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6(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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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疲力尽的姐妹扶持着站了起来,步履维艰走向边上的房间。华战、严横跟在后面,望着她们曲线玲珑的背影,欲火又不住地腾腾往上窜。作为已经征服并占有过她们的男人,两人已经不再满足继续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而是希望在她们身上享受些新的东西。

在淋浴间内,华战、严横欣赏着姐妹两人一起洗澡的诱人画面。洗好后,她们被带进了房间。

“你们得照我说的做,姐姐不做,妹妹会被惩罚,妹妹不做,就惩罚姐姐。”华战邪恶地笑着说。

姐妹两人知道,以华战的这样的地位是不敢象司徒空一样真的痛下杀手,但谁都不想自己唯一的亲人再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害。所以在华战发出命令后,两人犹豫了片刻,都不约而同的照着他的话去做了。

口交、自渎、互相的爱抚,姐妹两人默然地服从着华战与严横的指令,正当他们热血沸腾准备提枪再干时,神煞罗西杰推门而入。他们看到了罗西杰眼中闪过的欲望之火,虽然万般无奈,也只有忍着把这绝色双姝先让给他。

在天亮之时,罗西杰奸淫过冷傲霜一次,但没过瘾,所以那边的事一完,就有匆匆地赶来。他也不多话,上了床将冷傲霜按倒直接就干了起来,冷雪蜷着身体坐在床角,呆呆地看着姐姐又一次被男人强暴。

刚才在华战的指令下,自渎过,又和妹妹互相爱抚半天的冷傲霜早已经充盈起了肉欲,如果不加控制,要不了多久便会到达高潮。但当他看到罗西杰得意万分的眼神,看着妹妹关心的神色,她心中油然生起抗争的念头。她试图去控制欲望,不象让自己丑态百出,至少不让他那么轻易的地得逞。作为此道高手的罗西杰察觉到了冷傲霜的变化,他一边忽快忽慢、忽重忽轻用肉棒在她花穴中抽动,一边拨弄着她阴蒂、乳头等敏感部位,这一来冷傲霜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再向从前一样轻易地抑制住欲望。她有些惊慌失措,这一次的惊慌不是装出来,而是真真实实地感到恐惧。

对于凤战士来说,同样是激发起欲望,自愿与非自愿的有本质区别。自愿的是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当我不想这么做的时候依然可以保持内心的清澈与纯净;但非自愿的则是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身体,表明自己已不够坚强,不仅感到羞愧,而且是非常危险的信号。

冷傲霜越慌,黑色的欲潮就越不受控制,几次已都徘徊在巅峰的边缘。而罗西杰不紧不慢,施展着种种手段撩拨着冷傲霜的情欲,他也和华战一样,享受着征服这冰山圣女的快感。

“姐!”冷雪看着姐姐难受痛苦的神情,脸上充满着焦急的神色。

看到冷雪神情,冷傲霜强憋着的一口气突然松了,不受控制就不受控制吧,只要别让妹妹再为自己担心了,什么都没关系了。在这瞬间,冷傲霜猛然攀上欲望的巅峰,赤裸的娇躯象水蛇一样扭动起来。罗西杰也猛地大吼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在这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姐妹俩人的肉体都慢慢地开始沦丧。冷雪自不必说了,她的身体本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碰就会流出蜜汁来;而冷傲霜第一次高潮是在生死边缘潜意识地本能反应,算不得被征服;而在华战胯下的高潮,可以算是她刻意而为之,也还算是在自己的控制下;而此时在罗西杰的奸淫下不受控制的亢奋,这才算上真正开始沉沦、真正的被征服。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一旦走向沉沦,就象陷入了沼泽泥潭很难再走出来的。

