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其他隔间,赵谋又回到六号,脱下裤子,站在六号面前。她本能得开始熟练地舔起来。赵谋很少和货物真的做爱,尽管合同里写的很明白他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情,但是有的金主嘴上不说,心里是不喜欢这一条的。赵谋猜测光头也不会喜欢这一条,但是反正他也用不了,司机也不敢用了,她虽然心里还没有完全臣服,但这皮相甚好,不用也是可惜。
赵谋仔细观察,这女人身体精瘦,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赵某猜测她不胖的原因也和八号类似,吃进去的都变成水流出来了。毕竟还是有女人是用水做的,不过大部分还是用屄。
赵谋示意她站起来,靠着墙,在她腿缝最高处会阴的高度吸上一个吸盘,吸盘上带着一个塑胶阳具,大的惊人。
六号怯怯地看着他,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东西放进去。这高度也尴尬,口交最舒服的姿势或跪或坐,仰着脖儿还能舔到下面的粗筋和睾丸,都是男人敏感的地方。直腿弯腰悬空趴着不光累后面还要塞进去一个三指粗细可乐瓶长短的东西,几分钟就受不了了。
赵谋当然不考虑她是怎么想的,示意她一边含着一边给玻璃墙也泻泻火。她嘴里不敢停下动作,舌头生硬的扭转着,手从嘴角接取了一点津液抹在下体上,推进去。脚尖点着,怕滑出来。
赵谋的腰往后移动,她的嘴不敢离开,身子就追上去,脚上一下脱了力,摔了个趔趄。又坐起来,再对着墙推进去。赵谋的腰又往前顶,她又缩回去,吸盘连根没入,顶的她花心乱颤。几次过后,赵谋找着了合适的幅度,开始一前一后有规律的动起来,女人身体也一前一后有规律的动起来,吸盘也一浅一深有规律的插起来。前面是男性荷尔蒙味道的刺激,后面是大个儿的塑胶棒,女人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伸手抓住赵谋,像诸葛亮找到了刘玄德,西门庆遇上了武二郎。
她急,又想被后面的前面的夹击,腿又疼,疼痛又刺激着她,更急。肌肉里的乳酸瞬间达到了吓人的浓度,可是双腿紧绷血流不畅,乳酸无法排解,全部堆积起来,疼痛变成了酸痛。那又是一百倍的折磨。可也是一百倍的欲望。
温度上升着,她开始出汗了,顺着头发滴下来,赵谋突然想起来什么,把阳具从六号嘴里抽出来,转身出门去,她却意犹未尽,只是双腿酸的根本动弹不得。发进来菜单。
发完饼干,赵谋拿着六号的那一份进来,那女人早急的自己站起来一个分腿,先对着墙拱了起来。赵谋还是把饼干罐头递给她,还是不吃。撕开,放在吸盘的正下方,地面湿湿的。又把裤子脱了。
还是早上的姿势,这次持续的时间久得多,赵某第一次拱腰的时候女人就去了。一只脚蜷起来,全身的重心落在另一只脚上。赵谋看准一踢,地上水沐粘滑,这脚也溜开了,女人只好手上用力,死死的抓住赵谋,双脚乱蹬,全身上下三点着力,阴道里插着吸盘,双手抓着赵谋,偶尔脚触到地面,又滑开了。忽然她一只脚踩在墙上,干的,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把双脚放上去,可是双脚平行地面并不受力,充其量只是心理安慰,但是女人倒觉得这样很美,她双脚蹬着墙,顶起来,赵谋又推她回去。还是在半空中就能完成一次次抽插。又不用太用力,又不会太疼,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舒服的事情么?
她这么想着就去了,又去了,又去,可是嘴里赵谋的阳具一直没有反应,就是硬,死死地挺着。她表示不服,我的舌头没停过啊,凭什么你就没反应呢?这不行,舔!越舔,下身动的越快,像架在炭火上的活猪,下面着火了,赶紧翻身,使出一招鹞子转身毒龙钻,这面又着了,再翻身,使一招白肚儿鲤鱼跳龙门,挂上来,自己翻,翻着翻着就熟了。可赵谋就是没反应,只是硬,动都不动。她更不服,再翻,运了中气,吸,口腔变成一个低压腔,龟头里的血感受到周围气压骤降,迫不及待的像往外面跑去。赵谋扶着她的肩膀把她在烤架上转着,不时摸摸她肚子烤没烤熟,这时候摸得她肚子痒痒的,就笑,嘴里的气也泄了。血流回去,阻隔的尿道恢复通畅,射了,她正在烤背面,仰着头朝房顶,射太多,从鼻子里流出来,像鼻涕一样。
「噫,恶心。」他说。把她往地下一放,走了。
六号饿了,被转了几十圈她都没吐,就是因为胃里一点东西也没有。昨晚上光头没跟他吃任何东西,就把赵谋给她的饭盒跟她一起锁在了笼子里。她饿的实在受不了,两天没吃东西,饭盒里糊一样的东西有点馊了,她用手拨,从中间拣出块儿还算完整的鱼,吃了,就着自己的汁液,酸酸的,好像是细菌的代谢物。据说女人下面的味道不一样就是因为阴道里细菌的菌落不一样,细菌的代谢物把本来是无色无味的汁水染上了独特的味道和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
鱼吃完了还不行,更饿,本来就饿的人,不吃也就罢了,稍微一吃,刺激了胃蠕动,胃酸开始分泌,又没什么东西给消化,就罢工,老子们不干,光拿热量,没事做,这不符合我们的价值观,游行,抗议,腹腔里更难受,咕咕咕咕叫。面前是阴水化开的饼干和鱼碎,整块儿的都挑完了。
饿,不能不吃,吃,又好像真的不能吃。六号矛盾了,吃,还是不吃,这是一个问题。吃,能管饱,还能止住胃酸,不吃,饿着,胃还酸。这么一想好像也不是问题了,矜持一放下,就像饿虎扑食,吃呗。几口就吃了一大半,真的饿了,本来吃不了这一饭盒的。何况是半馊的面糊。略略吃完,盒子沿儿上还粘了一些,伸手刮刮,吃了。刮不干净的,上舌头舔,盒子舔的锃亮,和新的一样,手指缝里有,舔舔,笼子上粘了有,笼子舔舔,从笼子的缝隙里掉出去的,实在舔不着也够不着的,没办法,只好作罢。
饱了,一整盒下去。这时候六号又觉得有点恶心,想吐,手指头伸嘴里扣,几次都泛到食管沿儿了,又舍不得吐,又怕泛起来的胃酸烧坏了自己的喉咙明天早上吞精会疼。
没想到赵谋一天都没给她吞精的机会。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胸小了点,没有女人味儿,他才不射的,如果胸够大,摇摇晃晃的,不相信他还能这么对我。可是不吃饭,不吞精,不生孩子,胸怎么能长大呢?这是恶性循环。她就捏着鼻子,捡起地上盘子里的饼和鱼,这饼刚沾湿的,只是酸酸的,还不馊,又湿湿的,不黏嘴,稍微就一点浸鱼的矿泉水,似乎也算是一道不错的下午茶。
赵谋在隔壁看着她,摸摸八号,说:「她才坚持了一天,你到今天还没搞成,这么看来你才是最难调的那一个。」他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