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鹏拿着一个小小的黑色遥控器坐在床边,手指滑动,不断的改变着电流的强度,欣赏着玉诗美丽的女体在自己的操控之下忽强忽弱的颤抖,扭动,诱惑的红唇不断的发出惊慌失措的惊叫和悦耳的呻吟。
“哦……,混,混蛋,啊啊啊……,下,下一局,老娘,啊啊……,老娘饶不了你”,电流的刺激不是十分强烈,但那酥麻的快感让玉诗的身体始终在情欲中挣扎,为了自己的理智不至于被欲火湮灭,玉诗努力的想象着自己下一局翻盘的情景,同时嘴里也努力发出不屈的叫骂,坚定着自己的信心。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叫骂,只是观察着玉诗身体的反应,在她的身体的越来越剧烈的时候降低电击强度,然后在女体的抖动刚刚有所平缓的时候,促狭的突然把电流开到最大。
在这样反复的折磨之下,玉诗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渐渐转移到了被刺激的敏感部位上,当漫长的十分钟过去以后,玉诗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都对骆鹏说了些什么,只恍惚的记得自己一直在叫骂,并没有被骆鹏的手段吓倒,这对于敏感的三点同时被电击的她来说已经是一个胜利了。
时间一到,骆鹏就关掉了开关,胜券在握的的越发的遵守规则,绝不给玉诗留下任何毁约的借口。
“好了,浪姐,来吧,继续抽下一个姿势,今天我一定满足你心里长久以来的愿望,把你操到起不来床”,骆鹏的得意无法掩饰,也用不着掩饰。
“呸,我,我……”,尽管电击已经停止了,玉诗的身体却还是在微弱的抖动着,电流的刺激是酥麻与刺痛交加的,催发情欲的方式是十分霸道不讲理的,连续十分钟的肆虐之后,她已经不能马上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她有些遗憾,又有些庆幸,遗憾的是如果这电流刺激的是她的阴道,她就可以反败为胜了,庆幸的则是下体受到刺激的只有阴蒂,否则自己大概又会在骆鹏面前狼狈不堪的喷洒出尿水,把脸面丢尽。
勉强控制住了身体,玉诗摸了摸有些麻木的乳头,又抚摸了一下自己满是细密汗珠的光洁小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语调,冷冷的说道,“我饿了,吃完饭再继续”。
“咦?不对吧浪姐,协议里可是规定每一局都是连续进行的”,骆鹏抬头看了看表,已经下午6点半了,的确是该吃晚饭了,但是他那里甘心现在停下来。
玉诗的身体在自己连续的奸淫之后,又刚刚经历了恰到好处的刺激,现在正好趁热打铁,很快就可以彻底击溃她的反抗了,这时候停下来吃饭,岂不是给了玉诗喘息的机会。
“那是因为咱们签协议的时候不知道赌局要进行这么久,现在人家饿了,必须吃饭,你个小没良心的,人家一个成年女人送上门来陪你玩这种不要脸的游戏,你难道还想连饭都不给人家吃吗,哼”,玉诗的态度很坚决,她知道自己这有些赖皮,但是这时候任何机会都不能放过。
骆鹏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故作大方的答应了,“唔,那好吧,我也有点饿了,咱们吃点什么呢,继续吃泡面还是叫外卖,阿姨你来决定吧”。
“还想让老娘陪你吃泡面?你这个小气的混蛋,老娘要掐死你!!”玉诗恼火的从椅子上窜了起来,一下扑到骆鹏的身上,两只手掐着骆鹏的两只耳朵,用力的左右拉拽,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啊,别,别别别,快松手,快松手,啊啊啊,疼疼疼,我这就,这就点点好吃的来”,骆鹏没有防备,一下被玉诗压住无法挣脱,只能好汉不吃眼前亏,一边搂住玉诗的腰,一边忙不迭的保证一定叫一顿大餐回来。
