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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房间里的我那位陈长官情绪似乎高昂了起来,连声调都提高了不少,语气中满是兴奋。

“喔喔…吴董,真是谢谢你了。想不到可以一亲你们家性感的严公关的芳泽…为了你们那个天母医美会馆的案子,她前前后后来麻烦我至少半年有了吧?那时我就在想…嘿嘿嘿…这么风骚的尤物,如果能和她温存一回的话管他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出呢…呵呵…”

“哪里哪里,老陈您过奖了…我们家晓滢本来就是骚浪豪放的尤物…那个医美中心的使用执照,就有劳你帮忙了”

我这才回想起来,那位姓陈的官员应该就是卫生局的官员。为了天母医美中心的使用执照,前前后后拜访了他许多次。印象中是个不怀好意、视线总是在我身上游走的老色狼。

如今梦想成真,他却看来十分小心翼翼,虽然嘴巴上说得好听,但却迟迟没有动手。

见他仍然有点迟疑,显然是担心会受人设局。哲哥撩开我的衣服下摆露出我那仅让薄薄丁字裤遮掩的私处,用他厚实的大手隔着布料随意的抚弄着,我的小穴很不争气地马上就溢出了分泌物。

“晓滢,你好快就湿了…是不是让陈长官欣赏才让你这么快就发骚啊?”

哲哥拔开我的口塞食指放入我的口中轻轻地搅动,一边故意在他面前用言语刺激着我。

“啊啊…”

我被口枷固定住无法言语,仅能顺从地伸长舌头,和哲哥的手指交缠着。

“从这一刻起,我也同丽馨一样,踏上了做为”公妻“的不归路了吗?”

我在心里忍不住这样想着,在羞耻的情绪之下心跳却越来越快,舔吮哲哥手指的动作也越加鹹湿,不时参杂着难耐的呻吟。

“喔喔…这股浪劲真是让人受不了…”

那位陈先生似乎再也按奈不住,我感觉到另一双手粗暴地爬上了我的双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你们慢慢玩啊!夜晚还很长呢!”

哲哥识相的离开并顺手把门带上。在那同时,我的礼服也被陈先生从胸口左右剥开,裸露的乳房立刻被人手口并用地吸吮、拨弄。

“呵呵…这骚味真是太美了…美女就是美女,连汗味都这么香”

陈先生鼻尖从我的胸口、滑至颈项、耳背、发根,再游移回到我的腋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我仅存的理智告诉我,眼前陌生男人施加在我身上的动作,照理说必定是会让我极度排斥、感到噁心的。这早已超过了性骚扰的范围,而是真真切切的被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强暴了。

然而,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却不是这样反应的。

我的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媚惑人的呻吟,上半身往前挺出好让发硬的乳头能更加靠近男人的嘴唇,阴道的深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促使着爱液不断地往外流淌。

男人对於我这样的反应满意极了,手指揉捏抠挖、口舌吸吮舔咬,舍不得放过我的身体上任何一寸肌肤。在此同时,另一手把握时间扶着阴茎对准我湿漉漉的洞口,“噗滋”一声顺利地就挺身而入。

“喔嘶…爽!这个骚穴真是极品!严小姐…你的身体玩了会让人爱不释手啊…”

陈先生紧贴着我,在我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语,下半身跟着顶上几下。

像是要让人痲痹似的电流从我的小穴口直冲脑门,无法言语、也无法动弹的我足弓绷直、脚指紧紧地缩在一起,忍受着这让人中毒的快感。

“哼哼…之前来找我的时候装什么清高…看你的打扮就知道你是个欠操的骚货…呼呼…干!现在还不是腿开开在让老子玩!“此刻把我揽在怀中,抖着腰身在我体内抽送、掐着我的乳房粗鲁地蹂躏的老年男人,口里的酒气、身上挥之不去老人臭味、极尽物化贬抑女性的言词,竟都变成让我的身体越发火烫的调情手段。

即使没有手脚的束缚,我恐怕也是会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请求他肉棒狠狠地操我吧?然而,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只能用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迎合着男人越发凶猛的活塞运动。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抽送速度一下快过一下,最后奋力地往前一顶,让肉棒停留在我的体内最深处。

“喔!喔!喔!干…爽…”

我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前端就顶在我的阴道底部,像是正在和我的子宫颈亲吻一样。然后,滚烫的浓精猛烈地喷发,一股一股地直接就浇灌在我的身体里。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巨大的快感伴随着失禁似的喷水让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口水止不住地从口枷的圆洞边缘往外流淌,除了大口地喘息之外我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呼…真是太爽了…严小姐,以后你们公司有什么案子卡关,欢迎找我一起到汽车旅馆”研究研究“嗄…我会好好关照关着你的,哈哈哈…”

