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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玩弄的继续,玉诗只觉得滚烫的阴道里传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睁开眼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骆鹏已经把根手指插进了自己两指之间的阴穴中,正在缓缓的伸缩着。

“呀,讨厌,不许碰这里,你们今天又没有赢,怎么能随便玩人家的小穴呢”,说着,玉诗开始扭动身体,只是这扭动的幅度根本就不足以躲开那根作怪的手指,反倒像是故意让骆鹏的手指更充分的在她的阴道里搅动,甚至连拉开自己阴唇的手指都没有放开。

此时的玉诗其实是舍不得离开骆鹏的手指,实际上,她很怀疑,这几个少年,包括自己的儿子刘宇在内,是不是专门练习过用手指玩弄女人的小穴,每次被他们的手指插入的时候,身体里都会产生种即将融化的愉悦感,自己总是忍不住留恋这种感觉,想要动不动的承受他们的羞辱。

边的赵勇看出了便宜,也凑上来,他惊喜的发现,玉诗上身的胸罩是前开式的,于是伸手,轻松而又熟练的扭,就让玉诗身上这唯的件轻薄的遮羞布脱离了她洁白的玉体,随后毫不客气的双手抓握住弹出的雪白双乳,开始揉捏。

“嗯……,别,别嘛,你们,你们已经输了,怎么能这样呢”,玉诗更加剧烈的扭动着身体,仿佛是要摆脱两个色狼的撩拨,但是这样轻微的抵抗,完全不能甩说少年的魔爪。

向晓东傻傻的看了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原来现在是可以占些便宜的时间,随后,他就懊恼的发现,玉诗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已经分别被两个同伙占据了。

时间,无处下手的向晓东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饥不择食之下,把捧起了玉诗绯红的俏脸,低头向着两片诱人的红唇吻了下去。

“唔……”,被吻住的玉诗顺从的张开了嘴,热烈的回应着少年粗鲁的唇舌。

吻了会儿,仍然不甘心的向晓东放开玉诗的头,把拉下了自己的大裤头,挤开了骆鹏,挺着早已膨胀的阴茎,向着玉诗洞开的淫穴就捅。

这下玉诗可不干了,要是让他插进来,自己今天铁定要被他们轮奸个痛快,那精心设计的赌局可就白赢了。于是玉诗趁着骆鹏被挤开的时机收拢双腿,同时双手也按在面前向晓东的小腹上,推拒着。

蜷缩双腿推开向晓东以后,玉诗拍掉了赵勇的两只色手,双手抱胸,义正言辞的警告,“不许再碰了,今天你们输了,给你们摸摸已经是额外的福利了,不许过分。你们到底想好了没有啊,有什么可以做赌注的东西,拿出赌注,人家就跟你们赌,没有的话,才不赌呢”。

“啊,阿姨,我想到了”,向晓东欲哭无泪的看了看自己硬梆梆的肉棒,竟然急中生智,“我们的鸡巴都是好货啊,要是我们输了,就把鸡巴输给你,随时随地满足你肉体的需要,怎么样”。

“呸”,玉诗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你当老娘是傻的吗,谁稀罕你们的坏东西,人家早就说过,如果想要,鸡巴多的是,才不差你们这三根呢”,说着伸出手指,在每个人的裤裆处点了下,向晓东的阴茎是毫无遮掩的,直接被点的跳。

骆鹏收手以后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如果我们输了,就替您教训某人次”。

“咦”,玉诗愣,没想到骆鹏提出这么个条件,她当然明白骆鹏所说的某人是谁,不过现在她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个人了,并不觉得教训那家伙有什么意义。于是懒懒的回了句,“用不着,老娘要是想教训他,随时都可以,人家可以发动的人手可不少呢”。

“但是,但是教训他顿至少浪姐您可以看个笑话啊,就当是生活小品,日常笑料了。而且找别人教训,终究是有家丑外扬的危险,我们就不同了,咱们不是外人,教训起来方便啊”,赵勇赶紧跟着劝。

“唔,这么说来,也有点道理嘛”,玉诗歪着头想了想,终于点头同意了,“好吧,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才不信你们能赢了人家的海底捞针呢,努力吧,少年,呵呵呵呵”。

定下了下场赌局的内容和赌注,玉诗不再继续这种危险的挑逗了,指挥三个苦力搬走赌桌,收拾了客厅。打发三个垂头丧气的少年离开了刘宇的家。

刘宇趁着四人收拾客厅的时候悄悄的翻下了阳台,跑到小区附近的小花园凉亭里,坐在石凳上发呆,妈妈说让他五点以后回家,现在时间还早,太早回去恐怕暴露了自己知道赌局的进度,可是明明已经没事了,自己还要在这里吹风,也是件很憋屈的事啊。

又悲催的坐了好会儿,刘宇决定回家,离五点只有二十分钟了,自己回到家也不算太提前了,于是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向家里走去。

此时玉诗却是完全不知道儿子悲惨的心境,她正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怀着愉悦的心情,夹着个粉红色的跳蛋震颤着自己濡湿的蜜穴,心里想着刚刚的事情。今天的赌局很成功,整个进程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自己既表明了让他们玩弄肉体的意愿,又没有让他们直接得手,接下来就让他们去想办法赢得自己的身体吧。

