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自己,甚至姐姐会真的自杀,而在凤战士的信念之中,是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自杀的凤战士一样不配做一个凤战士。
蓝星月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冷雪会做这样的事,但如果为了救姐姐而向敌人屈服,甚至传递出假情,哪怕是为了救自己的亲人,一样不可以原谅。不过眼面前,她和冷雪一样,不想冷傲霜受到伤害,她冲着司徒空道:“我告诉你,你别伤害冷傲霜!”
司徒空看了一条腿被华战抓着,另一条腿踮着地板的蓝星月,心中涌动起一阵烦躁,虽然她比别的凤战士要更象一个女人,但本质还是一样,弄几个她的同伴在面前,威胁她一下,要她做什么或许她都肯去做。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冷雪已处于癫狂状态,蓝星月也是满脸焦急:“司徒空,你在魔教也算是个人物,别做这么卑鄙无耻、小人干的事!”
司徒空慢慢地也冷静了下来,从他本意也并不想这么做,冷傲霜是阿难陀的禁脔,操了她想必阿难陀也不敢为一个女人和自己翻脸,那次如果真杀了他,也是为了逼供获取情报,事后他也拿自己没办法。而如果无缘无故地杀掉她或者斩手斩脚,那和阿难陀的仇就结大了。还有,冷傲霜也算是天下无双的尤物,这种女人是杀一个少一个。想到这里,司徒空冲着冷雪森然道:“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明白吗?”
冷雪顿时象抓到救命稻草,双眼发光,连连点头。听到老大松口,华战从腰间摸出对讲机开始呼叫严横,他刚到正准备动手,老大的命令也让他松了一口气。
经过这么一折腾,司徒空如果再去问蓝星月是不是处女,她或许会告诉他答案。但他懒得去问,他几乎已经确定她不是处女,刚才手指进入花穴时,他感到在离洞口二、三公分处的阴道内壁似乎有一圈细小的突起,那应该是处女膜破裂后的残留组织,如果是这样,她被破处的时间并不长,刚才掰开阴道口,也是想仔细看一下,确定一下自己的判断。
就象干女人,司徒空喜欢往死里干,他的性格比较执拗,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蓝星月的腿又被人抓着悬在半空,不过这次掰开花穴的换成了冷雪。在这做前,冷雪鼓气勇气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蓝星月没再说什么,将头转向一边。不说话就是默许吧,冷雪只有这样去想。为了不遮挡司徒空的视线,冷雪走到了蓝星月的身后,双手环绕过她柔软的腰肢,如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插入了她的花穴,冷雪用尽全身的气力,紧紧闭合的洞门才微微开启出连一根手指都很插得进的小洞。她听到司徒空的冷哼声,心中一颤但手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边上抓着蓝星月腿的两人实在看不下去,一人抓着她一条手臂一扯,蓝星月花穴洞门这才又一次豁然开启。
强烈的光柱向射入了幽深的洞穴内,果然在离洞口大约三公分,有一圈不凑得极近根本无法看清的微微凸起肉膜残存组织。司徒空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后,便把电筒扔给了手下,双掌猛地伸到了蓝星月的胸口,随着手掌高高扬起,蓝星月胸口整片衣襟连着里面贴身背心、胸罩都一下被撕了下来。当骨节峥嵘的手掌开始象揉面团一般肆意抓捏着袒露无遗的巍巍雪乳,神经处于高度紧张中的蓝星月终于又一次尖叫挣扎起来。
冷雪想把手从蓝星月胯间挪开,但边上的人抓着她手臂,她根本无法动弹,被她搂着的蓝星月在她怀中象落入陷阱的小兽垂死哀鸣不止。蓝星月是她的同伴,她本应舍命去帮助她、保护她,而此时她却是魔鬼的帮凶,掰开着同伴的圣洁的花穴,等着魔鬼用罪恶的武器将同伴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一阵疯狂地揉搓后,司徒空将胯间的阳具刺向了蓝星月的胯间,肉棒之巨大堪称恐怖,虽然前面的洞穴口象小嘴一样张开着,但两者之间大小仍相距甚远。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在冷雪纤纤玉玉的手背上敲了两下,冷雪的小手从花穴间缩了回去,在蓝星月嘶声力竭地痛呼声中,赤红色的龟头慢慢消失在了两片桃红色的花瓣之间。
