冷傲霜脸上浮现起痛苦之色,和男人的阳具样,女人的私处不仅是要害部位,更是在战斗中需要重点防护的之处。此时被他手指野蛮插入,自然是极为难受。而且她感到插进自己阴道的好象不是人类的手指,而是头穷凶极恶巨狼的尖利爪子,虽然爪并没动,但却感到有尖锐之物抓挠着阴道内四壁,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这与她的寒气是样的道理,霸道内劲侵袭着防护力极低的阴道内壁,自然会有非常强烈的疼痛感。
但这仅仅是开始,第三根手指又向她的花穴开始发起攻击,冷傲霜圆睁着秀眸,神情越来越痛苦。但她没想到,第三根之后还有第四根,第四根之后,他竟然将无名指也硬生生的捅了进去。虽然在真气的保护之下,阴道口不会被轻易地撕裂,但强烈的涨痛感却比刚才被肉棒刺入时还要强烈许多。
因为角度关系,除了冷傲霜正对面的游小蕊看清楚了司徒空做了什么,其余旁观的人都傻傻地看着,这让刚才想象力比较丰富,脑补着司徒空分种插入,分种拨出的人也丈二摸不着头脑,连脑补的能力也没了,他们自然无法想象司徒空这样双手捂着她私处到底在干什么?
“华战,有相机吗?”司徒空突然问道。
“有的,在房间里。”华战头雾水。虽然魔教中人也有喜欢将奸淫女人的画面拍摄下来,但老大从来不好这口,这么多年从没见他干过这个。
“拿来。”司徒空的命令永远是简单而直接。
“好。”司徒空不敢怠慢,他把肉棒从凤战士花穴里抽了出来,叫了个伙伴过来控制住她,然后飞快地向后面那排房子奔去。
“傲霜姐!”游小蕊实在忍不住带着哭音叫道。
“小蕊!”在冷傲霜身后的卫芹声音略略带着责备的味道。她的视线被阻挡,看不到司徒已将左右手六根手指捅入了冷傲霜花穴内。她以为司徒空要拍照刺激到了游小蕊,虽然不知道冷傲霜有没有被拍过照或录过像,但她被不止次的拍过,还放给自己看。青龙雷破最喜欢搞这种花样,她相信在场的伙伴们大多数也有过这样的经历。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将留在这个岛上的所有屈辱变成历史,更将这地狱般的牢狱生活变成种对信仰的考验。
冷傲霜本想给眼中闪着泪花的游小蕊个微笑,但嘴角抽动,怎么也翘不起来。听到卫芹的话后,她用尽全身的气力道:“卫芹姐,放心。”既然已经决定,就不要想太多,她不想让饱受屈辱的战友们担心,同时也希望自己在野兽的暴行中活下去。
不多时,华战拿着个单反相机过来。在场略懂摄影的看到他手中的相机都露出羡慕之色,这是台哈苏H4D-40,还是限量的,高达4000万像素,拍出的照片哪怕做成挂在大楼上户外广告清晰度也绰绰有余。华战头颈上挂着相机,双手作了个V字手势,摆出相当专业的pose,道:“老大,OK。”
司徒空仰开长啸,手指扣着冷傲霜的花穴猛地站了起来。的确,他从不喜欢拍照,操过了就操过了,无论是操出高潮了,还是给操死了,那都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值得回忆的。但今天他破天荒地想要将征服这个如冰山圣女的过程拍下来,如果带不走她,如果弄死了她,至少在世界未日到来之前,还能留下点令自己感到刺激的回忆。
冷傲霜跟着站起来,她赤裸的身体前倾,双拳紧握垂在腰际,修长的双腿紧贴在司徒空的腿弯侧,看上去就象被支投掷出去的标枪,或者是离了弦的箭、出了膛的炮弹,反正让人感到只要抓着她的男人松手,她就会直直的冲向天空。
终于有人看到司徒空有六根手指插在她的花穴中,顿时惊叫声四起。因为花唇的遮挡,他们无法看清玉穴洞门的真实状态,但脑补之人,自然能够想象到原本如女人嘟起小嘴般的穴口,此时却象女人微笑的嘴唇,圆圆的小嘴变成拉伸延展的嘴巴,而且竟然还是竖着的。
华战举着相机对着冷傲霜,快门“咔嚓咔嚓”响着。冷傲霜望着巨大、黑洞洞的镜头,双腿涨痛更加地猛烈无比。她还是第次被拍下奸淫的画面,心中涌起的屈辱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无论如何,要挺下去!”冷傲霜在心中暗暗对自己道。
在她咬牙忍耐之时,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双腿间传来,这已不是刚才的涨痛,而身体象要被撕成了两片般的痛。冷傲霜惊恐地往下看去,她看到身后野兽用六根手指生生地的将她阴道口给掰了开来。她将全身真气聚集在双腿间,但掰开阴道口的力量是那么巨大,幽深曲折的洞口已经显现出来,而且越扩越大。这瞬间她象被石化般,脑袋片空白,无法呼吸,连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怎么样才算不是用爱,而是用暴力去征服个女人?当然谁都知道,把女人变成母狗,让她抛弃尊严、抛弃自我、抛弃信仰、抛弃自己切爱的人或物,不知廉耻、彻底彻底地听命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征服。但或许征服个普通女人很容易,但要彻底征服有着如宗教信仰般凤战士,成功机率极低。
所以在终极目标无法实现的时候,对征服的理念也发生着变化。有的认为进入过她们身体,肆意杀戮砍伐,用自己精液灌满她们的花穴就算是征服;有的觉得在奸淫的过程之中,看着她们真实的哭泣,无法抑制地产生高潮,这才算是种征服,不能征服精神,征服肉体也算是征服;有的觉得她们得乖乖的听自己话,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她们的内心并没有被征服,但却有种被征服的假象,虽然是假象,但却也是种极愉快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