完事之后,陈先生拉上裤带,拍拍我的脸颊,心满意足地走了。而一场以我为主的“招待会”却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就在他还来不及把门带上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已经迫不急待地出现在门口。

“我操!姓陈的你这色鬼刚刚射在里面喔!?那我还是戴个套好了…天知道你这个爱吃鱼喝茶的老不修有没有得病…”

“嘿嘿…李董你少在那边讲,林北乾净的很…讲到开查某你经验会比我少我就不相信了。谁不知道你打高尔夫球都是打十九洞的,早上打完十八洞下午带妹打第十九洞…”

“不过说真格的,吴董的这个马子干他妈的真的是极品,玩过一次就会上瘾呢!”

两人言谈之间,我感觉到一个男人贴在我打开的双腿之间,下一秒肉棒就已再度撑开阴道的肉壁闯了进来。

同时,我的双腿被从扶手上解开,高根鞋被摘下,口舌湿滑温热的触感马上就从包覆在丝袜里的脚尖传来。这个男人似乎是个足控,他灵活的舌肉很快地就把我的脚当成了另一个性器官般,仔仔细细地翻弄着指尖缝隙、足底,直到我的脚被他的唾液浸得湿透才肯稍微罢休。

“…喔喔…这女人真他妈的骚…被绑成这样干屄却越夹越紧…”

那个男人没有胡说,刚经历一场高潮的我,面对的另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的插入,双足轮流被含在口中玩弄,刚刚才稍微降温的身体再一次被挑起了性欲,下体一张一缩的攫取着温热的男根。

前个男人射在阴道深处的精液一时之间没有往外倒流,却让眼前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更加顺利的活动。房间里很快地再度充斥着男人的喘息以及肉与肉撞撃的“啪、啪”声响。

“喔…爽!他妈的这个姿势射在里面真方便,喔…嘶…好像在尿小便斗一样…”

“老李你喜欢的话,改天我叫她多去你那走一走?”

“哈哈,好说!好说!那我就没跟你客气了哦!”

“对了,老李啊…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那个店面的租金,你就别涨了吧?”

“吴董都开口了,那当然没问题…哈哈…”

“老李啊…我等不及了,不介意我凑一脚吧?”

“干!这婊子嘴巴的塞子好碍事,我来拿掉它…嘿嘿…”

“好好的吸你爸我的鸡巴!”

场面似乎变得越来越火热,男人似乎已经不再礼貌性地一个接一个排队。这个叫做李老闆的男人仍然忽快忽慢的抽插他的肉棒,想尽办法延长与我性交的时间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将我躺着的电动的沙发被操作至平躺的状态,迅速地解开我脸上的口枷,将腥臭的肉棒毫无阻碍地进入我的喉咙。

胯下的两个睾丸松松垮垮地摆在我的脸颊上,男人前前后后的开始抽插起来。

我下意识地含紧口中的肉棒、一边忍受着小穴一波接一波的酸麻快感,身体在手枷的拘束之中越来越敏感,几乎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

而房间的门再也没有被关上。盖在我脸上的眼罩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即使眼前的遮蔽已经移除,我眼前的视线依旧迷濛。

“啧啧…你们这样搞不会弄死人吧?”

“天哪…她好贱哦…玩这么大,真的是破鞋一只欸!”

传播妹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门口,提高声调用夸张惊讶的语气故作讶异,接着轻蔑地笑了似乎是要出刚才被称为“杂鱼”的那一口气,女孩们点起了烟,轻挑地对着我品头论足:“你看那对贱奶,活该被捏到都红了,竟然还爽成那样…真不要脸欸!”

“简直就是”北港香炉“嘛…”

“就是啊…破鞋烂货一个…那是什么婊子脸嘛…”

女孩们越说越起劲,甚至还在地毯上淬了一口。

面对出卖自己肉体换取金钱的女孩,我竟然还被她们讪笑,在此同时我的阴道与口腔,却也各自正忙碌地取悦着男人的肉棒。男人腰部地律动,源源不绝地把快感往我的脑海里送。

女孩们轻贱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着,快感在我的体内飞快地累积,而我上下的两个肉洞也更加卖力的榨取着男汁。高潮的间格越来越短,我几乎是完全要被性爱的快感吞噬了。在此同时,两行泪默默地从我的眼角滑了下来。虽然,在我满脸的唾液、精水中应该不会有人察觉,但我心里明白,那是一种、自尊心被彻底践踏、被贬低得一文不值,却又带着“终於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破鞋就破鞋吧!严晓滢,是你自己选择要当男人的”公妻“,不是吗?”心中的芥蒂一旦去除,也就不再有任何罣碍,我用早已自由的双腿交叉勾住男人的屁股,像是在向一旁观看的援交女示威似的,引起了女孩们一阵惊呼。

“看她那副贱样,自以为是AV女优吗?”

