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大奶子就是不一样啊!”
我坐在她的胸口上,乾脆用冷明月的那对漂亮的乳房贴住我的卵蛋,像揉面粉一样地揉著自己的子孙袋和肉棒根部,而我的肉棒则就在离冷明月鼻子还不到两寸的地方竪著,红彤彤的龟头上带著一滴刚刚挤出来的液体,散发著一股淡淡的恶臭。
平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冷明月拚命地把头扭到一边去。
“你不怕我爹冷心知道了杀了你吗,快放了我!”她侧著脸大叫著。
“含著他!”
我把自己的肉棒送到冷明月面前,命令道。
“不!”她紧闭著嘴,从牙缝隙里挤出了一个字。
“不?”我奸笑著,玩弄著两苹乳头的手指用力地一提,两苹乳蒂被我高高地扯了起来。
“啊!”冷明月痛得张大了嘴,额上冷汗直冒。
“嘿嘿,不含也可以。外面有二十多个男人,等我把你操够了之後,我就叫他们来侍候你。”我恐吓道,松开手指,啪的一声轻响,乳头缩回原位。
“你敢,我爹会把你碎尸万段的!”她駡道,
“碎尸万段?那就看看是你被人奸爆来得快还是我被你爹宰了哪一样来得快吧。”
我一边说著一边把右手手指伸到冷明月下身的小穴里摸了一把,弄得她的身体又是一阵的痉挛似地抖了一下。冷明月两腿乱蹬著,想一脚把我踢开,做著毫无一点用处的反抗。
“你看,你的下面这麽快就湿了吧,想要男人了吧?”我把舌头伸到她的耳根处,轻轻地咬著那滑润的耳珠。而手指又一次地插了回去,在冷明月的下身不住地搅动著。
说实话,里面幷不像我说的那麽湿,只是有一点点而已,这是妓院的那些老板娘常用的台词。
“你敢再碰我,我爹会杀了你的。”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
“你要是再不含我的肉棒,等我把你奸够了,玩残了,就把你卖到妓院去,是最下等的妓院,叫你每天都接几十个客人,而且是最恶心,最肮脏的客人!”
我恶狠狠地说著,同时双手握住那两堆妙肉,再次夹住我粗大无比的肉棒,以最粗暴的动作抽插著,由于动作太大,我的肉棒的龟头不时地撞上她的下巴。
“啊┅不要┅痛┅别这样┅”冷明月痛得泪水直流,悲愤交加地闭上了眼睛,我的掌心清楚地感觉到冷明月的乳房正在逐渐地变紧挺,就像我下身的大肉棒一般。
“在我发射出来之前你要是再不含,你就等著吧,唔!”我喘著气说,真舒服啊。
“我含就是了。”最终在我不断地威逼之下,冷明月完全崩溃,绝望地张开了嘴。
“哈哈┅”我淫笑著,身下的美女已开始屈服了。刚才的恐吓与折磨,都是那些鸹母们对妓女常用的手段,从小就在妓院和赌场两头跑的我,这些把戏是见多了。
我要逐分逐分地摧毁她的自尊心,最後乖乖地成爲我的性奴。
看来我天生就是个坏蛋胚子,第一次干这种事,就像是干了多年的老手一样。
我抓过床头的枕头,垫在冷明月的後背,让她靠在床头半直起身子,这才把肉棒送到她的嘴边。冷明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强忍著恶心把我的肉棒吞了下去。
肉棒刚一入口,她立刻就条件了反射地露出了呕吐的表情,猛地又吐了出来。
“妈的,再给我吞进去。”我说著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再次把肉棒塞了进去,直抵喉根。
爲了防止这个臭西施突然发狠一口咬断我的肉根,我按这几天从那个阴阳和合欢喜大法上学来的方法,功聚下身,肉棒登时变得硬如铁棍,这才放心地松开手指。
“用力地吸!”我双手按著她的头,逼迫著她吞吐著我的肉棒。自尊心已被我摧毁的冷明月,动作生涩地吮吸著我的肉棒,口水不停顺著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弄湿了我粗大无比的肉棒。
“用舌头在上面舔,打转!对,就这样!”
“唔!”第一次品尝到口交的快感,我终于明白以前爲什麽妓院里的那些嫖客都喜欢这个调调了,这一套简直比一个人用手解决要爽上十倍。尤其想到的是,冷明月是被迫爲我口交的,她那娇贵的身份,长得又是如此的美丽,听著她那”啾啾”地吮吸肉棒的声音,那种心理上淫虐的感觉就更是别提了。
“要是每天都有这麽一个美貌的处女给我干的话,就算是叫老子毒死老子的老子,老子也一定举五肢同意。”想是这麽想,可是我知道,这只是老人妖先付给我的定金,等他认爲情况已差不多,可以拿这个来要挟我的时候,老人妖就会向我提出要求,要我爲此付出代价提货了,老人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是百倍于他所给我的。
管他的呢,先爽了一把再说。说来也没面子,我已用了这个什麽和合欢喜大法紧锁精关,但这方面来说还是第一次的人,早泄走火总是免不了的,不到一会儿,就在冷明月生涩的手法下丢盔弃甲。
我感到龟头一阵发麻,奇痒无比,凭著多年自己解决的经验,我知道差不多了(本想憋一憋,谁知忍不住),猛地把肉棒向前一冲,在冷明月痛苦的呜咽声中,我只感到巨物一阵拉一接地抽搐著,噗噗地抖了几抖,成排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送入冷明月的嘴内,多馀的还顺著她的嘴角边上流了下来。
“不准吐!”
