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对玉诗的表现十分满意,不理会玉诗的哀求,大喊一声“开始”,就抡起皮鞭对着玉诗大白桃般的赤裸臀瓣抽去。
“啪”,“啊……”,“一”,突然的鞭挞让玉诗惊叫一声,紧接着第二下也落在了另一边的臀瓣上,“啪”,“啊……”,“二”,顿时两道红色的印记一左一右的浮现在丰满的臀肉上。
被连抽两鞭的玉诗终于从臀部火辣辣的刺痛感中清醒过来,咬了咬牙开始迅速的下蹲,随即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啊唔……”,身后的刘宇却毫不留情的继续抽打起来,神色也变得冷酷起来,力图表现出一个冷静残酷的调教师的样子。
快速蹲到底的玉诗第一次起身,就感到阴道里的小棒被链子坠的向下一滑,连忙拼命夹紧阴道的嫩肉,然而刚刚用力一夹,一阵突然的刺痛就出现在阴道中,一股细微的电流如同针尖一样刺激着柔嫩湿滑的阴道壁,子宫也传来一阵阵无法承受的瘙痒,让玉诗下意识的放松肉穴,小棒立刻再次下坠,玉诗连忙再次夹紧。
“啪,啪,啪”,“唔……啊……不要,受,受不了了,呜呜呜……”玉诗在阴道在断断续续的电流刺激下的反复收缩与放松,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大声的哭叫起来,然而身后的刘宇却抽的越发起劲了。
玉诗分不清自己现在的感觉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用无法形容的复杂表情,不断努力深蹲又站起,带动着胯间链条哗啦啦的响着,蜜桃般的大奶随着激烈的动作摇荡不停,两粒娇艳挺翘的乳头划过两条淫荡的轨迹,在雪白的身躯映衬下显得无比的鲜嫩诱人。
而更明显的感觉,来自阴道传来的阵阵尖锐刺痛和臀肉上一次次火辣辣的鞭打,意识渐渐模糊的玉诗,耳中听着儿子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计数声,觉得自己陷入了疯狂与迷乱之中,只能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儿子的声音有了些变化,但是直到重复了好几次,玉诗才恢复了一些清醒,“好了,停下吧,浪浪你这骚母狗,还上瘾了吗”。
玉诗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镜中的儿子,好半天才恢复了清醒,原来鞭打已经结束了吗,那,那自己到底做了多少次深蹲,自己完成儿子的命令了吗?
玉诗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深蹲的动作,现在正站立在镜子前,双腿微微颤抖着,阴道也在阵阵的痉挛,身体内那刚刚经历了高潮余留的快感正在发酵。“我,我这是被这东西刺激的高潮了吗?”玉诗在心里问自己。
但是其实玉诗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尽管自己的肉穴现在并没有流出多少淫水,但那只是因为自己在高潮之中仍在下意识的夹紧阴道里的黑色小棒,让高潮的淫水完全被留存在了阴道里而已。
从外表看,自己只是被玩弄的十分狼狈,但是玉诗很清楚,根据自己的使用经验,这套工具全部用在自己身上以后,自己敏感的身体根本用不了一分钟就会被强行刺激到高潮,更不用说还有儿子的鞭打和羞辱在火上浇油了。
玉诗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是否让儿子满意,也不知道儿子是否看出自己经历了高潮,但是清醒过来的玉诗觉得还是不要询问儿子的好,儿子如果知道自己刚才意识不清醒,那一定会说自己没完成任务,继续惩罚自己的,这个小坏蛋的坏心思可也不少呢。而自己现在的状态,如果再来一次刚才的惩罚,说不定又会丢脸的尿在儿子面前了,那还是很羞人的呀。
于是玉诗一言不发的转身,在儿子的面前跪了下来,张口含住了儿子坚硬如铁的肉棒,抬眼观察儿子的反应,玉诗胯下的链子没有摘掉,就吊在那里像个秋千一样荡来荡去。