罗西杰才刚离开,一直候在门口的华战、严横迫不及待地进了房间,又一轮的暴虐继续进行。进行到中途,门又被推开,狂战血魔司徒空回来了。华战、严横停下的抽动叫了声“老大。”司徒空走的时候并没有说不能碰这对姐妹花,不过跟了司徒空这么多年,看得出老大对她们颇为动心,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司徒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然后一声不吭地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华战、严横松了一口气,肉棒继续在姐妹俩的花穴里抽动起来。虽然老大没说什么,但既然他没走,说明老大还准备要干这对绝色姐妹,他们应该识趣点草草完事离开,但他们又很想再一次将两人操到高潮,但她们都已经数度亢奋,要再次到达极致需要化费不少的时间。华战、严雄犹豫地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快点完事走人。

当司徒空进来,姐妹两人陡然紧张起来,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正是他残暴狠毒手段才使得冷雪陷入了彻底的崩溃。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一起,冷傲霜感到妹妹的手心冒出汗来,而冷雪也感到姐姐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司徒空感到冷傲霜已和初见之时大不相同,虽然还能感到她冰冷的寒意,但她已非万古不化寒冰,而似早春的小春,变得柔软,能任由他捏着改变形状。而冷雪,这个迷得雷破晕头转向的女人,细看之下觉得真是越看越美,虽然此时被严横操得淫水四溅,但看到她望着姐姐那关切的眼神,那极为特别的神圣气质依然极其强烈。和所有魔教之人一样,司徒空也希望能够彻底地征服凤战士,不仅从肉体上,更要有精神上的征服。

姐妹俩的肉体已经沦陷,妹妹也已做出了有违信念的事,但要令她们彻底地臣服,想必还没有那么容易。

不多时,华战、严横便在两人身体里狂喷乱射。“老大,我带她们去洗一洗再送过来。”华战讨好地道。在一番冲洗后,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姐妹又被带回到了房间,在华战离开的时候,司徒空道:“你去和雷破说一下,就说我同意了。”

门关后,屋子里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很快响了起来,不多时充盈着肉欲更饱含着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傍晚时分,冷雪被带到了雷破的住所。仅仅隔了一天,雷破再看到眼前这个熟悉的女人时,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有喜欢,也有仇恨,有恼怒,却也有怜惜,有兴奋,更多的却是无奈。

站在雷破面的冷雪依然一丝不挂,一片狼籍的下体依然残存着男人留下的秽物,应该是才刚被奸淫过就带了过来。雷破望着她,良久地陷入了沉默,求司徒空把她带来,是为了狠狠地再奸淫一次她吗?虽然自己是准备这么做的,但绝不是全部。是为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吗?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再无昨日遭受酷刑时的坚定勇敢,想到她所经历的这些,雷破想不出他能做什么能让她有更深沉的痛苦,还能发泄自己的愤怒。

望着雷破阴晴不定神色,冷雪咬了咬牙终于问出她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他,还活着吧。”

雷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冷雪所说的他是夏青阳,不知为何,之前对那小子恨之如骨,但当他被司徒空斩断了阴茎,恨意突然就少了许多。或许当冷雪被到司徒空面前之时,自己和那小子一样,终也失去这个女人,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吧。

“还没死,不过血流得太多,能不能撑得过去看他的造化吧。”雷破道。

“能让我见他一面吗?”冷雪看到雷破脸色阴沉了下来加了一句道:“只见一面,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雷破冷然道:“现在的你,你还能为我做什么吗?”

冷雪神色惨然,雷破说得不错,此时的自己已没有半点可以用来交换的筹码。

曾经的痴迷已变得爱恨难分,曾经的欺骗伪装更没有存在的必要,再次的相逢,两人竟已然再无话可说。雷破终于耐不住这份死寂,他长身站了起来,心灰意冷的之下也懒得将她清洗干净,上了床后就开始挺枪直刺。

在雷破肉棒刺入花穴之时,冷雪还是忍不住地道:“求你,让他活着吧。”说着象从前一样,张开双腿挺起雪臀,迎合雷破巨硕肉棒的进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