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似乎有些动摇了,不过再他看清妈妈妩媚的脸庞和驾驶室里惹火性感的身材后面露凶光,彷佛劫财只是顺便的,劫色才是主要的。
小宇打开副驾驶储物格给歹徒拿出装在盒子里的手表,顿了一下,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将边上一瓶警用催泪喷雾虚掩在了盒子底下。
在把盒子递给歹徒的一瞬间小宇拿出喷雾对着歹徒的脸一阵乱喷,眼睛流泪双目暂时失明的歹徒慌忙之中刺出一刀而后仓皇逃窜。
在病房看到伤心流泪的小宇妈妈和左手包扎着绷带躺在床上的小宇此时我不禁思绪万千。
这个饱经风霜的中年妇女,岁月和生活的磨难给她留下太多苍老的印记。
我想,监狱无亲人,家里无病人与她此时而言就是最大的幸福吧,在这个偌大的城市举目无亲和小宇相依为命的她,我们又能为她做点什么呢……爸爸和几个JC对小宇询问着当时的情况,妈妈看向小宇妈妈满脸愧疚。
我该以什么心情面对小宇,对妈妈充满淫秽想法的他因为妈妈此时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如果,他能变好的话,我想,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吧。
3天后小宇出院了,因为左手没有完全康复还是得在家继续疗养。
因为他们家出租屋环境的原因小宇妈妈接受了我爸爸和妈妈的提议,让小宇住进了我们家,而他妈妈因为自卑或者是胆怯还有离她打工的地方太远而拒绝了自己暂时住进我们家的请求,只是叮嘱我们好好照顾小宇。
小宇住进我们家之后为了方便妈妈难得给了一笔在我看来不少的钱让我和小宇一人买了一部智能手机。
当然不能给多少买多少了,机智如我一定要私吞一部分,毕竟是小孩子,在我还沉浸在得到手机和一小笔巨款的喜悦下完全没有发觉小宇和妈妈的一丝异样。
一个周五的晚上,因为小宇和我一个房间,从他住进我家已经一个星期了我已经这么久没打过手枪了,摇了摇床边的小宇见他没反应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阳台。
洗衣篮果然有妈妈穿过的超薄肉丝,凑到鼻尖,嘶,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嗯?这股味道……借着月光,我看到了丝袜脚尖位置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液。
大脑瞬间失了神,怪不得小宇到现在一直没动过书桌里我偷偷藏匿的那些丝袜,小宇?住进来不过才一个星期胆子已经这么大了吗?不怕妈妈发现吗,就这么扔在这里。
还是想嫁祸给我?不对,他请假住在我们家如果妈妈回来发现这个而我还没回家她只会认为这是小宇干的而不是我。
带着这些疑问我一夜难眠……看来那笔小巨款是留不住了这个周末爸爸又没回家,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依然假装一副沉浸在得到手机喜悦的样子,叽叽喳喳和小宇讨论着手机的各种功能。
妈妈在阳台洗完了衣服进来,叮嘱我们少玩手机多关心学习。
妈妈是没发现那条丝袜吗,那为什么刚刚目光扫过小宇时流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像责怪又像是有一点娇羞?吃饭的时候妈妈一直交代我们如何好好学习。
小宇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连连点头,因为小宇左手还缠着绷带妈妈不时会给他夹菜,因为昨晚的事情我注意到,在妈妈夹菜的时候小宇的眼珠总会偷偷的瞄着妈妈花枝乱颤胸前晃动着的巨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