“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身体,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刺激呢,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手在活动,身子被弄的好热,要是真的被他们插进来,我定会疯狂的吧,下次要不要下次故意放水输掉呢”,回忆着赌局结束以后的余兴节目,玉诗心里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翻了个身,玉诗就看到了项圈和狗链,它们静静的缩在床后的地板上,玉诗笑吟吟的欣赏着这带给自己淫贱和羞辱的道具,想到了另外件事。儿子似乎对于让自己这个妈妈做他的母狗很感兴趣,但是又被自己身为母狗的表现吓到了。最初自己给他表演了条完全丧失人格的母狗形象,没想到儿子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除了兴奋以外,竟然还有很浓重的担心,似乎不是很喜欢这种“完美”的母狗。可是自己正打算下回收敛点,做条乖巧又聪明的美人犬的时候,儿子竟然开始打算逆向调教自己,要把自己从全无理智的母狗状态里“解救”出来。

“嗯,这可就有趣了,呵呵”,玉诗想了想,很快就决定继续配合儿子的逆向调教,让儿子点点的把自己“拯救”出来,看着儿子努力让自己恢复理智的样子,真是好有趣啊。唔,小穴好舒服,儿子快回来了,现在是应该让自己高潮呢,还是停下来,等着儿子回来带给自己更强烈的刺激。

感受着肉体的骚动,心灵在自己混乱的思绪里尽情飞舞的玉诗,终于决定还是自己先解决次,反正又不耽误儿子回来以后玩弄自己。

就在这时,玉诗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呜……,可恶,早不回晚不回,正好这个时候回来”,玉诗不想让儿子听到自己自慰到高潮的淫叫,毕竟儿子知道今天下午自己和三个小色狼在起,要是他认为自己是忍不住想着那三个小家伙的肉棒发骚了,总归是不太好。

于是刘宇上楼以后,看到的就是个皮肤上满是细密汗珠的赤裸艳母,正面朝门口侧卧在床上等待着他。

看到儿子进门,玉诗没有说话,条玉腿缓缓的抬起,笔直向天,向儿子展示着自己淫荡的身体,饥渴的肉穴口处,正有条细细的电线在微微的抖动。

刘宇看到妈妈这幅骚浪的样子,所有的想法立刻抛到了脑后,决定先扑上去对妈妈这副淫荡美肉彻底的蹂躏番再说。

扑上去之前,刘宇怕自己忘记继续反向调教妈妈的计划,先把项圈和狗链给玉诗戴上,然后才亲吻,抚摸,点点循序渐进的刺激着早已焦躁不安的女体。

刚开始,玉诗心里边惊讶于儿子今天的温柔,边暗暗咬牙猜测着儿子到底玩过多少女人,是小姐,是同学,还是老师?随着刘宇全方位的刺激,玉诗完全沉迷在儿子细腻的前戏之中,再也顾不得胡思乱想,全力的配合着儿子的玩弄,在几乎完全失控的状态下,也忘记了失去理性的母狗该怎么做,只顾着迷乱的哀求着儿子的插入,让刘宇再次惊喜的享受着反向调教的成果。

于是母子俩的晚饭顺理成章的推迟到了八点以后。这场母子之间肉体交缠的激战,让刘宇充满了成就感。

唯不满的是性交结束以后,喘息恢复了会儿的妈妈,再次陷入了那种只会“呜呜汪汪”学狗叫的状态,怎么也不开口说人话。刘宇长叹声,看来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啊。

把妈妈牵到厨房以后,试了几次,发现妈妈栓着狗链根本不知道做饭是什么意思,为了让妈妈能顺利的做饭,刘宇只好沮丧的解开了妈妈的狗链,重新给她的下体塞进了个跳蛋,聊以安慰自己再次受创的信心。

饭后,命令妈妈夹着跳蛋去收拾厨房,来到书房打开电脑的刘宇眼瞥见了白天被充作赌台的桌子,海底捞针用的圆盘和卡片已经不见了,扑克牌还放在桌子上,随后,又在窗台上发现了那两个黑色的骰盅。

刘宇随手揭开个骰盅,拿出了里面扣着的三颗骰子,扔在了桌子上,心里又浮现出白天赌局的场面,开始思考今天赌局的结果到底是巧合,还是妈妈的算计。

无意识的抛掷着骰子,刘宇仔细的回忆白天的每个细节,忽然间,他发觉了个问题,不是白天的问题,而是现在的。貌似自己刚刚连续掷了七八次骰子了,但是点数最大的次也只有十点。

发现了新大陆的刘宇连忙继续掷骰子,结果连续十几次下来,除了次十二点,次十四点以外,其它的都是十点以下的。

刘宇若有所思的换过另外副骰子,试了几次,果然发现这回基本上都在十点以上。这回刘宇终于确认了赌局里的猫腻。

这第局妈妈用骰子作弊了,所以是稳赢的,这样想来,第二盘是21点,想赢不定容易,想输还不简单吗,只要直要牌直到爆掉就是了嘛。

“所以,前两盘比是早已注定的,第三盘是定要赌的,这海底捞针才是妈妈早就精心准备的重头戏,这套路有点深啊”,刘宇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妈妈的狡猾啊。

夜里,刘宇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身体全裸栓着狗链沉睡的妈妈,脑子里胡乱猜测着接下来的局面,再次头疼了起来,看来现在入局的五个人,除了呆货以外,还没有个放弃主导全局的想法的。再这么明争暗斗下去,自己的智商余额有点不足了啊。

许久以后,思考无果的刘宇终于手握妈妈的只乳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