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1(2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把腿分开,对,再分开,能分开点,索性到性,字马,没问题吧。”在墨震天的命令下,光洁如玉、修长笔挺双腿点点分了开来,先四十五度,然后九十度,再百二十度,最后直挺的分开两成为条直线。

字马对于柔韧性极佳的傅星舞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甚至百八十度都也能轻轻松松做到。问题以分开角度越大,少女圣洁之地就会越加完整地呈现出来,而且让人感到保护就越少,不过好在衬衫够长,总算是遮掩住了私处,这让感到极度羞耻的傅星舞多少有些安慰。

前方不远处奸淫着燕兰茵的丁飞,目光总是不住地往她身上扫,有时视奸也会给人带来强烈的羞耻感受。在双腿摆成字马后,探入衬衣下摆的手掌整个覆盖在她的私处上。手掌还没开始有动作,傅星舞却已感到股暖流在丹田涌动。

在经过几天几夜不停地的性交和对她身体的探索,墨震天凭着丰富的经验,已经对她身体细微反应都了然如心。这个似乎可以随心所欲控制欲望的少女,此时欲火已经燃烧起来。轻轻拨动花唇里小小的肉蕾,肉蕾迅速地膨胀挺立起来,两片薄薄的花瓣也迅速充血肿胀。女人在性欲的作用下,性器官会产生变化,而在墨震天见过的女人中,她的变化可以算是最大的。在没有性欲的时候,她了身体就象十六、七岁的女孩,好象还没完全发育成熟,乳头和米粒般大,乳晕比硬币小,光洁的私处更是如同婴儿般粉嫩,所有的与性有关器官都是种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有些象中国水墨画里的人物,似乎有些朦胧。

但当她有了性欲,则是完全不样的景象,身体在转瞬之间,从青涩变得绚丽,乳头、乳晕、花唇都变成种桃花样的鲜艳色泽,这种奇妙的感觉在墨震天在破处之时并没有察觉,而是到了告诉她姬冬赢的事时,她亢奋起来的时候,他才感到了这种特别之处。

之后,他通过各种方法试图刺激她的性欲,但却始终没有见到这种奇景。刚才在阳台上,她再次有了性欲,但方面光线比较暗,另方面当时为了控制自己的欲望,也没功夫去观赏。对于这个样空灵的女孩,需要慢慢的品,才会感到她的神奇之处。墨震天很想撩起衬衫,看看她花唇的模样,但看到丁飞虽然干着燕兰茵,目光总是往她身上看,于是便放弃这想法。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来的。

花穴开始流淌出粘手的爱液,墨震天拨弄了几下,将中指慢慢地捅了进去。他感到怀中少女娇小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起来,带着鼻音的呻吟声若有若无地响了起来。墨震天将食指也跟着捅进了她的花穴,很快在层层的肉壁中找到了小块硬硬的地方,那是她的G点,最能激起她性欲的地方。先是轻轻的触及,然后慢慢加大力量,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花穴最深处涌了出来。

“爽不爽。”墨震天看着渐渐有些迷乱的她道。

爽不爽,傅星舞想着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虽然无比痛恨和厌恶他么做,但身体确实有了巨大的愉悦感,写在人类基因里的原始性欲,的确能够给人以快乐。那是应该回答“爽”吧。

傅星舞的肯定的回答令墨震天更加亢奋,他又问道:“是不是快要高潮了?”

虽然并不知道高潮什么时候到来,但直觉告诉她,应该快了吧,于是又答道:“是。”

墨震天更加兴趣继续问道:“想不想我操你!”

处于高潮边缘的傅星舞多少有些迷乱,思维没有平时转了那么快。这是个疑问句,并非命令式的肯定句。如果他说:我要操你。那么自己只能回答:好的。但现在是问她:她想不想被他奸淫。那答案是否定的。于是傅星舞道:“不想。”

“明明水都流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想我操你?”这个答案如同冰水淋了墨震天的身上。

“那是我没想控制欲望。”傅星舞道。这次被侵犯与前几次都不同,在他手伸入她衣领时,她就努力让自己思想上不去抗拒他,虽并不能真正把他当成喜欢的人,至少她不再去压抑身体所产生的欲望。

“那你别把我当成你喜欢的人。”墨震天感觉她已经都快有高潮了,他不相信她还是控制住那澎湃汹涌的欲望。

“好的。”其实傅星舞真是很想这么做,现在他提了,是求之不得的事。话音刚落,销魂的呻吟声骤然而止,脸上鲜艳的红晕在迅速地消退,身体的战栗慢慢平息下来,虽然乳头依然挺立,花穴仍然潮湿,但墨震天无比清晰地感到她的欲望在迅速地消退。

“妈的,她怎么做到的。”墨震天露出无比震惊的神色。在进行了最后的努力后,他颓然地道:“好吧,别控制欲望了,还是把我当你喜欢的人吧。”