我说著抽出湿淋淋的肉棒,一口吻在她的唇上,度过一口真气,强行逼著冷明月把满嘴的精液都吞到了肚里去。
“呜┅┅”冷明月恶心得一阵地干呕,难受异常地咳嗽著,泪水大滴大滴地从她的脸上流下来。
在冷明月嘴里泄了一发,总算把憋了几天欲火发了一点出来,下面的,就该是爲这个西施开苞了。
我双手抓住她胡乱蹬动的大腿,用力地分成了一字形。少女下身的隐密部位,已在我的眼前暴露无疑。在浓密的黑毛下,粉红色的阴唇像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因爲主人内心的畏惧不断的收缩著,一滴晶莹透亮的花蜜,正沾在花瓣的正中央,闪烁著混浊的色彩。
女人的身体我幷不是第一次看到,小时候跟著老爸逛妓院,在妓院里偷东西,那些妓女的乳房下阴,我看过的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不过她们和冷明月比起来都差远了。这也很正常,窑子里那些千人跨,万人骑的烂货,乳头黑得像炭一样的,奶子不是大得像番瓜或者乳牛,下垂又无力,要麽就平得就像是家里的门板,空空荡荡,实在是恶心至极。
至于下阴就更不要说了,一个个全是烂货,阴毛稀疏,洞门张得老大!他奶奶的,说难听点,洞门一开,整头公牛都能塞进去。这样的烂货,当年我的老爸居然还能看得上眼,天天去嫖。最可恨的,记得是十岁那年我到妓院去找老爸,被一个烂货看上了,差点吃了我的童子鶏。幸好逃得快,那种货色,现在想起来都要吐。
武林四大美女之一的冷明月,果然名不虚传,与那些烂货大不相同,奶子是不小,弹性十足,真是让人百玩不厌,下面的小穴,也是狭小异常,等下干起来一定很爽。
“不,不要看!┅┅”冷明月拚命地喊叫著。
“他妈的,实在是太吵了,吵得老子强奸都没了心情。”本想点她的哑穴,但一想听不到叫床声实在没劲,于是我抓起被我撕碎了扔在床头的冷明月的内裤,一把塞在了她的口中。由于她的两腿乱蹬也是碍事无比,我乾脆把他们一左一右地绑在了床头,两腿大大的张开的,以一种最不文雅的姿势暴露在我的面前
“让我看看名满江湖的冷西施的下面到底和别人有什麽不同。”说著我双手的大拇指按在下面的那两片阴唇上,用力地向两边分开。冷明月堵著内裤的嘴呜呜地叫著,我最喜欢看到女子极力反抗偏又无法大声呼叫的样子了,这种呻吟声听起来实在是美妙异常。
红红的嫩肉,透明的薄膜,完全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将两片阴唇分到最大,盯著仔细看了半天。自己最隐秘的下身在男人的面暴露得一清二楚,处女之身虽还在,可是自己的清白之躯已被男人看了个够,一生的幸福全毁在了我的手里,泪水又一次如泉涌般地从冷明月眼中哗哗地淌下来。
“清白之躯被男人看过了,就一定要嫁给他啊!”我嘿嘿地在冷明月面前奸笑著,将她内心的最後一道防綫打碎。
说著我把舌头伸入被我用手指撑开的小穴中,以舌头代替肉棒,插了起来。
一阵阵处女的肉香,不住地传入鼻中,刺激得我刚刚放了一发的肉棒,又渐渐地挺了起来。
得先忍住,等下把冷明月弄得有反应了再奸!任何一种采阴补阳的法门,都是要等到对方达到绝顶的高潮时才能进行的,不然的话就太浪费了,现在江湖上年轻貌美武艺又高的小妞可不好找啊。
我按从小学跑妓院偷看学来的本领,加上这个阴阳和合欢喜大法上无数的图解所说,舌头尽力地往里面伸著,探索著。我感到舌尖似乎碰上了一层什麽东西,薄薄的,还有弹性,那自然就是冷明月的处女膜了。
我的嘴唇一收,轻轻地咬住冷明月下身的阴蒂,用力地吮吸了起来。欢喜大法中有文字云∶以口嬉戏者,龙吮爲上,虎舔爲中,蛇吻爲下。这种吮吸的方法,最能挑起处女的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