蓝星月的花穴经过了夜双生同样巨硕的肉棒洗礼,刚才又在半梦半醒之间点燃过欲火,所以此时花穴虽然被扩张到极致,但还是承受住了肉棒狂暴的侵袭。粗若儿臂的肉棒缓慢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向纵深挺进,在大半根肉棒消失在花唇间时,司徒空大吼一声,雄壮的身躯猛地向前一挺,在蓝星月石破惊天的惨号声中,司徒空的胯部猛地撞到蓝星月突起的盆骨,他的肉棒已抵达她花穴的最深处,继夜双生后之后,蓝星月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贯穿了身体。
在两人身体相撞的瞬间,抓着蓝星月腿的两人便松手退了开去,他们跟了司徒空多年,老大操女人不喜欢边上有人碍手碍脚,而站在蓝星月身后的冷雪也被巨大的冲击力撞飞,背脊撞到身后的墙壁上,以狂出名的狂战血魔开始对蓝星月开始极其疯狂的攻击。
撞得头晕眼花的冷雪艰难地支起身体,心惊胆战地望着眼前极度暴虐的场面。虽然看到不到蓝星月的神情,但揪人心肺的惨叫象锋利的小刀剜着她的五脏六腑,令她痛不欲生。从踏上落凤岛开始,淫辱奸淫过她的男人过百,论性能力,那些不知名的小喽喽自无法与司徒空相比,就是雷破、罗西杰这样的强者在司徒空面前都是小巫见大巫。她看到蓝星月浑圆雪白的美臀在巨大的冲撞下象面团一样夸张地甩动,刚才抱着她的时候,她挺翘的玉臀紧贴着自己,她清楚地知道她的臀有多么紧致,她无法想象需要有多大的冲击力才能便如此结实的玉臀这样狂乱地晃动。而更可怕的是,司徒空会以这样的速度与力量一直奸淫下去,直到对方彻底地缴械投降。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奸淫,但此时的蓝星月远比被夜双生奸淫时痛苦百倍。夜双生虽然也充满着力量,但在蓝星月眼中他总还是个人,而她感到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人类,完完全全就是只野兽。而且在被夜双生奸淫的时候,夜双生用精神力激起了她的肉欲,欲望就象是一针麻醉剂,在很大程度上缓解她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而此时,下体象是被一把锋利的长刀在不断地捅入拨出,不仅极痛而是极涨,似乎整个下体随时都会被撑得爆裂一般。在被夜双生奸淫时,她随意可以结束奸淫、结束痛苦,而此时她被吊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面对化身成凶兽的男人,她喊天天不会应、叫地地也不会灵,她会一直被男人奸淫,直到白无瑕打赢这一仗。但白无瑕会赢吗?作为凤的成员,她深知魔教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在白无瑕身边时,她被白无瑕的信心所感染,有了必胜的信念。但此时此刻,得知冷雪传递出的情服是假的,她的信心开始动摇,开始为白无瑕感到担忧。种种因素加在一起,令蓝星月陷入了生平最深最强的痛苦之中。
望着蓝星月极度痛苦的神情,司徒空松了一口气,刚才冷雪掰开她花穴时,她咬着牙没吭声。他有些担心她也会与落凤狱里的那些凤战士一样,以不把自己当成人的超强意志来迎接暴力、承受痛苦。不过现在看到,担心是多余的,她痛苦屈辱的表情、徒劳无用的反抗、尖叫怒骂哀号都令他感到热血在不
她弯屈着双腿顺着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向两侧直直地伸展,在媾和中分开双腿是一种女人对男人屈服的表现,蓝星月在感到极大屈辱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目光落向自己下体,当双腿一字展开后,肉棒的抽插过程更加清晰,蓝星月看到这一幕时,痛苦、屈辱呈几何极数地攀升。
