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公!我跟刘华的婚姻只是李承宗用来巩固和他之间那不可告人的交易的桥梁,我只是当中最身不由己、最无辜的棋子。这个以折磨女人肛门为乐的变态我早恨不得他死。”
听到她的话我脑海里情不自禁地闪过晓筑被刘华强奸的画面,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这一次我来找你,与其说是让你帮我,不如说是我们相互合作,或者说相互利用吧,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女人说完这一句用诚恳的目光看着我。
“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我无奈地说。
“只要答应,我就有办法。”
“好!”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李承恩拿起手机打电话,“许先生,请你们过来一下。”
许先生就是这几个月以来一直替我治疗的男人,但是他很奇怪,不喜欢人家叫他许医生。不一会,进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许先生,还是平日那朴实得有点邋遢的装束,而走在他身旁的却是一个整齐得有点讲究的,穿着西装,头发油亮的中年人。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从美国请回来的脊椎神经修复的专家,美籍华人——Professorchang。”李承恩让了身子一下,摊手介绍那中年人。
“陈先生,你好。”
“你好。”
“陈先生,我刚才已经研究过你的情况,这样说吧,直接点,初步来看你脊柱的伤可以通过手术来治疗,但是这个手术的难度风险很大。”
“你的意思是手术万一失败了会怎么样?”最烦医生说话只说一半,让你先心惊胆跳一会再接着说。
“这个手术的成功率大概只有20%,万一失败了,你的下半身将永远失去知觉。”
“那也坏不到哪里去啊!”我平静地说。
“请放心,我会尽力的,我也不想在师兄面前丢人。”说完中年人笑着拍了一下许先生的肩膀。
“好,那就有劳Professorchang了。”说完李承恩伸出纤细的玉手跟这个张医生握了起来。
突然让人有种错觉李承恩变成了病人家属似的;真的如她所说仅仅是因为觉得我是一个可靠的合作者就为我出钱出力甚至出心吗?不管了,反正我已经别无选择了。
………………熬过了艰难的三个多月后,我离开了这个曾经被称作两岸航运跳板的群岛地区。回想李承恩抛下一句:“除了我,你谁都不要相信,等我的消息,没有收到我的指令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扔给我一台手机后离开了,至今三个多月过去,她仍然毫无动静。不管她之前的话是真还是假,至少因为她我可以重新站起来。
虽然内心极度的焦躁,但这么多个月已经过去了,形势估计跟之前大不相同了,我切不能贸贸然就行动。因为被佳慧的再次出卖,莹姐的大宅怕是变得不再安全了,我不敢冒险,考虑再三后我在永和最繁华的地段租住了一间老房子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每天干得最多的就是锻炼,经过科学的锻炼,我觉得自己身体比以前变得更加强壮有力。
这几天最火的新闻要数是执政党的内部动荡了,副主席的特然请辞让党内陷入一片混乱,各大新闻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各种分析各种猜测每天占据着报纸主要版面和电视的黄金时段。
虽然我从来对政治不感冒,但也不得不关注,就在人们都高度关注事态发展的时候,我所关心的事情也终于盼来了进展,那个一直等待的电话终于都来了。
李承恩在电话里只是简短地约我明晚见面,为了自身的安全,我选择了在人多的地方跟她碰头,地点我提出在台大附近最热闹的夜市。
怀着忐忑的心情终于熬过一天,深夜的夜市依然人声鼎沸,我戴着太阳帽在约定地点等待着李承恩的出现;见到李承恩的时候我差点认不出来,大黑夜的戴着一副几乎能挡住半张脸的墨镜,驾驶着一台跟她的身份完全不配的老旧的日本车,她二话没说点了一下头示意我上车。我紧张地四周张望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立刻钻进了副驾驶。还没等我坐稳,她已经迅速发动汽车飞驰而去,很快就离开了闹市区。
“要去哪?”一路的沉默,我终于按耐不住问。
“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李承恩语气平淡地说。
“谁?”我焦急地问。
“等下你就知道了。总之不会让你失望。”-“别再卖关子了好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对付李承宗,什么时候才能救出莹姐和……和晓筑。”听着她的故弄玄虚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发作了,对着她一轮咆哮。
“你能冷静下来吗?你这样怎么干大事!”
“别跟我来这一套,我没说过我要干什么大事。”
“呵呵,好。”李承恩居然被我的话逗笑了。
“哼!”我却没好气附和她。
“知道这几天最大的新闻吗?”李承恩恢复平静的语气。
“这有什么关系?”
“呵呵,你看,你地局势一点都不了解就只会冲动。”
“有屁快放。”我强压着怒火听着她的冷嘲热讽。
“你以为就凭李承宗一个人能有多大的能耐,为什么他干了这么多事情仍然安然无恙,你有想过吗?”
李承恩的话让我如梦初醒,一下子勾起了我极大的好奇心,我看着她希望从她嘴里能知道多点来龙去脉。
“他背后的势力你知道吗?”
“你意思是他背后就是政党的势力?”我惊讶地问。
“看来你也不是没脑,只是冲动点而已。”李承恩说完看了我一眼接着说:“这几天新闻你应该也有看过吧,现在他们内部分裂,鬼打鬼,那老畜生上面的人现在自身难保,他自然也疲于奔命,我们正好能趁此机会来一次绝地反击。”
透过墨镜我也能感受到李承恩那坚定的眼神,我陷入了沉默,我在消化她刚才的话,同时也因为她的话我对接下来即将要见的人多了一些期待,也多了一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