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相公!”爲了我不射进去,冷明月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
“既然叫我相公,那爲相公生个儿子是娘子应尽的义务啊!”我说著操著更凶了,我的巨棒根本就不抽出来,只是顶著冷明月的花蕊不停地旋磨著,两团嫩肉绞磨带来的阵阵快感,刺激得我和冷明月两人的身体都不住地颤抖著。
“你骗我!”冷明月知道了我的意图後,死命地蹬著脚,不过她的双腿正盘在我的腰间,人又被吊在空中,根本就用不上什麽力。
“骗人是恶魔和淫贼应当做的事啊!”我哈哈大笑,牙齿在乳头上用力地咬著,留下一排排错乱的齿印。
“又要来了!我们儿子的名字想好了吗!”我大叫著将肉棒死命地向上一顶,扎入了冷明月的花蕊之中,一排接一排滚烫的精液再度地送入冷明月的体内。
随著我的精液的射入,冷明月发出长长的悲鸣,身体又是一阵地颤抖,高潮的阴精也随著我的精液的送入狂喷而出,又一次地被我采补了个够。
我解开她的绳子,抱著冷明月再次回到床上,肉棒依然不舍在留在她的体内。
“被男人看过清白的身体,只能嫁给他,这是你爹教你的吧,可别忘记了!”
“是的!”心灵已严重受创的冷明白,呐呐地在我的身下回答道。
“那你该叫我什麽?”我问道,
“相公!”她毫无意识地回答道。
“舔乾净!”我抽出沾满精液的肉棒,送到冷明月的嘴边命令道。
精神上受到极大刺激的冷明月麻木地张开樱桃小嘴,将我已软了一半的肉棒含入口中,舔了起来。
当她把肉棒上的精液舔乾净的时候,我的肉棒再度的硬了起来。立刻迫不及待的,我又一次送入了冷明月下身的小穴之中。
“乖,你听话,我再给你糖吃!”我又一次地挥动著我的肉棒,在冷明月的体内进进出出。
真是要多谢那个叫孔夫子的老酸文了,还有他的那个叫什麽猪稀的传人,说什麽夫爲妻纲,什麽被男人看过身子就得嫁给她,什麽饿死是小,失节是大之类的烂话。冷明月的父亲冷心是江湖上有名的酸秀才,武功不是非常高,人却酸得出奇,她的女儿从小也接受了不这样的观念。失身于我之後,再加上我按照欢喜大法上所云的调教方法,很快冷明月就会变成我身下最忠心的性奴了。
中午的时候,已在冷明月身上泄了不知多少发的我,这才腰酸背痛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喔!”这一天下来采阴不少,但体力消耗极大,我差点连腰板都直不起来了,
“怎麽样了?看你精神抖擞,获益匪浅啊。”林落红前辈坐在离小屋数十步远的屋外,一人一壶茶,故作轻松地自斟自饮著。
“多谢师父成全!”我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老人妖磕了几个响头,心里却在动著脑子如何下毒毒死这个老人妖。
糖我已吃下去了,炮弹如何挡回去,可就得看我自己的本事了。
“我们师徒之间何必如此?”落红前辈怜爱无比地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慈祥的笑容让我想起了舔犊情深这四个字。
“这几天你设法离开正义门,我要好好地指点你。”家师林落红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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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义门後,我马上向家师破天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