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般的雄壮之物向着沦陷在肉欲黑潮中的神女玉穴发起最凶猛的攻击。突然攻击骤然停止,雪白的屁股被雷破托了起来,直挺挺矗立在冷雪胯下的肉棒只留着龟头还堵着洞口。
“妈的,这么快就想爽了,没那便宜的事,想爽
,求我呀!”雷破怪叫道。虽然他也很想享受冷雪的高潮,那是何等美妙的滋味,虽然他无数次已经享受过,但他却不知她竟然是个凤战士。但他还是克制着这种巨大的冲动,在她快要高潮的那瞬间,拨出肉棒,待她欲望稍稍减退,才又将肉棒重新捅入。
冷雪难受到了极点,她大声的呻吟着,在肉棒离开玉穴的时候,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找寻着它。有几次都不是雷破主动插入,而是她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口吞下。用了春药的女人会这样,但此时此刻,虽然她没有吃过春药,但在这半天中,她天天用着精神、用着思想给自己吃春药,当她想不吃的时候,药性却仍留在她的体内,令她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之中。
经过十多次的停停干干,冷雪脑海已经陷入巨大的混乱。她开始忘记了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忘记了此时在落凤狱的牢记里,她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雷破的床上,充满着情欲让他有最大的快乐。
“想不想我操你!”雷破遍遍地问。
终于这次冷雪没有再摇头,她眼神迷惘而混乱,在肉棒快要拨离她身体时间,她高声叫道:“我要……要……别出来……我要……我好难过……我真的好想要……快来……来……我要……要!”
在她最后声高亢而尖厉的“要”字声中,雷破浑身震,个翻身将冷雪压在地下,用劲全身力气猛撞着她雪白的屁股。短暂的几秒后,两人极其默契地到达了欲望的顶峰,雷破抱着剧烈摇曳的屁股,把积蓄已经久的浓浓精液喷射入了冷雪的的花心。
高潮过后,冷雪软软瘫倒在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不敢抬头去眼前的夏青阳,心中满是羞愧,恨自己竟然会这么不争气,在他面表现得竟这样的淫荡堕落。插入在她花穴的肉棒没有抽离,雷破让手下拿了杯水来饮而尽后抓着她的屁股又大力地操了起来。雷破本就对她极为痴迷,现在又知道她是凤战士,干次怎会过瘾。
冷雪心中悲痛莫名,泪水在美眸中涌动。她轻轻地抽泣着,大约了过了五、六分钟,被雷破大力操的花穴又开始骚痒了起来。
“雪儿,别伤心。”夏青阳看着她哪么难过,心中绞痛难忍:“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这生就只爱你个人。”
听着夏青阳的表白,冷雪感动莫名,但双腿之间却越来越痒,低低地泣声中夹杂起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虽然冷雪极力克制,但欲火依然越燃越炽,在被大力操了快半个小时,又次被操出了高潮。
这次雷破射了之后,感到欲望也发泄得差不多。他刚把肉棒从花穴中抽离,边上的手上“老大”、“老大”叫着哀求让干次。看着还在抽泣的冷雪,他微微有些犹豫,但想到她骗了自己那么久,顿时生出恨意。“去吧!往死里的操!”雷破挥了挥手道。
虐戏在继续,他们知道时间不多,也就不个个来,冷雪花穴、菊穴还有嘴巴里都被男人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还有个没洞可插,只有在边抓着肉棒往她雪白的乳房上乱捅。
过了会儿,凶魉、鬼魑也走进来,看到已经有人抢了先,心中无限懊悔。虽然那个叫夏晓心的也是少见的美女,但眼前这个可是凤战士,而且论相貌、论身材程度丝毫不亚于落凤狱中第美女准冷傲霜。虽然他们是雷破的心腹,但同伴已经在干了,总不能把他们从她身上给揪下来。只得先装模作样的汇报起来:“老大,审不出啥名堂,她和梁雪儿应该是在金水园认识的。凤战士嘛,老大你知道的,个个象圣母样,估计是她让夏青阳这小子带着她,这样可以保护她。不过那妞看上去对这小子挺喜欢的,很关心的样子。”嘴上说着,眼睛却不住冷雪身上看,更挤眉弄眼地让他们快点。
凶魉、鬼魑的担心是有道理,在刚刚有个空位,两人都准备脱裤子时,罗西杰走了进来。他双眉皱道:“雷破,这里干嘛。”
雷破有些尴尬的不知说什么,他喝令手上起来,道:“女人嘛,先让她受点苦,这就开开始审。”
罗西杰看着冷雪又次被绑到了刑具上,道:“司徒空刚才派人来问我要人,第次给我挡回去了,不过他发了狠
话,个小时不把她带去他哪里,就亲自上门来要人。”
听着罗西杰的话,冷雪心中矛盾之极。带她去司徒空,应该能看到姐姐。昨天她们虽在张床上被雷破奸淫,但自己的身份没有暴露,多少还有主动,还有选择。但是此时自己和姐姐样已是阶下囚了,这样的相遇又会怎样?能看到姐姐总是好事,死也要和她死在起,但姐姐如果看到自己那淫荡的样子会怎么想?这已不是在雷破那里,昨天自己表现得淫荡是伪装需要,是忍辱负重,但现在呢?昨天雷破和自己两人想尽和种办法,想让姐姐亢奋起来,姐姐才是真正的圣女,无论被怎么刺激,也没让雷破如愿。但自已呢?冷雪想着心更加地乱。
雷破喃喃地说不出话,司徒空来要人怎么能不给,这事出在他身上,他不来找自己麻烦已经是万幸了。
罗西杰望了眼冷雪,从铁炉城拨出支烙铁,他将燃红的烙铁凑近她的脸颊道:“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不然我就把这东西按在你脸上。”
