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个陪睡换职位的破鞋烂货而已,早会的时候摆那什么脸色⋯”
“啧啧啧⋯好下流喔!她老公要是知道她在公司⋯呵呵呵⋯”
忽然之间,女孩们的对话中某句话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昨天碰巧轮值到我负责在柜檯接待来宾,而她们口中的那个郑董,是某个创投公司的老闆,正是由我引领着他前去会议室与晓滢开会。
一路上那位郑董色咪咪的视线不停地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的确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虽然公司的业务部门也有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孩,但她们应该与郑董负责的创投没有交集,除此之外,公司内负责接待这类型外宾的女主管应该就只有晓滢一个人。
难道说,女孩们口中的那个破鞋烂货,就是晓滢?我感觉自己心跳倏地加速、脸颊耳根一阵发热。
原本应该要感到震惊的事,脑海竟是被满满情色的画面所填满。
中那个一边与客户打情骂俏、一边欲拒还迎地让男人摸屁股形象,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严晓滢。
乳头在内衣裡敏感地挺立了起来,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隔着衣服触碰自己的胸口,快感迅速地扩散开来,身体内的慾火立刻明目张胆地燎往全身。
旖旎的念头,勾起了我久违了的羞耻慾望。
我想起了藏在衣柜深处的那一盒“东西”,那是那是继上次购买肛塞之后,又一时冲动在网路上购买、到货了之后却又觉得矛盾因而藏起来的东西。
在那之后又在半推半就之间,体验了被男性插入并高潮的经验,再加上最近的生活被健身、上班等等一连串的变化佔据,因而老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突然想到自己还藏有这些“玩具”,让我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起来。
“下班之后,偷偷地把那些东西拿出来试试看吧?”
一旦下了决定,整个下午,我几乎都无心上班。
炽热的身体发烫着、期待着下班之后的秘密游戏,被性慾佔据内心的我,早已把自己还是个男人这份认知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我婉拒了同事的邀约,迅速地回到家裡。
而今日恰巧是晓滢每週固定会在哲哥那过夜的日子。
平时我多少还会因为她在另外一个男人的住处过夜而感到苦涩孤单,然而今日偌大的公寓却成为了我一人幻想的小小世界,性奋反而多于寂寥。
顾不得会弄皱公司的制服套装,直接踢掉高跟鞋躺进床裡,心脏开始再次扑通扑通地雀跃着。
我闭上眼睛,试图想像着晓莹裸着身体、媚笑着勾引郑董的样子:也许是让自己双腿大开,以传教士姿势让郑董尽情地在体内冲刺⋯或是直接就在晓滢个人专属的办公室中,被粗暴地从背后撩起窄裙、趴在桌上用翘臀迎接粗大的肉棒;又或许,郑董会心血来潮想要享用晓滢的肛门?我紧闭双眼,双手伸进上衣裡面,熟练地爱抚坚挺的乳首。
不知不觉中,阴茎已洩出的大量的淫水,把薄透的内裤弄得湿黏一片。
越是想像,脑海浮现的画面越是火辣煽情,被慾望吞噬的我行为也更加大胆了起来。
我打开衣柜,拿出藏在最角落的那只盒子,压抑着兴奋的心情将裡面的内容物一一取出:裡头是一组肛门洗涤器、ㄧ支适合初学者用的拉珠棒,以及一套包含网袜、胸部和裤裆都有开口的蕾丝情趣内衣。
无疑地,这些都是为了肛交的爱好者所设计的东西,那是某天滑手机的时候失心疯乱买的。
由于早先已有过肛塞的经验,再度网购这些东西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当时心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障碍。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更多更複杂,因而就把它遗忘了。