“真不要脸,死破麻…”

相反的,原本就在一旁观看的男人们却因为我这样的举动而兽性大发。纷纷挺着肿胀的阴茎加入轮奸我的行列。一瞬间,我已经被男人们团团的围住,赤裸的肌肤上处处感受的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气息。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靠近,将他们的阴茎放在我空出来的双手上,示意我用手帮他们服务。

被上下两支阴茎夹撃得魂不守舍得我,哪里还有力气帮这两个男人撸管,只能勉强地握住这两支热腾腾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

而男人们似乎也不以为意,一边分享着我一边交换“使用心得”。

“嘿!她嘴巴技术如何?很会舔吗?”

“蛮会吸的,这妹有潜力啊…老李啊…她下面看起来也蛮耐操的呀?”

“唔…她的屄一缩一放的,夹起来超舒服,魂都要飞了…看这么漂亮的美女发骚被操真是一大享受…”

就在我登上了不知道今天的几次的高潮之后,李董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下腹紧贴着我的耻骨,一股脑地把他的精华全部都设近了我的身体深处,依依不舍地从我的跨下退了出来。

紧接着另一个接替的男人抚摸着我的肛门,试探着肛肉柔软度,一边煞有其事地徵求哲哥的同意:“喂!老吴,我可以玩她的菊花吗?”

“可以啊,油上多点!人家是淑女,要懂得怜香惜玉啊!要是玩坏了你只好拿你那台大牛来赔了…”

“喔喔…阿嘶…爽…老吴挑过的果然是极品…连屎洞操起来都这么爽…干!”

男人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裹着厚厚实实润滑油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撑开我的肛门括约肌、霸道的填满了我那原本用来排泄的孔道。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我的肛门随着鸡皮疙瘩一路往上延伸。暂时获得休息的阴道,竟因此又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原来我…连妓女都不如呀…连被玩坏都有价码…”

说起来,这仅仅是我的第三个肛交的对象而已。在今晚之前,我的性交对象也仅是屈指可数而已,如今到底有多少人侵犯过我,我也无心去计算了。所以,去属几个人和我肛交过,又有甚么意义呢?

在这里,曾经辛苦经营的地位、形象全部都变得一文不值。此刻的我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荡妇而已。而这样的我,却仍然呻吟着徜徉在性爱的快感里,不知疲倦地开腿迎合男人的阴茎。

我知道连续高潮这件事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跟体质有绝对的关系。

“这么说来,也许我天生适合当婊子?”

就在我的脑袋乱哄哄的、半失神半清醒时,一个男人厚实的嘴唇印了上来。

那是一双厚实、温柔的嘴唇。不疾不徐地撬开我的唇瓣,温暖的舌头挑逗着我的舌头、并且在我的口腔里探索着。那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人味,如同他的动作一般优雅而稳健。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出现的不是别人,是我的属下员工:亦强。

“滢姐…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女人…早知道就把你给吃了!”

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用甚么表情面对他。

平时在公司西装笔挺的年轻型男,终究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是一股年轻男人健康的体香。

以前在办公室相处时,他是个落落大方、开朗又受欢迎的人物。现在表现出的,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坏坏的那一面。

然而,却怎么也让人无法讨厌起他来。手脚都已获得自由的我,摆出骚媚的表情,用两只手指分开早已湿漉漉的阴唇,让粉嫩的穴肉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益强…进来嘛…”

眼前的他不再是那个从前那个在我面前规规矩矩的益强,把我从沙发上解了下来,一双大手贪婪地抚摸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平时藏在衬衫底下的身材意外地结实壮硕,包裹在三角裤里的肉棒肿胀得非常厉害,鼓起成一大包顶在我的屁股上。

“晓滢姐…你真的好美…我老早就想把你了…”

“那怎么都感觉你每天都对我毕恭毕敬的…”

“我刚进公司就听那些女同事老是在说关於你的闲言闲语…”

“唔…那她们都怎么说我呀?”

我把沾着混和着自己爱液以及几个男人精液的手指放入唇中,若即若离地舔舐、明知故问地调戏着益强。

“她们说…晓滢姐你是个人尽可夫的绿茶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