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媚妻美雌兽(一)
作者:牛头酋长
我叫王建斌,今年二十四岁,目前在东京都的一家大型企业担任普通职员。我在大学裏便认识了叶凛,此时订婚同居中。
今天下班的时间难得比较早,我溜溜达达地朝公寓楼走去。在日本,很少有人会买房居住,几乎全员都是长期租住在某处,然后随工作搬家。此时,我便租住在一片自带天井的公寓中,十八层高的楼围成一圈,每层都有不下二十家住户。
走入电梯缓缓上升,在第十二层,我慢悠悠地走出,顺着天井朝家的方向走去。
建筑结构上,这裏和所有公寓楼一样,绕着天井的走廊被足够高的栏杆包围着,一扇扇门扉绕着天井围上一圈。溜达溜达着,当我离自己家还有好一段距离时,便看到一个年轻女郎手扶栏杆,正眺望天井下的花园。
女郎个子高挑纤瘦,黑色高跟鞋套着纯黑连裤袜,下身着香奈儿的经典小黑裙,上身着阿玛尼中性化的黑色外套,丰满的胸部撑起彰显女性柔美的迪奥衬衫,乌黑的姬发式垂到腰间,精致的面庞带着冷艳的气质。她出神地望着下面,手中夹着一根烟卷。
“和纱,怎麽又抽烟了?”
和纱转头看向我,原本清冷的目光立刻显出温柔的气质,随手将烟蒂掐灭,她手扶栏杆、丝袜美腿猫步而立,向我笑道:“建斌,看来公司今天不是很忙啊,妳可比往常早归了一个小时。”
我看向她眼前的那扇门,1208室:“草稚君到家了吗?”
和纱看着我,她的脸型整体呈瓜子型,但下巴并不太尖,而鼻梁十分高挺。见我讪笑着看着自家的门,她轻声一笑,踏动高跟鞋走向我,并轻轻拽住了我的领带。
红唇贴上耳根,她轻声道:“叁月初,刚开学,英郎有很多工作要忙,今晚十二点前不可能到家。”
柔软的娇躯若即若离地贴上我的身体,一支高跟抵上我的鞋帮,我微笑着挽住了和纱不盈一握的蛮腰,说道:“别闹,凛再过一会儿就该回家了。”
她清淡地露出狡黠的笑容,嘴角略挑,眉目传情:“妳可是早下班了一个小时,怎麽,大仲马阁下竟能持续战斗两个小时以上?”
大仲马一词是我教给和纱的,汉语的种马和音译的仲马,教给她的时候,这位与我同龄,时年二十四岁的美人妻正赤裸地躺在她和她丈夫的床上,依偎在我身边。
我暧昧地笑着笑,并未再说什麽,而是微紧地揽住和纱纤细的腰肢,轻柔地吻上她单薄却性感的红唇。和纱也搂住我,并主动将舌头探入我的口内,并任由我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探索着。我们开始深深地接吻,她的身子也完全贴上了我,制服外套敞怀,那对E罩杯的丰满乳房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受到挤压而弹性十足。
我双手按着她的腰,将她的小腹贴上我的胯部,让她感受那裏的火热。和纱配合地用小腹紧贴帐篷,双手抱着我的腰,吻得缓慢而细腻。我的手则渐渐掀开她的裙子,摸上她挺拔的翘臀,双手用力托住那坨饱满的臀肉,感受着黑丝连裤袜细腻温暖的手感。
“吱嘎……”
就在这时,天井对面的一扇门突然开了,我与和纱顿时吓得赶紧趴倒在地。天井的栏杆下是不透光的挡板,我们蹲着抬头看去,果然见到一个夜间上班族溜溜达达地走向电梯井方向。
“吓死我了。”
看着那人消失在天井尽头,和纱低声道:“我还以为要被发现了呢,那可就惨了。”
随即,我们站起身来,却是没有再调情的打算了。和纱轻笑着整理着裙子,我点了根烟道:“今天什麽情况?”
我可没忘记回家时见到的这一幕,每日居家的和纱衣着整齐站在门口抽烟,这可不是好事。
和纱轻叹一声,再次依偎到我的怀裏:“今天上午召开畅销书作家研讨会不是麽,就因为上本书卖得不够好,那帮混蛋竟然没有邀请我出席,妳说可不可恶?”
我皱起眉头,挽住和纱,低头在她唇上一吻道:“确实可恶,妳可是拿了好几个奖项的畅销书作家了,就因为一次失误就不邀请,确实混蛋!”