我褪去全身的衣物,趴在浴室的地板上抬高臀部,接着,拿起一旁准备好了的洗涤瓶对准肛门,一阵异物感之后,针嘴便无情地撑开了我的肛门。
紧接着一股股冰凉的甘油水溶液缓缓地被挤入直肠中。
等到瓶中的液体挤光,我忍耐着夹紧括约肌然后将瓶嘴拔出,接着又一管、又一管,然后开始慢慢地默数数字。
甘油的作用很快地开始让我肚子像针扎一样绞个不停,我依照网路上的教学尽力地夹紧肛门括约肌,直到在也无法忍代之后,才坐上马桶一股脑地把肚子裡的东西排乾淨。
第一次大约是20秒左右我就无法忍耐了,第二次稍微有好一些,大约可以撑到约一分钟。
如此重複了四五次,直到肛门裡排出来的液体变得清澈透明之后,再使用一小管包装成针筒状的润滑剂,把它注射进我那柔软的肛门裡。
肛门在浣肠之后变得十分柔软,屁股裡的润滑液从肛门口渗出了不少,让整个股间都湿湿滑滑的。
在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我裸身站在穿衣镜前,一件件地将准备好的衣物穿到身上,慢慢感受蕾丝的布料碰触身体,那种阵阵愉悦的触感。
我轻轻地将内裤拉好,仔细欣赏镜子裡的自己:因为稍微变胖而显得柔嫩细緻的身体,从裡到外透出光泽、略微突起的乳晕与修长紧实的长腿在镜中一览无遗。
而在诱人的长腿根部,粉红色的贞操带从内裤中间的开口探头出来,看起来还有几分淘气。
侧转过身,屁股中间同样是蕾丝挖空的设计,开口的上缘还装饰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性感中不失柔美。
在穿上同款式的网袜及内衣之后,我像个小女人似的躲回被窝裡,轻柔的布料温柔地包覆在全身,温暖而令人安心。
我再度开始想像那位色狼郑董猥琐地对着女人上下其手的样子。
只是,这次幻想的女主角变成自己,穿着这套性感到不行的内衣、用棉被半遮着身体,对着那个老色狼欲拒还迎:“郑董⋯小妹穿这样子您有喜欢吗?”
“哈哈⋯你这个变态三性女⋯真他妈的比女人还骚贱!”
幻想中的郑董带着色咪咪的笑脸,恣意妄为地欣赏我的胴体。
我把发烫的双颊埋在棉被裡,专注地爱抚着身体各个敏感带。
空无一人的家中,让我放心地将自己最深层的性幻想化为口中的言语,浑然不会因为自己的想法、意识,不再存有任何一丝男性的成分而感到矛盾。
也许,就算理性上知道,我也不在乎了。
此时此刻的独处,让我只想要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想像、彻底变身为一个恬不知耻的变装女子。
“这屁股真是美呀⋯皮肤也好得不像话⋯妳真的比女人还要女人⋯我以前玩过的人妖都没妳这么好⋯”
“唔⋯好开心⋯郑董您好会哄女人噢⋯”
我摇晃着屁股,胯下的小肉棒早已在贞操带裡氾滥成灾。
想像中的郑董,对于我的身体讚不绝口。
身体的燥热感越来越发强烈,想要交合的慾望完完全全接管了我的身心。
我噘着屁股、将两片臀肉左右分开,摆动着腰让屁股在空气中画着八字型的弧线,包在粉红色壳裡的小阴茎自然也随之起舞:“啊啊⋯郑董⋯人家想要⋯”
“想要什么呀⋯就老实点说出来吧?不然我可不知道喔⋯”
“唔⋯郑董⋯人家、人家想要你的大肉棒嘛⋯”
终于,羞耻的话语从我那涂着精緻的红唇中吐露出来。
我竟然说出口了⋯拜託一个男人来干我。
虽然此刻四下无人,但我确恍如置身于那个郑董的身前,淫荡地摇晃着屁股,哀求着他用那怒张的肉棒填满我。
慾望的缺口一旦决堤,情慾便从那缺口喷涌而出。
我的想像不再桎梏于脑海,而是化为一句句腥膻甜腻的语句:“嗯⋯对⋯人家是有小鸡巴的变态人妖⋯最喜欢被玩屁眼了⋯”
“人家的小鸡巴不配当作是肉棒插,只适合当作阴蒂给真正的男人把玩⋯”
“噢!是的⋯人家不配当个男人⋯是天生适合穿女装、用屁股服务肉棒的婊子⋯”
愈加浪荡的言语,愈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彷彿我天生便是个淫荡的第三性女子。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我的内心,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而颤抖着。
我已经不想要再去挣扎辩解自已究竟还算不算是个男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我只想要满足自己身体与心灵的渴望、需索更多更多的快感。