“好的。”傅星舞道。很快消失的红晕又浮现在双颊上,轻轻地呻吟又在墨震天的耳边响起。

床上激战中的燕兰茵的呻吟声突然高了起来,原来丁飞边大力地操着她,边用手指刺激着她的阴蒂,这是燕兰茵最敏感的地方,刹那间她挺起身,狂乱地扭动着胯部,迎合着从上至下的冲击。

“别熬了,你熬不过去!爽吧!快来了吧!”丁飞大声吼叫着。

眼见燕兰茵就要攀上欲望的巅峰,突然她猛地用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用尽所有气力去抓捏抠挖,除了身体疼痛,她不知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抵挡欲望。

而在边上的观看的傅星舞重新燃烧起欲望的火焰,步步向着欲望巅峰迈进。墨震天无比想将鼓胀欲裂的肉棒进入到她如火般的身体里,但他却不想在丁飞的面前这么做。有时渴望也是种快乐,当激情过后,总会有着强烈的空虚。

“既然你把我当成喜欢的人,为什么不想我操你。”墨震天道。

傅星舞在心中悲叹,自己都已经抛弃尊严,强忍着屈辱地按着你要求的去做了,为什么老喜欢问东问西。此时她感觉这个曾经是方霸主的男人得病了,得了某种说不太清楚的精神疾病。睡觉时都要把那东西插在她身体里,这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态与想法?还有这两天,孜孜不倦地试图挑起她的欲望,这种坚韧的精神都有点令人佩服。想归这么想,她还是得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你让我说真话。”

“那你就是没把我当成喜欢的人。”墨震天道。

傅星舞眼冒金星,如果现在这么问的是墨震天的儿子,或许她还能接受些,四十多岁的人了,曾经是黑龙会会长,怎么变成个无赖?而且还是个小无赖。牢里关傻了吧?好象只能这么理解了。虽然无比郁闷,但这个问题真还不太好回答,想了半天,她都想不出个好的说法来。是说,我努力了,还是没法把你当成喜欢人?还是说你这个什么约法三章有矛盾?好象都不太对。最后她真不想再纠缠了,道:“是我错说了,应该说想的。”

于是令傅星舞几乎要疯了对话又重新开始。

“爽不爽?”

“爽。”

“快来高潮了吗?”

“快了!”

“小屄痒不痒?”

傅星舞以准备好他问“想不想我操你?”,想字已经在嘴边,没想到换了问题。欲望的潮水浪高过浪,多少有些令她迟钝,隔了片刻,才道:“痒的。”

“想不想我操你?”

问题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这次她想也没想道:“想的。”

“想操你哪里?”

傅星舞顿时又傻眼了。

“想操你哪里?”墨震天又继续问道。

身体都象燃烧起来般,他却还在问什么狗屁问题,真要把人给逼疯了。这刻,她宁愿用自己去换燕兰茵的妹妹,不是因为想帮燕兰茵,而是自己真的给他弄烦了。

“屄,小屄,好了吧。”胯间极度地麻痒让她想并拢双腿。墨震天马上道:“腿别动,就这样子。”爱抚着她花穴的私处的手指对她的身体掌握非常精准,在她快要到达欲望顶峰的时候,手指就会停止不动,甚至离开她的身体,然后她刚缓过口气,又立马开始动了起来。

在答应用所谓的诚意救燕兰茵亲人,傅星舞不是没考虑过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在他胯下激发性欲高潮连连;和燕兰茵起被他奸淫;自己和燕兰茵两人表演给他看;但她没想到,这些都还没发生,而把自己要逼疯的竟然狗屁约法三章中自己认为最正常的条,好好沟通。

“想什么东西操你小屄!”

问题又来了,傅星舞彻底疯了,她大声地呻吟着,道:“随便!”

“怎么可以随便呢?”

傅星舞突然想起还是很小的时候看过的周星星演的电影,他就是电影里那个唐僧。

“你想用什么就用。”她开始扭动起臀胯。

好在墨震天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冲着丁飞道:“刻种都过了,你行不行。”

“她老抓自己,换个姿势吧。”

他将燕兰茵翻了过来,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抓自己。但他觉得不刺激她的阴蒂效果要差很我,于是拖着燕兰平躺下去,他手抓着搂着她脖子,手刺激着她的阴蒂,双足勾住她的小腿,令她无法扑腾。这招果然奏效,在疯狂的挺中,燕兰茵到达了潮,股黄黄的水柱直射向天空,而同时,沙发上的傅星舞也攀上欲望的巅峰。

丁飞刚走,墨震天冲着软瘫在床上的燕兰茵道:“去洗下。”还没等燕兰茵下床,墨震天急不可待地扒掉自己的衣裤,然后把撕傅星舞身上的衬衣,在扯掉的钮扣还在地上跳动时,他个翻身,将已经快要炸裂开来的肉棒刺入刚刚高潮过、依然温暖湿润的玉穴。将欲望克制到现在,他也已经到了极限。