玉诗满意的点了点头,尽管吃饭是一个合理的要求,但是按照协议,她这样强行中断赌局好让自己的身体恢复的行为,也算得上是胡搅蛮缠一般的任性行为了。因此她只能故意摆出嗔怒的样子掩饰自己毁约的羞赧,她没想到骆鹏会这么好说话。
其实骆鹏经过一下午的激烈运动,肚子也是很饿的了,只是他原本打算一鼓作气赢下赌局之后再吃饭。如今玉诗要求吃饭,他考虑之后,觉得在玉诗电击阴道的效果消退之后,即使是公平对决他也很有把握,更不用说他的药效应该还有两个小时左右。
因此他也乐得放任玉诗再挣扎一下,在他想来,如果在玉诗手段心机都用上之后再彻底击败她,想来一定对她的信心打击更大,进一步坚固自己在性方面主导者的地位,让玉诗潜意识里深深的刻印上自己不可战胜的形象。
最理想的情况是,以后玉诗再面对自己的时候,会不自觉的产生弱者的心态,按照他从网上查到的乱七八糟的调教经验和心理学资料里的说法,弱者心态是产生依赖心态的重要基础,而依赖心态很容易造成服从心态。
决定吃饭的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打开窗子让房间里男女交合一下午产生的淫乱气味散一散,骆鹏拿出手机仔细的点了几个菜。
玉诗打算穿衣服,打开衣柜之后却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问了骆鹏才知道,她的衣服被骆鹏锁在衣柜角落的一个小抽屉里了。
玉诗要求骆鹏打开抽屉,骆鹏却笑嘻嘻的拒绝了,还振振有词的说,“用不着啊,阿姨,外卖至少还得半个小时才能送来呢,急着穿衣服干嘛,本来应该是惩罚之后就继续操你的,现在为了吃饭暂停了,等重新开始的时候你的身子都不兴奋了,这是破坏赌局公正的,所以现在不但不应该让你穿衣服,而且我还应该帮你保持一下身子的兴奋度呢,来,到我怀里来,让我帮你保持一下热度”,说完就拉着玉诗往床边走。
玉诗被他点破了休息吃饭的真实用意,顿时有点不好意思,理亏之下,没来得及抗议,就被骆鹏压在了床上。
骆鹏吻住玉诗娇嫩的红唇,双手不断的玉诗火热的娇躯上游走,玉诗在初始的措手不及之后,也逐渐开始回应。两个人这样的亲密交流才有了一点偷情的样子。
肢体交缠了一会儿,两个人克制住了更进一步的欲望,坐起身来。
“我警告你,一会儿别想让人家把身子露给送外卖的人看”,玉诗撩了撩另换的发丝,白了骆鹏一眼。
“放心,大不了你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就是了”,骆鹏搂着玉诗,抚摸着女体光滑的后背,安抚玉诗的嗔怒。
两个人都不再提暴露这方面的话题了,在闲聊和偶尔的亲昵中等待外卖的到来。当送餐员到了楼下打来电话的时候,玉诗迅速离开了骆鹏的怀抱,三两步进了浴室,直接反锁了门。骆鹏则是不慌不忙的回到自己的卧室穿上了一条大裤头,等待着送餐员上门。
浴室里的玉诗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骆鹏和送餐员的对话。骆鹏和送餐员没有什么额外的交流,简单的打个招呼,就接过了送餐员递过来的菜饭,送走了送餐员,然后招呼玉诗出来吃饭。
玉诗松了口气,走出了浴室。在和骆鹏一起收拾餐桌的时候,玉诗还有点不解,骆鹏竟然这么老实,真的没有搞什么手脚试图让自己把身体暴露给送餐员。
这一顿虽然算不上多么丰盛,但是冷热荤素六个菜和一个汤的标准对于只有两个人吃来说也算是不少了,玉诗吃的还算比较舒心,只是骆鹏借口保持玉诗的兴奋度,时不时的偷袭捏弄一下玉诗身上的敏感部位,让玉诗几次恼火着追打这个小色狼。
吃完了饭收拾碗筷的时候,玉诗紧紧的盯着骆鹏,一步都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严防这个狡猾的家伙再一次偷偷的吃药。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喘息机会,可不能再被他钻了空子。