“嗯,你果然是条骚到骨子里的母狗,这样都能夹住了没掉”,刘宇有些遗憾的赞叹了一声,“既然你完成了任务,那今天就先放过你了,好了,时候不早了,先去做饭吧,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会儿,等饭摆好了以后,自己钻到桌子底下去把屁股撅好再叫我”,刘宇挥手在玉诗的脸上拍了拍,示意玉诗可以走了,摆足了主人的派头,变从玉诗的嘴里拔出了肉棒,昂着龟头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玉诗心有余悸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正在阵阵痉挛的阴唇,伸手拉住链子,身体微微后仰,艰难的把那根乌黑发亮的小棒拔出了自己的阴道,粉嫩的阴道口立刻向一眼流泉一样,“哗”的一声喷涌出了一大股浑浊的液体,直接喷出了好远,那喷出时的力量简直让玉诗怀疑那到底是淫水还是尿水,喘息了一会儿,玉诗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这圆棒尽管很细,但是却仅仅是整套训练工具中的一部分,完全组装好之后,插入自己身体的部分足有35厘米长,尖端是一个柔软的小球,小球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软毛,而小球下方连接的是同样弹性十足的一段塑胶弹簧,然后才是坚硬的金属棍身,刚刚整个受罚的过程中,这小球就深深的没入玉诗的子宫里,随着玉诗激烈的动作而不断的晃动,刺激着玉诗娇嫩的子宫内壁。
玉诗自己在家锻炼的时候,并没有装上那深入子宫的可怕毛球,也没有装电池,仅仅只是锻炼一下阴道的收缩力而已,但是当儿子翻找出原本装着托盘的包装盒之后,却无师自通的把它组装了起来,并且不顾自己用哀婉的目光苦苦乞求,强迫自己把它完全插入了子宫深处。
如果有可能,玉诗甚至想现在就把这东西重新锁起来,永远不再使用,但是想到儿子刚才得知这东西还有前端这个配件,并且亲手把它完全组装起来,兴奋的插入自己的子宫深处之后,看着自己苦闷而又恐惧的浑身颤抖时那惊喜的样子,玉诗就知道,这个曾经折磨的自己羞愤欲绝的东西,以后只怕会常常被用到了。
刚刚深蹲的过程中,那柔软的小球不断毫无规律的刺激着自己柔嫩的子宫肉壁,让自己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如果不是自己拼命缩紧了小腹,只怕自己随时会喷出羞耻的尿液来。玉诗觉得最近自己似乎被少年们玩弄的越来越容易失禁了。
玉诗在厨房里忙着做菜,刘宇回到自己的房间,给赵勇打了一个电话,当得知呆货的反应,又和赵勇讨论了一些原则之后,刘宇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想到呆货打算用当初炫耀的那个游戏的账号做借口来自己家,刘宇笑了笑,当初那个游戏的确让他很感兴趣,但是现在,这只能算是一个附带的收获了。
晚饭的时候,刘宇一边咀嚼着妈妈精心烹制的菜肴,一边抽插着妈妈湿滑紧窄的肉穴,很是享受了一下荒淫的奴隶主生活,尤其让他满意的是,妈妈主动把狗链拴在了桌脚上,做出了完全驯服的态度。
玉诗则是趴在桌子下,高高的翘起完美的肉臀,一边努力扭摆腰臀迎合着儿子的奸淫,一边在百忙之中舔食着面前地上狗食盆中的肉汤拌饭。这也是儿子对自己今天冒犯的惩罚,或者说调教,但是玉诗却甘之如饴。
玉诗刚刚点评几个少年的时候,也在内心把儿子加了进去,结论当然也是个小坏蛋,不过儿子没有问,她也就没有说,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喜欢自己拿他和别的男人比较。
玉诗很清楚,包括儿子在内,这几个少年其实都想要按照各自的意愿来调教自己,并且大部分已经在实施了。
只是在她看来,少年们的调教手段都还很稚嫩,包括貌似最在行的骆鹏,拿出的手段与当初自己经历的那种很专业的调教手法相比也还是很幼稚的,充其量只能说他已经很会玩女人了,但是想把自己这样一个经历过严格调教的女人变成他们忠诚的性奴,这还远远不够。