摸索着拾起放在一旁的串珠,一隻手微微地分开臀办,我慢慢地将它一颗一颗地塞入肛门中。
经过浣肠洗淨、并充分润滑之后的肛肉变得十分柔软,一颗颗由小到大的串珠随着我的指尖顺利地进到直肠内。
下腹因为串珠的进入而带着一种奇妙的饱胀感,等到稍微习惯了这种异物感之后,再慢慢地将串珠抽出。
然后,塞入、抽出、再塞入。
每当肛门括约肌被串珠撑开,那种想排泄的感觉也同时刺激着整个下半身。
随着珠子的脱离紧绷的身心因而而放鬆,接着串珠再度的插入,肛门又一次扩张、一颗颗的珠子再度回到肚子裡,阴茎的根部、靠近会阴的地方开始有种麻麻的感觉。
那种体验与被哲哥的肉棒插入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那晚的记忆有些凌乱,在模模煳煳之间达到了一种有别以往的高潮。
我只能努力回想着,一边爱抚着坚挺的乳头、一边用串珠抽插着自己。
“嗯啊⋯好舒服噢⋯”
身体的快感以及那种见不得人的羞耻感依然让我舒服得全身颤抖,儘管没有达到那次那样的高潮,但来自于乳头及触碰身体敏感带的温和快感、以及大胆的性幻想带来的刺激,加诸在身上给我的满足感不亚于阴茎的高潮。
由于不受限于阴茎高潮之后的“圣人时间”,我断断续续地爱抚自己、感觉稍为疲累了,就停下来休息,就这样穿着暴露的内衣、把串珠留在体内,脚踩着高跟鞋像个妓女似的在家中自由地活动。
除了简单地做了生菜沙拉当作晚餐、稍微地打扫了家裡,也同时断断续续地和晓滢传讯聊天。
当然,我没有告诉她关于我今晚的穿着、和玩乐的游戏。
我们聊天的内容不外乎是关于工作上适应的事、应该注意的地方,甚至是午餐该去哪吃等等琐事。
然后,我们突然就聊到了关于公司内的流言。
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问她:“晓滢⋯我在公司有听到一些谣言⋯他们说妳⋯”
“说我私生活很淫乱、还会陪客户睡觉是吗?”
晓滢似乎早就对于我想说的事情瞭然于心,直截了当地就说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嗯嗯⋯类似这种的⋯”
“那不算是谣言”
“那⋯是真的吗?”
对于她毫不讳言的坦率,我竟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是又如何呢?”
“唔⋯也不是说要如何啦⋯毕竟妳是妳嘛⋯就是、哎、可能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吧?”
我更加地语无伦次了。
“妳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那妳过来哲哥这吧,选妳想穿的衣服、直接搭计程车过来,地址我等一下传给妳”
放下手机,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几乎可以确定,今晚我们之间,正在酝酿着什么重大的事。
然而,晓滢却是那样的坦然无惧,而且露骨。
那样的形象既熟悉、却也陌生。
是什么时候开始,晓滢已经不再是那个我习惯了的那个她了呢?我们从学生时代就认识、然后交往,双方父母见面之后,再依照彼此家世的政治需求办了订婚、结婚与归宁宴。
仔细想想,我好像真的没有完全瞭解过自己的枕边人。
也许是由于我急于证明自己可以不靠背景而闯出一片天,也许是过于乐观看待晓滢的工作难度。
追根究底,就只是因为对于已经得到的东西不屑一顾,而专注在于尚未到手的目标,如此而已。
对于她偶而流露出无助的神情,我也总是因为忙于事业而忽略,总是用“等一下”、“忍耐一下”、“看开一点”
等话敷衍她。
久而久之,晓滢表现得越来越精明能干,不复见以往偶然还会出现的脆弱。
那时我还天真地暗自庆幸她“成长”
了不少,自己乐得多出许多时间在下班后滑手机、打游戏。
然后,我们的生活开始渐行渐远,直到发生了现在这些转变。
我忽然很想重新开始瞭解晓滢,她是怎么想的?对我有什么感觉?未来我们会怎么走下去?我起身,默默地开始挑选衣物,穿惯了的蕾丝无罩杯内衣、丝质的白色衬衫、宽口裤配上马丁靴及黑色裤袜,然后再次为自己上妆。
一切都如同呼吸般自然。
直到出门前夕,我才忽然想起,自己的肛门裡,依然塞着那只串珠。
几乎可以确定,那只串珠被发现只是迟早的问题。
而我却有些抗拒着想把它拿下来的理性,恶魔般的呢喃盘据在我的脑海中:“就这样戴着去见他们吧!”