又如在奸淫中,司徒空突然握住蓝星月的乳房下端,顿时雪白的乳房象充了气的皮球近距离地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自己的乳房以这样的方式出现,视觉的冲击力极其的强大,而随着肉棒每一次刺入她花穴的最深处,曾经引以为傲的美丽丰乳象两个实心皮球抽打着她的尖尖的下颌,对她的心理冲击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晶莹的泪花在蓝星月秀眸中打着转,在双腿屈辱的做着如同劈叉般造型时,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当乳房击打着脸颊时,大滴大滴的泪珠随着俏脸的晃动更飞溅开来。她的哀号声中夹带哭泣,闻之更令人感到凄惨万分。
十多分钟后,蓝星月身体被翻转了过来,吊着她手腕的铁链放了下来,她赤裸的身体平平地悬在空中,司徒空抓着她的小腿,蓝星月一丝不挂的胴体象飓风中的一叶小舟剧烈地前后摇摆起来。
蓝星月的目光和冷雪交织在一起,倚坐在墙边的冷雪看到泪流满面、神情痛苦莫名的蓝星月,她慢慢地坐了起来,然后双膝着地,跪在她的面前。是她的错,导致这样的恶果,她真的无法直视她的目光,无法在她面前抬起头,哪怕就是跪着,依然不能弥补自己过错的万一。
刚才司徒空企图伤害冷傲霜之时,蓝星月对冷雪的有同情也有理解,但此时此刻,在海啸般的心理、生理的双重痛苦之中,她望着对方的目光中却只有愤怒。
“抬起头,看着我!”蓝星月强烈着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冲冷雪喊道。
冷雪慢慢抬起头,一样是泪流满面,她喃喃地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是上了敌人当,对吧!。”蓝星月依然无法相信冷雪会背叛自己的信念。
冷雪摇着头,哭着说不出话来。蓝星月的心沉了下去,眼神中的怒意更加的强烈。“为什么!”蓝星月吼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忘记了你是谁吗?忘记了你立下的誓言了吗?”
冷雪泪如泉涌泣不成声地道:“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死!”说着挥动手臂重重地打了自己一记耳光,苍白的面颊顿时浮现五道红红的指印,她还想再打时,边上的华战一把她手臂抓住。“别乱来,否则后果自负!”华战道。
看到冷雪的反应,蓝星月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眼前面的她不再是生死与共的战友,而是一个已变节投降的叛徒,她充满着怒火的眼神之中浮起浓浓的蔑视。在蓝星月象荡千秋一样吊在空中被狂操一刻钟后,司徒空将她从铁链上解了下来,按在冰冷的地板上继续如野兽一般奸淫着她。
蓝星月的花穴在经过肉棒近半个小时的反复的进出,撕裂般的疼痛感已经减轻了许多,同时在强烈的刺激之下,花穴里开始慢慢分泌粘液,令肉棒的进出变得更加的顺畅。肉体的痛苦减轻了,但心灵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半毫,不过当木已成舟、一切已成为不可改变的现实,人总会认命。蓝星月不再刚开始那样徒劳地反抗、惊恐地尖叫,她咬着牙,只在感到实在难受得喘不过气来才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看着英姿飒爽的绝色凤战士被奸淫,听着急促响亮的噼啪声响,囚室内的司徒空手下个个欲火焚身难以自持。在得到老大的默许后,众人开始淫辱起冷雪。蓝星月看到冷雪在敌人胯下没多久便充盈起强烈的肉欲,心中更是充满了对她的鄙夷。在冷雪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呜咽声,蓝星月突然感到下体来一阵阵的麻痒,顿时她的心中一凛,难道又会和上次一样,会在强奸者的胯下亢奋起来。她有些慌乱,竭力地凝聚心神压制欲望的火苗,她告诉自己,不行,绝对不能再次发生这样的情况,否则她再没脸面去面对白无瑕。不过还好,虽然她无法彻底消除这种麻痒的感觉,却没有象上次那样彻底失控。“我一定能挺住的!”蓝星月在心中默默地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