“呼,吃的真饱啊”,回到主卧室的骆鹏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肚子,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声,躺在床上,似乎懒得动弹了,打算休息一会儿。
玉诗也一声不响的躺在骆鹏身边,考虑着还有什么办法能提高一下自己获胜的几率。
“阿姨,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啊?现在已经7点半了,才比了五局就用了一下午,想要结束说不定会到半夜呢,反正也急不来了,不如再养养精神?”骆鹏安心的调戏着玉诗。
“啊?糟了”,玉诗听了骆鹏的话,心里一惊,再休息一会儿当然对自己更有利,但是如果真的弄得太晚,自己回家还真的不太好跟儿子交待,尽管中午打电话的时候儿子是一副随自己怎么玩的态度,但是如果自己夜不归宿,儿子心里再怎么样也会不舒服的。
想到这里,玉诗赶紧起身,伸手去茶杯里抽签,边抽边说道,“不用了,现在就继续吧,早点结束我还得回家呢”。
“急什么,浪姐啊,不是我说你啊,你这样的心态可是会影响发挥的,你还是先给小宇打个电话吧,告诉他你今晚不回去了,然后安心的把你的床上功夫都使出来,这样你才多少能有那么一点胜算呢”,骆鹏这时候一点也不急,错失了刚才的机会以后,他现在要先彻底在肉体上击溃玉诗的抵抗,然后才谈得上突破玉诗的心灵。
玉诗犹豫了,她也觉得现在的急躁对自己有些不利,本就落在下风的自己,想要获胜还需要赢三局,这个过程中自己一定要全力以赴,但是显然骆鹏并不是什么不堪一击的对手,这时间上说不定又会很久,真的像骆鹏所说的,全部结束说不定会到半夜了。
回去太晚真的可能让儿子不满,但是如果自己想赢的话,势必不可能很快结束,左右为难之下,最终玉诗还是接受了骆鹏的提议,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再次拨通了刘宇的电话。
“什么?比较晚,会有多晚?”刘宇听到妈妈迟疑的说可能会回来的比较晚,心里默默的算了算时间,妈妈已经和骆鹏大战了半天了,两个人应该也比较疲劳了,但是按照他们俩的表现,应该都还没到极限,这是准备挑灯夜战吗?
“唔,有,有可能今晚回,回不去,明早才……”,玉诗支支吾吾的说明了最坏的情况。她告诉骆鹏的是,自己给儿子的借口是到闺蜜家玩,这时候当着骆鹏的面打电话,就不能对刘宇说的太清楚,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透露一下时间,却不能提赌局的进展。
“哦,好吧,我知道了”,刘宇没有继续追问,直接默认了玉诗可以在骆鹏家里留宿。
挂断了电话以后,刘宇躺在床上,脑海里想象着妈妈在骆鹏家里到底受到了骆鹏什么样的玩弄,她又是如何反击的,这所谓的赌局不知道妈妈能不能赢下来,赌注又会是什么。
这些东西他中午的时候在愧疚之下都没有问,刚才想问的时候听到妈妈含糊其辞的话,又敏锐的感觉到骆鹏应该是就在妈妈身边,所以只能再次憋在了心里,但是越是这样,越让他忍不住去猜测。
“他们俩到底比的是什么呢,如果妈妈输了,大鹏这个家伙又会怎么对待妈妈呢”,刘宇脑中跳出以前看到的小说和小电影里的那些性奴比赛之类的画面,胡乱猜测着,他相信,如果是妈妈输了,骆鹏一定是会趁机对妈妈做什么新的调教的,而妈妈赢了的话,她又会对骆鹏怎么样呢。
躺在床上的刘宇很快就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看到妈妈和骆鹏赤裸着身体,在一张露天的大床上激烈的肉搏,高亢的呻吟声直穿云霄,自己和赵勇向晓东一起在旁边围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