“被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一定会被发现的吧,只是被发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身体的慾望迅速地战胜了理智,坐在前往哲哥家的计程车上,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夹着串珠的屁股,正兴奋地颤抖着。
***********************************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奢华的生活空间,木质地板的风格有点似曾相似,木头、石材为主的元素,形成温暖而安心的氛围。
而适当点缀的黑色铁件饰品,更是添加了些许的稳重与威严。
而晓滢就站在红木製成的凋花桌边。
背后,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隔窗,映照着外头昏暗的夜色、以及空中庭园裡的老树植栽与灯光。
赤足的她,踏在柔软的针织地毯上,一头长髮挽成简单的包髻扎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晓滢她那恍如艺术作品般的完美身段,今晚却是与平时的打扮大相迳庭:不知何时染成澹褐色的头髮,搭配着坊间廉价的水晶耳环,而夸张的角膜放大片与浓豔的妆容,兼之与身上的超窄短裙及明显不合身、紧绷得让胸前的釦子几欲爆开的白色OL衬衫;唯一不变的,仅是留在她的颈项上,那只猩红色的皮革项圈。
“依依,妳过来这里坐下吧。”
环顾四週,并没有看到哲哥。
而晓滢却是像这间房子的女主人般,落落大方地牵起我的手、引领我在沙发上坐下。
她的手依旧温暖而细緻,不轻不重地握着我,仔细端详我的妆容打扮,眼中满是讚许之意。
“妳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而且有一种属于妳自己的风格,那很好。”
。
发布页⒉∪⒉∪⒉∪点¢○㎡察觉到我略为讶异的眼神,晓滢轻抚着我的手,难得表现地有点难为情。
最后自己还忍不住噗哧一笑,神色羞赧地向我解释:“别笑我了啦⋯这个打扮很俗豔我自己知道”
“我刚从旅馆接待一个客人回来,暂时没有把衣服换掉。刚好妳问我公司流传的事情,想说穿着让妳看一下。”
挽着我的手的她神色自若地地说着,彷彿那只不过是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男人呀,不论什么年纪,有时候对女人穿着的眼光,还说跟青春期的男孩没什么两样。”
“妳在外头听到的那些传闻,我和老闆上床、和客户上床之类的,那些大部分都是真的。而且,是我自己决定要成为这样子的女人”
“不过,妳别担心。接客什么的,只是哲哥与我一起进行的情趣游戏罢了⋯这样说妳能理解吗?”
晓滢俏脸微红,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说道:“依依,我想慢慢向妳坦白一些事,也许妳知道了之后会恨我,但我还是想让妳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如同先前跟妳说过的,我并非不爱妳、想离开妳了,而是依然以我的方式爱着你。”
“我没告诉妳的是,哲哥是我的公司集团老闆,从一开始就是;他的确是个医生,但开业行医仅仅是因为兴趣。以前,他是我的上司;现在,他是我的主人;现在的我不再是什么女强人,现在的我,只是哲哥豢养的女奴⋯”
“曾经我以为,女人用身体取悦别人是一种很愚蠢的事。那时候的我总是自大的想着:年华总有一天会老去,如果不趁年轻时积攒点什么,将来一定会一无所有。”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在用无价的青春,换取老后不值一晒的保障。那就好像某个人梦想着自己有一天退休以后,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因此不眠不休的努力工作;然而,等到他终于存够他认为够多的钱,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安养院裡,老得哪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