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7(2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司徒空望了望被铁链吊着的蓝星月,想从她口中获得些情报,虽然她的眼神中流隐隐透一丝惊慌恐惧,但神情依然无比坚毅。他太了解凤战士,对于她们,死亡、酷刑都很难令她屈服,要想从她口中得到情报,几乎不太可能。想到这里,司徒空连问的欲望都没有,但是另一种最原始的欲望却猛然升腾炽烈。

在这个岛上,凤战士并不是太稀罕之物,更有如冷傲霜、冷雪这样的天下无双的绝色之人,但是她们每一个都已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过,不能说是残花败柳,但总感到不是那么完美。过去,司徒空也攫取过凤战士的处子童贞,但与眼前的蓝星月相比,无论从容貌、身材还是气质,都无法与她相比。从司徒空掌握的资料看,蓝星月没有被俘的经历,而且也没有与什么高官联姻,所以仍是处女的可能性很大。

无论此战结果如何,能破如此出色的凤战士的处,也算是一种安慰和补偿。想到这里,刚包扎好了的司徒空站了起来,他两步的一下跨到蓝星月的面前问道:“被男人干过没有?”

听到司徒空的话,蓝星月俊俏英气的脸上浮现起强烈的怒意,她直视着对方,眼中象是要喷出火来。

司徒空本也没想她给出答案,虽然从她的体态看,象未经人事,但是不是处女,还得需要确定。他伸出手掌,在蓝星月还没有反应时已将她腰上的着皮带拉断成了数截。“啊!住手!”在黑色的紧身长裤顺着细细的纤腰被剥落时,蓝星月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惊恐尖叫仍回荡在囚室时,黑色紧身的长裤连着内裤都被剥落到了膝盖,虽然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并着,不能窥得迷人花穴的全貌,但呈倒三角型生长的细密柔毛、微微隆起的耻丘、还有粉嫩花唇上端落入司徒空还有周围所有男人的眼中。

司徒空双掌一分,裤腿硬生生地被扯断,蓝星月惊恐地踢动双腿,膝盖以上、腰部以下已完全赤裸再无任何的遮挡。虽然她踢在司徒空身上对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与伤害,但华战、严横还是冲了过去,一人一边抓住了蓝星月的小腿,用力一扯,悬在空中的蓝星月长腿向着两边被扯开,炫丽迷人的花穴彻底地暴露在了出来。

望着眼前一片鲜嫩的粉色,司徒空破天荒地感到有些紧张,不知什么原因,他直觉感到眼前这个凤战士已非完壁之身,但看她的紧致的体态、受到侵犯时的反应还有娇嫩无比的花唇,却又象极是个处女。

司徒空微微俯下身,手指虽粗却灵巧,拨弄开两片柔软纤薄的粉色花瓣后,紧密闭合着的玉穴洞口一览无余。虽然近在咫尺,但依然看到不到洞里的状况,无法确定象征处子白壁的那一道薄薄肉膜是不是依然存在。两种方法,一种是扩张开洞口用眼睛去看,而另一种用手指捅进去,凭着指尖触感来判断。司徒空选择了后者,他竖起食指,指尖硬生生地挤入了穴口,然后慢慢地向里捅了进去。

在花穴被侵入的瞬间,蓝星月俏脸涨得通红,她又羞又急又怒,尖叫着拚命地挣扎,向两侧大大分着的双腿却被铁铸一般的手掌紧紧攫着,根本无法合拢,她只有竭力扭动腰肢,晃动雪白浑圆的玉臀,企图摆脱已进到了花穴里的异物。

司徒空皱了皱眉,臀胯的乱晃乱摇多少对他继查带来影响,他可不想用自己的手指捅破那道薄薄的膜。“让她别动。”司徒空沉声道。话音刚落,边上的华战、严横各腾出一只手来,猛地扣住蓝星月挺翘的玉臀,雪白的股肉从五指缝隙里挤了出来,顿时,任蓝星月再怎么扑腾,从腰部之下再也不能动弹哪怕一分一毫。

蓝星月这般惊慌失措的反应让司徒空稍稍的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凤战士承受痛苦的能力个个都极为惊人的,无论是内体上的痛苦,还是精神上的痛苦,她们都有一种超乎寻常、令人难以想象的忍耐力。数年前他俘获过一个凤战士,也是个处女,但无论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衣服、还是夺走她的童贞到最后进行长时间的轮奸,她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丝极度的轻蔑。面对这样的凤战士,司徒空都怀疑她是不是女人,甚至还是不是个人了。就如数天前他自己导演那场虐戏,那些凤战士为了拯救帮助自己的同伴,根本已经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了。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就象当了将军想当皇帝,当了皇帝想成仙一样,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求也是永无止境。容貌气质身材是基本条件,然后是身份,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具有强大力量的凤战士当然比世俗的普通女子诱惑大很多。但同样是凤战士,那些会笑、会哭、会喊、会叫,有着真实丰富情感的要比心中唯有信念二字,几乎已经不把自己当成女人甚至是人的凤战士要更有吸引力。

一样是凤战士,但蓝星月每年只去西藏训练营几个月,大多数时间生活在大都市中。虽然她一样也有坚定的信念,但与那些在与世隔绝之所长大的女孩多少还是有些不同。所以,在面临生死决择的时候她没有那个叫风铃的凤战士决断勇敢,也会在意乱情迷之下险些失身于人,还有她先是折服后来又爱上了白无瑕,如果心中只装着信念,是不会轻易被人折服也不会轻易爱上别人。