他们能把自己玩弄的那么不堪,多半还是因为自己喜欢这个游戏,如果自己真的不想和他们玩这样的游戏了,他们哪有本事强行留住自己,骆鹏虽说有一根完美克制自己的阴茎,但是这样的优势也还不足以抓住自己的心呢,自己可不是一个只懂得追求肉欲的痴女呢。
玉诗在内心温和的笑着,在这样的思索中,玉诗体会到了很多乐趣,自己曾经贞洁的生殖器,已经迎接和吞纳过了5个丈夫以外男人的阳具,出了胖子那让她厌恶却无可反抗的产生快感的丑恶肉棍以外,其它的4根都是充满青春与阳刚力量的少年男根,带给了她不同的快乐。
最早的赵勇拥有四个人中最长的肉棒,带给自己酣畅淋漓的快感,向晓东粗大而莽撞的肉棒带给自己的是满满的充实和年轻人的活力,骆鹏那仿佛天生为了征服自己而生的肉棒,带给自己的是无比强烈的激情和羞耻,这三个少年都能让自己深陷爱欲之中。
但是这些快美的感觉都只来自于肉体。只有儿子这根大蘑菇般的肉棒,是让自己真正得到了女人需要的安全感的,让自己从心灵到肉体都感到巨大的快乐。
这也让玉诗明白了以后自己该如何对待这个儿子为自己准备的淫荡的多人游戏,现在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疑惑与不安,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和身后儿子悖逆伦理的交配之中。
而向晓东正在自己家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手机里当初的聊天记录已经没有了,曾经记录账号密码的小纸条也不知道藏到哪里了,给国外的表哥打电话又没人接,眼看着好好的计划就要泡汤了,这让呆货如何忍受。
赵勇接到向晓东打来的电话时,听到的就是呆货带着哭腔的求救声。等到赵勇好不容易听懂了呆货语无伦次的诉说之后,顿时恨不得马上飞奔到呆货的家里,照着呆货的脑袋狠狠的敲他一头包。
“你傻了吗,你表哥那边和咱们这是有时差的,现在他那边是后半夜两点半,这时候他会不睡觉专门等你的电话吗?你急的是什么,今天他不接就你明天早上再打呗,反正你今天也不能去小宇家”,赵勇从来没有一刻如此痛恨猪队友这种生物,如果不是和刘宇早有沟通,就这呆货这生锈的脑袋,即使去了刘宇家也得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吧。
向晓东恍然大悟,匆匆的挂断了电话。三个少年怀着各自的憧憬分别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赵勇刚到学校,向晓东就兴冲冲的把赵勇堵在了校门口,鬼鬼祟祟的表示账号已经找到了,接下来就瞧他的吧。
赵勇捂着脸哀叹了一声,之后还是不得不提点了向晓东一下,“你今天先忍着点,什么也别说,明天是周五,你明白吗”。
向晓东一脸懵懂的想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对呀,明天我再找他”,说完,兴冲冲的转头就跑了,留下赵勇揉着皱在一起的眉头,开始考虑有什么办法提高一下这呆货的大脑的转速,测试智商明明正常的啊。
赵勇上学比较晚,因此也没看到,就在几分钟之前,同样是校门口,也出现了同样的情景,却是骆鹏拦住了刘宇。两个人走到旁边聊了半天,最后骆鹏皱着眉头离开了。
他没有能够确认玉诗拒绝出来是不是刘宇故意制造的障碍,因为刘宇一点口风也没露,按照刘宇的说法,玉诗每年都会陪着他去看他的爷爷奶奶几次,这次要去也是正常的。
这一天波澜不惊的度过了,连向晓东也强压着兴奋忍耐着,只在晚上配合赵勇一起挤兑骆鹏,让他再给玉诗打一个电话,并且失败了。赵勇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刘宇已经说过他将会拖住玉诗不让她周末出门。但是向晓东却感到了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