燕兰茵望着傅星舞,目光中有愤怒更多的是伤痛。在傅星舞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虽然她和自己样是虎豹爪下的猎物、是被摆上祭台的羔羊,但句“放心”,她在自己眼中就是天降的救星。她和自己不样,她不是平凡之人,是拥有着强大力量的战士,是自己的希望与依靠。但此时此刻,在强大无比的冲击之下,赤裸的身体狂乱舞动,但她小小的手掌直紧紧攥着沙发的套子,手背之上青筋凸现,似乎抓着的并非是布帛,而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溺水之人抓着最后的块木板;如玉石般白皙的双腿弯曲着,垂挂在那肌肉贲张强壮无比的胳膊上,就象白天鹅折断的翅膀,在每次撞击中,那对翅膀都高高扬起,试图飞向天空,但深深刺入她无遮无掩的胯间的长枪,却牢牢地将她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看这个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精灵般的女孩被奸淫,燕兰茵这才感到原来她也是那么地柔弱与无助,她本可以以种凛然的姿态面对暴行,就象现在样,转过头声不吭地承受任何的痛苦,她相信她做得到。但为了自己,为了救自己的亲人,她不惜放弃残存的最后丝尊严,屈辱地去满足魔鬼的淫邪欲望。可以想象,这暴风骤雨般的凌辱,并非这漫漫长夜的结束,而无尽黑暗的开始。

在走入浴室的那刻,燕兰茵与傅星舞的眼神碰撞在起。燕兰茵看到她想冲着自己微笑,但嘴角艰难地抽搐着,却怎么也扬不起来,而她却分明看到如夜空中最明亮星星般的双眸泪花在隐隐地闪动。

温热的水流冲洗着满是污秽的身体,但燕兰茵却没有感到半点温暖,而是如有种如坠冰窖般的寒冷。屋外墨震天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燕兰茵的心阵刺痛,泪水又次从美眸中泉涌而出。

当燕兰茵从浴室中出来,沙发上激烈的肉搏刚刚结束。墨震天双手平展,背靠在沙发上,副心满意足愉悦惬意的模样。而他身旁的傅星舞面色花容惨白,赤裸的胴体犹在瑟瑟地颤抖,乳白色秽物从无遮无挡的花唇中流淌出来。

“来,给老子弄干净。”墨震天指着胯间亮晶晶、湿漉漉的肉棒道。

燕兰茵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将肉棒含在嘴里,柔软滑腻的香舌缠绕住它温柔地吮吸起来。

“妈的,口活还真不错,李权这小子、这小子调教得还真不错。”提到李权,墨震天多少还是有想杀她为李权报仇的冲动。

在将墨震天的肉棒舔干净后,燕兰茵又按着他的指令将嘴凑到傅星舞的私处。墨震天长身而起道:“真有点饿了。”然后又对傅生舞道:“你饿了吗?要吃点东西吗?”

傅星舞摇了摇头,很快又点了点头,最后又摇头道:“我不想吃。”从早上到现在她没吃过东西,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早已饿过头了,但要说食欲,那倒是真点也没有。

“东西总要吃的,不然哪有力气做爱。来,过来,陪我喝杯。”墨震天坐到了放着酒和菜的桌子旁道。

“好。”傅星舞低下头轻轻对正舔着自己私处的燕兰茵道:“好了,你起来吧。”虽然相比男人的侵犯,燕兰茵此时的举动反感程度要略低些,但在墨震天的目光下这么做,还是令她感到说不出的难受。

“你会喝酒吗?”当傅星舞刚坐下,墨震天将满满的杯白酒递了过去。

“会的。”傅星舞刚接过酒杯,见墨震天举杯向自己伸来,只得和他碰了碰杯。

“干!”墨震天杯中的白酒饮而尽,他拿的不是喝白酒的小酒盅,而是普通的茶水杯,杯快有二两。

傅星舞也只得将杯中的白酒饮而尽,股热辣辣的火线从喉咙直流到丹田,那种身体似被点燃般的感觉很难受,但很快有股暖流从丹田涌象四脚,人象浸在热水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墨震天挟了片牛肉嚼了起来,“你酒量好吗?”墨震天又将她和自己的酒杯倒上酒。

“没醉过,不知道酒量好不好。”傅星舞道。

“那酒量很好呀,今天是碰到对手了。”墨震天开心地道:“来,吃点东西。”

傅星舞拿起筷子,忽然看到边上垂手而立的燕兰茵便道:“兰茵姐,你饿吗?要不要也来吃点。”

燕兰茵摇了摇了头,她也和傅星舞样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但此时又怎么吃得下。

“别管她。”墨震天斜着眼看了她眼道:“过来,跪下,给我们倒酒。”

看到燕兰茵跪倒在桌子旁,傅星舞冲着墨震天道:“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干嘛非要这样。”

“他杀了我的兄弟,让她还活着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墨震天冷冷地道。

傅星舞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燕兰茵不住地给她使眼色,便将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