蓝星月并不是软弱的人,但也不如外表这样的勇敢。她并非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但那一次与这次不同,那时她心中充满着对白无瑕的爱,在爱的驱使之下,她变得无所畏惧。那一次,虽然从性质

上说,也是强奸,但那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更何况无论怎样,夜双生到底还是站在白无瑕这一边的,这让蓝星月心理接受度要大许多。

而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是凤千百年来的宿敌,是以狂暴著称的四魔之一的狂战血魔司徒空,他虽然不如夜双生那样高大,但浑身上下充斥着狼一样的野兽气息,象是随时随刻要将她撕成碎片。蓝星月知道自己马上又要被男人奸淫,而且绝不止一个,周围站着的男人个个都象噬人的凶兽。虽然此时她还穿着衣服,但却远远比在夜双生面前一丝不挂还要感到羞耻。

蓝星月更想到,如果这是个圈套,那么白无瑕得到情报很有可能是假的,她看到边上冷雪在一直哀泣,神情充满着极度痛苦内疚,她的心沉了下去,难道她背叛了凤?这个念头对她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如果是这样,那白无瑕就危险了,想到这里她更忧心如焚。她想找冷雪问个究竟,她到底有没有叛凤?刚想开口,司徒空突然剥下她的裤子,然后对女人最隐秘的神圣之地开始了侵犯。在胡思乱想中的她意志力本来就薄弱一些,当侵犯开始之时,巨大的恐惧象潮水一样将她吞没,人的潜意识令她就如同一个普通一样惊叫和反抗。

蓝星月很痛苦,在边上的冷雪却比她更痛苦。背弃了凤战士的信念,如果没有姐姐的安慰,她可能真的会精神错乱。这两天,她一直仍处在强烈的痛苦中,但她没有后悔。即使做不成凤战士,即使被同伴骂作是叛徒,她也要让姐姐活下去。前日,冷雪与同伴们又一次的碰面。就在她与夏青阳第一次相见时的那个大厅里,凤战士集体遭受着男人们的奸淫。在大战到来之际,凤战士无疑是提供士气的最好祭品。

穿戴齐整的冷雪跟在司徒空后面,她向同伴投去关切的目光,但几乎所有人都将头扭了过去。冷雪感到,虽然同伴们一丝不挂、身着镣铐遭受着非人的凌辱,但她们象依然在战斗,她们的眼神中虽有痛苦,却也有轻蔑、有骄傲、有不屈服、有希望,而她自己心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冷雪对自己说,没有就没有吧,只有她还有姐姐,就够了。

数天来,冷雪很担心司徒空会利用姐姐让自己做一些更恐怖的事,比如让她去杀死同伴。冷傲霜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她找机会告诉妹妹,一切到此为止,如果她再受司徒空的威胁而做出不可原谅的事来,她是决不会活着离开这里的。

让冷雪庆幸的是,司徒空倒没有再用姐姐为胁要她做什么,当然用自己身体来满足他的兽欲,已不需要用姐姐来作为交换条件了。自己本就是人尽可夫的妓女,现在都不是凤战士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讲。但是,此时此刻,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又一次无比强烈,正是因为她供出的情报,导致蓝星月被俘,自己的错带来的恶果呈现在了她的面前,这种面对面的直观的感受与想象有着巨大的差别。

冷雪哽咽着泣不成声地道:“求你了,司徒大人,别这样,真的别这样。”叫司徒大人是司徒空的命令,不照做的后果虽然他没说,但相必会令姐姐受到伤害。反正自己的尊严也已不存在,只要是不要让她做触碰最后底线的事,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而且,在信仰崩塌后,不知不觉得间,“求”这个字变得很容易说出口。她在雷破的胯下,她求让夏青阳活着;在集体奸淫凤战士的现场,在变得陌生的目光中,她求司徒空让她快点离开;在她和姐姐一起被司徒空手下奸淫的时候,她求他们,让姐姐有片刻的休息。

司徒空食指的第一截没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和想象中的一样,她的花穴很窄很紧,温润的穴口紧咬着他指尖不住地蠕动,感觉很是美妙。对于喜欢粗暴纯粹直接的司徒空来说,此时这么慢吞吞地去感受真也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听到冷雪的话,他没去理会。对于这对绝色的姐妹,起初他的注意力是放在姐姐身上,但慢慢地对妹妹的兴趣变得浓厚起来。不仅是妹妹将神女的圣洁与妓女的淫荡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天衣无缝地融合在了一起,满足了男人最终极的想象。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在精神上彻底地征服一个凤战士,不仅自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更是一种强大的炫耀的资本,妹妹似乎还有一丝可能,而姐姐虽然已不再如万古寒冰,但她的心依然坚硬如铁。

不过当下司徒空还没有空去理会她,眼前

ъz.иеτ

这个英气逼人却又惊慌失措的凤战士才是他主菜。随着手指渐渐地深入,司徒空的神情从希望转成失落,指尖一直没有触碰到任何的阻挡,“或许每个人不同,或许就在前面。”他想着,直到食指的第二指节消失在花穴中,他终于确定她已没有了那道代表纯洁的薄薄肉膜。

“唉,你不是处女?”司徒空唉道,脸上大大写着“失望”两个字。他还抱在最后一丝侥幸,有些女孩在小的时候会因为剧烈动作而弄破处女膜。其实有没有那道肉膜并不重要,关键在她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蓝星月慢慢从最初的惊恐失措中清醒过来,她剑眉倒竖,睁圆了的秀眸喷射着无穷无尽的怒火。“畜生!你们都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你们也就这点本领!有种再来打一场!”她怒骂道。

司徒空笑了笑道:“我们不是已打过了,你打不过我才这样的呀。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被男人操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