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莫里茨一把将身上的衣服扯开,露出了他长满鳞片,丑陋的身体:美人,帮我爽爽!我发誓,我第一次见到亚龙人的老二。

那不像是其他人种的外形,怎么说呢……像一根笋,底端又粗又大,而gui头却又细又小,藏在包皮里。

整条yin茎是惨白惨白的颜色,和他褐色的鳞片根本格格不入。

用嘴,用嘴!他盯着我的嘴唇,急迫地呼唤道。

唉!这里我要说一下,我虽然下面还是处女,但嘴可不是。

从我十一岁开始,杜梅拉就开始让我给顾客口交。

一方面是为了创收,一方面也是锻炼我的工夫。

对于含男人的rou棒,我可是有无数的心得,比如如何让男人爽到不能自拔,却死活不射;如何用最快的速度让一个原本阳痿的男人硬起来;还有那些不够硬的rou棒,在我舌头的安慰下也能够坚硬如铁……该死,这么说来我可能不适合当一个妓女,而是一个男科医生。

含亚龙人的rou棒,我还没有思想准备。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缓缓地俯下身,还没近距离观察它,莫里茨直接摁着我的脑袋,一下子把rou棒捅进我的嘴里。

我发誓,这rou棒的长度是我见过最长的,我感觉它直接捅到我的喉咙,甚至已经进了气管。

同时它也是我吃过最臭的,是一种鸭屎和鱼腐烂混在一起的味道。

我直接吐了。

刚才吃的那一点东西直接冲出喉咙,从我的嘴里、鼻腔里吐了出来。

没想到那个变态居然更兴奋了,一只手抱着我的脑袋抽插,一只手开始揉捏我的胸部。

在他地抚摸下,我的乳头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

我被迫地替他口着,舌头也不自觉地开始舔他的rou棒,刺激他的gui头。

他应该觉得很爽,口里发出了嘶鸣声。

在我不断地刺激下,终于,从他地gui头里射出了浓浓的jing液,射的我满满一嘴都是,黏乎乎的,带着让我不愿再回忆的恶臭莫里茨放开了我,向后跌坐在椅子上喘气。

我一看,时机成熟了!于是顾不上嘴角还沾着的jing液,起身跪在他面前:大人,我再替你吹一次!莫里茨嘴里含糊吐出一个词,我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张嘴将那根已经呈现疲态的rou棒含入口中。

与此同时,我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上下撸动着rou棒,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两颗睾丸,用一种特殊的指法缓缓地按摩着。

妓女需要学的技巧太多了,我学的最认真,掌握最好的就是嘴上的功夫。

客人说我长着张一看就想侵犯的脸,闭眼认真口交的时候,满面绯红的样子是最让人无法阻挡的。

但是,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的。

尤其是一个长期靠毒品和烈酒给自己提神,已经年近五旬的亚龙人,我有把握,他消受不了我的主动出击。

果然,他的肌肉开始抖动起来,双腿不住的打颤。

嘴里喘的气息更加急促了。

感受到他不安分地抖动,我吐出了rou棒。

上面沾满了我的唾液,看上去光滑无比。

我开始用舌头,沿着rou棒上的青筋缓缓往上舔,这一下他的感觉一定是又痒又难耐。

果然,他开始深呼吸,待到手中rou棒开始变软,我又继续一口含住rou棒,就这么循环,一遍又一遍。

在我嘴里几乎没有男人撑得住一刻钟。

如果现在是一根已经射过的rou棒,而我又一遍一遍重复这套动作,每次在他要爆发前就换动作让他冷静下来呢?不到半个时辰,莫里茨从鼻腔里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呜咽,腿部的抽搐停止了。

我擦干了嘴角的jing液和唾液,起身一看,莫里茨瞪着眼睛,已经与世长辞了。

胯下的rou棒还挺立着,只可惜,现在那只是一坨多余的肉罢了。

格·莫里茨让我享受到了灌肠的滋味,现在,我还给他一个不体面的死法,仁至义尽。

那天夜里我便通过下水道溜出了莫里茨的豪宅。

估计那里面的人都以为我的头颅已经制成标本放进陈列台了吧。

而我一路向北,逃回了天际。

我这段旅程精彩,刺激,让我学到了很多,以后有机会再赘述。

只说我历时两个月,终于回到了天际省,这个长年冰封的地方。

当我正费劲地跨过一道山脉的时候,一个眼睛不好使的猎人,把我当成了麋鹿,射了我一箭。

这一箭射中我的膝盖,害我如惊弓之鸟,一路疯跑,跨入了帝国军的营地。

而我又是一个拿不出任何户籍证明开玩笑,我正被全世界通缉呢!的黑户,所以我被当成风暴斗篷叛军的探子,被绑着送到海尔根。

我们为什么要去海尔根?坐在我对面的洛克尔问道。