身心都极度疲惫的冷雪句话也没说,冷冷地将脸扭向了边,看都没去看近在眼前的烙铁。刚才自己的表现令她开始眼自己,连续的两次高潮,刚才被轮奸时虽然没有失态,但还燃烧起了欲火。自己这里怎么了?上天给予她美丽的容颜,她已经利用它做了太多令自己耻辱的事,如果毁去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或许他们不会饿狗见了骨头样往自己身上爬。至于夏青阳,冷雪相信他爱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容貌,即使自己不再美丽,他依然还会爱着自己。
冷雪倒凛然不惧,雷破却有些慌了神,道:“罗大人,不必要这样吧。用电刑吧,电刑要比这个厉害多了。”
罗西杰犹豫了许多,最后还是默默地将铬铁插回了火炉。雷破松了口气,赶紧让凶魉、鬼魑将冷雪绑到垂挂着许多铜线、有点象妇科手术台的椅子上。正当凶魉、鬼魑将铁夹子夹她的乳头,用锃亮的钢棒往她阴道里捅,罗西杰突然道:“等下。”
凶魉、鬼魑起初还不知道他干什么,但看到他拉开了裤裆的拉链,哪还会不明白。“拿来水开,洗下。”罗西杰看到她的私处片狼籍。
“有水管,我来帮你洗下。”凶魉、鬼魑嘴里应着,心里烦闷到极点。到底是地位高好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象他们要等大佬们吃完肉,才有汤喝,在时连汤也喝不到。他们用水冲着冷雪的私处,手指争先恐后的插进她的花穴,象是里面藏着什么宝贝,大力地抠挖空心起来。
“好了。”罗西杰又皱了皱眉,如果自己不说话,看他们的样子个小时都会这样挖下去。就在刚才,听说司徒空杀了个凤战士,把她送到他哪里,不知还回不回得来。万回不来,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虽然他对冷雪不如雷破这样痴迷,但冷雪令他回忆起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他也是对她又喜欢又恨。
等凶魉、鬼魑走开后,罗西杰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进冷雪的花穴,顿时他爽得呲牙裂嘴的,干凤战士和干雷破的女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干了没会儿,他的双眉又皱了起来,道:“雷破,你给她用了什么药?”他感到她在自己大力抽插之下已经慢亢奋起来。
“什么都没用,她这就是个这样的淫妇贱人。”雷破道。
如此无法控制欲望的凤战士真还少见,罗西杰不由得更加亢奋,肉棒更大力地在花穴里进去着。和前次样,虽然冷雪竭力控制,但罗西杰不断地刺激她的乳头、阴蒂等敏感部位,大约在半个小时左右,高潮又次不可阻挡地到来。
“妈的,真是是个骚货!”罗西杰双眼放光,狠狠地将肉棒捅进她花穴最深处。
“还有半小时,死马当活马医吧。”罗西杰把肉棒从冷雪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白白的秽物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他望着冷雪有些程式化地道:“说实话,少受点罪。”看到她没什么反应,便拉上裤裆的拉链走到了边。
凶魉、鬼魑望着雷破,眼神中充满着恳求。雷破摇了摇头,还有半小时,再让他们去干次,还要用电刑,哪还有时间。凶魉、鬼魑心中失望透顶,但也无计可施。
欲望无处必泄,会让人更加暴虐。他们挑了力道最强的夹子夹住了冷雪的乳头,用最粗的电棒捅进她的阴道与肛门,然后用带着倒刺的铜线绑住她的阴蒂,下就把电流开到最大。顿时冷雪赤裸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惨叫声在囚室里回荡。
短短半个小时,冷雪昏过去了三次,连大小便都在强力电流刺激失禁。但就和罗西杰、雷破预料的样,她什么都没说。
冷雪和夏青阳被从刑具上解了下来,司徒空说了,那个叛教之人也起带来。夏青阳早是血人个,虽还没到奄奄息的地步,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冷雪虽然身上看不到伤,但人却象从河里捞起来般,和夏青阳比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都已经没有力气走路,由人挟扶离着了囚室。
雷破想了许久终于道:“西杰兄,我们也去看看吧。”刚才说正事的他叫罗大人,现在称兄明显有拉近乎的意思,他还是希望冷雪能够活着回到落凤狱来。
“好,去看看。”罗西杰说着也往囚室外走去。
当他们来到听涛别院,眼前幕的令所有无比的惊讶与震撼。落凤狱中最美丽的女人身着锁链,趴伏在草地的中央,她脸颊绯红,高声呻吟着,雪白地屁股迎合着来身后的撞击,副淫荡的模样。
“姐姐!”冷雪在心中悲泣。
“她就是雪儿的姐姐吧。”夏青阳在小的时候或许在孤儿院里也见过冷傲霜,但已没有印象,不过凭着直觉,他肯定那是冷雪最想救的人,是她唯的亲人。
“妈的,真太目中无人了。”雷破心中感到愤愤,冷傲霜是阿难陀的最爱,而司徒空却丝毫没有顾忌,“司徒给她用什么药?”而罗西杰心中的疑问也是看到这幕所有人的疑问。
冷傲霜与冷雪的目光碰撞到了起,这不是她们第次的相遇,但无疑却是最黑暗的次。
待续
这段倒大多是存稿,天天这样写,也是吃不消的,可能会放慢些节奏吧。后面姐妹两人遭遇,不想写太多,能尽快让落凤岛开打就开打吧,毕竟要在这节把落凤岛之战大部分完成的。冷傲霜有那么段了,无论死活,也算表演过了。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