和纱再抬起头来看向我,因为之前亲热的缘故,身上的香味更加浓郁了:“英郎十二点前真的不会回来,妳妻子离到家也早得很,建斌,陪我进我坐坐吧,我需要妳。”
我看看手表,今天确实回来得很早,但叶凛回家时间真的太不固定了,摇头道:“太冒险了,和纱,凛上午就和同事见客户去了,一天下来再忙也该结束了,她随时都可能到家。”
和纱依偎着我,幽幽道:“没时间给妳挂电话就说明还在忙了,建斌……”
偏偏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骤然响起,话说一半被打断,和纱立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望向我。
我随即接通电话,对面传来叶凛娇媚而慵懒的声音:“老公~想我吗?”
和纱默默地退向一边,温柔地看着我,我则对叶凛道:“妳是不是又喝多了?”
话筒裏响起叶凛娇媚的咯咯笑声,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片刻后,她说道:“可不是麽,鬆岛会社那几个人可真不是小胃口,拉着我们几个灌了好多瓶清酒呢。知道嘛老公,竹下君刚开宴半个小时就醉倒了~”
“那生意谈得怎麽样?对了,妳们公关部这次出动了多少人?”
电话对面响起电车报站的声音,叶凛显然醉得不清,哼哼着墨迹半天才道:“六个人,对方也是六个人,嗯……当然啦,主导的仍然是凉香姐姐,人家才刚毕业呢~”
听到报站声了,我朝眼前的和纱露出歉意的笑容,对叶凛道:“我已经到家了,现在马上到电车站迎妳去,妳等着啊。”
“唉~?啊?迎、迎我!?哦……迎吧~亲爱的~”
叶凛酒量很好,但酒品一般,真要是喝太多了难免会惹人烦。挂了电话后,我对和纱道:“那我就先告辞了,凛还在等着我呢。”
和纱缓缓点头,香臀靠着栏杆,浅笑道:“我还真羡慕凛呢,妳们中国男人对老婆就是好,可不像我们家那位似的,一天到晚,木滋滋的。”
和纱的丈夫草雉英郎是一所中学的生物教师,今年二十五岁,长相俊俏,但书呆子气非常浓厚。据和纱说,当年两人相爱就是因为彼此都喜欢文学,和纱作为畅销小说作家又青春貌美,自然会引得他的爱慕。
“惭愧,惭愧。”
与和纱再说几句后,我便立即向电车站的方向赶去,此时时间已晚,月亮早已挂上枝头,但街道上仍不时有人经过,毕竟离午夜还有很久。不多时,我便来到了车站口,开始等了起来。
没多一会儿,一抹红色的身影便出现在我的视线内,让我温和一笑。
年芳二十四岁的叶凛也在我所属的公司上班,早就充分地融入到异国的职场环境中。她踏着一双香奈儿黑皮靴,修长且圆润的美腿上穿着半透明程度的丝袜,苗条不失丰满的娇躯上套着修身的範思哲红色风衣,衣摆和棕色短裙一起飘舞着。娇嫩的鹅蛋脸红彤彤的,带着波浪的及肩发风姿优雅,双眼妩媚像充满了电,高挺鼻梁、红润香唇、略尖的下巴,我的娇妻步履蹒跚地走着,被一个清秀的大男孩挽着胳膊。
“哟,这不是竹下君吗?”
我上前迎来,叶凛嘿嘿笑着扑进我的怀裏,清秀的男孩姓竹下,是我和叶凛的后辈,大学叁年级在公司进行实习中:“王前辈好,学姐喝得很多,请您留意一下。”
叶凛确实没少喝,酒气之盛甚至盖过了身上香水的味道,她哼哼唧唧地抱住我的胳膊,又一巴掌拍上竹下的肩膀,傻笑道:“老公~竹下君好体贴呢,他主动提出送我回家呢,虽然人家本来不顺路的~”
我当然要对竹下表示感谢,随即问道:“我听凛在电话说,妳才喝了半钟头就醉倒了?”
竹下比我矮了一个头,和叶凛身高相同,又长得格外清秀瘦弱,实在给人一种好欺负的感觉。此时便怯生生地一笑,说道:“确实很丢脸呢,饭局快结束时才醒过来,当时就看到学姐正一脚踏在茶几上,大声嚷嚷着跟对方的一人拼酒呢。”
我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脑海中完全可以想象出那副场景:典型的榻榻米餐室内,众人围坐在茶几前,聊着生意、吃着小菜、喝着清酒,醉醺醺的叶凛一脚踏着茶几一手拎着酒瓶,大声吵闹地问还有谁要喝。
坐上回家的电梯,我搂着叶凛道:“行啊,凛,说,今天喝了多少瓶?”
叶凛仍旧是迷迷糊糊的,身子柔若无骨地靠在我怀裏,哼唧道:“五大瓶,嗯……好几个人灌我酒呢,但都被我干掉了!”
瞧她大幅度挥舞手臂的模样,我呵呵笑着,忍不住吻上她红润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